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徐誉司云深瑶的其他类型小说《闺凰徐誉司云深瑶全文》,由网络作家“雪新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平熹撇撇嘴,看了云深瑶一眼,“倒也不是不喜,只是他这个人毛病多,我向来不喜欢矫情。”云深瑶恍然大悟地点点头,“那沈小姐觉得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云小姐若是如那些贵族小姐一般,八成是入不了我的眼。”沈平熹也不掩饰,她也是无拘无束习惯了,可惜那些贵族的小姐公子哥,一个个都要极了脸面,说话文邹邹的,她甚是不喜欢。“那我还真是荣幸之至啊!”云深瑶难得的恭维。“寿宴纳那日,我可是瞧见了云小姐的风采,怪不得能坐稳嫡长女的位置,莫说你那个庶出的妹妹工于心计,倒不如说云小姐更胜一筹。”沈平熹坦白直言,她看人从未看走眼过。云深瑶眸光一怔,开始装傻充愣,“沈小姐说的这是什么意思,我怎么听不懂?”“云小姐少揣着明白装糊涂,我爹爹后院的那些妾室可没少争...
《闺凰徐誉司云深瑶全文》精彩片段
沈平熹撇撇嘴,看了云深瑶一眼,“倒也不是不喜,只是他这个人毛病多,我向来不喜欢矫情。”
云深瑶恍然大悟地点点头,“那沈小姐觉得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云小姐若是如那些贵族小姐一般,八成是入不了我的眼。”沈平熹也不掩饰,她也是无拘无束习惯了,可惜那些贵族的小姐公子哥,一个个都要极了脸面,说话文邹邹的,她甚是不喜欢。
“那我还真是荣幸之至啊!”云深瑶难得的恭维。
“寿宴纳那日,我可是瞧见了云小姐的风采,怪不得能坐稳嫡长女的位置,莫说你那个庶出的妹妹工于心计,倒不如说云小姐更胜一筹。”
沈平熹坦白直言,她看人从未看走眼过。
云深瑶眸光一怔,开始装傻充愣,“沈小姐说的这是什么意思,我怎么听不懂?”
“云小姐少揣着明白装糊涂,我爹爹后院的那些妾室可没少争宠,我自幼见多了。”沈平熹高傲地仰起头,“我早就听闻云小姐父亲独宠尤氏,估计那妾室早就怀恨在心,没想到你那庶出的妹妹这么没有脑子,竟然在那些世家小姐面前公然说你的坏话。”
云深瑶笑了笑,还是头一次有人把她看得这么透彻。
“那,沈小姐打算怎么做?跟她们联手一起对付我?”
沈平熹嗤之以鼻,“我可没那个闲心!对付你有什么好处?”
她在将军府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才不会费尽心思地去算计别人。
她的性子火爆,很少受欺负,眼睛也看得透亮,才能一直娇养在将军府,其他妾室或者庶出想要陷害她,多半是门也没有。
“沈小姐平易近人,坦率直白,我也不必跟沈小姐拐弯抹角,就算是有爹娘的疼爱,也还是会遭人欺凌,与其告状,倒不如自己变得强大。”云深瑶微眯着的眼睛,眼神中隐藏着说不出的心酸和恨意。
“你说的自然是有道理的,不过,我可不想你把这些算计用到我身上。”
“那怎么会?沈小姐与他们不用。”
云深瑶目光呆滞了一会儿,想想前世,她众叛亲离,工于心计,为徐誉司密谋一切,却从未与人交心。
等尘埃落定,她终于可以安稳度日,放下那些算计后,等来的,只有背叛。
思绪至此,云深瑶抬眸看向沈平熹。
“今日的比试还做数!”
只见她眉眼间尽是笑意,她一夹马肚便朝着密林跑去。
云深瑶也不甘示弱,紧随其后。
只是没跑出多远,她的马儿就在原地转圈,最后直接停下,低头啃着地上的枯草。
云深瑶怎么使劲都不管用,抬眼望去前方,沈平熹早就不见了人影。
她无力地趴在马背上,摸着马的脑袋。
“小祖宗哦,你这个时候给我掉链子!”
云深瑶无奈地叹息,只能下马,拿着弓箭,牵着马在密林里行走。
不过,她的收获颇多。
这处密林很大,云深瑶只顾着追赶野兔,等回过神来的时候,早就忘记了回去的方向。
她四下打量着周围,林子都长得一模一样,根本分辨不出来。
她只能凭着直觉,朝前走去。
只是不知,此时正有人在暗处紧跟着她。
李焚情骑着马行走在密林中,周围倒是不少的人在打猎,不过转了好几圈,都没有瞧见云深瑶的身影。
这时候云安乐忽然出现,她一袭红色的衣裙,尤为惹眼。
“祯王想必是来找妹妹的吧?”她骑着马,与李焚情一并走着。
见男人没有说话,她继续开口说道:“祯王,妹妹也是,平日里我这个做姐姐都不知道她会骑马,现如今又跟沈小姐去比试狩猎,又是在逞能!”
