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亿万溺宠:陆总,夫人又逃婚了番外

凡间小仙女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顾惋惜沉浸在自己的心事中,丝毫未曾察觉顾清清的眼神。她还记得回顾家的目的:陆行澜那么想跟顾清清在一起,她是无论如何也要成全的。缓了缓神,她开口道:“表姐,我跟陆总其实没什么关系,我们之前曾经是校友,他算是我学长......”“惋惜。”她的话没说完就被顾清清中途打断,后者的视线落在顾惋惜手中的银行卡上:“你不用跟我解释,我相信行澜哥,也相信你,我看你今天也累了,回房间去好好休息一下吧!”顾惋惜没想到顾清清竟然这么相信她,想到自己对她的隐瞒,心中半是感动半是羞愧,一时竟无颜再去面对顾清清。攥紧手中的银行卡,她低声道:“不用了表姐,医院今天打电话催我缴费了,我先去医院了。”“你先去休息。”顾清清伸手一把抢过她的银行卡:“医院那边我替你去!...

主角:陆行澜蛇蝎   更新:2024-11-28 15:0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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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行澜蛇蝎的其他类型小说《亿万溺宠:陆总,夫人又逃婚了番外》,由网络作家“凡间小仙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顾惋惜沉浸在自己的心事中,丝毫未曾察觉顾清清的眼神。她还记得回顾家的目的:陆行澜那么想跟顾清清在一起,她是无论如何也要成全的。缓了缓神,她开口道:“表姐,我跟陆总其实没什么关系,我们之前曾经是校友,他算是我学长......”“惋惜。”她的话没说完就被顾清清中途打断,后者的视线落在顾惋惜手中的银行卡上:“你不用跟我解释,我相信行澜哥,也相信你,我看你今天也累了,回房间去好好休息一下吧!”顾惋惜没想到顾清清竟然这么相信她,想到自己对她的隐瞒,心中半是感动半是羞愧,一时竟无颜再去面对顾清清。攥紧手中的银行卡,她低声道:“不用了表姐,医院今天打电话催我缴费了,我先去医院了。”“你先去休息。”顾清清伸手一把抢过她的银行卡:“医院那边我替你去!...

《亿万溺宠:陆总,夫人又逃婚了番外》精彩片段




顾惋惜沉浸在自己的心事中,丝毫未曾察觉顾清清的眼神。

她还记得回顾家的目的:陆行澜那么想跟顾清清在一起,她是无论如何也要成全的。

缓了缓神,她开口道:“表姐,我跟陆总其实没什么关系,我们之前曾经是校友,他算是我学长......”

“惋惜。”她的话没说完就被顾清清中途打断,后者的视线落在顾惋惜手中的银行卡上:“你不用跟我解释,我相信行澜哥,也相信你,我看你今天也累了,回房间去好好休息一下吧!”

顾惋惜没想到顾清清竟然这么相信她,想到自己对她的隐瞒,心中半是感动半是羞愧,一时竟无颜再去面对顾清清。

攥紧手中的银行卡,她低声道:“不用了表姐,医院今天打电话催我缴费了,我先去医院了。”

“你先去休息。”顾清清伸手一把抢过她的银行卡:“医院那边我替你去!”

说罢她便拿上顾惋惜的银行卡出了门。

刚出门走了几步,顾清清便给顾四友发消息:“顾惋惜先不要动,把陈总的联系方式给我,我自己去谈。”

发完这条信息,她便收了手机,眼中冒出狠厉的光。

她改主意了,单单是毁了顾惋惜的清白怎么够?

晚上八点半,顾惋惜接到了顾清清的电话。

“惋惜,不好了,我本来是赶着给伯母交医药费的,但是陈总派人堵在半路,把卡抢走了,他说你要是还想拿钱救伯母,就去四季酒店的1022找他!”

啪嗒,顾惋惜的手一滑,手机落在了地上。

半日来的不安终于落到了实处,她早知道陈总不会那么轻易放过她,却没想到他会从这个上入手。

“喂?惋惜你怎么了?你还在听吗?”

听筒中传来滋滋的电流杂音,顾惋惜又慌乱地将手机捡起来:“我知道了。”

她挂了电话,又急匆匆的打给陆行澜,陈总是个什么人她很清楚,她自己过去根本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电话响了两声就被接通了,听筒里传来陆行澜一贯冷漠的声音:“你好。”

“陆总,我是顾惋惜,你能不能帮我一个忙......”

