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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版小说投胎穿书,全家听我心声后逆天改命春惜春悦

棠灿灿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小葫芦说话慢吞吞,一副少不更事的憨傻模样。这让楚沁姝怎么也无法将它与孟婆塞给她的那个古旧药葫芦联想到一起。“嗯,是你拉着我投错了胎,现在该你救我了。”她试着用意识与小葫芦沟通。“主人别急,按提示行事即可。”小葫芦说完这句话,身影就消失不见。紧接着,楚沁姝的脑海里就出现了一行金光闪闪的小字。等她费力的看清那行字后,表示很懵。她的洗澡水能当灵泉用?怕不是小葫芦糊弄她的吧?她前世也看过小说,知道灵泉能治病保命,但灵泉不等于洗澡水呀。可是,信不信也由不得她。因为她还没反应过来,便被一股大力挤出了那个狭小的空间。“娘娘,果真是个小郡主。”是姚嬷嬷惊喜的声音。“怎的没声响,可是有何不妥?”是于锦仪的声音,听起来疲惫无力。“啪~~”“哇~哇~哇~...

主角:春惜春悦   更新:2024-11-27 18: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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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春惜春悦的其他类型小说《完结版小说投胎穿书,全家听我心声后逆天改命春惜春悦》,由网络作家“棠灿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葫芦说话慢吞吞,一副少不更事的憨傻模样。这让楚沁姝怎么也无法将它与孟婆塞给她的那个古旧药葫芦联想到一起。“嗯,是你拉着我投错了胎,现在该你救我了。”她试着用意识与小葫芦沟通。“主人别急,按提示行事即可。”小葫芦说完这句话,身影就消失不见。紧接着,楚沁姝的脑海里就出现了一行金光闪闪的小字。等她费力的看清那行字后,表示很懵。她的洗澡水能当灵泉用?怕不是小葫芦糊弄她的吧?她前世也看过小说,知道灵泉能治病保命,但灵泉不等于洗澡水呀。可是,信不信也由不得她。因为她还没反应过来,便被一股大力挤出了那个狭小的空间。“娘娘,果真是个小郡主。”是姚嬷嬷惊喜的声音。“怎的没声响,可是有何不妥?”是于锦仪的声音,听起来疲惫无力。“啪~~”“哇~哇~哇~...

《完结版小说投胎穿书,全家听我心声后逆天改命春惜春悦》精彩片段


小葫芦说话慢吞吞,一副少不更事的憨傻模样。

这让楚沁姝怎么也无法将它与孟婆塞给她的那个古旧药葫芦联想到一起。

“嗯,是你拉着我投错了胎,现在该你救我了。”

她试着用意识与小葫芦沟通。

“主人别急,按提示行事即可。”

小葫芦说完这句话,身影就消失不见。

紧接着,楚沁姝的脑海里就出现了一行金光闪闪的小字。

等她费力的看清那行字后,表示很懵。

她的洗澡水能当灵泉用?

怕不是小葫芦糊弄她的吧?

她前世也看过小说,知道灵泉能治病保命,但灵泉不等于洗澡水呀。

可是,信不信也由不得她。

因为她还没反应过来,便被一股大力挤出了那个狭小的空间。

“娘娘,果真是个小郡主。”

是姚嬷嬷惊喜的声音。

“怎的没声响,可是有何不妥?”

是于锦仪的声音,听起来疲惫无力。

“啪~~”

“哇~哇~哇~~”

楚沁姝愣神中被稳婆拍了屁股,不自觉便哇哇大哭起来。

娘啊,这是我在哭吗?怎么哭的这么难听?

