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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番外农门娇女,每天被迫接近冷面阎王云歌云娇

五小姐1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陈耀和陈月娘还有里长夫人不知是怎么听说刘氏摔了下来。纷纷赶了过来。云城也由云娇和云姝推着走在后面。好不容易和陈家的关系好点,可千万不要因为这事儿再闹僵了。陈月娘心下担心的不行。“阿娘,到底怎么回事啊?怎么好端端的摔下来了?”王氏做出非常伤心的样子。“竹儿啊,这是意外,我也不会有怪你们的意思。你们就把上衣馆的钱给我们就好。后面能不能好都是她的命。”反正这医馆是不能去的。陈月娘看刘氏那痛苦的样子就觉得她伤的很重。“不行啊阿娘,我见大嫂伤的很重还是去医馆吧!钱哪里有命重要?”“竹儿说的没错,赶紧去叫个牛车送到医馆。”陈耀背着手站出来说。王氏瞪了陈耀一眼,他不是在田里拔草吗?来凑什么热闹?陈耀被王氏瞪得莫名其妙,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他肯定要来。...

主角:云歌云娇   更新:2024-11-27 17: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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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云歌云娇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农门娇女,每天被迫接近冷面阎王云歌云娇》,由网络作家“五小姐1”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陈耀和陈月娘还有里长夫人不知是怎么听说刘氏摔了下来。纷纷赶了过来。云城也由云娇和云姝推着走在后面。好不容易和陈家的关系好点,可千万不要因为这事儿再闹僵了。陈月娘心下担心的不行。“阿娘,到底怎么回事啊?怎么好端端的摔下来了?”王氏做出非常伤心的样子。“竹儿啊,这是意外,我也不会有怪你们的意思。你们就把上衣馆的钱给我们就好。后面能不能好都是她的命。”反正这医馆是不能去的。陈月娘看刘氏那痛苦的样子就觉得她伤的很重。“不行啊阿娘,我见大嫂伤的很重还是去医馆吧!钱哪里有命重要?”“竹儿说的没错,赶紧去叫个牛车送到医馆。”陈耀背着手站出来说。王氏瞪了陈耀一眼,他不是在田里拔草吗?来凑什么热闹?陈耀被王氏瞪得莫名其妙,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他肯定要来。...

《结局+番外农门娇女,每天被迫接近冷面阎王云歌云娇》精彩片段


陈耀和陈月娘还有里长夫人不知是怎么听说刘氏摔了下来。纷纷赶了过来。

云城也由云娇和云姝推着走在后面。

好不容易和陈家的关系好点,可千万不要因为这事儿再闹僵了。

陈月娘心下担心的不行。

“阿娘,到底怎么回事啊?怎么好端端的摔下来了?”

王氏做出非常伤心的样子。“竹儿啊,这是意外,我也不会有怪你们的意思。你们就把上衣馆的钱给我们就好。后面能不能好都是她的命。”

反正这医馆是不能去的。

陈月娘看刘氏那痛苦的样子就觉得她伤的很重。“不行啊阿娘,我见大嫂伤的很重还是去医馆吧!钱哪里有命重要?”

“竹儿说的没错,赶紧去叫个牛车送到医馆。”陈耀背着手站出来说。

王氏瞪了陈耀一眼,他不是在田里拔草吗?来凑什么热闹?

陈耀被王氏瞪得莫名其妙,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他肯定要来。

“不用叫流车,我家里就有。”云歌说着就要回去牵牛车。王氏着急的拦在她的前面。

“我说大丫头,姥姥的话,你听进去了吗?不用去医馆,我回去找点草药敷敷就行了。你把去医馆的钱赔给我们就好。我保证以后出什么事都不会找你的麻烦。”

云歌勾唇笑了笑。“姥姥这话听着,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亏待媳妇嘞。大舅母受这么重的伤,你却口口声声的说只要银子。这让大家伙听到会怎么想?”

