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轻歌梁逸臻的女频言情小说《从他的世界消失沈轻歌梁逸臻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一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轻歌看着日期,原来明天就到半个月了。时间过得真快。她打着绷带独自办理出院,回到那个烧得黑漆漆的家。还是那天烧着的样子,没有保洁来过。甚至可能梁逸臻都没有来过。她平静地收拾自己的行李,衣服之类的累赘一并丢掉,收拾了一下午,终于连两人常睡的四件套也全部丢完。心里也干净了不少。正躺在沙发上休息,手机急速震动。她还以为是办证那边的消息,毫无防备地打开。映入眼帘的却是一段十分温馨的画面,如果主角不是梁逸臻和李希雨的话。两人躺在沙发上,李希雨低声问他:“不用去医院看你老婆吗?”他抬头亲她:“她有什么好看的,我还在愁呢,要是她彻底毁容了怎么办......”后面就没录了。也不用再录。梁逸臻的态度已经十分明显。她在为伤口挣扎痛苦的时候,他担心的只是...
《从他的世界消失沈轻歌梁逸臻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沈轻歌看着日期,原来明天就到半个月了。
时间过得真快。
她打着绷带独自办理出院,回到那个烧得黑漆漆的家。
还是那天烧着的样子,没有保洁来过。
甚至可能梁逸臻都没有来过。
她平静地收拾自己的行李,衣服之类的累赘一并丢掉,收拾了一下午,终于连两人常睡的四件套也全部丢完。
心里也干净了不少。
正躺在沙发上休息,手机急速震动。
她还以为是办证那边的消息,毫无防备地打开。
映入眼帘的却是一段十分温馨的画面,如果主角不是梁逸臻和李希雨的话。
两人躺在沙发上,李希雨低声问他:“不用去医院看你老婆吗?”
他抬头亲她:“她有什么好看的,我还在愁呢,要是她彻底毁容了怎么办......”
后面就没录了。
也不用再录。
梁逸臻的态度已经十分明显。
她在为伤口挣扎痛苦的时候,他担心的只是那张脸会不会毁容。
沈轻歌长长呼出一口浊气,一行清泪从眼尾落下。
这晚梁逸臻当然也没联系她,只是发了条信息,说研究所好忙,沐雨要投入大量生产。
她回了个“好”。
趁着这夜,她把犄角旮旯里的小零碎也全部清理干净,房子终于有了没有女主人的样子。
清晨,快递准时到达。
沈轻歌打开文件袋,里面有她要的一切。
她用假身份买好机票,布置好所有,又亲自去了一趟自己的墓碑,郑重地放入一个骨灰盒,再贴上自己过去的照片。
做好一切后,刚好梁逸臻打来电话。
“轻歌,你今天状态如何?”
“还行。”
“我给你买了你最喜欢的粥,马上就到。”
沈轻歌握紧手机,平淡地回答:“我已经出院了。”
电话那头声音停了瞬,很快又满含着责怪和惊讶:“怎么出院了也不告诉我一声,你还把我当你的丈夫吗?你现在在哪儿?”
