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傅凭笙丁暖暖的其他类型小说《傅凭笙丁暖暖的小说她的夜舞曲》,由网络作家“十三幺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军的刻意引领下,不少网友又把矛头对向了我。虽然那天晚宴傅总有点过分,可任凭谁被疯子缠上了也会很烦躁的嘛。对啊,丁暖暖完全就是自己作的。杜云煦对我的消息总是特别灵敏,他一看到苗头不对就想出手,被我及时拦下了。“我自己来,”我平静地望着他,“我和傅凭笙总要有个决断的。”傅凭笙耗空了我的最后一丝感激,这一次,我不会心软。我把这些年和他在一起的点滴全部做成PPT发在了网上。这原本是我偷偷准备下来,想要送他的生日礼物。现在以这种方式曝光,也算是送到了傅凭笙手上了。我在轩然大波中再度发了一遍结婚照,这回,评论区置顶就有民政局官方工作人员的认证:是真夫妻,我经手办的。两夫妻结婚七年,傅总以事业为由选择隐婚我可以理解,但在婚姻存续期间又向陈女士求婚...
《傅凭笙丁暖暖的小说她的夜舞曲》精彩片段
军的刻意引领下,不少网友又把矛头对向了我。
虽然那天晚宴傅总有点过分,可任凭谁被疯子缠上了也会很烦躁的嘛。
对啊,丁暖暖完全就是自己作的。
杜云煦对我的消息总是特别灵敏,他一看到苗头不对就想出手,被我及时拦下了。
“我自己来,”我平静地望着他,“我和傅凭笙总要有个决断的。”
傅凭笙耗空了我的最后一丝感激,这一次,我不会心软。
我把这些年和他在一起的点滴全部做成PPT发在了网上。
这原本是我偷偷准备下来,想要送他的生日礼物。
现在以这种方式曝光,也算是送到了傅凭笙手上了。
我在轩然大波中再度发了一遍结婚照,这回,评论区置顶就有民政局官方工作人员的认证:
是真夫妻,我经手办的。
两夫妻结婚七年,傅总以事业为由选择隐婚我可以理解,但在婚姻存续期间又向陈女士求婚,这是违法行为,望周知。
杜云煦又神通广大地弄到了傅凭笙和红原舞团负责人聚餐的视频。
他趾高气昂地以投资为诱饵,让负责人换掉主舞的样子很快就传遍了全网。
纯爱战士变渣男,清纯白月光则成了人人喊打的小三。
一切的逆转似乎只发生在短短一瞬。
原来,放手真的没有想象中那么难。
我在傅凭笙向陈芸求婚的微博下留言:恭喜,但请别忘了先跟我离婚。
留言刚发出不久,傅凭笙就把求婚视频删了。
他转头私信我:“见面谈一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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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复了一个字:“好。”
我跟傅凭笙之间,总要有个决断的。
见面地点定在翠峰。
刚在海城稳定下来那会儿,傅凭笙会带我到山上去约会。
那时候口袋里抠不出半毛多余的钱,他就会摘些山头的野花给我编花环
到司机快要咧到耳根的唇角了。
杜云煦低低笑了两声:“宛宛会讨厌吗?”
我:“……”
我其实是不想当着外人的面回答这个问题的。
可我看到杜云煦瞳中闪闪烁烁的期待时,又实在不忍心装哑。
“不讨厌。”我的声音低到自己都几乎听不见。
笑意即刻在杜云煦的脸上绽放,犹如冰雪覆盖的山野骤然迎来了春色。
“都过去了,”杜云煦在我的掌心轻轻挠了挠,“恭喜你,重获新生。”
“谢谢。”
我难免有些拘谨。
车上的气氛有点尴尬,杜云煦适时换了个话题:“东西拿到了吗?”