嘀——

电话猝不及防被挂断,顾惋惜愣了一下,再拨过去却发现自己已经被拉黑了。

她握着手机的指尖微颤,陆行澜甚至没有听她说完,原来他竟然厌恶自己到了这种地步吗?

片刻后,她迅速把翻涌的情绪压了下去。

母亲还在医院里等着她的手术费,她没空再为感情的事矫情了。

打了个车来到顾清清口中的酒店楼下,顾惋惜迫使自己镇定下来,想着等会儿一旦发现不对就立刻报警。

却不等她准备好,几个保镖模样的男人就出现在了她周围。

“顾小姐还是早点上去吧,别让陈总等久了。”

与此同时,陆行澜刚开完跨国会议。

他关了电脑随手拿过手机,这才发现屏蔽栏里有六个未接电话,全是顾惋惜的。

眉宇间刚升起烦躁,手机便又响了起来。

“陆总,你能不能去救救惋惜,她刚才一定要去找那个陈总,我怕那个陈总会对她图谋不轨!”

电话那头传来顾清清焦急的声音,陆行澜倏然起身,“他们现在在哪?”

“四季酒店1022。”

挂断电话,邓林恰好进门:“陆总?”

陆行澜有些烦躁地左手松了松领带,目光有些阴沉:“备车,现在就去四季酒店。”

一路上,陆行澜不停催促,邓林从来还没见过他这样子,好端端的商务轿车愣是叫他开出了生死时速,不到十五分钟就赶到了四季酒店。

陈奇的人还守在楼下,一见来人是陆行澜,都不敢上前去拦。

陆行澜也没管他们,吩咐邓林去前台要房卡,然后就进了电梯。

1022房间内,顾惋惜双手被反锁在身后,整个人都埋在被子里。

陈奇一只手拽着她的头发,强迫她看向自己:“小贱种,你跟我装什么三贞九烈,现在不是照样主动过来了。”

顾惋惜狠狠的瞪着他,“你这个卑鄙小人,把我妈的医药费还给我!”

“还给你?好啊!”陈奇急不可耐的脱衣服,粗声笑道:“你好好陪我两天我就还给你,那点儿钱,我还不放在眼里。”

“呸!”顾惋惜啐他一口:“你做梦。”

“表子,敬酒不吃吃罚酒!”

陈奇一把按住顾惋惜的手腕,对着她的脖子就亲了上去。

“放开我!”顾惋惜拼命挣扎,抬脚对着男人的下身就狠踢了一脚。

“啊!!嘶.....贱人,你找死!?”

陈奇的脸都变了色,啪的一巴掌重重的打到顾惋惜的脸上,伸手便准备去扯她的衣服。

“滚开!别碰我!”

顾惋惜整个人都被压的死死的,挣扎间一口狠狠地咬在了陈奇的手臂上。

那力道大的恨不得直接撕下来一块肉,顿时疼得陈奇嗷嗷直叫。

他死命把手臂挣脱出来,神情变得格外狰狞。

猛地扯掉了顾惋惜上身的两颗扣子,他冷笑一声,一下扑了上去,却在这时——

“砰砰”两声,外面忽然传来重重的砸门声。

陈奇手上的动作猛地一顿,忽然松开身下的人,反手拎过裤子就开始往身上套。

不而后不等顾惋惜反应过来,房门便被人猛地踹开。

“诶哟,陆总?您这是.....”

“咚”的一声,陈奇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完,就被当胸一脚狠狠的踹到了墙边,顿时龇牙咧嘴的嚎叫起来。

陆行澜阴沉的着脸一把掐住他的脖子,“你动她了?”

“咳咳!陆总饶命啊!”陈奇瞪着两只眼睛拼命挣扎,“我,我不知道她是您的女人啊陆总!”

“求您饶了我吧,是她主动的啊......”

闻言,床上的顾惋惜猛地睁大了双眼,“你胡说什么!?我没有!”

“咳!什么没有,你敢说不是你主动来找我的吗?”陈奇说着一指顾惋惜,朝陆行澜说:“陆总,是她主动来找我的,说是急着用钱,这可不能怪我啊!”

陆行澜的脸色一瞬间冷到了极点。

他僵硬的视线缓缓转向床上,只见顾惋惜香肩半露的靠在那里,神色怔怔。

怒火霎时直冲头顶,他的拳头握得死紧。

所以,又是为了钱是吗?