丈夫。
他也配说这两个字。
沈轻歌喉头干涩:“在家里,我不是说半个月后给你一个惊喜吗,今天就是。”
也罢,就陪他演完最后这场戏,至少让他知道她现在已经不爱他了。
她回到那个透着焦味的房子。
一片狼藉,和她的婚姻一样。
安静地坐在沙发上等待梁逸臻回来。
和往常一样。
时间一分一分地流逝,到了外面天黑落定,没有听到开门声。
他再度爽约。
和往常一样。
李希雨发来胜利的号角,视频里她正歪在梁逸臻的怀中,醉醺醺的。
配上文字:我说过,你早就输得一塌糊涂了。
是啊,她早就输得一塌糊涂了。
沈轻歌意外地没了之前灼伤的感觉,起身带走茶几上那一套小摆件,推着小巧的行李箱,最后看了眼这个曾经带给她无限快乐的地方。
以后,就和梁逸臻一起葬送在她的记忆里吧。
她要在梁逸臻的世界里,做一个彻彻底底地死人。
永生永世,和他再无纠葛。
沈轻歌把唯一的门钥匙丢在玄关处,转身关上大门,不再回头。
她要作为沈游开启新的人生。
次日一早,沈轻歌刚睁眼,就看到梁逸臻拧着两套衣服站在她跟前,一套嫣-红似血,一套纯白如月。
“快选一条喜欢的。”
她不明所以,随手指了那条白的。
梁逸臻皱着鼻子不满:“我还以为你会选红色的呢,毕竟这是醉歌的颜色。”
正因为是醉歌的颜色,所以她才看厌了,看倦了。
沈轻歌藏好心绪,冲他扬起一个疲惫的笑来:“我突然想尝试下不同的颜色。”
他一眼看出她情绪不对,放下衣服,跪在床边,托着她的手:“你果然还在生气昨天我没回来,对不对?”
模样虔诚,语气卑微,神色请求。
仿佛她是他心尖尖上那片轻悠飘忽的羽毛。
但他的心里却已经住了别的人。
沈轻歌抽回手,转移话题:“让我选衣服干什么?”
“带你去歌剧院,你不是很喜欢吗?就当我的补偿。”
他可怜巴巴地望着沈轻歌,生怕她拒绝。
都要走了,计较这些小过错并没有任何用处。
沈轻歌弯出客套的笑来:“是吗,我很喜欢,谢谢。”
换衣服,出门。
一路上梁逸臻还是和以前一样体贴,给她拿包、开门,替她系上安全带,温馨提醒:“早餐给你准备好了,你先在车上吃一点。”
沈轻歌打开置物盒,是她最喜欢的搭配,街头转角面包店的三明治和五公里外的咖啡。
结婚五年,他已经把她的喜好刻进骨子里,关心她就像呼吸一样简单自然。
也许正因为如此,梁逸臻在习惯了呼吸之后,便能把时间和爱分给新鲜的人。
她干巴巴地嚼着,食不知味。
广播里放着实时新闻,刚好播到H研究所培育出了新的白玫瑰,永不凋零,还未命名,大家都很期待新品种的问世。
H研究所,是梁逸臻的工作地。
果不其然,主持人不可避免地问到醉歌,两个主持人打趣着:“只怕要等到他们不爱了,才会把醉歌的种植权让出来吧。”
梁逸臻伸手关闭广播,轻笑:“他们这辈子都不可能拿到醉歌的种植权了。”
“因为我们会相爱一辈子。”
正逢红灯,他侧头笑吟吟地望着她,捉住她的左手放在嘴边轻吻了下。
沈轻歌笑不出来,艰难地提了提嘴角。
“叮叮”
他的手机消息跳动着。
可是绿灯了,他没有机会看。
往常这个时候,梁逸臻都会把手机直接丢给沈轻歌,让她充当阅读机器人。
但今天,他只是默默地把手机放好。
抵达歌剧院,外面的海报周围围了一圈白玫瑰,是沈轻歌没见过的品种。
她盯着看了会儿,梁逸臻注意到,朝她眨眨眼:“这就是我们院的新品种,这次特别赞助的。”
走进去,才发现到处都是,甚至每个座位都有一枝。
“这个新品种最大的特点就是不会让任何人过敏,无任何过敏风险。”
他低声在她耳边解释。
沈轻歌随意点头。
歌剧很好看,让沈轻歌短暂地沉浸其中。
等到演员谢幕后观众却未散场。
主持人走上来鸣谢一众赞助商,最后顿了顿:“今天我们将有一个殊荣,朗先生将在我们的舞台上正式为新品玫瑰命名。”
观众掌声雷动。
沈轻歌惊讶地偏头。
他刚快速回完手机消息,闻声抬眼,匆忙上台,情急之下把手机放在了座位上。
沈轻歌不想看,奈何他没锁上。
她拿过来看了眼,又是那个没有备注的人,玩偶头像倒是很熟悉,对话框里他问对方:你觉得叫什么名字好?