我从多肉上面解下来一个微型摄像头:“嗯,他们果然没发现。”
当初为了复盘自己的动作,我在多肉上绑了个摄像头,录下来的视频都留在内存卡里。
从单个动作的完善到一组动作的串联,就算是个门外汉也能看出来这支舞的创作者是谁。
我没有急着把视频发到网上自证,而是给陈芸留了点主动认错的时间。
排除人品问题,陈芸的专业实力确实不错。
尤其在国内,已经能算得上是佼佼者。
我深知这次事件的恶劣程度,一旦由我曝光,那等待她的,肯定是全行业的封杀。
多少带了点惜才的想法,我决定给她一个机会。
事实证明,人有的时候确实不能当圣母。
我没有等来陈芸的主动承认,反而等到了她的热搜。
她拍下了屋内的一片狼藉,又拍了离婚协议书的签名页,一起发到了微博上。
配文:不管付出怎样的代价,总算是得到了理想的结果,接下来一起走花路吧。
评论区说什么的都有:
傅总这是和丁暖暖离婚了?
那位姐是不是不肯离啊?把屋子都折腾成这样了。
嗐,多少有点胡搅蛮缠了,她当
演员,您扶着的这位是我的师姐,她又p结婚证,又弄协议书,是个惯犯了……”
“你就是陈芸?”杜云煦打断了陈芸的话。
“?”陈芸有些压抑不住的欣喜,“您认得我?”
边上的围观者羡慕道:“杜总竟然认识陈芸啊,美女的魅力果然挡不住。”
“人家可是舞蹈圈的全民白月光,能得到杜总的欣赏,也不奇怪啦。”
“本来觉得傅总已经很不错了,现在还跳出来个港圈大佬,羡慕我都说腻了。”
陈芸挂着矜持的笑意:“杜总也看过我跳舞吗?我平时是不会跟异性拍合照的,但如果是杜总的话,我可以破格一次。”
陈芸理了理头发,拿出手机意图和杜云笙自拍。
啪!
陈芸还没调整好笑容,握在手里的iPhone就被打飞了老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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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陈芸的手背一片通红。
她委屈地想要质问,却在抬头间看见杜云煦轻轻拨开了丁暖暖挡住面颊的卷发。
“酒精过敏……”杜云煦的声音似乎带着一些细微的颤抖。
他不再绅士克制地搂着丁暖暖,而是将她打横抱起,转身就要走。
“杜总!”傅凭笙上前挡住了他,“您要带丁暖暖去哪儿?”
杜云煦看着他的眼神,宛若在看死人:“她过敏休克,你看不出来?”
傅凭笙往他怀里瞥了一眼,嘲笑道:“杜总,您有所不知,这个女人最会演戏,她刚刚喝下的根本就是白水,怎么可能酒精过敏?”
杜云煦的胸口上下起伏着,像是在努力忍耐着什么。
傅凭笙双眼仍盯着没有动静的丁暖暖:“别装了,你要实在不想跳,没人逼你,不要装出一副受害者的样子,还让杜总误会,赶快给我起来。”
在傅凭笙咄咄逼人期间,杜云煦身旁的人凑过来在他耳边快速说了什么。
肃杀的冷气从杜云煦身上荡开。
“你说,她喝的是
。”
我的心中涌起一股说不出的柔软,整个世界都变得温暖起来。
五分钟后,我更新了两张图片。
前面一张是离婚证,后面是一张打了码的结婚证。
配文:你好,新生活。
评论区很快就涌进了许多的留言。
有惊讶的,有质疑的,有祝福的,甚至还有不少哀嚎。
嘤嘤嘤,姐姐怎么这么快又跳进婚姻的坟墓了,回头看看我啊。
原来,昨天的舞蹈给我圈了一大批新粉。
杜云煦看到这些评论,一个电话打给了助理:
“速度快点,认证个账号都这么慢,干什么吃的?”
那急躁的样子,简直就像要冲过去跟网友干仗。
我笑眯了眼,内心的喜悦如同涓涓细流,缓缓地流淌。
煞风景的震动再度响起。
是刚才发短信的号码。
我想了想,还是摁下了接听键。
“丁暖暖,结婚证是假的,对不对?”
傅凭笙的呼吸很粗很重。
“你是故意要气我的,我知道的,一定是这样。”
我很平淡地开口:“傅凭笙,自欺欺人,有意思吗?”