猛地将手里的人甩到地上,他阴鸷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向顾惋惜。

“顾惋惜,你真下贱。”

顾惋惜顺着陆行澜的视线看向自己被撕碎的衬衫,眼睛一下红了。

“不是的!陆行澜你听我解释,不是你看到的这样的,我......”

“闭嘴!”

陆行澜偏了偏头移开视线,侧脸的弧度宛如刀锋般凌厉,“你的解释,我一个字都不会信。”

男人冷冽的话语声宛如一根根针刺进心脏,顾惋惜疼的话都要说不出口。

陆行澜根本就不信她。

可既然不信也不在乎,为什么又要跑来救她呢?

余光瞥见地上哎哎痛叫的陈奇,她忽然一怔:

不对,刚才她跟陈奇分明什么都没做,可陈奇却在听见门响的那一刻忽然做出一副他们已经发生了什么的样子,为什么?

下一秒,她的瞳孔骤然紧缩——




顾惋惜猛地睁大眼,像抓住最后的救命稻草一样握紧了手机,“你说什么?你知道那种药剂?”

“我认识一个开过制药厂的老板,在他那儿听说过那种药。”

顾惋惜明知道不能相信顾清清,但眼下她却别无选择,“是谁?麻烦你告诉我那个老板是谁?”

电话那头的人却沉默了几秒,“你真的要去找他?”

顾惋惜毫不犹豫道:“是。”

挂断电话,顾清清的眼底一片阴翳:顾惋惜,不要怪我,要怪就怪你自己命不好吧!

安排好一切已经是一天后,废弃药厂已经被处理过,她甚至安排好了人专门处理痕迹,要让顾惋惜以任何人都找不出问题的方式“消失”。

拿出手机,她再次拨通了顾惋惜的电话,“惋惜,你想好了吗?”

不知那边的人说了什么,她压低声音回道:“那种药剂很稀缺,如果被其他医药机构知道的话一定会争抢,所以你要自己一个人偷偷的过去拿,不能让任何人知道你的行踪,明白吗?”

电话那头,顾惋惜的眉心皱得死紧,她至今不相信顾清清会好心帮她。

顿了片刻,她沉声道:“顾清清,我再考虑一下。”

说完她径直挂断了电话。

她不是怕顾清清对自己做什么,现在的她除了母亲什么都没了,她根本已经不在乎了。

但她怕自己会白跑一趟,怕顾清清只是为了耍她。

而就在她痛苦纠结却没办法的时候,母亲再一次进了急救室。

等周母出来的时候,顾惋惜已经连眼泪都挤不出来了。

然而不知道是周母有所感应还是什么,在从急救室出来后不久,她睁开了眼。

“惋惜。”

顾惋惜急忙扑上前,声音已经沙哑的不像样,“妈你终于醒了,我们就等第二次手术了,等手术完你就会好了......”

“惋惜,妈有话要跟你说。”周清扬柔声打断她,噙着泪的眸中满是愧疚,“那双紫玉耳坠,其实不是我给你的,而是你的生母留给你的。”

顾惋惜一怔,“什么?”

周清扬费力的抬起手跟顾惋惜握住,看着她的眼睛道:“当年我精神抑郁,孩子生下来就是个死婴,却恰好碰到了你母亲,她....她因为难产而造成血崩,只好临时把你托付给了我。”

“那对紫玉耳坠,就是她留给你最后的遗物。”

顾惋惜彻底愣住,愣怔着一个字都没能说出来。

难怪那天顾四友说他做了亲子鉴定,说自己根本不是他的女儿......

“惋惜,我不知道你的生父还在不在世,如果在的话,你可以凭借那副耳坠去找到他。”周清扬说:“对不起孩子,这些年跟着我,苦了你了。”

顾惋惜深吸一口气,用力的反握住周母的手,“妈你别这么说,不管我的亲生父母是谁,您都是养育我长大的人,等你做完手术,等你好了,我们就离开这个地方,我们一起去找我的亲生父亲,好不好?”

周母似乎还想说什么,最后却只是很轻的笑了下,“好。”

说完她缓缓闭上眼,没过几分钟就昏睡了过去。

顾惋惜拿着手机出门,拨通了顾清清的电话,“我考虑好了,但有个要求。”

“什么要求?”

