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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世纠葛,终负深情番外

月半的眼镜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等到发觉,早已为时太晚。我头一次看到青棠这样失态,她咳出一口鲜血,喷在我的衣襟上。她像宣纸一样单薄,仿佛被水一浸就会化掉,我突然很心慌。或许从前,我也这样失去过她。39战事紧急,我出发去了前线,战局比我想得要顺利,我用了比前世快了三年的时间,将大梁昏君赶出京城,如今他们在江南负隅顽抗。江南,我一向很向往,我不知与谁一同在诗中读过,三秋桂子,十里荷花。三个月的苦战让父皇耗尽了所有耐心,他以青棠的性命威胁我,要不让她来城楼劝降,要么当场饮下他赐的毒酒。我没有选择,我从来都没有选择。历经一个月的跋涉,我终于见到了青棠,她比从前更瘦了,苍白而冷艳。我伸手握住她的手,这是我此生第一次这样触碰她,那双手冷漠冰凉,指尖上有薄薄的茧,想来是从前刺绣...

主角:赵北辰怀安   更新:2024-11-28 15:3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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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赵北辰怀安的其他类型小说《两世纠葛,终负深情番外》,由网络作家“月半的眼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等到发觉,早已为时太晚。我头一次看到青棠这样失态,她咳出一口鲜血,喷在我的衣襟上。她像宣纸一样单薄,仿佛被水一浸就会化掉,我突然很心慌。或许从前,我也这样失去过她。39战事紧急,我出发去了前线,战局比我想得要顺利,我用了比前世快了三年的时间,将大梁昏君赶出京城,如今他们在江南负隅顽抗。江南,我一向很向往,我不知与谁一同在诗中读过,三秋桂子,十里荷花。三个月的苦战让父皇耗尽了所有耐心,他以青棠的性命威胁我,要不让她来城楼劝降,要么当场饮下他赐的毒酒。我没有选择,我从来都没有选择。历经一个月的跋涉,我终于见到了青棠,她比从前更瘦了,苍白而冷艳。我伸手握住她的手,这是我此生第一次这样触碰她,那双手冷漠冰凉,指尖上有薄薄的茧,想来是从前刺绣...

《两世纠葛,终负深情番外》精彩片段

等到发觉,早已为时太晚。

我头一次看到青棠这样失态,她咳出一口鲜血,喷在我的衣襟上。

她像宣纸一样单薄,仿佛被水一浸就会化掉,我突然很心慌。

或许从前,我也这样失去过她。

39

战事紧急,我出发去了前线,战局比我想得要顺利,我用了比前世快了三年的时间,将大梁昏君赶出京城,如今他们在江南负隅顽抗。

江南,我一向很向往,我不知与谁一同在诗中读过,三秋桂子,十里荷花。

三个月的苦战让父皇耗尽了所有耐心,他以青棠的性命威胁我,要不让她来城楼劝降,要么当场饮下他赐的毒酒。

我没有选择,我从来都没有选择。

历经一个月的跋涉,我终于见到了青棠,她比从前更瘦了,苍白而冷艳。

我伸手握住她的手,这是我此生第一次这样触碰她,那双手冷漠冰凉,指尖上有薄薄的茧,想来是从前刺绣留下的。

不待我说话,副将便将刀抵在了她的脖子上,我听着她父兄口中的污言秽语,愤怒非常,想将她抢下来护在怀里。

她转过身子来,定定地看着我,从头到尾,用她的目光,将我描摹了一遍。

“我要你此生都忘不了今天这场雨。”

话音刚落,她便像破碎的纸蝶从城头飘落。

许是她太轻了,落地都没有什么声音,我脑海中却如惊雷作响。

那一瞬间,世界仿佛失声,我听见她唤我北辰,将披风覆在我的身上。

泪水夺眶而出,我呕出一口鲜血。

40

青棠死后不到半月,大梁便亡了。

我疯了一般拼命征战,终于在三十岁那年,完成了自己前世的使命,一统山河。

我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京城,怀安出来接我,我瞧见府中青棠的下人早已被遣散,她如命般爱惜的海棠树也被砍了。