那边猛地发出一声巨响,似乎是有人踹翻了桌子。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傅凭笙的声音带着阴冷,“跟他离婚!”
“否则,我会让你后悔不及。”
“江宛。”
傅凭笙挂断电话,我紧紧地捏着手机,面色煞白。
他叫我江宛。
他竟是要用那段过去来威胁我!
“别怕,”杜云煦胳膊一伸,将我抱紧,“这回,我陪你。”
我揪着他的衣服:“可是……”
“宛宛,有件事我必须得告诉你。”
杜云煦忽然正色。
“关于叔叔阿姨当年的案子,我查到了些奇怪的东西。”
#
过
程度的新人。
好几次都一脸好奇的欲言又止。
拿到结婚证的时候,杜云煦忽然摸出几个大红包,给在场的工作人员都发了过去。
这下,所有的猜度都变成了真诚的夸赞与祝福:
“两位新人真是般配,男才女貌,一看就能天长地久。”
“没错没错,你们俩一看就是夫妻相,以后肯定能琴瑟和鸣白头偕老。”
杜云煦刚硬的面部线条,在一叠声的道喜中渐渐柔和。
他数次地望向我,爱意恣意生长,在他的眼底开出了花。
回半山别墅的途中,我再次拿出结婚证细细地看,仍旧觉得很不真实。
杜云煦的下巴搭在我的肩头:“那些工作人员说得对,我们简直绝配。”
我的目光下移,正好看见他浓密的长睫和挺立的鼻梁。
还有那削薄的唇。
明明是冷峭的弧度,接吻时却格外灼烫性感。
我悄悄红了面颊。
为了掩盖心虚,我拿出手机刷微博。
高位热搜还是《舞者show》。
从导演到评委都被网友骂得一连出了三次道歉声明。
而像#陈芸抄袭狗#,#陈小三滚出舞台#等词条,则被悄无声息地撤了下去。
想也知道,傅凭笙为了保陈芸,下了多大的血本。
我扯扯唇角,只觉得嘲讽。
叮,信息提示音响起。
又是一个陌生号码。
小芸确认怀孕了,交给别人我不放心,你来照顾她。
你还可以住以前的房间。
我难以置信地盯着这两条短信,只觉得生理性的反胃。
我握紧杜云煦的手:“云煦哥,我打算把结婚证发上去,你会介意吗?”
杜云煦猛地坐直:“我让助理赶紧注册开通微博。”
我疑惑:“啊?为什么?”
“笨,”杜云煦勾了勾我的手指,“当然是给老婆大人撑腰啊
往如插在心头的尖刀,每每触及,就是一阵剧痛。
我爸我妈都是著名的生物医药专家。
当年的江海生物科技,完全就是行业龙头。
他们的名字时常出现在各大新闻上。
我还记得那个闪亮的头衔——“生物药剂之光”。
十七岁那年,爸妈研发出了一款针对基因疾病的药剂。
前期进展顺利,引来了全行业的关注。
可在完成了三期实验,正式投入临床使用时,第一批接受治疗的基因患者却全部因药物中毒死亡。
再接下来,就是一系列指向我爸妈的证据。
什么贪图巨款,替换药材;什么丧心病狂做人体实验;甚至还有说他们被国外势力收买的。
爸妈畏罪自杀,噩耗传来时,我甚至还在学校参加运动会。
因此,也错过了他们的最后一面。
外界的传言我半点都不信。
我以为爸妈只是在医治过程中出现了差错。
他们承受不了患者死亡的结果,一时没想开才寻了短见。
可是杜云煦却告诉我,爸妈的死,从头到尾就是一场有针对的阴谋。
爸爸妈妈醉心于医药研究,对公司的经营并不怎么上心。
商业方面的事情,很多还是拜托当时的邻居,也就是傅凭笙爸爸搞定的。
在我的印象中,傅爸爸一直都是热心和气的。
还有傅妈妈,经常给我做好吃的。
有一段时间,我一日三餐都在傅家吃,整整被养胖了好几斤。
傅凭笙会亲昵地喊我“小猪菀”。
那段时光是我记忆中的甜。
哪怕后来我家出事,傅爸傅妈忽然变了态度,还强硬地逼迫傅凭笙也跟我划清界限。
我也没有怪他们的意思。
毕竟傅家跟江家属于合作关系,在那种形势下,他们必须保全自己。
即便如今跟傅凭笙形同陌路,我心底想的却是,等以后要给傅爸傅
醋,丁暖暖,你知不知道这样胡搅蛮缠的样子很让人厌烦?”