顾惋惜定了定心神,“拍一张那个药剂的照片给我,我要确定那个人是不是真的有药。”

那边的人顿了片刻,“好。”

过了不到半分钟,顾惋惜的手机上收到了一张照片截图,上面显示的时间就是刚刚,而截图上呈现的那个药,也就是顾惋惜找了这么多天都没找到的药。

“惋惜,你该不会怀疑我吧,我可是你的表姐啊,怎么会害你呢?”

顾惋惜没吭声,就听顾清清继续说:“地点已经定好了,你抓紧时间过去吧。”

说完她就准备挂电话,却突然被顾惋惜打断,“等一下。”

“怎么了?”

顾惋惜眼睑轻垂,“那对紫玉耳坠是你拿走了吧?那是我妈的东西,你还给我吧。”

电话那头的顾清清当即就翻了个白眼,都死到临头了还惦记着副耳坠?

然而继续拖下去对她没有半分好处,反正这贱人也马上就要死了,还给她又能怎么样?

到时候人一死,耳坠还下落不明,陆行澜更没地方去查那晚的真相了。

“好,我现在就让人给你送去,你可要抓紧时间去啊。”

天完全黑下来的时候,顾惋惜按照约定,避开人潮打车去了顾清清口中的制药厂。

为了不被人注意她换上了带帽长衫和长裤,没有化妆,但耳朵上戴着那对刚拿到手不久的耳坠。

临近厂房,周遭的建筑物越来越稀少,司机都有些讶异,“小姑娘,你大晚上来这种地方做什么?”

顾惋惜顿了顿,含糊的回了句来找朋友散散心。

既然是散心,那就得去人少的地方,司机便也没再多问。

很快到了地方,顾惋惜看着面前只亮着一点微弱光芒的废弃厂房,心里有些惴惴不安。

然而为了周母,她还是义无反顾的走了进去......

与此同时,陆行澜站在公司的落地窗前一言不发。

“陆总。”邓林拿着一摞文件急匆匆的敲门而入,“我查到了,周氏公司最近正面临大危机,虽然外部消息还不明确,但内部人员都已经忙疯了。”

他皱着眉说:“或许顾小姐的母亲周清扬,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才付不起医药费的。”

陆行澜掐着烟的手微微用力,脸上的神色却依旧淡漠,“知道了。”

邓林见他似乎没有太大兴趣,只好犹豫着收起了文件,“那其他相关的还要继续查吗?”

不等陆行澜说话,他又忽然想起了另一件事。

暗戳戳的瞅了眼自家总裁,艰难道:“还有、您上次在医院说,说要顾惋惜小姐把孩子打了,现在已经过去几天了,需要我去打听一下吗?”

陆行澜脸色微沉,倏然转过了头,“先去查清楚她究竟跟哪个男人发生了关系,具体的时间、地点,一个都不要给我漏。”

邓林对这件事早有准备,连忙说道:“我已经查过了,具体的时间不能确定,但据我查到的,她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在外过过夜,跟其他男人也都保持了一定的距离,这个很奇怪。”

说着他神色渐渐严肃起来,“陆总,要么是她真就是随便找了个男人发生关系,要么就是有人抹掉了她的一些行踪。”

陆行澜的眉心蓦的一沉,“去查。”

“是!”




瞥见两人的交汇,顾清清忽然往顾惋惜身前一站,以保护的姿态朝闯进来的人厉声呵斥,“你们不许胡说,我妹妹不是这样的人,今天有我在这里,你们休想动她一下!”

一旁的陆行澜静静抬眸看向顾清清,只见对方明明怕得整个人都在颤抖,却依然坚定地护在顾惋惜身前,神色略有些缓和。

“呦,怎么?你还想替她?我看你这小妞姿色也不错,不如跟你妹妹一块儿?”

陈总一边说着,一边狞笑上前想要伸手去抓顾清清,不料下一秒手臂就被人牢牢钳住。

“你想干什么?”邓林一把抓住了男人的手臂。

“你他妈管得着么,老子......”

陈总刚好回怼,转头就见陆行澜面无表情的看着他,“谁准你在这里造次的?”

“陆,陆......陆总!?怎么是您......”

方才还气焰嚣张的陈总瞬间仿佛老鼠见了猫:“我眼拙,刚才没看见您。”

陆行澜冷冷的睨他一眼,“带着你的人,滚。”

“是是!”陈总连忙点头哈腰道:“我这就滚。”

他嘴上应承着,一双眼睛又粘在顾惋惜身上,有些不甘道:“陆总,这女人,您看......”