楚沁姝一边在心里吐槽,一边费尽力气收住哭声,小脸儿都被憋的通红。

“娘娘放心,小郡主哭的中气十足,健康的很。”

姚嬷嬷说着,已经从稳婆手中接过楚沁姝,检查一番后才示意两个大宫女抱去清洗。

直到温水浇在身上,楚沁姝才想起小葫芦给她的提示。

娘啊,我的洗澡水能喝,我洗完你就喝一口吧,它能保你不血崩。

于锦仪:“……”

本想着女儿贴心,没想到竟让她喝洗澡水,这……

完了,还有乌鸦,午时东宫会飞进来一群乌鸦,国师说我是妖星降世,还要烧死我,我的洗澡水能引走那些乌鸦,谁来帮帮我啊?

“哇~哇~哇~”

楚沁姝都急哭了。

她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辰,她只记得书中说过,她是午时正出生。

两刻钟后,一群乌鸦飞进东宫,乌泱泱的摔死了一后院。

紧接着,太子妃于锦仪便血崩而亡。

咽气时正是午时三刻。

“哦哦,小郡主不哭,奴婢这就给您洗干净了。”

春悦还以为是自己手重把小郡主洗哭了,吓的手忙脚乱。

“小郡主不怕,就快洗好了。”

春惜一双手都快要托不住伸胳膊踢腿的小家伙了,也忙开口哄道。

楚沁姝:“……”

不会说话真糟心,快来救救我,谁能懂我的意思啊?

“春惜,给小郡主洗干净了先抱过来,春悦,你去请我母亲进来,洗澡水稍后再倒。”

产床上已被收拾干净的于锦仪听见楚沁姝的心声,心中既着急又好笑。

但又不能表现出听的懂她心声的样子,怕吓着她。

“锦儿,你可还好?”

于锦仪刚将楚沁姝放在身侧盖好被子,一个长相明艳的中年妇人便急急的走进产房。

此人正是于锦仪的母亲,辅国公夫人崔氏。

“母亲,我一切都好,现下是几时了?”

见崔氏进来,于锦仪心里踏实许多,忙问出自己最担心的问题。

她疼了一夜,此时头脑并不十分清醒,产房又门窗紧闭看不见天光,实在无法判断时辰。

而女儿刚刚说的事情是要命的大事,她都急的恨不能亲自去倒洗澡水。

“现下才辰时四刻,还早……”

崔氏话还没说完,便见于锦仪一脸凝重,吓的她不自觉停了话头,一时不知该做何反应。

楚沁姝:“……”

合着折腾半天没把自己折腾噶,反倒是早出生了几个时辰?

于锦仪一听时辰还早,便有了计划。

昨晚,那个梁医女往她的药罐里加药,是姚嬷嬷亲眼所见。

事后让人查了药渣,竟是红花和附子。

这两味药不说一同给她用,就是单用一种,她一个产妇都难活命。

她虽不知自家女儿是怎么预知这些事的,但经过一次验证足矣。

女儿的话,绝不可轻视。

“母亲,您靠近些,我有话说……”

崔氏乖乖靠近。

“这是为何?”

崔氏听完,有些不明所以。

“母亲,您按我说的做就是,事后您自会知晓原因。”

于锦仪抓着崔氏的手握了握,示意她不要多问。

“好好好,你放心歇息,这事母亲亲自安排。”

崔氏知道宫中不太平,自家女儿也并非无中生有之人,脸色随即凝重起来。

于锦仪放松下来,便有些抵不住困意。

楚沁姝更是低估了新生儿对睡眠的需求,坚持到崔氏进来说了时辰已是极限,这会子早就睡沉了。

崔氏看看于锦仪,又看看她身旁的小婴儿,整颗心都柔软的一塌糊涂。

手里被于锦仪塞的令牌似乎又沉了几分。

太子南下赈灾未归,她的女儿和外孙女便只能由她来护着了。

“崔嬷嬷,去找几个水囊来将小郡主用过的水装好,春惜和春悦照看好你们娘娘和小郡主。”

崔氏安顿好于锦仪母女二人,便走到外面的暧阁亮出令牌召来影卫。

自盛安国建立以来,皇家便有龙卫和影卫的存在。

龙卫一般是为皇上办事,而影卫则是由太子掌令。

二者有一个共同特点便是只认令牌,令牌在谁手中,他们便听谁号令。

这批影卫正是太子离京前专门留下保护于锦仪的。

“夫人,水囊。”

姚嬷嬷见影卫都被召来了,心下惊诧不已。

让她用水囊装小郡主的洗澡水这事,更是让她摸不着头脑。

“这有六个水囊,你们这样……”

直到影卫离开,姚嬷嬷的心还在狂跳不已。

她听到了什么机密?