云歌话落,造房子的工人就议论了起来。“我瞧着这老太太只是为了钱吧,那么高摔下来是个男人都受不了。”

“如果不去医馆,肯定留病根。”

议论越来越多,王氏心里有点慌,不断的给刘氏使眼色。刘氏撑着地晃晃悠悠的站了起来。

“我的伤不是很重,还是听阿娘的吧!医馆的药味儿,我也受不了。”

陈家一直有个药罐子,这是事实。所以她闻不了药味也是情有可原。

出了这样的事,陈月娘和云城心里非常自责。她实在不想去医馆,也没有办法。云城说:“大丫头,多结点工钱给大舅母,让她回去好好休养。”

云歌挑了挑眉。“阿爹,姥姥说了要赔三十两银子。”

“什么?三十两这么多。”陈月娘也被这数目吓了一跳。

里长夫人看了王氏一眼,心下思索起来。

云娇拉了拉云歌,担忧的道:“阿姐,我们哪里有这么多银子,即便去医馆也花不了这么多。”

云歌只是笑着没有说话,今日她必须让王氏和刘氏露出真面孔来。让陈月娘和云城好好瞧瞧陈家真正的嘴脸。还有这几日做的假象。

打着要对陈月娘好的幌子,其真正的目的就是为了要银子。之所以要三十两,是因为他知道云城身上就有三十两。

昨天王氏问云城造房子钱够不够时?云歌当时心里就有了怀疑。

王氏也不管云家到底有多少钱,她现在就要求云家赔三十两银子。

“阿娘,三十两银子。会不会太多了?”陈月娘拉了拉王氏的衣袖。

王氏一把甩开她,“多吗,哪里多?你大嫂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不疼啊!”

陈月娘被她甩的一个踉跄,心里很是委屈。再看王氏的脸色,也没有昨日表现的那般和善。

云歌扶住陈月娘,面色冷了下来。“姥姥,如果大舅母真的如她表现的那般摔得很重。那么这三十两的确该赔。”

“如果,我是说如果。她的伤根本没有那么重,这三十两就多了些。”

“说来说去,你就是不想陪了。”王氏露出了那张市侩的嘴脸。

周围的工人都对着她指指点点,她已经很不耐烦了。

“赔呀,当然赔。不过我要先看看大舅母身上的伤。”刘氏今日的腰好似比平日要粗些,而且她额头的汗如雨下。

这中间怕是有鬼吧!

“不行,你不能看。万一伤到了骨头,你碰一下还得了。”王氏拦着她。

这一举动,更加落实云歌心中的猜测。“那更得去医馆了,您说是吧,姥姥。”云歌仰头看着王氏。

王氏目光闪躲,偏过头去。“我说了,我上山找点草药敷敷就行了。”

云歌笑了,“姥姥又不是个郎中,这样无视他人的性命,怕不妥吧。或者说你心中有鬼。大舅母的伤根本就是假的。”

哗……

她的话引起了旁边工人的共鸣。

因为王氏极力阻止去医馆,她的目的很明确,只要那三十两银子。

不知是谁喊了一句。“要不我去请赵郎中过来?也要不了多少时间。”

“绝对不行。”王氏当即变了脸色。“我儿媳面色那般痛苦肯定是受伤很严重的,怎么可能是假?”

那忙于辩解的样子,简直就是欲盖弥彰。也让云歌更加确信刘氏的腰上绝对有证据。

云歌看了刘氏一眼,直看得她不自在。云辰是个小机灵鬼,一眼就明白他的阿姐要干什么?

指着刘氏旁边的空地,大叫道:“大舅母,你的脚边有一条蛇。”

别看刘氏长的五大三粗,最怕的就是这种软体动物。刘氏大叫一声一蹦三尺高。“啊……哪里,哪里?”

同时从她的身上掉下一个包袱,包袱散开里面全是旧衣服。

这一下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陈耀的脸色当即就黑了。“混账东西,丢人现眼,还还不快滚回去。”

刘氏被骂的很是委屈,因为这个主意是王氏出的。

她让刘氏在腰上绑个软包袱,然后故作不小心从房梁上摔下来。造成摔伤的假象好让云歌赔银子。

被众人指指点点,刘氏无地自容。王氏见势不对,立马欲脱干关系。云歌抢先一步说道:“大舅母,如此有预谋的行为,应该不是你一人所为吧!你说出来还有谁,也许我还会让你明日继续来上工。”

刘氏这几日在这里拿了工钱,心里特别开心。一听还可以来上工。脱口而出,道:“是阿娘让我这么做的。她从前日就开始谋划了。”

陈耀听罢,心里那个气呀。捡起旁边的一根棍子对着王氏一顿猛抽。“我早说过要和云家打好关系,你真的是把陈家的脸都给丢尽了。”

王氏自诩是长辈,犯了错,第一时间不是悔改。而仍旧端着长辈的架子。

陈耀的棍子落在她的身上,她感觉无比的屈辱。“陈耀,你够了,我要跟你和离。”

嫁过来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挨打。

陈耀怒着脸。“你敢!”