“要不要去巴黎,随你,下山以后记得赶紧开个记者招待会,把事情说清楚。”
“最要紧的是杜云煦那边,你也去解释清楚。”
傅凭笙的无耻完全刷新了我对他的认知。
我深吸一口气:“傅凭笙,我为什么要牺牲自己的名誉,去保全出轨的老公和无耻的小三?”
傅凭笙黑了脸:“丁暖暖,有必要把话说得这么刻薄吗?”
“我只是陈述事实,如果不想闹得太难堪,”我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离婚协议书,“那就签了吧。”
傅凭笙盯着那几张纸,目光从起初的怔忡变成傲慢的嘲讽,
“丁暖暖,你以为拿离婚来威胁我,我就会束手无策?”
“搞清楚,没有我,你还是人人喊打的江宛。”
在他说出最后一句话的时候,我自以为冷透了的心,再一次碎了一地。
傅凭笙斜睨着我:“你不会以为杜云煦出手帮你,是看上你了?”
“哈哈哈,”他的笑声充满了恶意,“丁暖暖,你已经不年轻了,而且,像杜云煦那样的人,可看不上一个被我玩旧了的烂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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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我一巴掌甩在了傅凭笙脸上。
“你真让我恶心。”
我的手还在微微发抖,触碰过傅凭笙的手掌让我产生了一种本能的不适。
我用力地搓着掌心,几乎要将皮肤搓破。
傅凭笙两眼冒火:“恶心?你在床上跟只母狗一样地求我时,不是兴奋得很吗?”
他强硬地箍住我:“想做爱就直说,搞什么欲擒故纵呢?到车上去,我满足你。”
我挣脱不得,在他的双唇即将亲过来时,抬起膝盖对着他的胯下来了一下。
“唔——丁暖暖你!”傅凭笙怒不可遏,“算你能耐,我倒要看看你自己一个人怎么下这山!”
说罢,怒气冲冲地开车走了
所作所为,我永远也无法原谅。”
傅凭笙和陈芸的脸色都变得很难看,杜云煦却有些开心。
他揽住我,撞开挡路的傅凭笙:“祝你和陈芸小姐王八配狗,天长地久。”
对上杜云煦,傅凭笙有火也没处发,只能恨恨地盯着我:
“丁暖暖,你真要这样自甘下贱?”
我感觉到杜云煦突然绷紧的手臂肌肉,赶忙握住了他手腕:“不用理。”
最大的轻蔑是无视,对付如今的傅凭笙,无视即可。
接下来的几天,我把无视贯彻了个彻底。
傅凭笙没有我的新号码,社交平台上我又把他拉进了黑名单。
就算他想联系我,也找不着门路。
我在杜云煦的半山别墅里养花逗鸟,感觉时间都慢了下来。
再次听到傅凭笙的消息,是在一档我很喜欢的舞蹈综艺上。
几个选秀生刚表演完,主持人就说来了个神秘嘉宾。
紧接着陈芸登台。
对于她的出现,我虽然奇怪,但也不至于太惊讶。
她本来就挺会营销,舞蹈圈白月光的称号就是她自己喊出去的。
最近受舆论影响,不得不低调了一段时间。
但是以陈芸的性子,是绝对不会甘于现状的。
这不就刷存在感来了么?