陆行澜的视线随着陈总落在顾惋惜身上,只见顾惋惜正浑身发抖,目光无措地看着他,心里没由来的一阵烦躁。

他面色一冷,眼中迸出凛冽的寒光,宛如一道道杀人的利刃径直刺向陈总。

陈奇悚然一惊,连忙带着自己的人退了出去。

客厅中,陆行澜身上戾气未散。

想起奶奶打来的电话,他抬眼看向顾惋惜,冷冷的吐出三个字,“跟我走。”

顾惋惜的手指倏然攥紧,在原地站了几秒后还是朝楼下迈开了步子。

陆行澜仿佛连多看一眼都不想,转头温声对顾清清道:“等我处理完自己的事再来找你。”

顾清清低下头,娇羞地抬眼看向陆行澜:“好,我等你。”

余光瞥见不远处的顾惋惜霎时白了脸,她的嘴角划过一丝轻蔑而得意的笑,就算顾惋惜先认识的陆行澜又怎么样?

陆行澜带着顾惋惜出了门,顾清清顿时换了一张脸。

“爸,顾惋惜和陆行澜关系可能不一般,现在顾惋惜刚受了打击肯定不会提起昨晚的事,但为免夜长梦多,还是要想个办法尽快把她送走!”

顾四友点了点头目露凶光:“你放心,周清扬病得很重,现在根本没人管她,还不是任由我拿捏?”

另一边,顾惋惜刚跟在陆行澜身后出了门,就被他不耐烦的拽过去塞进了车里,“回老宅去跟奶奶说清楚,解除婚约。”

顾惋惜的身体本就不舒服,被他粗暴的一拽脸色顿时更加苍白。

她闻言朝陆行澜看了一眼,而后轻声问道:“是为了表姐吗?”

“跟你无关。”陆行澜冷着脸吩咐邓林开车。

顾惋惜唇角漾起一抹苦涩,她好歹做了陆行澜这么久的未婚妻,到头来竟然只得了一句“跟你无关”。

陆行澜可真会变着法子往她心口上插刀!

她知道再问下去也只会徒惹厌烦,便垂眸靠在车窗上,没有再说话。

陆行澜余光瞥见她这副样子,心中不自觉又开始恼火。

每次都是这样,演得好像她有多无辜可怜一样,要不是见过她的真面目,他险些就要被骗过去。

他第一次见顾惋惜的时候是十三岁,当时还在上初中。

有一天回到家里,奶奶就指着顾惋惜告诉他说,那是她好友的外孙女,之前他母亲怀着他的时候两人就已经指腹为婚,既然都已经长大了不如就先定下婚约。

他当时只觉得荒唐,都什么年代了,奶奶竟然让他娶一个素不相识的人。

满心愤怒无处发泄,他最后只得将顾惋惜拽到书房跟她约法三章,然而即便当时再烦这件事,他心里对顾惋惜并没有厌恶之情,反倒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后来他大二那年,学生会组织迎新,他又见到了顾惋惜。

当年瘦瘦小小的女孩儿已出落得亭亭玉立,一笑倾城。

当时心想跟这样一个人在一起或许也不错,却没想到不过几天后,他就被狠狠打了脸。

他亲眼看见顾惋惜上了一个中年男人的车,任由对方揩油却没怎么反抗。

自此,他再也没给过顾惋惜一个好脸色......

车子在路上疾驰而过,不到半小时已经抵达老宅门口。

陆行澜淡漠地从车窗上收回视线,然后伸手推开了车门,自顾自地走了。

顾惋惜连忙推门下车,小跑着跟在他身后。

陆老夫人正在院里浇花,见两人先后进门,连忙欢喜地上前:“不是说周六过来吗?怎么今天就过来了。”

她嗔了一眼陆行澜:“我就知道你心口不一。”

说完她又牵住顾惋惜的手进门,然后吩咐佣人常嫂上茶。

陆行澜看不惯她对顾惋惜好,脸色一冷说道:“奶奶,我今天过来是有事情跟您说,说完就走。”

许是陆行澜冰冷的态度让她觉得有些不对,陆老夫人脸色也渐渐沉了下来,她往厅里的雕花红木椅上一坐,语气有些凝重:“什么事,你说。”

陆行澜冷硬的下颌线动了动,开口道:“我不会娶她,今天过来就是为了告诉您,我会跟她解除婚约。”

陆老太太垂眸瞧了眼红木椅子上的雕花,冷声道:“这是你一个人的主意?”