云歌小心翼翼的跟在两个黑衣人的身后。遇到的野兽,手起刀落被两人轻而易举的解决。

“大哥,快看那是什么。”其中一个黑衣人突然惊呼出声。灰暗的天色,在他的眼中仿佛就像是白天。

云歌的精神头立马被吸引了过去,想看看他是因何事惊呼。借着朦胧的月光,看到一头类似鹿的动物,天太黑,看不太清。也许那就是一头鹿。它的角上挂着一块布。

两人看到那头鹿,确切的说是看到鹿角上挂着的那块布欣喜若狂。

“那就是我们要找的东西,天月帮的人很有可能已经命丧野兽之口。”

正说着,一道利箭破空穿过,直直的插进准备逃跑的鹿身上。

快,准,狠。

两人对视一眼,欲在来人到来之前拿到那张藏宝图。

来人速度极快,几个起落出现在了面前。

云歌也看清了射出利箭的主人。

是冷面少年阿占。

隔这么远,她都能感觉到少年身上散发出的冷意。“速度离开,否则死!”

眼看着地图就要到手,两人哪里甘心?“臭小子,人不大口气倒不小。这句话应该我哥俩对你说才对。”

阿占一人战两个黑衣人,云歌为他捏了一把汗。刚刚亲眼目睹了黑衣人手起刀落,一刀解决一头凶猛的狼。

武力值肯定不低。

“那就死!”动手之前,阿占侧头朝云歌这个位置看来。

云歌心里有些抖,也不知道是被发现了,还是透过她在看向别处。

“锵锵锵……”很快林子里响起了刀剑相撞的声音。两个黑衣人和阿占缠斗在了一起。

不时有路过的野兽,被凌厉的刀光剑影吓得四处乱窜。

云歌别的没看上,就看上地上那头鹿了。要是把她扛回去应该能吃好几顿吧!

云歌小心翼翼的朝那头鹿挪过去,将要靠近的时候被黑衣人发现。“该死,他有同党。”

“咻……”手上的大刀脱手而出。

“啊……锵……”云歌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而那把飞过来的大刀被阿占手上的剑挑开。马上,他又和两人缠斗在了一起。一时间竟占了上风。

“该死的,这小子武功不低啊!”

黑衣人骂骂咧咧的一边抵挡阿占,一边注视云歌的动静。

缓过气的云歌直接取下那张藏宝图揉巴揉巴藏进袖子里。她不是想要这张藏宝图,但是阿占想要啊。这可是接近他的一个好机会。所以先收起来再说。

然后大摇大摆的拖着那头死鹿往回走。

云歌的举动把黑衣人气得够呛,简直不把他们放在眼里啊。

怒火攻心的黑衣人,一个不查被阿占砍断了左腿。“大哥?”

另一个黑衣人不敢恋战,欲逃遁,阿占不急不缓的取下身后的长弓。“咻……噗……”正中后心。

“小弟……”男子气极,从地上弹跳而起。手中握着一把明晃晃的匕首朝阿占刺来。

“砰……”阿占冷冷的一脚踹在他身上,男子倒飞出去五六米远,这一脚受了很重的内伤。不死也会落入野兽之口。

阿占抬脚朝林子外走。

没走多远,就见到了拖着死鹿累得气喘吁吁的云歌。

“谁?”听到身后传来脚步声,她慌忙回头。看到迎面走来的阿占。

他面如冠玉,身形足有七尺余,威风凛凛,神情很是沉郁。脸上挂着的全是冰冷的表情。

“阿,阿占。”云歌很怕他,仿佛一靠近他就会把人冻僵。但她又不得不靠近。

如此亲近的称呼,就说明两人是朋友了吧?可是他的神情还是那么拒人以千里之外的冷漠。

“给我。”他无甚感情的说,同时伸出了那张布满薄茧的大手。

云歌知道他要什么?忙从袖子里把藏宝图拿了出来。小心翼翼的递了过去。

阿占接过,面无表情的塞进怀中,然后扬长而去。

云歌:……

就这样走了?

天啊噜。此人为何如此冷漠?至少帮她把鹿扛下去啊!