对方回:沐雨吧。
与此同时,台上传来梁逸臻的声音:“我想把它命名为......沐雨!”
声音和眼前的画面重叠,我蓦地想起这个头像的归属人。
梁逸臻的青梅——李希雨。
沐雨。
慕雨。
他在大庭广众下,宣告着他的爱意。
“新身份证和护照都做好了,死亡证明写什么理由?”
电话那头的人公事公办地问。
沈轻歌怔了下,缓缓回答:“心碎综合症。”
“好的,新证件预计半个月后送达,请及时签收。”
对方说完挂断。
沈轻歌放下手机,呆呆地看着桌上大大的“五周年纪念”的蛋糕,心情复杂。
真的要离开了。
一阵风拂过,玫瑰园浓郁的香味扑鼻而来。
沈轻歌看过去,玫瑰热烈绽放。
这是梁逸臻亲自为她培育的玫瑰园,失败了无数次,才终于有了这享誉世界的新品种。
电视、媒体采访不断,多次询问是否有转出母种的想法,甚至石油大亨也亲自登门,让梁逸臻随便开条件,只要肯开放种植权。
但梁逸臻对着频闪的镜头眼睛都不眨一下,坚定地牵起沈轻歌的手:“这是独属于我爱人的,独一无二的玫瑰——醉歌。”
当时采访一出,铺天盖地的夸赞和艳羡。
人人都知道沈轻歌有一个爱她入骨的世界顶尖花卉培育师。
人人都羡慕沈轻歌有独属于自己的无可比拟的玫瑰。
梁逸臻的爱从来不加掩饰。
哪怕沈轻歌这样不信情爱的人,也在他的猛烈追求中败下阵来。
六年前的新年,她高烧不退,而梁逸臻就这么站在楼下等了一夜,就为了她开门的第一时间送上药和食物。
他的体贴和分寸敲开沈轻歌的心房。
两人在一起一年,梁逸臻向轻歌求婚,她没有不答应的理由。
只是五年后的今天,说一定不缺席每个结婚纪念日的人,终究还是缺席了。
沈轻歌从回忆中抽离,时间刚好跳到零点。
“咔嗒”
大门踩点打开。
梁逸臻来不及脱下外套,带着一身寒气奔向沈轻歌,委屈巴巴地索了个吻:“抱歉老婆,研究所忽然要开会,实在没能推脱得了。”
把手机顺手放在餐桌上。
沈轻歌面无表情地任由他亲了一口,在他转身去换衣服的时候,手机屏幕亮了下。
是个没有备注的信息:谢谢逸臻带我看到这么美的夜景,爱你哟。
屏幕亮了又熄灭。
沈轻歌收回眼神,只当没有看见。
不多会儿,梁逸臻穿着家居服出来,坐在她身边,亲昵地和她贴了贴鼻子:“猜我给你带了什么礼物回来?”
“当当~”
他给自己配音,拿出两根红绳,晃了晃:“排了好久的队才买到的,听说求子特别灵,咱们也该有个小宝宝了。”
自顾自给沈轻歌戴上。
沈轻歌低头看了眼他撇在一边的包装,常安寺。
最适合看夜景的地方。
被誉为十大必看夜景之地首位。
呵。
沈轻歌不动声色地把红绳藏进袖子里。
“吃蛋糕!”
梁逸臻似乎很期待这个纪念日,高高兴兴地去切蛋糕,才拿起刀,手机屏幕又亮了。
他立刻拿起手机飞快地打字,嘴角微弯,完全忘记自己还拿着蛋糕刀,面前还摆着待切的结婚纪念日蛋糕。
沈轻歌忽然觉得很没意思,起身随意找了借口:“我很累,先去睡了。”
梁逸臻抽空抬头,语气遗憾:“啊?还没吃蛋糕呢。”
眼睛却不曾离开手机。
“明天再吃吧。”
沈轻歌回到卧室,却睡不着。
一个小时后,梁逸臻终于上床,惯例从身后抱住她,低声哄着:“是不是生气了?我知道你没睡。”
“......没有。”
“没有的话怎么没给我准备纪念日礼物?”