随即她招手让顾惋惜过来,“好孩子,你过来。”

顾惋惜垂眸走过去,握住陆老太太的手,然后倾身半蹲在陆老太太的身边。

“你跟我说,是不是行澜逼你过来的,奶奶替你做主。”陆老太太神情温柔。

顾惋惜低垂着眼睑,蝶翼一样的双睫在脸上落下一片阴影。

她沉默半晌,攥紧了陆老太太的手。




陆行澜扫她一眼,转过身不作理会。

于是邓秘书便“明察上意”了,他跟着顾惋惜走出了厅堂,站在廊下,然后才又问道:“顾小姐有什么问题,不妨直言。”

顾惋惜便开口道:“我想知道,陆总今晚为什么会去四季酒店。”

邓林:“是顾清清小姐打了电话给陆总,说担心您有危险,请陆总去救您。”

顾惋惜的瞳孔猛地一颤。

尽管已经有了些心理准备,但知道真相的这一刻,她的心脏还是狠狠的揪了起来。

顾清清先打电话让她去找陈奇要银行卡,然后又打给了陆行澜,让他正好赶上自己跟陈奇“发生关系”的这一幕戏......

见面前人的脸色越来越差,邓林不由得出声安慰:“顾小姐,陆总今晚还是很担心您的,一接到电话就赶过去酒店了。”

担心她?

顾惋惜回神,唇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摇了摇头没再多说。

另一边。

顾清清收到消息后差点把手机屏捏碎,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竟然没赶在陆行澜过去之前就把那个贱人给收了!

而且听说陆行澜还把那个贱人带去了老宅,他们究竟是什么关系?

便在这时,大门忽然打开。

见是顾惋惜回来,她立刻压下心头思绪满脸担忧的迎了上去,“惋惜,银行卡要回来了吗?陈总有没有把你怎么样?”

顾惋惜看了她一眼,“没有。”

她不动声色地抽回了手,随即又补上一句:“陆总把我带走了,他说是表姐拜托他去救我的,谢谢你了表姐。”

顾清清脸色一青,随即笑了笑说:“一家人,不用这么客气,那.....行澜哥把你带去哪里了,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顾惋惜从她的神情里看不出深浅,但无论如何,她都不会像从前那样看待顾清清了。

她敛了笑意,出口的话半真半假存心试探:“陆总说陈总已经盯上我了,住在家里实在太危险了,所以重新给我找了住的地方,等会儿我就搬过去了。”

什么?!

顾清清脸上挂着的笑容逐渐龟裂,陆行澜还为她找了住的地方?

“惋惜,你跟行澜哥很熟吗?这样麻烦他不太好吧?我看你还是在家里先住着吧。”

“难道表姐还希望今晚的事情再发生一次吗?到时候恐怕更麻烦陆总吧?”顾惋惜反问道。

“我不是这个意思......”

顾清清还想再解释什么,顾惋惜却没了继续试探下去的兴趣,拨开顾清清的手,转身回房去了。

“顾惋惜,这可是你逼我的。”

顾清清看着头也不回的顾惋惜,胸中妒火高涨。

她拿出手机拨了陈总的号码:“陈总,你现在就过来吧,我把顾惋惜锁在家里,到时候......”

顾清清眸中闪过一抹恶毒的凶光,剩下的话不言而喻。

翌日清早,陆家老宅。

陆老太太夜里被陆行澜一通闹,气了半宿,她年纪大了,睡得晚了精神也不怎么好。

于是便一早起来,坐在她那把雕花红木椅上眯着眼睛醒神。

常嫂端了茶进来给她漱口,然后又低声道:“老太太猜得没错,惋惜小姐是被人盯上了。”

陆老太太睁了眼,神色清明:“什么人?”

“一个制药公司的小老板,姓陈,好像是跟顾家有些生意往来的,您昨天让我们跟着惋惜小姐,果然半夜的时候在顾家附近截住了这人。”

陆老太太便道:“看看能不能问出点什么来,行澜这孩子,太不省心,这么点事儿他都看不明白,惋惜不是那样的人。”

“少爷是当局者迷,我看他不是很喜欢惋惜小姐,可能有些偏见。”

“榆木脑袋。”老太太提起来这事就生气:“惜惜有什么不好的,也算我看着长大的,模样品性都没得说,我难道还会害了他不成?”

