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脸差点认不出了。”
我凑上前想拜谢公子,却因穿不惯裙子被绊倒在公子身前。
他将我扶起,“还是冒冒失失。”
我讪笑,公子则是无奈地摇头。
这一幕恰巧落在敛秋姐姐眼里竟生了误会,她以为我想攀龙附凤,之后再没给过好脸色。
如今真相大白,公子待我不过是一颗善心,且我又呆头呆脑,平日里除了干活就是候在厨房等着吃点零碎。
我握着香包,里面许是放着安神的药草,很快打起了瞌睡。
这次梦中不再是阴暗潮湿的破庙,我坐在廊下和李妈妈嗑瓜子,敛秋姐姐一席粉裙款款而来,看到我后翻着白眼,将粘在下巴的瓜子皮拿去。
5
日子波澜不惊,唯一恼人的是石砚最近有事没事总来找我,有时带几块糕点,有时是一些新鲜果子。
我吃得满脸糕饼渣,眼皮也不抬,“你不好好在公子跟前当差,又来做什么?”
他被噎地半天说不出话,全然不似当初一把就摔碎我那只碗盛气凌人的样子。
“饿死鬼投胎啊,你吃慢点,又没人和你抢!”
石砚好半天才憋出这一句。
“要你管?给我吃就是我的,你在这儿叨叨个什么劲。”
许是过去那些年饿怕了,我对食物的渴望哪怕如今不必饿肚子也仍然无法克制。
我喜欢香酥的糕点,甜甜的果子,冒着热气的肉脯,它们能带给我独一无二安全感。
“哦,那你明天想吃什么?”
“听说西街新开了家糖炒栗子,也不知道味道怎么样。”
“那要是不好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