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头直直地望着他先是有一丝诧异,随后满眼都是厌恶。
我不甘示弱,立即嫌恶地看向他。
他一愣随即恼怒的上前作势要打我。
我立即一脚踹向他的裆部,他错愕间来不及闪躲,竟硬生生挨了我一脚。
他痛苦地蹲下身,又痛又羞恼,手也不知该放何处 。
我谨慎地盯着他突然小声惊呼:“啊!夫君,我不是有意的,快让奴家给你看看。”
我弯了弯腰但手还没碰到他,他就压抑着痛苦从牙缝中挤出一个“滚。”字。
他低着头我虽看不清他的神情,但我知道他肯定痛苦到极致。
我舒心地笑了笑,随即吹灭了一根蜡烛,然后缓缓抄起那雕刻成莲花的铜制烛台。
随着“砰”的一声他立即晕了过去。
随后我轻轻打开房门,看了看院子里当值的几个人。
这些人都是我从府中带来的,我这人有个毛病就是用惯了的东西就会一直用着。
人也一样,彼时我的家族在朝中也还有些话语权,沈家也不敢多说什么。
自小就跟着我的丫头雲倪见我打开房门,她疑惑地上前问我发生了什么事。
我见她紧张的神情就知道她也听到了些什么。
我连忙将她拉进屋,在她惊讶的目光中率先捂住她的嘴。
过了一会儿她就缓了过来,我连忙附身在她耳边吩咐了几句。
她点头离去。
三更天时她已经在外面打点妥当,我看着我从府中带来的几个签了死契的家仆将他偷偷抬了出去。
我终于舒心地笑了笑,他这一去也要五年后才能回来了。
边关战事告急,沈父也在不久前战死沙场,沈家怕绝了后,特向圣上请旨回来成婚。
天子怜惜他是沈家独子,特意准他多待些时日,但他却以战事耽搁不得,次日就匆忙赶往边关。
所以接下来我要好好为自己谋条出路了。
亦为我宋家谋条出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