“老太太消消气,惋惜小姐待会儿也就搬进容山别墅去了,朝夕相处久了,少爷总能体会您的用心。”

老太太便叹息一声:“当年清扬也是我看着长大的,我心里,遗憾呐!”

她说完这句,便没有再顺着这个话题说下去,反而重提起常嫂一开始的话:“让人再去顺着这个陈总查一查,我看这事情恐怕不是表面上那么简单。”

老太太年轻的时候是江州世家宁家的掌权人,看事情比常人格外深几分,此刻正是一语中的:“这个人纠缠惜惜的事情怎么就正好捅到行澜跟前去了?我看他是让人利用了还不知道呢!”

常嫂应了一声,下去了。

顾清清等了一晚都没有等到陈总,再打电话发现根本联系不上,心中不禁有些慌乱。

要是错失了这难得的机会,不知道还要等到什么时候。

她正一筹莫展,忽然听到有敲门声,下意识以为是陈总,连忙上前去开门,嘴里不自觉多了几分抱怨:“这都什么时候了,怎么才来?”

门开,一张俊美的面容映入眼帘,陆行澜清冷的声音响起:“你在等人?”

“没有啊!”顾清清有些慌乱地否认道。

她没想到陈总没等来,却等来了陆行澜。

“行澜哥,你怎么有时间过来?”

陆行澜抿唇不语。

常嫂一大早给他打电话,说老太太昨晚被他气到了需要人照顾,所以让他过来接一下顾惋惜。

这点把戏,他自然一眼就看穿了。

但是老太太铁了心要撮合他跟顾惋惜,甚至不惜以陆氏股份作为威胁,这次不来,老太太还会安排下一次,而且肯定会比这次的要求更无理。

顾清清见他半晌不说话,忽然又想到顾惋惜说陆行澜重新给她找了住处。

他不会是来找顾惋惜的吧?

心里的警钟顿时敲响,她面上却故作害羞,“你是过来找我的吗?”

“嗯?”陆行澜回过神来,有些迟疑。

片刻后,他点点头,握住了顾清清的手腕,“嗯。”

“太好了,我正好今天想出去逛逛,不如你陪我去买衣服?”顾清清迫不及待想把陆行澜带走,最好不要让顾惋惜看一眼。

然而,天不遂她愿,咔——

顾惋惜的房门开了。




顾清清朝顾四友看了一眼,示意他打住。

然后一边盯着那只耳坠,一边胡乱拍了顾惋惜两下然后机械道:“没事,没事,舅舅刚才说的话都是气话。”

说着她便带着顾惋惜往楼上走去,“不哭啊,表姐带你回房间休息。”

顾惋惜全身脱力,眼神空洞,行尸走肉一样地被顾清清拖着走。

不过短短一天,她感觉自己的人生已经天翻地覆——

先是莫名其妙失去清白,然后又被父亲告知自己并不是他的亲生女儿,她心里真的好痛!

“惋惜,你的耳坠呢?那可是你母亲送你的十八岁生日礼物,怎么只剩下一只了?”

旁边忽然响起顾清清的惊呼声,顾惋惜下意识地摸摸耳朵,发现耳坠果真少了一只。

想起昨夜在酒店发生的一切,她估计耳坠应该就是那时候掉的。

摇了摇头,她摘下剩下的那只耳坠摊在手心上,下意识想把它丢掉或者藏起来,最好再也不要让她看见,不要让她想起昨晚的事。

一旁的顾清清却死死盯着那枚耳坠,声音中隐隐透着难以克制的兴奋。

“惋惜,你那只耳坠是不是丢了?要不你把这只给我,我让人照着这个去给你找找。”

顾惋惜顺势把东西丢到桌上,“不用了.....表姐,我有些累,想休息一会儿。”

顾清清的眼睛跟着耳坠走,神情飘忽道:“怎么能不用呢,毕竟你妈的东西,我还是帮你再找找吧。”

说着她就直接把耳坠拿了起来,急匆匆道:“累了你就休息吧,睡醒就没事了啊。”

见顾惋惜没再说话,她紧紧的攥住那枚耳坠走出房间,眼底暗光汹涌。

回到客厅,顾四友还站在一旁没有回过神来,见她下楼急忙问道:“清清,你刚才那是什么意思,怎么突然拦着我?”

顾清清扬扬手中的耳坠,脸上笑意绽开:“你知道昨晚是谁进了那间房吗?”