李焚情不耐烦地瞪了她一眼,“那五小姐是忘记你如何陷害云瑶的吗?”
云安乐脸色动容,她抿紧了嘴唇,脸上风轻云淡地笑笑,“祯王这是说什么话?我可从来没有陷害过妹妹!”
李焚情冷着脸看她,“是吗?”
云安乐清了清嗓子,气定神闲地说道:“自然是没有!反倒是妹妹,自从登云台那事之后,就跟变了一个人似的。”
“兴许是登云台一事对她的打击太大,妹妹性格大变。”云安乐说着便是假惺惺地惋惜。
李焚情深吸了一口气,一脸的不耐烦,“那五小姐想要表达什么?”
云安乐假笑了两声,“也倒是没什么,就是让祯王擦亮眼睛。”
李焚情根本不领情,心中也更加厌恶云安乐。
他眯着眼睛,那刺骨的冷锋直逼人心魄,“这话还是五小姐自己留着吧!”
他无心与云安乐闲扯,骑马快速地朝着密林深处跑去。
云安乐看着李焚情的背影,脸上的那么阴狠慢慢地显露无遗。
眼看着就要到正午,云深瑶越往深处走,那荆棘就越茂盛。
她打量着四周,根本辨别不清方向。
云深瑶朝着周围大喊了几声,只有她的回音,空无一人。
她有些绝望地看着马儿,“今日你我都要被困在这里了,你怎么还有闲心吃草!”
那马儿丝毫不在乎她的忧愁,又低着头,啃地上的枯草。
云深瑶颓废地叹了口气,无奈只能硬着头皮朝另一个方向走去。
只是走了没多远,迎面就撞见了一位不速之客。
云深瑶止步不前,静静地盯着面前的女人,脸上没有表现出一丁点儿的慌乱。
云安乐瞧着她,反倒是笑了笑。
“总算是找到你了!妹妹怎么跑到这里来了?祯王可是在到处找你呢!”
云安乐的虚情假意,云深瑶怎么看不出来?
“林子有些大,我迷路了,看来姐姐也是关心我的。”
“那是自然,既然不认得路,那就跟我走吧,切莫让他们等着急了,丢了脸面!”
云安乐骑在高头大马上,目中无人。
她的眼神轻瞥着云深瑶,转过身之际,嘴角一抹邪魅的弧度。
“姐姐认得路?”
云深瑶小心翼翼地跟在她身后,脸上写满了警惕。
“这里好似不是回去的路吧?”
李焚情低笑了声,云深瑶撇了他一眼,柔和道:“既然如此,那这事就更不能交给叔母的人了。”
“叔母忙着家中大事,选人便是选得好了,也不能时时盯着。姨娘清闲,院子离韶华院又近,将这事交给姨娘才好了。”云深瑶低眉顺眼地试探道,“叔母和姐姐都是心疼我的,一定也能理解我。我这回实在是怕了,我要是死了也无所谓,就怕如今我与王爷还有太后指婚,死了人伤了身都是污了王爷清誉……”
云深瑶看向李焚情,轻轻挤眉弄眼。
李焚情是真没见过这样的云深瑶,小时候云深瑶便是一副寄人篱下的收束模样,做什么事都怯弱不冒头,帮他挡箭的时候也闷声不哭死憋着。
像现在这样,狠毒,明媚,动不动就色诱,还包着坏水的,他算是开了眼界。
看来下回是要带个画师在身边才是了……
“幸之是没出事。”李焚情提着杯口放下茶,“当日登云台上见八小姐,本王对她这张脸便颇为满意,要是伤了……呵。”
失贞之事与李焚情有干系?!
众人心中尖叫,云安乐和蒋钟意都惊讶不已。
出了妻女的震惊,忠常伯知道有李焚情坐镇这事不能顺心了结,立刻下了决定:“臣妻过失,自然也没办法替深瑶决定什么才是西南。好吧,便依了深瑶,往后炭火份例发放,就交给房妈妈。王爷看……怎么样?”