前面的冷面少年停了脚步,云歌有些欣喜的看着他。以为他良心发现了。

“早日离去,危险!”他说。然后真的走了。

云歌:……

她不是不想要那张藏宝图,人家都说了,藏宝图被分为了四份。得到这一份也没有多少用处。

而且匹夫无罪,怀璧其罪的道理她还是懂的。

云歌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那头鹿拖回里长家,一路上她不停的回头看,总感觉有一双眼睛在盯着她。

回到家里才重重的松一口气。

二日天蒙蒙亮,和云歌挤在一起的云娇和云姝被里长夫人和陈月娘的尖叫吵醒。两人立即从床上爬起来。

“阿姐,你睡,我去看看。”云娇说。

两人来到院子,里长也出来了。“当家的,这鹿?”里长夫人又惊又喜,嫁进甘村多年,第一次遇到这么好的事。

鹿身上的箭早被云歌拔了,只留下腹部一道伤口。

里长扫了一眼篱笆墙,那里还有干涸的血迹。而所有人都到齐了,就差云歌。

里长眉头舒展开来,他大概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看来得和云家打好关系才是。

“拿下去收拾了,别让人看见。”

“唉。”里长夫人和陈月娘一起把鹿拖进灶屋处理。

云歌等到早饭做好才起床,昨夜回来已是后夜,根本没睡多少。为了不让人看出破绽,她不能再睡下去了。

里长一家没有王氏所说的外人之分,凡是家里的一份子都有资格上桌。

她发现今天早上所有人的碗里都多了一个鸡蛋。这是改善伙食嘞。

早饭很简单,一碗米粥,一个鸡蛋还有一个面膜子。

吃了早饭,云歌就搭牛车去镇上。建房子需要不少银子,突然拿出那么多肯定说不过去。她得去镇上做个样子。

“云丫头,去镇上呢?”王婶子叫住她。云歌挪开位置让王婶子上牛车。王婶子推辞再三才坐了上来。

“张伯伯去上工了吗?”云歌问。

王婶子叹了口气,说:“丫头啊,你张伯伯在家休息,这段时间天太热,没有活干。”

“那你来我家里帮我修房子吧!工钱就按镇上的给,还包饭。”

王婶子知道云家现在不同了,惊喜过后一口答应。“那真是太感谢了。”

商定好后,王婶子聊起了昨天的那些村民的谣言。“云丫头,昨儿你姥姥是不是又去闹了?”

“是啊,怎么了?”

“害!回去之后啊!把你阿爹是个残废的事,传得人尽皆知。还说你现在不尊敬长辈,胳膊肘往外拐。”

云歌神色没有变化,说:“嘴长在别人身上,爱说就说吧。”


男人冷冷一笑,一个大男人都能被他反杀,更何况一个小丫头。“想从我刀下逃脱,简直痴人说梦。”

云歌此时的正义感爆棚,“哼,我不仅要从你刀下逃脱我还要将你绳之以法。像你这种抢劫又夺人性命的穷凶极恶之徒,就该蹲大狱。”

一听蹲大狱男人气的够呛,无外有他,因为他刚从里面出来不久。

“老子杀了你。”男人朝云歌暴冲而来,云歌勾唇,稍一提气,转瞬消失在原地。

再出现,已经在男人的身后。“身后嘞,反应这么慢,还想杀我?”

男人很是气恼,反手砍向云歌。

云歌身影再一次消失。“右边右边,嘻嘻……”

“啊……臭娘们,有本事别跑。”

“不跑才是傻子嘞,略略略……”云歌做了个鬼脸,身影再一次消失。

就这样来回数十下,男人被成功累的口吐白沫。

“呀,翻白眼了。看来没有力气了。”云歌幸灾乐祸的道。

云歌正准备找个绳子把他捆起来时,云娇和云姝带着里长还有张伯伯跑了过来。每个人手上都扛了一把锄头。

这两个丫头速度蛮快嘛。

“丫头,你没事吧?”里长上下打量云歌见她没有受伤,心里松了口气。天知道刚刚云娇丫头说云歌有危险时,他心里有多担心。

这个丫头是云家的希望千万不能有事。

“我没事,谢谢里长叔。”看得出来,里长是真心关心她。

刀疤男人被里长用绳子捆了起来,在前面不远的地方。又发现了摊主的尸体。

叫了一辆牛车把两人拉到镇上交给邑大夫。里长缉凶有功,受到了邑大夫的嘉奖。他再三推辞说功劳不是他的,邑大夫只道他是在谦虚。

里长走后,从帘子后走出一位中年男人。男人身形高大且粗犷,手掌有很厚的茧子。一看就是个习武高手。“多留意那个叫云歌的丫头。”