她就这样消失了,消失在我的生命中,仿佛从未来过。信真心换真心,若赵北辰也带着前世的记忆而来,他如今的转变也不是不能理解。

可若是他此生不爱我,我们是不是再也不会有女儿,想到前世娇娇柔柔的小奶团子,心中更是痛得无以复加。

我不得不承认,自小没怎么被人好好爱过,早早学会了以淡漠示人。我从来没有的东西,赵北辰一下给了我太多,如今要一下全夺走,便是比之凌迟,也好不了多少。

我咬紧牙关,在心里给赵北辰找了成百上千的解释,我觉得自己卑微、甚至是下贱,但却总是不甘。

“青棠,别怕,再试一试。”

22

怀安与赵北辰成婚后,与我见面的机会并不多。

皇后特地给了怀安恩宠,让她不必每日早起向正妻问安,又借着我身体不好的由头,将管家权尽数放在怀安手里。

如今这府邸中,恍若从来没有我这个正妻,奴婢们私底下都认为怀安才是主子。而我只不过是大梁赠送的一件廉价礼物,无法回绝,看着碍眼,甚至连高等女史也比不上。

赵北辰从不主动来看我,我做了几次他喜欢的吃食,给他裁了新的冬衣,他全都收下,只是饭菜全分给了下人,衣裳也从未见他穿过。

渐渐地,月例克扣变成了寻常不过的事情,甚至连过冬的炭火也要见底了,屋里的吃食也一日不如一日新鲜。

这样的日子我从前也过过,宫中捧高踩低司空见惯,还好我母妃是御厨出身,手艺也算拔尖。她去世前带着我在花眠轩种菜做饭、自己开小厨房,我觉得有趣,也跟着学了不少,没想到今日派上了用场。

我命秋塘将院子中的几从枯死的花清出来,预备来年春天将大梁带来的菜籽撒下去。然后又寻了一处温暖避风的好地,将从花眠轩带出来的海棠种子埋进土中,手冻久了,痛痒痛痒的。

静静望着那藏着秘密的小雪堆,我的心也一点点暖起来,快些开花吧。

23

北域常常下雪,天气寒冷,湖水早就冻得结结实实。
宛如一只脚踏入了鬼门关。

临行前,我叮嘱春桃她们三人:“不必慌张,清者自清,务必检查好香雪阁,免得有人塞东西进来诬陷。”

果然,一进皇后的凤仪宫,便有几个掌事宫女押着我跪下。

“你不必自证清白,我自会搜你的寝殿,你那几个大梁带来的婢女,也会着人细细审问。”

我心中一惊,慌忙叩首道:“儿臣嫁来北域便与北域齐心,儿臣的几位婢女,自然与儿臣同心同德。”

皇后冷笑一声:“怀安早就告诉本宫,你与婢女每月都会乔装上街几次,你说与北域齐心,这又是为何?”

听得此言,我伏在地上不敢起身,私卖绣品这件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如若大家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倒也无妨,但往大了说,却可算是损伤皇家颜面、私盗财务。再加上我们困顿之时也曾将一些无关紧要的赏赐转手,若硬要追究,也不是轻罪。

如今跪在皇后面前,皇城中的流言蜚语算是都有了结果,怀安,她早就发现我们会将绣品拿出去卖,却故意隐而不发,想要将我彻底击穿。

想我在赵北辰那里也算隐忍受辱,处处回避,却仍逃不了阴谋算计,看来光躲是没有用的。

不过短短一瞬,我的手心却已出汗了。

皇后性情不坏,只是护短,最为看重的便是他的丈夫和儿子。

想到这里,我在袖子中狠掐自己一把,吃痛落泪道:“母后明鉴,想必母后早对大梁的情况有所耳闻。青棠在大梁也算是无依无靠,到北域才蒙三殿下照顾,过上了有亲人的日子。”

“三殿下与诸位将士在前线拼杀,儿臣不忍,故而想从中节俭,自己在院中种菜,并与几个侍女做些绣活转卖出去。这些钱,我每月都会去东山寺供一盏佛灯为三殿下祈福,剩余的均是贴补到府中用度了。”