“云伯府后宅内务,本王参与什么。”李焚情起身,“忠常伯说笑了。”
管都管一大堆了,现在才充大尾巴狼。忠常伯腹诽着,脸上依然陪着笑,李焚情这人功高权赫性子阴晴不定的名声鼎鼎,这会儿脾气好,他若违背了,还不知道会出什么事。
云安乐母女二人见他这样,心里极不愉快,云安乐走过去拉他的衣袖,便被他不动声色地扫开。
黄婉月安安静静瞧着,心花怒放,上去拉着云深瑶道:“好好好,这便好了。深瑶,你放心,有房妈妈管事,你们二房的份例,绝不会有一天少。”
云深瑶微微浅笑,对咬着唇的云安乐道:“五姐姐不高兴么?难道……五姐姐是不希望深瑶安心,想看深瑶天天担惊受怕么?”
云安乐连忙换脸:“怎么会,若是公平公正的人管着此事,那不论是哪一房的人都好。我只是怕你因今日发生的事,和我生分了……”
“怎么会,她们是她们,五姐姐是五姐姐。”云深瑶淡笑,“我这辈子都不会和五姐姐生分。五姐姐对我的好,是大恩大德,我用这辈子来回报也不够呢。”
云安乐一愣,嗔道:“什么大恩大德。又胡说。”
语罢,云安乐缓缓出一口气,今日真是差点被云宝言害死!
观察着云深瑶的表情,云安乐今日总算是有了些庆幸。倘使信任未被破坏,那她离二房的那些东西便仍旧是近的,只是李焚情和云深瑶现今关系如此,怕是一大阻碍。
板桥巷仅有两间茅屋,一进门,云深瑶就感觉到刺骨的寒意。
屋内的暖炉里并没有多少炭火,只是冒着星星点点的火光。
云深瑶转了一圈,这板桥巷略显穷酸,跟前世她所住的那个深巷破屋一般,没想到,徐誉司现如今也落得这种田地。
“我只是过来瞧瞧,你死没死!”
云深瑶的目光最后落在他身上,那床单薄的棉被有股浓浓的潮味,像是许久都没有换洗。
徐誉司冷笑,“你我说到底还曾是夫妻一场,说话做事也不要太绝。”
他还真好意思说出口!
云深瑶怒意盎然,那眉间的冷锋像是一把匕首,怒视着徐誉司。
“你也还记得我们夫妻一场,那你前世对我所做所为,就没想过,对我何其残忍?”
她的眸子里带着嗜血的冷笑,徐誉司对她没有半分愧疚,反倒是责怪她做事太绝,这男人还真是大言不惭!
云深瑶的眸光沉了沉,挺直了腰身,“怎么,重来一次,还想要我重蹈覆辙?”
她握紧了拳头,恨不得要将这个男人打入十八层地狱!
徐誉司使劲地咳嗽,仿佛要咳出血来才罢休。
他羸弱的样子,如同一只蝼蚁,现如今任人宰割。
屋外忽然刮起大风,吹得整个茅屋都瑟瑟发抖。
屋内一股侵人的寒意,让云深瑶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
徐誉司那阴邪的眼眸看向云深瑶,“难道你就不想复仇吗?”
前世,在迫害云深瑶致死后,他也没能逃出云安乐的魔爪。
原来,他始终都不过是云安乐的棋子。
云深瑶笑着挑眉,“那徐公子好像是有更好的见解。”
“云深瑶,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比谁都更记恨忠常伯和云安乐,当初可是他们陷害你爹娘,也是他们告诉我二房巨富之事。”徐誉司顿了一下,魅惑地说道:“你我能够重生,注定是要再一次一起合作的。”
“那你想怎么做?”云深瑶淡淡地开口。
徐誉司见有机会翻身,立马说出自己的想法,“眼下,是要把和云安乐的婚事退掉,这样你我才能完成报仇大计!”
“可,那婚事退不掉的。”云深瑶眼神空洞,像是鬼魅一般,“难不成,你想让外人都看云伯府的笑话不成?”
“只要你去跟忠常伯解释,说我与云安乐清清白白,绝无苟且,然后再诉说你已倾心我,便可。”
“你可真是不要脸!”云深瑶嗤笑出声,那精致的面容不带有一丝怜悯,“你觉得,我还会上当吗?”
徐誉司兴许是被激怒,他重生一次可不是继续再做云安乐的棋子,他想将二房的巨富占为己有,更是要整垮整个云伯府,把云安乐踩在脚下!
他不能动弹,手只能紧紧地握住床栏杆,恶狠狠地眼眸瞪着云深瑶。
“除了我,你别无选择!”
“谁说的?”云深瑶眼底划过一丝戏谑,“你怕是忘记,你落得如此下场,是拜谁所赐。”
“呵,过不了多久,李焚情就会中毒身亡,你觉得,他会护你一辈子?”