“是。”邑大夫对中年男人十分恭敬。

陈月娘和云城还有云辰在院门口伸长了脖子张望。“回来了,回来了。阿姐回来了。”

村头的动静两人多多少少听到了一点风声。心里特别担心。“这个丫头,怎么能去得罪那些人?太不像话了。”陈月娘焦急的说。

云城很是欣慰的道:“大丫头有侠义心肠这是好事。你不要过多担忧。我相信她不会做,没有把握的事情。”

陈月娘心里其实也很开心,但是作为一个母亲,她最担心的还是云歌的安全。“等回来我还是得说说她,下次可不要再逞能了。”

“阿娘。”陈月娘偷偷的抹了一把眼泪,就听到了云歌的声音。

陈月娘一把抱住走过来的云歌,故作生气的拍了她一下。“傻丫头,你要吓死为娘是不是?”

这一巴掌,云歌一点没感觉到疼,更多的是作为一个母亲对子女的担忧。“对不起阿娘,没有下次了。”

晚饭是在里长家吃的,他把邑大夫嘉奖的东西送给云歌,云歌说什么也不收。

“里长叔,你不来,我也没办法把他扭送过去。所以功劳是你的,你就不要推辞了。”

云城也道:“大丫头说的在理。作为村上的一份子,做这些事也是应该的。”

吃完晚饭,天还没有完全黑。云歌想着今天还没有去见阿占,正想找个由头时,他人已经过来了。

他站在土坡上,只远远的看了一眼云歌,然后转身就走。

他的眉宇总有一股化不开的愁容,写满了心事。

“阿占,等等!”云歌快步追上去,在他身后一米的距离停下。“你是来找我的吗?”

问完之后,云歌恨不能给自己一巴掌。这不是很明显的事吗?

“不是,我是来向里长辞行。”

“什么?你要走,你为什么要走?你走了,我怎么办?不,我是说,你走了,我会心痛的。不不,哎呀,总之,你不能离开甘村。”云歌慌张的说话都不利索。

阿占回转身子,锐利的冷眸望进云歌的瞳孔,有审视,有疑惑还有一丢丢道不明的情愫。

云歌心里咯噔一跳,他,不会误会了吧?

那样的话,任谁也会误会呀。

云歌小脸有些发烫,不知道要如何解释。“我,我是想问你为什么要离开甘村?”离开之后受伤了怎么办?万一死了怎么办?

那她不也跟着嗝屁了?在眼皮子底下多少还能抢救。离开她只能呜呼哀哉。

“你不要走好不好?”云歌嘟着小嘴打算卖萌。

阿占:……

阿占眼波流转,唇角不由自主的掀了掀。“好。”

云歌:……

再抬头时,他人已经出现在十米开外。

奇怪的家伙。

“姐姐是不是喜欢阿占哥哥?”云辰稚嫩的声音突然响在身后。云歌吓了一大跳。

“你胡说什么?没有的事。”

“哈,我都听到了。你不要走好不好?不要离开我。哈哈哈哈,这些肉麻的话,我都听到了。”

云歌曲指弹在云辰的脑门上,“你个小机灵鬼不要瞎说。偷听别人谈话,是很没礼貌的行为,知不知道?”

云辰哎呦一声掉头就跑。“我没有偷听,是你说话太大声。”

云歌叹气,抬脚往自家屋走。

深夜,一个带着黑色面巾的中年男人。落在云家的屋顶。同一时刻,云歌睁开了眼睛。

“别动。”神算子突然出声道。

“来人武艺高强,你不是他的对手。”

云歌不信邪的想要起床探情况,忽的,又躺了回去。因为她嗅到了第二个人的气息。

是阿占!

他怎么会来?难道是这个杀手要刺杀他两人打到了这里?

或者是他一直在暗中保护她?

感觉第一种可能大一些。

气息渐渐消失,云歌却怎么也睡不着。

她很想跟过去看看,万一受伤了怎么办?

群山入口,中年男人停下了脚步,背对着阿占。“阁下这是何意?”

