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都闭了。
门都已经上了锁,里面怎么可能还有人?
加班?在哪加班?
我看是跑到酒店去加班了吧!
我重重地锤了一下墙壁,无能的发泄着心里的委屈和怒火。
一个是同床共枕五年的妻子,一个则是好心资助了四年,认识了六年的小老弟。
他们两个人竟然联合起来欺骗我,把我当作傻子一样耍得团团转。
为什么啊?
到底为什么啊!
我不愿相信这么残忍的事情会发生在我身上。
“哈哈~哈哈~”
我自嘲的笑了笑。
王强啊王强。
你看看你做个男人做的有多失败!
这两个人这么拙劣的把戏都能把你耍的团团转,到现在了你才发现,你不戴绿帽子谁戴?
我抹了把脸,强迫自己振作起来。
既然狗男女不仁在先,那我就没什么可怕的了。
7.
回去的路上,我直接买了针孔摄像头。
把家里的厨房、客厅、卧室统统装了个遍。
抓贼要抓脏,捉奸要捉双。
到时候我看他们俩还怎么狡辩?
一切弄好后,我等着濮白凝回家。
看得出来,她很疲惫。
她说是为了准备明天的开会资料累到了。
借口很拙略,可我没有拆穿。
接下来的几天,我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和濮白凝虚与委蛇,麻痹他们的神经。
当然,妻子这几天老想和我亲热要小孩,我都假借这几天喝了酒不方便给拒绝了。
脏了的女人,想想就恶心。
我是真的连一根手指头都不想碰她了。
隔了一个礼拜,我感觉时机已经成熟。
我准备给妻子濮白凝和那个白眼狼桓思聪创造私会的机会。
“小白,深圳的项目出了点问题,我可能得过去处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