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时安见此,看向唐析的时候眼中晦暗不明。
这时元羽走了出来:“这就是师妹吧,我是你师兄,元羽。”
“师兄。”
“嗯。”
两人再无言语。
南宫艳躺在床上,慢悠悠的吃着橘子,还享受着胡钰的按摩服务。
胡钰:“师姐,你说这唐小贱人整天没动静。
是不是憋着什么大招呢?”
“大招?你别把她想的太好,现在我看她是进退两难,非要查什么证据,她现在肯定是求着池玉长老放她一马呢!”
“那万一池玉长老非要保她呢?”
“呵,就算他有这个心思,沈梧也不会答应。”
胡钰心中闪过疑问,看南宫艳心情似乎很好,问:“为什么师姐会觉得沈梧不会答应?”
南宫艳扬扬眉:“呵,这是他应做的。”
胡钰眼中划过一丝冷光:南宫艳这个傻子,净说些废话。
却又扬起笑脸:“那师姐,我们就静等了?”
“当然,好了你下去吧。”
“是。”
胡钰一转身,就变了脸。要不是看你是南宫家的人,我又为何甘愿当你呼来唤去的奴隶。
两天转眼过去,到了第三天。
长轩殿。
各长老,弟子都在场。
沈梧坐在高位,俯视着南宫艳。
只见南宫艳悠闲的坐在不知是哪个人搬来的贵妃椅上。
沈梧:“南宫艳,你还未证清白如此坐着,不合规矩,给我站着!”
可南宫艳早把沈梧说的话当屁,懒洋洋的说:“宗主,我这受的伤还没好呢!坐着好养伤。
池玉长老,你说是吧!”南宫艳朝苏时安抛了个媚眼。
时安收在眼中,眉头直皱。
“元羽。”
“南师侄出言不逊,还是该站着。”说完便用灵力隔空把南宫艳拉起,毫不犹豫。
“元羽,你以为你是谁,连沈梧都不敢动我,你是什么东西?”
“我是什么?我告诉你我是你永远都无法得到是池玉长老首席弟子。你未免太看得起你自己了。”
南宫艳见从元羽那里讨不到好,便不再说话。又等了一会儿,见唐析还不来。
嘴又闲不住:“哎呀,这唐析怕不是怕不是做贼心虚啊!”
“哟,南师侄推罪推得这么快,怕比我还心虚呢!”远处传来唐析的声音。
南宫艳见唐析来了,不免的心头一慌。
难不成真查到了?
不对,如果查到,就应该早已告诉宗主,而宗主身旁那个人并没向我汇报,应该没问题。
沈梧见唐析到来,询问:“唐析你是否能证明自身清白?”
“回禀宗主,当时迷雾突然蔓延,且与我发生冲突的弟子只有少数幸存,这其中之一只有南宫艳受攻击后幸存下来,倒不妨看看她怎么说。”
南宫艳听后,心中一笑,还以为是什么厉害人物,我定让她死无葬身之地。
“宗主,就是唐析所为,她残杀众师兄弟,那天未把我杀死后,昨天还闯入我楠弯院想杀我于灭口。
还请宗主还我公道。”说完便扯开脖子上的黑纱,果真脖子上有一条血痕。
这当然是南宫艳自己割的,还把那匕首叫胡钰藏进唐析的院子里。
“不信,可以去她院中找找,定能找到。”
“哟,南师侄这么肯定,难道你亲眼见我藏了匕首,还是你自导自演?”
南宫艳听到这一针见血的话心中不由的一激灵。
唐析又说:“再说,众人皆知,我只是个废物,怎能逃过众弟子的巡视,专门在这阔大千衫宗找到你屋。
如果我真如你所言 ,我是妖女,那又怎会被高高在上的池玉长老收徒,难不成你认为池玉长老色胆蒙心,专门挑容颜收徒?”
此言一出,众人点头,“是啊!莫说池玉长老,连最好色的五长老收徒都按资质收徒。”
被提到的五长老:讨论归讨论,别TM提我好色行吗!
“没错,池玉长老不染一点风尘,怎会看容貌收徒。”
“是啊,是啊!”
南宫艳忙摇头:“宗主,这妖女妖言惑众,切勿相信。池玉长老断不是这样的人。”
她终于回过神来,这唐析专门挑她话里的刺呢,现在,少说为好。
沈梧看着这唐析眼中的金光:“唐析,你可有证据?”
“我有。”
一旁井安正要走出来时,唐析道:“胡钰。”
井安傻眼,这不对啊!
南宫艳听这名字,指甲进入了肉里,但凡唐析不找胡钰,她不论怎样都能说是她与唐析勾结。
可胡钰,不,他不会暴露的,他一暴露,咱俩都得死。
胡钰慢慢的走了上来,手里还拿了个匕首。
沈梧看着面前的人问:“你是南宫艳的师弟,严谦的弟子。”
“回宗主,是。”
“你有何话说?”
“宗主,唐……师叔,并没有杀害同门,这全是南宫艳的阴谋。”
南宫艳大惊:“他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