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知若,你可真行,长的不怎么样,挺会勾搭人啊。卢齐不要你了,这么快就跟辛冕搭上了,没人帮你数学过不了吧。”
张冬冬移开一侧的耳机,露出半只耳朵。
我现在严重怀疑她所谓的降噪耳机是个摆设。
“我根本不认识辛冕。”我合上笔电,诚实的回答。
“别装了,他上来就喊你的名字,你会不认识他?”
我无语。
辛冕那语气确实熟稔。
更要命的是,落水那晚我那个样子连我爹恐怕都认不出来,他不仅一眼认出我,还说出了我以前的名字。
我无以反驳,夏春春见我默认,气的要命。
“别以为辛冕数学好就能帮你做论文,卢齐对金融更了解,他做出来的模型才更实用?”
“所以我们现在比的是哪个男人更好用?”
我真不理解她的理直气壮。
“反正现在没有小组要你,我看你能做出什么样的作业,就剩一个月了,我等着看你的笑话。”
我的手机响起来。
“知若啊,你来我办公室一趟。”
我不在理会夏春春,去了金融学院某位副院长的办公室。
“张教授,你找我?”
“哎哟,知若,没人的地方叫张姨。”
“张姨。”
“坐,跟你商量个事。下周有个英国金融学者来我们院交流,为期一周,要是你有时间,能不能做几天的随行翻译?你有英国的生活经验,更方便照顾人家一点。”
我想了想,拒绝了。
夏春春说的对,我剩下的时间不多了,数据没有了不说,论文的方向都要重新找。
我泡在图书馆里,感觉不到金融学的美妙,玩钱真累。
顺手拿了本最新的数学期刊,忽然想起来那个让人头疼的辛冕。
我问他是谁,他水汪汪的小狗眼竟然真的委屈起来。
“你虐我千百遍,竟然把我忘了,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