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油墨有毒的旗号,将我的绘画工具全都丢掉了。
我不是没有怀疑过沈淮安的动机,但是因为那时候的爱意多过了怀疑,所以就由着沈淮安一切举动。
现在想想,那时候我正在备战一个有名的绘画大赛,而夏绾清也同样参了赛。
沈淮安的目的显而易见,是为了夏绾清除掉我这个有力的竞争对手。
我突然就笑了起来,也不顾旁边路人异样的目光。
回到家时,沈淮安也已经回来了,看到我脸色依旧很难看。
“你去哪了?”他的语气里是压不住的怒意。
我恍若未闻的打算回房间收拾东西。
却被他狠狠拽住了手腕,不知道为什么,再次面对沈淮安的时候,我突然觉得他好狰狞,吃相真的很难看。
他突然也像泄了气一样,声音也缓和了下来:“去熬点汤吧,我给绾清送到医院去。”
我冷漠的甩开他的手,抱起在我身旁打转的柯基,继续往楼上走。
“傅书婉,你是不是聋了!你听不见我说话吗?”
“你自己不会做么?我是你家仆人还是请来的保姆,你给我开工资了吗?一天使唤这使唤那,还哪哪都不满意,你犯贱吗?要熬汤就自己熬,别他妈的就长一张嘴,叭叭叭。”
沈淮安几乎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结婚以来我从来没用过这种语气跟他说过话。
看着我马上就要上了楼,他想再一次扯住我的胳膊。
“傅书婉!要不是因为你,绾清能在医院里吗?你到底想干吗?”
我回头狠狠甩了沈淮安一个巴掌,在沈淮安没反应过来前又甩了一个。
这两个巴掌几乎是用了我的全力,尽管这样,我还是觉得不解气,沈淮安去死我甚至都会拍手叫好。
“你不是在客厅安了监控吗?你不会自己好好看看你的宝贝疙瘩是个什么玩意吗?”
是了,沈淮安在我有一天出门的时候,偷偷在客厅按了监控。
我也是偶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