为何不等她退下再说?

“姚嬷嬷,你去将偏殿的梁医女叫醒,好好给她些赏银,再让人将她送回太医院去。”

崔氏见姚嬷嬷发愣,心知她是害怕了。

但作为崔家的家生子,太子妃的心腹嬷嬷,没点儿做大事的心性可不行。

“夫人,这是为何?那梁医女明明……”

姚嬷嬷越来越看不懂崔氏了。

梁医女给她家太子妃下毒,证据确凿,怎的还要将人放走,那岂不是放虎归山?

“她还有用,你按我说的做就是。”

崔氏摆摆手,不再多说。


太医令是永平帝的御用太医,而程太医则是东宫的御用太医。

二人的一个共同特点便是医术高明,人品正直。

若是这两个人都出问题了,那太医院就没有永平帝能信任的太医了。

永平帝果然没接皇后的话,而是一直盯着怀里睡着的楚沁姝看。

太医令很快便带着东宫这个月的医案到了御书房。

从月初翻到今日,每次给于锦仪看诊,都有程太医和梁医女的私印为证。

楚沁姝的出生时辰那里明晃晃的写着‘辰时二刻’,二人的私印也红艳艳的盖在上面,说是假的都没人信。

“皇上,程太医于辰时六刻回太医院,将医案交于老臣复审之后才回府歇息,这医案记录并无不妥之处。”

太医令被请到御书房,并不知晓发生了何事,只就医案之事实话实说。

“若是辅国公夫人和太子妃要求程太医改了医案,太医令该当如何?”

永平帝还没来的及开口,皇后又跳出来了。

她是见永平帝并未明确认可崔氏的话,便觉得今日之事还有胜算。

却没注意到,一 旁的国师正在不断给她使眼色。

不巧的是,这一幕又被永平帝看见了。

国师:“……”

完求,今日果然不吉。

他自小习得御兽之能,还从未遇到过今日这般不听他号令的鸟兽。

而且他住了二十年的观星楼,以往连磕碰都不曾有过,今天却生生从三楼一路滚下了一楼。

“皇后今日受了惊吓,你们还不快扶她回偏殿歇息?”

永平帝并未理会皇后,而是直接对宫婢下令。

崔氏:这是要包庇皇后?

罢了,皇后入宫十年,宠冠后宫也有五六年了,是她不该对皇上抱有期待。

永平帝:在你眼里,朕是那样肤浅的人?

“皇上……”

皇后满眼惊诧的看向永平帝。

五年前,同样的操作明明那样顺利,这次怎的就如此坎坷?

还有,以前她说什么皇上都不会质疑的,今日为何连话都不让她说了?

“国师,你可还有话说?”

皇后被扶着离开,永平帝连看都没看她一眼,只盯着国师。

“皇上恕罪,许是天象有误也未可知,还请皇上容微臣今晚再观天象,若并无异象,便是一场乌龙。”

国师不是没脑子的人,知晓今日之事已然落败,便赶紧想法子描补。

妖星一事,各国都很忌惮。

此事既是出自他之口,自然也该终结于他之口。

否则传出不利流言,盛安国就会有大麻烦,这个过错只能是他扛到底。

崔氏:刚刚是谁信誓旦旦说自己做了二十年国师,绝不会看错天象的?