沈轻歌想到做假证人的回答,在暗夜中扯出一抹凉薄的苦笑:“准备了,不过要半个月后到。”
梁逸臻明显高兴起来,在她脸上猛啄几下:“那我可要好好期待了,那天要专门请假回来!”
看上去是真的兴奋。
好像真的很爱她,真的很期待。
沈轻歌缓缓闭上眼,希望你收到会真的开心。
沈轻歌淡漠地扫过两人,轻轻点头,不怎么在意。
倒是梁逸臻巴巴地解释:“别误会,小雨她老公没空,所以我陪她来看看。”
沈轻歌抬头看了眼妇产科三个大字,勾唇:“挺贴心的,都陪到妇产科来了。”
说完又意味深长地看向李希雨:“原来你也结婚了。”
李希雨眼睛眯了眯,不满她的态度,扒拉了下梁逸臻的袖子,委屈地说:“我们认识这么多年的朋友了,只是想让你陪我来看个医生,她都不开心吗?”
连正式的称呼都没有。
只是一个“她”指代。
已经轻视到这个地步,但梁逸臻毫无所觉,帮着李希雨说话:“轻歌,我真的只是来陪陪她,你别往心里去,也别对她有想法。”
“她在这边只有我这么一个朋友了。”
呵。
沈轻歌眉眼间满是冷笑:“我在这里,只有你一个亲人。”
没必要再待下去自取其辱,她绕开他们二人,走进妇产科。
直到坐下,医生问她的来意,梁逸臻都没有想过跟进来问问她到底为什么来医院。
“我想打掉孩子,越快越好。”
沈轻歌把孕检单推到医生面前。
医生是个中年妇女,不大同意:“和家属商量了吗?”
“刚才走的那个就是我的家属。”
医生顿时沉默下来,抿紧唇,心里有了猜测。
良久才叹口气:“你考虑好就行,对身体伤害很大,能够承受吗?”
沈轻歌淡笑:“更大的伤害我都承受了。”
最后在她的要求下,定了当天。
好在月份小,没有费太多工夫,交代她最好卧床一周。
但沈轻歌走出手术室时还是腿软得差点站不住。
这期间,梁逸臻一个电话都没有打来。
沈轻歌扶着墙,一步一步地挪回病床,身上已经疼到麻木。
等终于躺回到床上,她的额头已经满是冷汗,病号服全部打湿。
可她已经精疲力竭,没有多余的时间来换病号服,就这么睡了过去。
再醒来,是深夜,她全身仿佛浸在水里,身上烫得可怕。
才刚睁眼,就听到梁逸臻急切的声音:“怎么发烧了也不和我说一声?要不是医院通知,我都不知道。”
她张张唇,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到另一个熟悉的女声。
“是啊,就算你生逸臻的气,也不该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啊。”
李希雨。
这个点,她竟然也在这里。
沈轻歌看过去,两人的衣服和白天一样。
看样子都没回家。
真恶心。
她闭上眼,没有说话。
梁逸臻误以为她昏过去,急忙出去找医生。
他前脚刚走,李希雨的冷嘲热讽便响起:“行了,别装了。”
“都是女人,我还不知道你那点小伎俩?我和你摊牌了吧,我正在准备离婚,今天逸臻陪我过来,也是来备孕的,他早就有丢了你的心思了,你不会还以为他爱你吧。”
还真是一点都不装了。
沈轻歌弯唇,眨了眨眼,淡定反问:“所以呢?”
没想到她是这个反应,李希雨哑言,又不肯服输:“你知道当年我为什么突然出国吗?”
