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那个正义小哥打破安静,或许我说得实在太脏了,他怒火中烧,
“你们没关系才好,你不配当一个警察的孩子。”
我挑眉点头,十分认同,
“我是一个有爸生,没爸养的人,没关系最好。”
“鉴定什么时候做,通知我就行,但钱得你们掏。”
临走时我才发现,那袋大白兔已经被他们开给了妮妮。
糖纸被折成了千纸鹤。
空袋子躺在垃圾桶。
就应该这样,是我的跑不了,不是我的也留不住。
而且,爸是什么东西,谁能给我钱,谁就是我爸。
4
“白向安,你站住。”
认识江喻以来,他对我说最多的就是这句话,
在我悄悄把餐放在他面前时,
在我为睡着的他披一件衣服时,
在我一步步靠近他时。
“白向安,你站住。”
这句话里的冷淡一分分减少,变成一分分笑意,羞恼,暧昧。
但这次,我们不是面对面。
这句话,是连名带姓的警告。
仿佛我罪大恶极,仿佛我不明事理,仿佛一觉醒来和全世界为敌,是我不对。
我站住,回头。
不知什么时候,又是为什么来这里的江喻,和他们站在一排。
他温柔把大衣披在中间那个女孩子身上。
很刺眼,
“妮妮很可怜,没有身份证和户口本。”
“所以呢?”
我有些好笑。
跟我都没什么关系的事,跟他这个高岭之花,医学天才,院长之子又有什么关系?
他不是冷冷清清,最不为所动吗?
“所以,你要善良一点。”
善良?
我笑了。
眼里笑出了泪花。
善良会给我涨工资还是会给我免房租。
是我不善良,所以她一出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