“哼,既是观错了天象,此事便无需再提,若是有人传扬出去,国师你的项上人头便正好祭旗。”

事情基本了结,永平帝也对楚沁姝的话信了七八分。

便决定此事不在明面上深究,省的打草惊蛇。

而国师的身份更是事关重大,需得知会相国寺查实之后才好发落。

“微臣谨遵圣上旨意。”

国师难得在御书房下跪,内侍宫人以及崔氏和太医令等人,也都呼啦啦的跪了一地。

今日之事但凡传出一点风声引起民乱,他们这些人怕是都得脑袋搬家。

“国师既是观错了天象,那凤鸣宫一事怕是另有缘由,还望国师尽快查明真相。”

“微臣领旨,定会尽快查清。”

国师白胖的脸上都有了一层薄汗,只盼着永平帝赶紧放他回观星楼。

他的腿好疼,腚也好疼。

“行了,都下去吧。”

永平帝坐着没动,只挥挥手让人赶紧散了。

国师和太医令都离开了,只有崔氏和楚彦璟还在殿中。

不是他们不想走,而是楚沁姝还没还回来。

永平帝喝了一盏茶,缓了缓才再次开口道:“如昕,朕给囡囡赐名为沁姝如何?”

如昕是崔氏的小字,永平帝已有多年未曾如此称呼过她了。

她是骠骑大将军的嫡女,四十年前,骠骑大将军府满门忠烈只余她一根独苗,先皇便将她接进宫中教养。

永平帝比她年长十岁,一直将她当妹妹看待,元后在时也与她颇为要好。

通常情况下,永平帝叫她小字就是将她当家人,可以闲聊家常的那种。

只是“沁舒”二字听着有些耳熟啊。

是了,元后姓冯名云舒,小字澜沁。

永平帝一手抱襁褓,一手提笔在宣纸上写下‘沁姝’二字。

又见崔氏半晌没反应,便主动跟她解释起来。

“静女其姝,姝乃美好之意,朕盼她性情温和娴静,一生顺遂安康。”

沁,取自元后的小字‘澜沁’,姝与舒同音。

他给孙女起这个名字,的确有怀念元后之意。

当然,更多的是表示他对这个孙女的喜爱和珍视。

今日之事,足以让他看清皇后和国师对东宫的针对。

在没有揪出他们背后的势力之前,他要护着这个小孙女,就必然要让她们清楚他的态度。

“皇上亲赐的名字,自是极好的。”

崔氏不傻,听了永平帝的解释,心中便明白他的意思了。

今日这一趟御书房,竟误打误撞的来对了。

皇爷爷把假和尚打跑了吗?皇爷爷真厉害,皇爷爷是宇宙无敌最厉害!

楚沁姝迷迷糊糊间好像听见有人在叫她,便睁开了眼睛,一看自己还在永平帝怀里,便连忙拍马屁。

不过,乖巧不到三秒钟,她就出糗了。

“哇~哇~哇~”

她尿急!!!

“囡囡可是饿了?”

永平帝上一秒还在享受孙女的夸赞,下一秒孙女一哭,他就手忙脚乱起来。

“皇上,小郡主怕是要尿了。”

崔氏想起小家伙上次尿尿已经过去一个多时辰了,便想伸手去接。

她手伸的倒是快,可永平帝却慢了半拍,襁褓托起来的时候都漏了。

“皇上,这……”

崔氏见永平帝脸上一言难尽的表情,便有些控制不住的想笑。

“无妨,朕自己的孙女,还不能尿朕一回?”