我这话说得也没错,赚点钱养活自己罢了。

皇后听闻此言,神色稍缓,但并未让我起身,只说:“待本宫的人回来,一切便有分晓。”<


“春桃呢?”我张开嗓子,声音哑得吓人。

听见我说话,赵北辰转过身来,他看着我,眼中情绪晦暗不明:“春桃我已经派人为她擦洗收拾了,你看看是葬在北域,还是送回大梁的亲人身边。”

这句话如银针一般,将我的梦境刺破,春桃确实死了,实实在在地,从这个世界、从我身边消失了。

“赵北辰,不是所有人都有有家的。”我垂下头,环住双肩,浑身颤抖,喉头酸痛哽咽:“有父母疼爱的孩子不会进宫,更不会跟我一起来北域受苦。”

这是前世今生我第一次在赵北辰面前失态,我恨他,也恨我自己,我抄起手边所有能够到的东西,向他扔去。

他从未见过我如此,呆呆站在原处,任由书简与瓷碗摔在身上。

我渐渐没了气力,看东西也不甚分明,呕出一大口血。

31

我将春桃埋在了海棠树下,第二年,海棠树竟然开花了,粉扑扑,煞是好看。

我本来就内向,此时更不爱言语,自春桃一事后,府中暂时无人苛待香雪阁,我们的日子好过了不少,也不必刺绣为生。

只是我绣的那半枚荷包不见了,还有从前我在摊子上买的簪子也不知去了何处,都是些无关紧要的东西,心死了之后,人也变得淡薄散漫。

深夜周身的疼痛、止不住的虚汗、见风便发烧的身体,所有的一切都在暗示着我命不久矣。赵北辰似乎是转了性子,不再常常去看怀安。有几次我撞见他在我宫门口徘徊,抬起手又放下,我知道他心中有愧。

但是迟来的申请比草贱,他的施舍,我不稀罕。

海棠的树枝伸出宫墙,花压得枝子都有些抬不起来。满儿长大了许多,它也喜欢这花,常常坐在树下,将落下的花瓣当蝴蝶扑。

这些日子里,我将身边所有的细软一件件典出去,待我去世前便向赵北辰求个恩典将秋塘与沉璧放出去。我们曾说,若是能出去开个小酒楼,秋塘与我做菜,沉璧酿酒帮厨,春桃做洒扫
我,那双漆黑的眼睛扫来,让我顿时有些慌乱,心中竟涌起一阵无名的愧疚与波澜。

我不喜欢怀安,但也不敢靠近青棠,我拼命让自己与怀爱做出恩爱的模样,迫使自己说出甜言蜜语,在怀安与青棠争执的时候,无条件地站在怀安一边。

我试图操纵自己的感情,让自己忘记青棠的存在,我知道自己重活一世要做什么,早日平息战乱,救黎民于水火。

直到那日,我在雨中碰见她,正在寻一只猫儿,她看到我之后,神情淡漠又克制。

暴雨将她的衣裙尽数打湿,我恍然间发现她是那样瘦小无助。

她将那白色的猫儿抱在怀里,宛如中了魔一样口中一直在唤一个名字,小满,这名字我不曾听过。

她泪水止不住,抱着猫儿跑了,我的心也在雨中被撕成了一片一片。

38

从那之后,我很少回皇子府,我害怕看到青棠,也害怕面对怀安,我不得不承认我是废物,始终不敢面对自己的感情。

直到那日,母后突然派人喊我入宫,说是府中出了叛徒。

我没来由得一阵心慌,却看到青棠正跪在殿外,身子瘦弱却挺得笔直。

前线屡战屡败,大梁军队仿佛瞬间掌握了我军动向,总能先发制人,但我从不在府中透露半点消息,这细作绝不可能是青棠。

我向母后说明原委,求了情,才知道他们为了活计一直在变卖绣品,心中不由得愧疚酸涩。

左右不是什么大错,我回府向怀安说了,赦免了青棠和她的侍女。

从青棠房中搜出的绣品满满排在我面前,全都被怀安剪烂了,我撇见一枚绣了一半的荷包。

那荷包绣得并不平整,拆拆补补,我却仿佛被它吸了进去,眼眶中竟不自觉地渗出泪来。

不想被怀安看出来,我偷偷将这枚荷包收入袖笼,日日贴身带在身上。

那日,我没有听见青棠的扣门声,也不知道一直跟在她身边的春桃,早就被怀安下令杖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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