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师事务所。陆修铭已经在那里等着了，依然是一身笔挺的西装，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
“这是离婚协议。”律师将文件推到我们面前，“双方已经确认过内容，如果没有异议，可以签字了。”
我拿起笔，在文件上快速签下自己的名字。签字的时候，我感觉到陆修铭的目光落在我脸上，但我没有抬头。
“陆总，该您了。”律师将文件推到他面前。
他沉默了很久，才拿起笔。“沈映雪，”他突然开口，“你真的决定好了？”
我终于抬头看他：“不是我决定的，是你一直在逼我做这个决定。从你把顾清婉带回公司的那天起，从你处处维护她的那一刻起，从你说出那句好好的陆夫人不当，这是你自找的的时候起。”
他的手微微颤抖：“你以为你什么都明白了？”
“我明白得够多了。”我平静地说，“你的报复，你的安排，你的所有计划，我都看得很清楚。现在，你可以签字了。”
他盯着我看了很久，似乎想从我脸上找到一丝动摇。但这一次，我的表情异常坚定。
“好。”他低下头，在文件上签下自己的名字。
“恭喜二位，”律师收起文件，“从现在起，你们正式恢复单身身份。”
我站起来，整理了一下衣服：“陆总，保重。”
“等等，”他突然叫住我，“那天的话，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停下脚步，但没有回头：“已经不重要了。有些话，说出口的那一刻就不能收回。有些伤害，造成了就无法弥补。”
“沈映雪，”他的声音有些沙哑，“对不起。”
我笑了笑：“不用说对不起。这场婚姻里，我们都有错。你的错是不够信任，我的错是太过天真。”
走出律师事务所，外面下起了小雨。我撑开伞，看着雨中的城市。五年的婚姻，就这样在一个雨天结束了。也许这样也好，让雨水冲刷掉所有的不舍和遗憾。
回到临时租住的公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