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老大去结了钱,我们a的时候没有带老四,老二心细觉得老四家看着挺穷的,就说大家轮着请,我和他偷摸给老大塞了钱。
日子也就这么一天天过去了,老大家条件不错,老二和我也算中等家庭,我们三个除了上课外就是打打球,去网吧上上网。
老四则每天辗转于各种兼职,一整天见不到几次人,只能在上课时看到独自一人坐在前排的他。
老四就是那种努力生活的普通人,而且脑子也不错,别看他每天连轴转,他却是我们宿舍成绩最好的。
第一学期期末只有老大和老四没挂科,最后老四除了打工、学习还得给我和老二补习高数。
本来日子就这么过下去也挺好,可生活哪能一直风平浪静。
变故发生在大二那年夏天,满头是汗的老四从宿舍外跑进来一下跪在了老大的面前。
我们三个忙从各自的床上爬起来把老四扶了起来,老四声泪俱下的告诉了我们一个噩耗。
他的母亲出事了,在辅导员的办公室我们第一次见到了老四的父亲,一个朴实的庄稼汉子。
老四父亲的衣服上能看到的补丁比他手指还多,有9个。
他患有小儿麻痹症,行动都不是很利索,不知道这三千多公里是怎么过来的。
老四和他父亲并排坐在辅导员办公室的沙发上,像是不同时间的两个老四坐在那里。
从他父亲那里我们知道了所有的事情,老四的父亲因为小儿麻痹不能外出务工,每天的工作就是把媳妇从山上带回来的竹子修整修整编成竹篮子,全家人就靠这点竹篮子过活。
这一个个篮子把老四编出了大山,却不能再给老四的母亲编出一个健康。
老四的母亲上山砍竹子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