阿占冷冷道:“应该我问你,你为何出现在云家?”

“干卿何事?”

阿占拳头握的咯吱作响。“伤她者,死。”

中年男人猛然转身,目光落在阿占俊朗的面容上,眼眸深邃。

“那你可得好好习武艺。”言罢,身影没入群山。

最后那句话令人深思。


“歌儿,你来了,快去请大夫。”忽又想到要花银子,云城忙说:“歌儿,阿爹不医了,把银子留给你娘。”

经过多日的医治,云城脸上的气色看上去红润了许多。听他这样说,云歌垮下了脸来。

“阿爹,你和阿娘都是这个家的支柱,一个都不能有事。放心吧,我有银子。”

“对啊,阿爹。姐姐现在可厉害了,会赚银子。看我们穿了新衣裳。”云姝炫耀式的凑近云城。

云城眼底闪过察觉不到的异光,目光落在了云歌身上。脸色看上去也没有多开心。“好吧,快去叫大夫。看看你娘是怎么回事?”

他躺了回去,空洞的眼神很是复杂,还有一点怒色。

陈月娘被人抬回到了床上,替她诊病的是严青。老医者由于发现的及时,身体的情况得到了很好的控制。

严青对云歌很是感激,说是往后的医药费不用交了。云城激动的想要从床上坐起来感谢。

严青摆了摆手道:“客套话就不用说了,说起来我更应该感谢云姑娘。是她早早的提醒,我才能及早的发现阿爹的情况。”

这件事云城知道,他很是欣慰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女儿。

午时,陈月娘醒了。得知医药免费,当即给严青磕了一个响头。云歌拉都拉不住。

“老妹子,这是何意?”

陈月娘揉了一把眼睛,“我们家如今困难的揭不开锅,严大夫,帮了我们大忙。这份恩情感激不尽。”至于云歌提醒老医者的事情,和这件事比起来,微不足道。

一来二去的,两人都很熟了。严青特别欣赏云歌的为人。想破例收她为徒,被她婉拒了。

“我志不在医道,感谢严大夫赏识。”她志在仗剑天涯,赏尽风花雪月。

严青露出惋惜之情,“相信你将来会有一番作为的。”在他的观念里,从来没有女子必须随夫,三从四德之说。

云歌也很欣赏他的为人,“借严大夫吉言。”云歌小小年纪,举手投足都有很从容的魄力。这是严青最欣赏的地方。

再休息了三日,云歌才雇了一辆牛车,准备把陈月娘和云城都拉回去。临走,严青多抓了几副药。

“三碗熬做一碗,每日三次,可别忘记了。”

云歌再三谢过严青,离开了医馆。

牛车太小坐不了几个人,云歌和云娇只得步行。

快到村口,一堆人坐在那里议论。“你说这是个什么事啊!好好的房子怎么就被烧了嘞。”

“让云家那几个孩子住哪里?天这么热,孩子怎么受得了啊?”

“可不是嘛,你说谁这么缺德茅草屋都不放过。”

“里面的东西什么都没留下,烧了个干净。那几个孩子带着陈月娘求医去了,还没回来。回来看到房子没了怎么熬得住?”

“就是,放火那人也不怕遭雷劈。李寡妇。”

……

“婶子,你们刚刚说什么?”云歌着急的跑过去,问道。

“呀,这不是云丫头吗?换了身行头,我还认不出了呢?这行头值不少银子吧?”云歌着急的想要知道是怎么回事?

哪里顾得上她说的话。“大婶子,你告诉我谁家被烧了?”

“害!是你家呀,孩子,赶快回去看看吧!”

陈月娘一听,直接从马车上摔了下来。旧伤又添新伤。

“阿娘,阿姐快来,阿娘摔倒了。”云城瘸了一条腿,撑了半天也没有撑起来。

几个闲聊的妇人,纷纷跑过来帮忙。看到这一家子的惨样,除了唉声叹气,更多的是怜悯。

“唉,太可怜了。这往后住哪里啊?”

回到云家,大火已经熄灭。屋里的所有东西一样都不剩。

云城气得直接吐了血,陈月娘不顾身上的疼痛哇哇大哭。

里长快步赶了过来。“云家丫头,你总算是回来了。昨儿,我派人到镇上去找你们。也没有找到。”

“这火是昨天下午烧的,等我发现,带人过来灭火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云歌怒气横生,可她忍着没有哭。“可有查到是谁放的火?”