“谁说的?前世发生的事情,今世可就不一定了。”云深瑶凑近了徐誉司,那墨色的眼眸甚是冰冷,让徐誉司觉得发慌。
“既然我已知道真相,我为什么不去阻止?”云深瑶嘴角微微勾起,“你说我除了你,别无选择,真是笑话!你和云安乐已经订了婚,你算是入赘云伯府,说话办事可都要看着云安乐的脸色,你觉得你有什么资格!”
徐誉司眼神慌乱地四下瞟着,“云深瑶,你怎么就那么断定,李焚情一定会帮你?二房巨富之事本就那么多人觊觎,说不定你会同我一样,是颗棋子罢了!”
云深瑶不气不恼,“你以为人人都会像你这样吗?就算是他为了二房巨富,那我也心甘情愿!”
她认定了李焚情,也唯有李焚情,能让她在云伯府安然无恙。
徐誉司气得咳出一滩血来,地上一片鲜红。
云深瑶面容上不带有丝毫的同情,反而是木木地盯着地面。
她深吸了一口气,“我看时候不早了,我便不打扰徐公子歇息了。”
徐誉司急了,眼下他能攀附的人,只有云深瑶!
“别,别走!”他嘴巴里血腥的味道弥漫开来,眼神中的那种渴求,更是让人厌恶。
“深瑶,念在我们夫妻一场,你当真这么狠心?之前的事情我也是被猪油蒙蔽了心,我竟不知云安乐心肠如此歹毒!深瑶,现在只能你救我于水火了。”
云深瑶怔怔地转过身,那邪魅的笑容绽放在脸上,“怎么,云安乐不是你的最爱吗?现在开始说她的不是?”
徐誉司使劲地咽了一口唾沫,他自然是有野心的。
对云伯府,他没有任何感情而言。
“徐誉司,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云深瑶冷冷地发问,“你跟我合作,不过是为了二房的巨富,你当真以为我还那么傻吗?”
“还有,你叫我过来说这些,不过是奇自取其辱罢了,要权势没权势,要财力没财力,我同你合作,有什么好处?”
云深瑶眼眸里饱含冰霜,她怎么可能还会过得那么糊涂,被男人的花言巧语所欺骗?
说完,她转身就要离开。
徐誉司气急败坏,就要下床去拽云深瑶。
他可能是忘记身上还有伤,一个不小心,只听噗通一声,整个人都栽倒在地。
“云深瑶,你若不跟我合作,你一定会后悔的!”
他趴在地上,狼狈至极,还不忘放狠话。
云深瑶冷笑,“那我随时恭候!”
话罢,她推开房门。
“哎呀,徐公子不小心从床上摔下来,你们这些做婢子的还不抓紧去看着,若是五姐姐未来夫婿有什么三长两短,岂是你们能赔得起的?”
院内,就听见云深瑶狠狠地训斥。
这话,隐藏着些许的暗讽。
那几个婢子慌忙进门,将地上的徐誉司搀扶到床上。
她的眸光定了定,看来这徐誉司以后会想着法的跟她作对,不过,她可不会心慈手软了!
李焚情有些薄怒,“你知外室,是什么意味么?”
“我当然知道。”徐誉司害死她之前,除了和云安乐苟且,还在外面养了三四位外室。他与那些人互称夫妻,她孩儿刚死没几月,他便抬了那肚子滚圆的外室进了门。
做过正头娘子,她知道外室于正室是何种羞辱,也明白外室多不被盛京正经娘子们待见。可她若做了李焚情的妾室,她便要离开爹娘进祯王府后宅,那她死去的孩子,她的仇,她怎么报?
“李焚情,你看得出来,我这家里面上一片和睦,亲戚姊妹实际都居心叵测。我那个五姐姐和她阿娘,不知从哪里知道我们二房有一笔暗财,天天惦记着算计我来得到那些东西。现在我是布置打点好做了假象,好让所有人以为东西都没了。可一个屋檐见了那么多回面的亲戚,对此又能信多久?”
云深瑶将自己的想法说出来:“做外室,是,名声是不好听,可能让我保护我爹娘,保他们平安。”
稍默,云深瑶奇怪道:“说来你又不亏,与我合作,有了钱又有了色,我都没怨愤不懑,你倒和我生气?”
倘若他那日没带着她上登云台,他当然不气。
李焚情话到嘴边,缓缓一转:“你若为妃为妾,我让你住回云府。”
“哪有出嫁的女儿天天蹲在婆家的道理。”云深瑶失笑,存着心逗李焚情,“如此关心我做外室名声不好听——怎么,数年间没见几回面,今日细细看了,知道我好看,忘了你那白月光,凡心动了?”
