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跟平常的任何一天都没有区别,世人愚昧,才谣传厄运。”
“你若相信了,才难逃此劫。”
“好孩子,你只管活好自己这一生,握住可以握住的福气,足矣。”
我拼命点头。
我五岁生辰前夕,阿娘病逝。
府里再次流言四起,矛头直指我。
我哭的昏天黑地,悲痛欲绝。
哭到脱力后,我在榻上悠悠醒转,外间我阿爹与人争执的声音传来,暴怒异常。
我吓了一跳,惊呼出声。
阿爹冲进来搂我入怀。
阿爹的胸膛宽阔又温暖,我鼻子一酸,又要掉下泪来,却被怒吼声吓得瑟缩。
“徐知武!这个丧门星必须送走!”
“对啊二弟,实在是家门不幸……”
“就是,连累了弟妹还不够,还要连累全家人吗?”
……
是几个叔伯扶着祖父进了屋子。
阿爹捂住我的耳朵,可是声音还是自指缝溜出。
几日后一晚,阿爹在我床前坐下,嘴角扯出难看的笑容。
我摸着阿爹的胡茬,小小的心里充满了酸涩。
英俊神武的阿爹,从来没有这么憔悴邋遢过。
“阿爹,不要为我为难。”
虽然我并没有考虑过,不为难意味着什么。
阿爹却暴怒,“你是阿爹阿娘唯一的女儿,阿爹不为难谁为难?”
怕吓着我,阿爹很快平复了情绪,又握住我的手。
“我的小阿然,爹对不住你和娘亲,没有护好你们。”
“娘亲以前教过你努力惜福,阿爹今日要教你人活变通,顺其自然。”
我睁着懵懂的大眼睛。
“凡事尽力,尽力之后,如果还是得不到,就顺其自然。”
“不要有执念。”
我觉得阿爹好像在教我,也好像在说自己。
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