“我还在查,不过昨儿有人看到你大舅母来过。好像进了家门,翻找什么东西?这火是不是她添的也不确定?”

陈月娘难过又绝望,呆滞着双眼。

云歌也不知道怎么安慰。

一家人除了云城和她自己,都在扯着嗓子哭。没有一个拿主意的。

里长叹了口气,邀请云歌一家子到他家去住几晚。也不知道她还有没有银子修房。

云歌征求云城的意见,“叨扰里长了。”

“哪里的话?身为村里的里长,理应为百姓做点事。”云歌很庆幸里长是个为百姓办事的人。心地也还善良。

房子被烧,云歌没有多惋惜。里面也没有多少挂心的东西。她气的是对方竟如此大胆,这是打算把云家往死里逼呀。

云歌把买来的东西都给了里长夫人,有大米、有白面、还有十来斤猪肉。“里长婶子这几天要叨扰你们了,我这心里很过意不去,这点东西就一起吃吧!”

作为一个村的里长夫人,也没有见过这么多好东西。“这哪里使得呀?云丫头。”

“没有使不使得的,你们留给我们住所,帮了这么大的忙,我们万分感激。”

“收下吧,嫂子。”云城说。虽然他心中有很多疑问要问云歌,但也知道现在不是时候。

陈月娘整日以泪洗面,难以接受房子被烧的事实。

云歌没有时间去劝她,她忙着和里长看地皮去了。

“云丫头,修房子需要不少的银子,你要想好了。”

“里长叔,我已经想清楚了。修房子的钱我会想办法,你就帮我找人就好。”

里长知道云歌有了帮人看面相的本事。估摸着这点钱应该对她没什么难度。“那好吧,我马上就着手叫人。”

里长走在前面,云歌走在他的后面。也不知道神算子在发什么神经。不停的在脑袋里面呼唤她。“能量不足,能量不足。需要接近他。”

云歌狠狠的皱了皱眉,让她去接近那个冷面少年?开什么玩笑?“那少年不好相与,能不见尽量少见。”

神算子:“不行,我要升级。”

云歌心里很是纠结。“可是我感觉,他不是一般人。我怕……”


云歌站在帘子外面细细的品味王氏的话。如果银钱不够的话,她真的会借吗?

怎么瞧着她不像是那么好心的人呢?

“阿娘,我回来了。”云歌掀开帘子进去,王氏眼神躲闪不与云歌对视。

“大家都回来了。姥姥这就回去了,屋里有些忙。”说着就往外走。

云歌道了声:“姥姥慢走。”

陈月娘因为王氏的亲近,这几日脸上一直挂着笑。看得出来她很开心。

“大丫头啊,你姥姥是真的要对我好了。她说以前苦了我,以后要好好弥补。”说着陈月娘眼眶有些红。

王氏几句话,把她感动的一把鼻涕一把泪。

云歌对王氏现在的举动也不好做什么评论?不管她说什么,陈月娘估计都不会相信。

“那是好事啊,阿娘,你哭什么?”

“为娘是感动的。”陈月娘擦了擦眼角,边叠衣服边说道:“孩子爹,当初我们真该把房屋,修到阿娘隔壁。”

云城看了一眼云歌,破天荒的站在了云歌这一边。“太近,难免有些摩擦。”

“唉,现在说什么也晚了。”陈月娘叠好衣服抱着出去了。

云歌欲走,被云城叫住。“大丫头,房子修好之后要好好感谢里长一家。”

“阿爹,你不说我也知道。”里长一家这段时间对云家很维护,大小事都在帮衬。

这份恩情,她不会忘记。

吃了晚饭后,所有人都已经休息。云歌却盯着手指上的戒指发呆。

到底要怎样才能打开它呢?

“丫头。”脑海里终于传来了神算子的声音。

“丫头,滴血是真的。但是需要两个人的血。”

“什么意思?”云歌坐直了身子。

神算子说:“有的事情我暂时不能告诉你。但是你想要打开它必须有两个人的血。”

云歌试探的问。“那一个人是阿占?”

“没错!”

云歌:……

“我怎么感觉你在坑我?”

神算子顿了一下,然后道:“不管是不是我在坑你?你现在没有选择不是吗?”