永平帝嘴上这样说,手上的动作可没停,都没等襁褓里的水漏完就塞进崔氏怀里了。

“皇上,臣妇来的急,没给小郡主带尿布,这便先抱她回东宫去了。”

崔氏怕小家伙尿湿了不舒服,接过她就想告退。

“嗯,快快回去给囡囡换洗,可别让她难受。”

永平帝已经站起身来准备去内室换衣裳,便摆摆手让崔氏离开。

楚彦璟也忙行礼告退。

“皇上,那小……小郡主怎的尿您身上了?哎呀,这也太不吉利了吧,臣妾伺候您去换洗。”

皇后在偏殿一直偷偷听着外面的动静,见国师替她背了锅,心里倒也踏实了。

这会子见人都走了,便又到永平帝面前来献殷勤。

楚沁姝被崔氏抱着也才刚走到御书房门口,皇后的话被她清清楚楚听进了耳中。

唉,皇爷爷怎么会喜欢这么谄媚的人呢?等我会说话了一定要告诉皇爷爷,他头上都被皇后戴了两顶绿帽子了……

楚彦璟皱眉,他没见皇爷爷戴过绿色的帽子啊。

永平帝则是身子一顿,不着痕迹的躲开了皇后伸过来的手。

崔氏:“……”

这幻听是没完没了了是吧?

还有,这宫廷密辛是她一个命妇能听的吗?

夭兽啊,脑袋要保不住了。


楚沁姝回东宫换洗过后,饱饱的吃了一顿又继续呼呼大睡起来。

崔氏也没打算回府,太子还没传来回京的消息,她得亲自留在宫中照顾女儿和外孙。

楚彦璟从御书房回来,便借口温书直接回了自己的小院。

楚沁姝的心声,对他来说太过震撼,他得回去好好捋捋。

当然,他也没忘记楚沁姝要给他喝洗澡水的事。

能躲便躲一躲吧。

“主子,有殿下的信。”

于锦仪正在看崔氏给女儿绣虎头鞋,寝殿外便传来暗卫特意压低的声音。

“我去拿。”

崔氏放下针线便去后窗处接了装信的竹筒。

检查一番确认蜡封完好,这才交给于锦仪。

“母亲,殿下说他已向父皇呈报回京的折子,过几日便能启程回京了。”

于锦仪脸上是肉眼可见的欣喜。

太子南下赈灾,一走就是两个多月,她日日担惊受怕,这下总算是能放心了。

“那便好,从荆州回京,快马十日便能到,囡囡洗三赶不上,满月倒是妥当了。”

对于太子能顺利回京,崔氏也很欣慰。

她自小在宫中长大,皇家的水有多深,她自是深有体会。

若不是先皇给于锦仪和太子赐婚,她是无论如何也不愿意女儿嫁入皇家的。

“圣旨到~”

母女俩正在寝殿聊的开心,便听见林福那带着喜庆的嗓音传进了院子。

“定是皇上给囡囡赐封号的圣旨。”

崔氏说着,就笑呵呵的抱着楚沁姝带着一众宫人出去接旨去了。

于锦仪刚刚生产,按规矩不能出门见人,接旨的事便只得由崔氏和楚彦璟出面。

林福等着东宫的人到齐,才笑咪咪的开始宣读圣旨。

“奉天承运,皇帝召曰,太子楚承奕之嫡长女诞于永平二十三年吉日吉时,生来吉祥,命带福泽,朕心甚慰,特赐名沁姝,封号安平,望尔温良聪慧,康乐和顺……”

楚沁姝被吵醒,好奇的睁开眼睛。

她又听见有人叫她了,沁姝,这是她的名字诶。

“皇孙楚彦璟代东宫领旨谢恩,谢皇上为小郡主赐名,谢皇上为小郡主赐封号,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楚彦璟恭敬的谢过恩,便将双手举过头顶接旨。

林福将圣旨一合,又双手恭敬的递到楚彦璟手中,笑的本就不大的眼睛都快要眯成一条缝了。

“恭喜小郡主,贺喜小郡主。”

林福又看了看还在襁褓中的楚沁姝,心中感慨不已。

皇室两代唯一的郡主,难怪皇上喜欢。

礼部拟了不下十个封号,皇上竟然一个都没看上。

最终取的‘安平’二字,还是皇上亲自拟定的呢。

盛安永平各取一字,这是在国号和帝号中给小郡主取封号啊。

这份殊荣,前无古人。

崔氏按规矩让宫人给了林福茶钱,又让东宫管事亲自将他送出门去。

然后才高高兴兴的抱着楚沁姝回寝殿。

耶~我有封号了,我的小命保住了,太好啦~

楚沁姝在心里欢呼不已。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命运没有按原书剧情走,但能活着谁不开心。

崔氏:“……”

一天四次幻听,她怕不是撞邪了?