明知自己有极大概率是李焚情白月光的云深瑶抚了抚自己的脸,“也是,毕竟我这脸倾国倾城。我记得那个有名的状元,还给我画了副画是不是,叫什么……”
孤城狗腿道:“《风怜图》。”
美人头戴幂篱临江,风可惜这容貌不能为外人所见,吹掉帷帽,露出了云深瑶的颜容,故而起名风怜图。
云深瑶没看过那副画,听到名字时还觉着吹捧太过会招惹家中姐妹反感,可现在知道这些姐妹根本不是好东西了,她便不在乎她们想什么。
她既有美貌,她便要张扬,便要炫耀,便要用在李焚情这儿,楚楚可怜地求他哀他勾他,保她二房一世平安。
“是这个名字。”云深瑶含笑,“这位先生倒有点意思,这些闺中事都能知道。”
孤城心里嘀咕这张图从出生那刻便落到了他们王爷手上,还打了个宝石匣子装起来,要不是见着她,他都不能搞懂李焚情买那画的意图。
李焚情当即扫了孤城一眼,示意他别继续说下去。
“他向来闲散。”李焚情道,“你不进王府,我也不逼你。不过,云深瑶。”
李焚情站在院门前,“本王的女人,哪怕是外室,也会遇上很多麻烦。”
云深瑶盯着他,少顷笑道:“我知道。但是,想来王爷是会保护妾身的,对不对?”
……妖精。
云宝言如丧考妣,外头跌跌撞撞冲进来她的娘亲魏姨娘,“不行,不行的!”
魏姨娘连连磕头:“深瑶,这事其实都是姨娘做的,和言儿没有关系,你要怎么样,你就处置我,放过宝言吧!”
云安乐抿唇,魏姨娘都这样求情了,以云深瑶的性子,应该……
“不可以。”云深瑶果断道,“九妹妹要杀我,姨娘,深瑶很害怕。”
她可一点都看不出来!云安乐震惊不已,云深瑶性子从来不会这样狠辣,亲族姐妹做错了事,只要赔礼她一定都会大度忍让。
发生了什么?
魏姨娘的虚哭假嚎懵了下,“她是你堂妹……”
“我还是她堂亲姐姐。”云深瑶道,“庶女谋杀嫡亲,本应该是被千刀万剐的大罪。而这事还不是我一人的事,更是三叔的庶女,来害人性命?姨娘难道不为三叔近日的功业着想吗?刚才九妹妹,可一直在为叔父考虑呢。”
李焚情放下茶杯,提醒忠常伯,他还在这儿。
忠常伯心乱如麻,“真不知道你如何教育她的,算了,既然养废,打死吧!”
云宝言这回算是吓到了,那些忠常伯的亲信人高马大,她被拧痛了手折到身后,眼泪鼻涕糊了一脸:“爹爹,爹爹你怎么能这样!爹爹!”
眼见着母女都要被拖出去,云宝言泪流满面:“云深瑶,云深瑶我知错了,云深瑶,我不敢了,我真的不敢了呜呜呜……”
然而云深瑶没有出声,板子落到云宝言身上,屋内的云深瑶正被大夫包扎手臂。
等伤势处理好了,云深瑶才叫李焚情:“王爷,我觉得九妹妹挨这几板子也够了。”
忠常伯赶紧让人停手。
走出去,屋外的云宝言母女俩浑身是血。云宝言的腰部往下都烂了,几乎无法直视,但人还有气,只是少说,也要养个半年了。
人被拖回自己的屋子,云深瑶还“好心”的让孤城带来的大夫去看看她们的伤势。
云安乐看着云深瑶,仿佛看到了陌生的堂妹,叹息道:“也算是她罪有应得,此事到这儿,也算了了。”
云深瑶微笑,对李焚情一福身:“王爷,深瑶还要求王爷一件事。”
李焚情扫了她一眼。
云深瑶这会身上没一点那股在他跟前的妩媚妖艳百花齐放的样子,眉角眼梢都是做小伏低,不细看都发现不了她眼里藏着的野心,实在能装。
她从前倒不是这个模样,之前孤城传回来,都说她日子过得艰难,性子非常忍让温顺。
所以,这是原本的兔子成了虎——还是老虎扮了猪?
李焚情答允:“此事你最受苦,你想求什么,本王都能答应。如果还有别的委屈,你一起说明,有本王在这,会给你撑腰。”
“王爷说大了。”云深瑶福身,“别的委屈自然是没有的,但这件事,深瑶是越想越后怕。所以我想,发落了那两个诬陷我的婆子后,厨勤份例之事,是否还能交回到姨娘身边的房妈妈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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