这句话更像是威胁。

云歌有些生气。“你能不能从我脑袋里出来?”说这话时颇有点咬牙切齿。

“不能,已经融为一体了。”

云歌:……

“那我不可能大半夜去找他吧。”再说又要何理由呢?

“对,就是现在去找他,因为他现在遇到了危险。”

云歌有一股莫名的错觉,好像她的出现就是来拯救那个冷面少年。

云歌现在的想法被神算子全然扑捉。他接下来的话,让云歌大吃一惊:“丫头,你想的没错。一旦他出了事,你的生命也将终止。与其说是你拯救他。也可以说他是在拯救你。”

什么?

“那依你的意思我和他的生命是绑在一起的?”云歌玄幻了,彻底的玄幻了。

等等,他刚刚说什么?阿占有危险?那她还犹豫什么呢?再不去拯救他,她也快嗝屁了。

云歌轻手轻脚的下了床,翻出篱笆院门。也不知道他遇到了什么危险,她得加快脚步才行。

在摔了无数个跟头之后,终于在一柱香时间赶到了阿占家附近土坡。屋里亮着油灯,四周一片寂静,根本没有他所说的危险?

“老头子你算错了吧?”云歌问。

“你没感觉,四周静的有些诡异?”

云歌再细细地感受了一番,除了右边草丛有两只蛐蛐在叫。什么也没有感觉出来。

突地,空气中传来了萧杀的气息。一只利箭破空而来。射灭了那唯一一盏照明的油灯。

云歌小脸骤然变色,压低了身子。箭是从左侧方射来,离她很近。

“嗖嗖嗖……”数道身影朝坡下掠去,目标非常明确,就是屋里的阿占。

云歌神色非常凝重,能派出如此高手的幕后主使者身份定是不简单,那么他们所要对付的目标人物也同样不简单。

不知不觉间已经被卷入了一场不知名的纷争中。云歌心里有了怨念。

“锵锵锵……”下面的人打了起来,距离有些远,即便借助朦胧的月色。也看不清究竟是谁占了上风。

云歌没有办法,只得潜下去。

她身子很小,趴在墙角的草丛,加上神算子帮她隐匿气息,没人注意到她。

阿占一个起跳躲开了一个蒙面黑衣人的攻击。反手挑开身后攻上来的大刀。

在两人的夹击下一时间占了上风,他的功夫还不弱。

而林川的功夫似乎更高,虚晃一招砍下一人头颅。

云歌瞪圆了眼睛,脸色苍白的可怕。她现在看到的,可不是在拍电视,而是血淋淋的真实场景。

如果在白天她会不会已经晕了过去。

云歌愣神之后再抬头,阿占胳膊中了一刀。出奇的是她的心也跟着疼了一下。

该死的,这会儿已经彻底的让她相信两人的生命是绑在一起的。具体因为什么原因,她也不得而知。

林川被一个高手缠住,一时间脱不开身。而阿占此时要对付三个人。看着有点力不从心。

云歌急得不行,到底要怎样才能帮到他?帮他引开一个人?可是她不会武功啊。

“丫头,你忘了我已经升级了吗?”神算子焦急地说。

云歌:“什么意思?你让我去把他引开。确定不是让我去送死?”

“你只管出去就对了。”

“锵……”一把大刀咻一下落到了云歌的面前,吓得她脸色更白了,说话都结巴。

“不,不会是你把这玩意儿弄过来的吧!”

神算子没有说话,云歌脸色蓦地一变,在蒙面男人过来捡刀的前一刻。迅速把地上的大刀捡了起来。

“你!”四目相对,蒙面男人眼睛瞪得像铜铃。而云歌尖叫一声跳开。

反应过来的蒙面男人探出大手去抓云歌,云歌身子一矮,躲过一劫。

阿占看到了云歌,面露担忧,手上的动作更快更狠。

前面没有路可跑,云歌想在屋柱子上借力反砍男人。结果她脚轻轻一点,整个人就……飞出去了。

尼玛,她没有做梦,是真的飞出去了。

像武侠小说中的轻功,整个人飞出了篱笆院子。

蒙面男人脸色沉了沉,原来遇到一个高手,他捡起地上同伴的砍刀迎了上去。

云歌还在回味刚刚那轻功飞的感觉,这边蒙面男人的大刀就已经砍了过来。

“小心!”

“锵……”刀刀相击,擦出了剧烈的火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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