不对呀,这萌萌的小奶音……

崔氏看看怀里的外孙女,又回忆起前几次听到的内容,吓的她差点儿拍大腿。

她……她竟然能听见外孙女的心声?

老天爷呀,她这是脑袋被开光了吗?竟生出了这种了不得的能力?

只要抱着外孙女,就能听见她心里的想法,这也太厉害了吧?

“母亲,母亲,你……”

于锦仪见崔氏站在门口半晌不动,没往她能听见女儿心声的事上想,只以为是发了急症。

吓的她一连叫了崔氏好几声。

“诶~诶~母亲没事,刚刚突然有点头痛。”

崔氏反应过来,掩饰住心虚,忙抱着楚沁姝进了内室。

“看姝儿开心的,这么小小一团竟也知晓这是给她的圣旨。”

楚沁姝有了正式的名字,而且还是永平帝亲赐,崔氏自然要赶紧改口。

可不能再叫谁都可以叫的囡囡了。

“是啊,这孩子有灵性,也比她二哥哥运气好。”

于锦仪听崔氏说了御书房的事,她自己也在心里把女儿的心声来回想了好几遍。

皇后要害死她,还要给她女儿扣上个妖星降世的帽子。

这怎么想,都和五年前次子出生那日的情形有些相像。

那日,次子刚一落地,天坛方向便是一声巨响。

后来听说是祭台倒塌,国师当即卜卦说东宫诞下灾星。

父皇连看都没看那孩子一眼,便要下旨将他烧死。

若不是母亲和太子跪求半日,父皇又怎么会松口将他送去相国寺?

今日乌鸦一事,若不是有女儿的心声提醒,父皇定然也是见不到女儿的。

而那些乌鸦若是真的飞进东宫,她就是长一百张嘴,也辩不过国师和皇后。

如此,五年前的事情便要重演。

……

楚沁姝虽然清楚原书剧情,但婴儿的小脑袋总是时时犯迷糊。

没见到的或是无人提起的人,她很难主动想起来。

这不,于锦仪提起次子被她听见了,她的小脑袋便像雷达一样搜索起了记忆。

二哥哥是被陷害的呀,祭台被国师提前埋了黑火药,等二哥哥一出生,便有人点了引线将祭台炸塌,然后国师就说二哥哥是灾星。

于锦仪:“……”

次子果然是被陷害的,可黑火药是何物?

盛安国所在的这片大陆还是冷兵器时代,以农业为主,工业发展缓慢,而商业则不被重视。

所以无人见过黑火药,祭台倒塌他们连查都不查就自然而然的认为是天意。

“母亲,你可有察觉五年前绥儿的事与今日之事如出一辙?”

于锦仪听了女儿的心声,真想立马去揭穿国师接回次子。

“锦儿,你莫要多想,那祭台……”

崔氏不抱着楚沁姝便听不见她的心声,见于锦仪突然问起五年前的事情,心里有些疑惑。

祭台倒塌事关国运,谁敢在祭台上做文章?

“母亲说的有理,许是我想多了。”

于锦仪不再多言,她早已过了少不更事的年纪,对于崔氏的反应她很理解。

今日之前,有关次子的事情,她也和崔氏一样从未起过疑心。

毕竟天象之说由来已久,世人大多都坚信不疑,就连太子和皇上也不例外。

她自己当时也没想过会是人为。

只是如今,女儿的心声都告诉她真相了,她又怎能放弃?

