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失算了。
姜鸢反手给了他一巴掌,怒骂道:
“这里没你说话的份!滚!”
顾森捂着泛红的脸,不明所以。
我被姜鸢拽进了办公室,一杯冷水袭面而来,浇了我一身。
“丢人现眼。”
她冷冷的吐出四个字。
我狠狠的掐住了自己的掌心。
我父母车祸死后,在姜家寄居的我,没少从司机和保姆的口中听到这个词。
有次被姜鸢听见了,她气得将他们都辞退了。
时隔多年,我却从她的口中再次听到了。
她又将我年少时送给她的一条项链扔进了垃圾桶。
许是我的神情太过落寞。
她皱了皱眉,示意我放下餐盒,不再对我发脾气。
我待着也是徒增她的怒气,便想着不如早点回去。
刚出办公室,我一不留神撞上了抱着一大堆资料的女秘书,文件散落了满地。
我连忙蹲下和她一起捡起,还打着手语和她道着歉。
女秘书的目光中透着极度的不悦。
“走路不长眼睛啊,怪不得姜总说你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原来姜鸢平常是这么说我的。
女秘书嘀嘀咕咕的抱怨着。
见我远走,忽地又想起来了什么,连声喊我:
“哎,等一下,你这个月的残保金发下来了,你来领一下。”
偌大的办公厅鸦雀无声,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嘲笑和不屑。
我知道,他们笑我不仅是个童养夫,还是个有残疾证的。
我好脾气的勾了勾唇,回头走向女秘书那里。
4
回去路上,我摩挲着手里的两千现金,自嘲一笑。
以姜鸢的经济实力,我完全不用申请。
但她为了碾碎我的自尊,执意带我去评了残。
那张残疾证书如今就悬挂在我们吃饭的客厅。
时刻提醒着我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