“逸臻原话是让我出去进修,等你心情平复了再回来,说每天对着你烦躁的脸,他也很烦。”
沈轻歌脸色绷紧,心抽痛起来。
原来他的背叛,在那么早的时候就初现端倪。
原来她从来都不是被选择的那个。
城市夜色总是不缺热闹。
沈轻歌呆呆地看着车窗外飞逝的景色。
梁逸臻在一旁挑着酒店:“今天先别回去住了,等我让保洁收拾一下再说。”
“就这里吧。”
他定好一家,直接开车过去。
是市里顶级的五星级酒店。
抵达后他直接下车,把钥匙抛给泊车小哥。
泊车小哥殷切地招呼着:“朗先生,今天也和李小姐共度良宵吗?”
恰巧沈轻歌从副驾驶下来,泊车小哥的脸色顷刻精彩起来。
梁逸臻慌得不行,狠狠剜了小哥一眼:“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小哥忙打圆场:“唉,还真错了,不好意思,把您和另外一位朗先生搞混了。”
立马一声不吭地去停车。
姿势倒是相当熟练。
梁逸臻连忙向沈轻歌解释:“这泊车小哥人来人往的多了,难免记错,你别误会。”
紧张地观察着她的神色。
沈轻歌颔首,没什么表情:“没事,我也经常被认错。”
两人走进去,前台的笑容在看到沈轻歌时急速变化,维持着基本的礼节:“二位开几间?”
梁逸臻蹙眉不满:“我和我老婆,你说开几间?”
“好的,一......”
“两间吧。”
沈轻歌打断前台的自作主张。
前台讶然求证梁逸臻。
梁逸臻侧身拉着她的手,透出几分委屈:“轻歌......”
她推开他,仰头故作暧昧:“你明天五点有早会,开一间只怕起不来。”
他神色几番轮换,犹豫间隙,沈轻歌已经让前台开好两间房。
相邻。
分开各自进入房间前,梁逸臻还在眼巴巴地问:“真的不住一间?我会克制的。”
沈轻歌直接用关门回应他。
夜已经深了,沈轻歌还是睡不着,饥饿感传来,起身去了二十四小时餐厅,拿了些果腹的小食,想了想,还是给梁逸臻拿了点,万一他也饿了呢。
刚下楼梯,就看到一抹身影快速闪入梁逸臻的房间。
是个女人。
具体是谁,沈轻歌非常清楚。
呵,梁逸臻还真是饿了。
不过不用她,他已经吃上了。
沈轻歌端着食盘,稳稳地路过梁逸臻的房间,只是胃里翻涌。
次日清早,走廊外刻意压低的调笑打趣声传来,渐渐远去。
沈轻歌全部听在耳里。
她一整夜都没睡。
因为隔壁的声音,实在太吵了。
仿佛在故意做给她听。
她等了十分钟,才慢吞吞地收拾自己,洗了把脸,刚打开门,就听到两位收拾的阿姨低声八卦着。
“哦哟,那满地的套子,果然是年轻人。”
“啧啧,你不知道吧,这两人都是常客了,在外面找刺激呢。”
......
沈轻歌再也忍不住,“哇”地一口吐出来,紧接着栽倒在地上。
耳边只剩阿姨们的惊呼声。
再次醒来,沈轻歌眼前是白蒙蒙的天花板。
护士正在给她换吊瓶,对上视线后难免责怪:“怎么怀了孩子还这么不小心,要不是阿姨及时送你来医院,只怕大人小孩都保不住了!”
沈轻歌呆住,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你说我怀了孩子?”
“对啊,都三周了。”
护士一边唠叨着,一边叮嘱她各种注意事项,走出去的时候嘀咕了声:“三周就孕吐成这样的,还真是少见。”
沈轻歌拿起床头柜上的病历,孕检单也夹在其中。
一个小小的团子,哏本看不出什么。
“滴”
水渍在纸上晕开。
她抬手抹了把,才发现不知何时泪流满面。
这个孩子来得真是......不合时宜。
沈轻歌抚着肚子,看了眼手机,无人联系她。
她起身下床,径直去妇产科。
才刚拐到门口,迎面梁逸臻正扶着一个女人走出来。
“轻歌?”
梁逸臻迅速甩开李希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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