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李老汉那无助的小眼神，羊贩子不由得想起了已经去世的父亲。
当初要是有人能帮一把，老爹也不至于这么早就走了。
咬了咬牙，羊贩子眼底闪过一丝坚定。
“跟我来。”
……
瘦弱青年绕着毛驴转了好几圈，然后把羊贩子拽到一边，嘀嘀咕咕说了好一会儿。
虽然离得有点远儿，但李老汉看他俩的样子，也能猜出个大概。
过了好一会儿，两人才慢悠悠走过来。
听到底价，李老汉的脸“唰”地一下就白了，他做梦也没想到这青年心这么黑。
早知道这样，还不如把毛驴卖给驴贩子呢。
当下，他牵着毛驴就准备走人。
青年赶紧拉住气鼓鼓的李老汉，找了个没人的地方，解释其中原委。
这几年养驴可是扶贫攻坚项目，得由zf牵头组织买卖，私下交易那可是犯法的。
他也是看在羊贩子的面子上，才冒着风险跟李老汉做这笔买卖。
李老汉一听，顿时觉得太过荒谬。
自家毛驴都养五年了，跟zf的扶贫攻坚项目能有啥关系。
见李老汉还在犹豫，青年直接扔出一颗“重磅炸弹”：“大爷，您有证不？”
李老汉身子一抖，脸上露出一丝苦笑。
他连办证大厅的门朝哪儿开都不知道，哪来的证啊！
经过一番思想斗争，再加上羊贩子在旁边好说歹说，李老汉最后还是以低价把毛驴卖给了青年。
其实也不是他懦弱，主要是不想被村民看不起。
……
跟羊贩子道别后，李老汉攥着罚单，一路小跑着前往人民服务大厅缴纳罚款。
经过一连串让人眼花缭乱的操作，李老汉心有戚戚走出了办事厅。
今后，他是个干净人，再也不怕旁人说三道四。
找了个僻静的小角落，李老汉美滋滋地数了数口袋里所剩无几的票子，差点一个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