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都不见一个活人出来。
但,也许是不想出来。
冷风刺骨,我缓缓挪动自己的步子,勉强撑住自己的身子,站在路边拦车。
一辆又一辆的车从身边经过,却没有一辆停下来。
“你大半夜拦什么车?自己的车呢?”
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是傅耀。
“嗯?”
脑袋昏昏沉沉,有些转不过来。
“你怎么了?”
路灯下,傅耀发现我脸上的红晕和遍布脖颈间的红疹子。
抬手探了探我额头的温度,语气焦急:“过敏了?你吃柿子了?怎么不吃药?”
“嗯,带我去医院。”
说完这句话,我几乎快要撑不住,身体不受控制的向后倒了下去。
傅耀稳稳的接住了我。
“该死!”一声咒骂从头顶传来。
小小的过敏,让医生给我开了病例,就很快从医院打了车回来。
与我一起的还有傅耀。
傅耀端坐在一旁,满脸深意的看着我,似要将我看穿。
“说吧,你想做什么?你家不可能连你常吃的过敏药都没有。”
不是疑问,是笃定。
“不告诉你。”
折腾了好一会儿,实在是疲惫。
不顾傅耀的挣扎,抓着他的胳膊寻了个舒服的姿势,闭上了眼睛。
等我再次睁开双眼时,映入眼帘的是陌生的环境。
“醒了?”
傅耀倚着门框,双手抱胸,斜着脑袋看着我。
“嗯,这是哪里?”
许是昨晚发烧,身体没力气的很,我巴巴的坐在床上。
“我家。”
我点了点头,这一晚不在家,真是给继母留下了一个好大的把柄。
“我再睡会儿,晚点送我回去。”
既然无可避免,那就养精蓄锐准备开战。
07
中午我回到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