“锦儿,你还在月子里,勿要忧思过度。绥儿那里太子安排的很好,母亲也每月都去看他,你要放宽心。”

崔氏想起那个才五岁的小外孙,心里也不好受。

好在天意之说并未传出宫去,来日总能找到机会将他接回来。


他也越看越喜欢。

楚沁姝在睡梦中听见三皇伯伯来看她了,便又惦记起了他的礼物。

嗯,她一个小箱子已经装满了,第二个小箱子可还是空的呢。

“啊哦……哦~”

三皇伯伯好呀,姝儿天天想你,想的都睡不着觉了呢。

楚沁姝睁开眼睛,正好与寿王的目光对上。

便立马笑的眉眼弯弯,还打了个可爱的小呵欠。

“哎哟,你看姝儿多喜欢我这个三皇伯伯,一醒来就冲着我笑呢。”

寿王为了见楚沁姝,今日在大氅里专门穿的是大红色锦袍。

他都让人出去跟有经验的妇人打听过了,小婴儿都喜欢鲜亮的颜色。

果然,他的红色锦衣和金丝包白玉发冠,一下子就吸引了小家伙的目光。

“啊巴~啊啊~”

三皇伯伯抱抱。

楚沁姝根本就没看抱她的楚承奕一眼,只想将小胳膊抬起来伸向寿王。

可惜,楚承奕听着她的心声心里直冒酸水,又怎么可能轻易如她的愿?

“姝儿醒了,快看爹爹给你带的礼物你可喜欢。”

楚承奕说着,便从怀里摸出个红色的小荷包。

然后,从里面掏出一个红色的宝石珠花,还是个梅花的样子。

这就是他特意交待下去,为楚沁姝准备的见面礼。

楚沁姝:“……”

是谁说她这样的小婴儿会喜欢珠花的?

咱就是说,送珠花也行,你倒是送个金子的啊。

还有花样子,牡丹和海棠是不能做吗?

难道是嫌它们花大费材料?

果然是个抠门的包包爹,就不该对他抱有期待。

花花,收收。

楚沁姝假装很喜欢,动了动胳膊想去拿。

唉,亲爹的面子,不想给也得给呀。

“姝儿,收了你爹爹的礼物,是不是也要收三皇伯伯的礼物?”

寿王见楚承奕将珠花装进小荷包递到了她的小手上。

便适时拿出自己精心准备的礼物递上来。

这次他换了个红色的小荷包,荷包里的东西刚一拿出来,便让楚沁姝看直了眼。

“啊巴~啊吧~啊吧~”

三皇伯伯抱抱,三皇伯伯抱抱。

楚沁姝的胳膊腿都踢腾起来,与她看到楚承奕礼物时的表现,简直是判若两人。

“姝儿乖,该让姚嬷嬷抱你去尿尿了,你皇爷爷派来接你的人就要到了。”

楚承奕不想承认自己的礼物被比下去了,更不想楚沁姝收寿王的礼物。

因为她一旦收了寿王的礼物,他准备的那一箱子怕是就都送不出去了。

让他想想,是谁说小姑娘都喜欢珠花的?

害他让银楼做了一箱子各式珠花,红的粉的蓝的都有,没有一百件怕是也有九十件。

本想着一日送一件,也能送两三个月的了。

没想到今日才送第一件,就遇到了对手。

“啊哦啊哦~”

三皇伯伯抱,三皇伯伯抱,姝儿要三皇伯伯送姝儿去看皇爷爷。

楚沁姝看着寿王手上的礼物,眼睛都直了。

她胳膊腿上的劲虽然不大,但往寿王怀里扑的动作,只要是不瞎都能看懂。

“啊呀呀~啊哦哦~”

