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祁明珠祁子安已经成了庶出,虽是庶出,但也不影响我爹在这两人身上下功夫
他延请名师,教导祁子安,又为祁明珠请了女夫子她琴棋书画、一副贵女做派。
毕竟才短短几年时间,祁明珠已经颇有才名。
我爹去外头请了几个武夫,父亲将祁明珠和祁子安送到二房后,第二天又外头请了儿个武师傅回来,守着二房。
我又没有长三头六臂,生怕我伤了他的心肝宝。
我的房门外站着几个孔武有力的老嬷嬷,她们不许我外出。父亲外出打探了一番后,回来时已经变了脸色,他踹开我的房门,抓着我,丢进了柴房里:“你既然回来了,就别想再出祁家门。”
“如今你得罪公主,侯府也将你赶出家门,还有谁能来护着你?
祁暖儿,你欠秋莲的债,我们慢慢来。”
我被严格看守,他没悄摸把我弄死,因为陈御史家来了人,私下和他询问我的婚事。
陈大人是巡盐御史,钱多,他正愁没钱给祁明珠妆给祁子安谋个好前程呢。
看守我的婆子里,有舅母买通的人,每天半夜’我送些干净的饭菜。婉宁的生辰宴,破天荒地给尚书府府下了帖子。
我爹拿不准,目光阴沉地在我身上扫了扫:“公主这是什么意思?”
我倒在柴堆里:不知道。
他抓着我,咬牙切齿:“别给我要花样!”他眼珠子转了转,想让我带着祁明珠去婉宁面前露脸,又害怕我伤了她的宝贝女儿。
最终只让我自己去了,
我被安排在最末席,席间各种嘲弄的目光和话语朝我涌来,我垂眸不语,欣然笑纳。
坐在最上方的婉宁公主,却一点一点捏紧了杯盏。宴席结束后,我起身离开,婉宁的婢女拦住了我。
婉宁沉着脸看我,冷哼:“你好大的胆子,竟然私自拿走我母后留给我祁暖儿你该当何罪!”
我掩眸、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