“谁?”顾四友有些疑惑,昨晚陈总发了好大的火,他赔尽了笑脸,哪有时间去查这些。

“是陆行澜。”

一提到这个名字,顾清清两眼都泛起了光。

陆行澜,云州第一大家族二房之子,目前陆氏企业的总裁兼董事长。

陆氏企业遍及全国,几乎掌握着整个云州的经济命脉,在云州可以说是只手遮天。

而陆行澜年纪轻轻就坐拥庞大的商业帝国,更是无出其右。

见顾四友面露惊疑,她脸上的笑意更甚,“为了给陈总一个交代,我今早就已经去查了这件事,正撞上陆行澜的助理在盘问酒店的服务生。”

她道:“你说巧不巧,陆行澜昨晚阴差阳错进了一个女人的房间,酒醒后却发现那女人不见了,现在他正到处找这个人,据说,那是一个戴着紫玉耳坠的女人。”

紫玉耳坠......

顾四友反应过来,看向顾清清手中的耳坠,震惊的张大了嘴巴,“这,没想到倒让那小贱种瞎猫撞上死耗子,白捡了这么大的机遇!”

他两眼发愣的呢喃着:“陆氏那可是富可敌国啊,要是那小贱种扒上了他......”

“爸。”顾清清扬唇一笑,攥紧了手中的耳坠,眼中透出几分狠厉:“谁说是顾惋惜要扒上陆总了?昨晚在酒店的人,不是我吗?”

顾四友先是一愣,回过神来立刻狂喜起来,“对,你说的对,昨晚不小心跟陆总发生关系的是你!”

他朝顾清清笑得别有深意。

“清清,我早就想给你们母女一个名分,要不是为了周氏集团,我何必要隐瞒你们的身份跟周清扬那贱女人虚与委蛇,现在如果你能搭上陆家的话,那周家我岂不是手到擒来?”

“只要周清扬,反正现在她已经一只脚进了棺材,等她一死我再把顾惋惜那小贱种送到陈总那里去,到时候周家到我跟你母亲手里,而你......就可以光明正大的以千金小姐的身份嫁到陆家了!”

顾清清得意一笑,眼睛里透着阴狠。

这么多年,她跟母亲一直都以父亲的妹妹和外甥女自居,始终没有一个正经名分,她早就受够了这种生活!

“爸,以陆行澜的手段,估计很快就能查到我们顾家,这耳坠毕竟是顾惋惜的东西,若是不小心被她说漏嘴,恐怕陆总不会放过我们。”

顾清清想了想说道:“我们得尽快把她送到陈总那儿去,免得夜长梦多。”

顾四友连忙点头:“我等下就联系陈总,这回一定把那小贱种弄走,到时她自顾不暇,哪还管得上什么耳坠的事。”

父女二人相视一笑,眼神中都闪着贪婪的精光。

另一边,容山别墅。

“你说什么?”

一个男人抬眸,缓缓合上手中的文件。

他神情冰冷,漆黑的瞳孔中仿佛酝酿着山雨欲来,“一个活生生的人,找不到?”

助理邓林看着自家总裁隐隐要发飙双腿直打颤,“酒,酒店监控这两天正在维护,前台跟走廊的监控都停了,这进进出出这么多人,一下子要找到一个女人确实......”

不等他说完,就见对面的男人脸色更冷了。

“也,也不是一点线索都没有!”

邓林急忙改口,“房间记录倒是查到一个叫顾四友的,就是不知道他跟昨晚那个女孩是什么关系.....您再给我两天时间,我一定把人给您带过来!”

“不用了。”

陆行澜“啪”地一声将手中的文件夹扔在桌上:“去查这个顾四友的地址,我现在就过去。”

“是!”邓林擦擦头上的冷汗:“我这就去查。”

陆行澜皱眉,声音冷淡:“要是再查不到就不用回来了。”

“是是!”邓林连声应下,确认自家总裁没有其他要求后迅速退出办公室。

直到门关上他才松了口气,暗暗心悸。

要知道,自家少爷虽然一般情况下不会发脾气,但每次发起脾气来那可是整个云州都要抖三抖的!

门后,陆行澜起身走到落地窗前,点了一支烟。

昨晚不可控的一切在脑海里重现,他眉心缓缓皱紧。

没有看清那个女人的脸,但却莫名有种熟悉感......

电话铃声倏然响起,刺破了房间中的平静。

陆行澜接起来:“奶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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