小松鼠姝儿喜欢,姝儿要三皇伯伯抱抱。

楚沁姝腿脚不停的扑腾,亮晶晶的大眼睛中正透着一只憨态可掬的小松鼠模样。

这就是寿王送她的礼物,一只他亲自设计的小松鼠。

通体金灿灿不说,就连身上的毛都是用金丝做成,两只前腿还抱着一个褐色的松果。

惟妙惟肖的,真真是让人看一眼就喜欢。


而且,绿的那个枝桠是离地面最近的,目测也就不到两米,再慢也能爬上去。

两刻钟后,小小的楚沁姝总算是爬上了那个绿枝桠。

“枝桠枝桠,你要帮我结好多好多……”

楚沁姝抱着枝桠说悄悄话,还反复叮嘱了好几遍,才扒着树杆溜下地。

哈哈,她终于不用再馋别人碗里的肉肉了。

从树上下来之后,楚沁姝也去了书房。

见小葫芦躺在躺椅上看大片看的正起劲,她也爬上去躺下。

一个小婴儿一个小葫芦,都是小不点儿,两人躺在一张躺椅上看起来倒还挺和谐。

“小葫芦,追剧三件套爆米花可乐和薯片呢?”

楚沁姝问。

“主人,你没有牙。”

小葫芦盯着屏幕,头都没回。

楚沁姝:“……”

吸溜~~没有就是没有,为什么总要提醒她没牙?

楚沁姝擦擦嘴角,不再想美食,也盯着墙面的屏幕看起来。

“这个剧情有些熟悉啊,成年皇子怎么能进后宫呢?这个人是不是傻?”

楚沁姝吐槽。

“算不上傻,有人拿他亲娘作筏子引他上当,他哪能识别出真假?”

小葫芦道。

“你看的是谁的剧情?”

楚沁姝又问。

“自己看,剧透了还有什么意思?”

小葫芦没看过原书,根本不知道剧情。

它就是靠天天翻书架上的那本书,点人名混日子。

“这个人病弱是病弱,看起来却有种破碎的美感,不戳哦。”

只要有帅帅的小哥哥,帅帅的叔叔也行,楚沁姝就能看的津津有味。

“殿下,寿王来了。”

邱顾又在门外禀报。

“快快让他进来。”

楚承奕虽然满身是伤,但只要没有外人在,他的精神都还不错。

有人看他的时候,他又会立马变回虚弱的样子。

“太子皇弟,你怎的伤成这样了?咳咳~咳咳……”

寿王排行为三,是静妃的儿子。

他自小体弱多病,能活到三十岁都是全靠精贵药材养着。

楚承奕是清楚他身体状况的,春日夏日尚且好过些,秋冬两季基本就是能不出门便不出门。

整日里都得靠各种补汤续命。

“孤无事,三皇兄快坐到炭炉边上,再喝些热水润润喉。”

楚承奕与寿王关系还算亲近。

静妃早在元后在世的时候就表过衷心,还说希望他能多照顾寿王。

楚承奕在先皇的教导下很是看重兄弟情谊,但也并非对任何人都不设防。

不过寿王对他,在一众兄弟中算是难得的真心。

“咳咳咳……唉,皇兄无事,你可别动,再把伤口裂开了。”

寿王坐下暖了暖手,又接过内侍奉上的汤水喝了一口,这才咳的缓和了些。

“天这样冷,三皇兄实在不必亲自走这一趟,孤这伤要不了命,倒是你自己的身子要好好将养。”

楚承奕在寿王面前倒是没有装成要断气的样子,但也没有表现出真实的状态。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才能让无辜之人少受牵连。

“无碍,皇兄早就习以为常了,苦药汤子养了这些年,哪有那么容易死。”

寿王倒是乐观,也不避讳。

“三皇兄这性子就是好,孤倒是要多向你学学。”

楚承奕也不是怕死,只是不喜那些兄弟总是惦记不该惦记的东西罢了。

“皇弟,皇兄我是不是眼花了?你这怀里怎的有个小娃娃?”

寿王坐和炭炉旁离床并不远,而楚承奕则是躺在床上将楚沁姝放在自己的胸口上睡着。

楚沁姝不是不让他抱吗?

她都睡着了,他还不赶紧的抱一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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