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破重围,杀手是万万请不得了,只靠你我二人,如何能为父亲报仇?”
“奴婢在府外认识一巫师,他精通医理,所配的噬魂散,无人可解,若是我们能把药放进顾惜言的饮食里,他必难逃一死!”
“话虽如此,可是顾惜言这等谨慎的人,怎么会让人轻易得手,”我略加思索,有了眉目,“这药的用处,还需要再斟酌。”
南歌低头向我行礼,“小姐英明。”她的脸隐在黑暗里,在无人发现的角落,竟露出一丝诡异的笑。
18
婚礼前夜,我与南歌细细敲定第二天的流程,唯恐有一丝错漏。
我以为我能像木偶一样无心无情,只是上了花轿之后,想到父亲素日的疼爱,我终是狠不下心来。
毒杀顾惜言,无论成功与否,我都在所难逃,也许,这就是我最后一次和父亲相见。
只是我未曾料到,顾惜言竟然不肯在我父亲面前完成嫁娶仪式。
呵,到底是因为心虚还是因为雪地难行,我不得而知。
我坐在床边轻揉膝盖,一边琢磨近日来的种种。
从顾惜言的态度来看,他应当是不反感与我成亲的,也是,与我成亲既可以做实他当家的权力,又能堵住悠悠众口,何乐而不为,可是他为什么放弃唾手可得的利益?
我百思不得其解。
一阵冷风吹来,驱散了我的思绪,“南歌,关一下窗户吧,南歌?”
半天没人应答,我才想起来今日南歌跪求顾惜言半晌,回来之后我便让她去休息了。
想到南歌我便心里一暖,正巧我也没有睡意,不如去看看她。
我穿过回廊,走到南歌门前,屋内竟没有亮灯,我记得往日这个时候她还没有休息啊,许是她今日劳累过度早早歇下了。
我压下心头的疑惑,返回自己屋中。
19
翌日,南歌伺候我洗漱之后,便提着昨日我交代的东阿阿胶,送去给顾惜言。
过了大半晌,南歌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