陈芸穿着一袭素雅的白色吊带裙,脸上化着难度系数极大的心机裸妆,对着镜头笑得勇敢又无畏:
“我知道我做错了一些事,伤害了无辜的人,这些错误不管我怎么狡辩,它都是无法被原谅的。”
“可是,哪怕面临如今的困境,我也不会后悔当初的选择。”
“真爱无罪,压抑自己内心的喜欢是很残酷的事情,于我于他都是这样。”
“我会在今后的日子里尽量弥补被我无意伤害到的人,但我不会放弃凭笙。”
“因为,真爱无罪。”
这话说得茶里茶气,倒是陈芸一贯的风格。
忆中的少年渐渐融合。
“你是阿煦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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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五岁那年,爸妈带着我去一个偏僻山村参加资助活动。
一排衣衫破旧的孩子站在我们面前,各自诉说着自己的苦难。
我却一眼看见了落在人群最后的沉默少年。
跟其他孩子比起来,他是那样瘦弱而不起眼。
可在与他四目相对的那一霎那,我就鬼使神差地揪住了爸爸的袖子:
“爸爸,我要那个小哥哥!”
我爸是出了名的女儿奴,自然都听我的。
就这样,阿煦跟我们回到了海城。
我并不知道他的全名,只是跟在他的屁股后面,管他叫阿煦哥哥。
阿煦哥哥比我大了7岁,相比起我的咋咋呼呼,他显得格外的少年老成。
他的话很少,也不擅长跟别人交往。
但他会给我编竹蚂蚱,会给我扎五颜六色的花环,还会给我拎我最不喜欢的书包。
在我眼里,他就跟亲哥哥一样,是除了爸妈之外最亲近的人。
然而,阿煦哥哥只在我们家住了不到半年。
那年年底,我第N次被绑架,逃跑时摔断了腿。
阿煦哥哥两眼通红地守了我一夜。
第二天,他就跟爸爸说,他要去军校。
这一走,他就没再回来。
我打量着他周身的气度,有点儿高兴:“阿煦哥哥,你长得好高啊。”
“所以我的阿煦哥哥就是行云集团的杜云煦?”
我想起傅凭笙微信上说的名字,有些骄傲又有些理所当然
他笑了,如当年那般揉了揉我的头发:“对不起,我来晚了。”
我摇摇头:“幸亏你不在,要不然,被针对的就不止我了。”
爸妈出事以后,江海科技一夜易主,我从人人艳羡的大小姐沦落成被霸凌对象。
没有人为我出声。
他们都说,父债女偿,我爸妈造
嗒:
“凭笙,我、我本来想过几天再告诉你的……”
“我怀孕了。”
傅凭笙先是一愣,继而面上就涌现出了喜色:
“你怀孕了?你怎么不说呢?快,我送你去医院!”
走出民政局大门前,他忽然回头望向我:
“丁暖暖,这段时间你自己好好反省一下。”
#
杜云煦从一旁的柱子后走出来。
他终究还是不放心我,没有先回去。
他与我一同看着傅凭笙的车子远去,而后一同吐出一口浊气。
我揶揄道:“杜先生好像很开心?”
杜云煦的手掌试探着贴上我的腰:
“当然开心,因为宛宛的身边,终于空出位置了。”
“我带了身份证和户口簿,可以现在就向你求婚吗?”
我一怔,茫茫然地张着嘴巴:“啊?”
杜云煦箍在我腰上的手骤然用力,紧绷的下颌线让他看起来更加不近人情。
但我知道,他只是在紧张。
“宛宛,你愿意嫁给我吗?”
他又跟变戏法似的从口袋里摸出一枚钻戒,严肃的眉眼甚至带着些讨好。
“我对首饰不大懂,如果你不喜欢这个,我们再重新买。”
我看着这格外眼熟的品牌和款式,心头一暖。
几天前,杜云煦突然往我房间送来一叠珠宝杂志。
还不经意那般问我觉得哪个好看。
那时候我没多想,只当他是随意一问。
却不知道杜云煦竟是从那天就开始筹谋着求婚一事了。
“宛宛?”杜云煦的神情有些懊恼,“怪我没考虑周到,这个求婚还是太仓促了……”
“云煦哥,”我打断他的自责,并主动握住他的手,“我们去领证吧。”
民政局的工作人员一脸复杂地给我和杜云煦拍证件照。
她大约是没见过离婚和结婚能无缝衔接到我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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