这么演的吗。
他靠近我,想要解了我抹胸长裙的带子。
我赶紧往床角靠,双手抓住他就要伸过来的手,“等一下,等一下,我问一个问题。”
他见此,没有新的动作,只是满脸通红的看着我。
我心想,不要诱惑我呀,我受不住,但是我也做不到在别人跟前完成洞房花烛夜呀。
咬咬牙,我凑到他跟前,低低的在他耳朵处,问道,“嬷嬷她们不出去的吗?”
他困惑的看着我,似乎很不理解我为何会问出这样的话,但是他还是哑着嗓子,声音浑厚的说:“这是规矩。”
“那你是第一次吗?”我尴尬的问。
心想,第一步就这么难走,还什么看一步走一步,既然最终要社死,那起码最低要求要干净吧,想到多女共侍一夫,好恶心。
他薄唇微抿,脸色通红,半天才低低的说:“是……”
然后便是一阵乌鸦乌鸦,仿佛这是多么不耻的话。
看着他这样,我心里还挺高兴,还挺纯情,哈哈哈哈哈,赚到了。
“我也是…”
“那你会吗?”
他动手脱下自己的外袍,只留下一条亵裤,我看到的便是白花花的胸肌和腹肌。
他起身,向我靠近,顿时我便被笼罩在黑影里,他伸手解我身上唯一抹胸长裙的带子。
“等会儿温柔点…”
红烛摇曳,昏黄的光映在垂落的床帐上,落下一片暧昧的阴影。
不一会儿,这场社死的洞房花烛终于结束了。
他将床上染着落红的帕子从床帘递给在床外守着的嬷嬷。
翌日,天色渐亮,微弱的晨光透过窗棂洒进屋内。
我迷迷糊糊的醒来,想到昨晚他还算温柔,后面也还规矩,没有对我做什么。
在丫鬟的服侍下,我换上了清朝格格的传统服饰——一件繁复到能逼死强迫症的华丽衣裙,腰上束着镶金绣龙的腰带,头上还插了一大堆珠翠步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