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由我来承担不利后果。
北狄王临死时，还看着我，小声道：“念念，我是不会告诉别人咱俩的事儿的。”
凭他说这句话，杀他就不冤。
他至死，还想着我俩有秘密。
与其相信他，不如永绝后患。
21
三千狼骑军被大夏两万铁甲军剿灭，北狄王伏诛，北狄国灭，北郡州立。
我按老嬷嬷的推荐，选了一个北狄奇女子作知州。
那女子，前世我也曾见过，善用剑。
她经受过苦难，却从不妥协，她就是那种内心有强大力量的人。
我很欣赏她。
她果然不负我之所望，十多年后，她让北郡由狼群四起的蛮荒之地，变成了塞上江南。
我曾微服故地重游。
见到她时，她正顶着太阳在查看水渠，面色微红，眼光明亮。
她迎着我笑着，那眼睛并不曾因所遭遇的痛苦而蒙昧暗淡。
她认出了我，但没说破。
她道：“听别人说，有人天生凰命。可我从不相信什么凰命。什么命，都是自己挣来的。”
作为女人，我们都深知所得的这一切，是因为我们付出了太多艰辛，而从不是什么天命天赐。
22
北狄既灭，可是，嫡姐却不知去向。
原来北狄王在出发追我之前，就报复性地将嫡姐赏给了众军士。
兵败后，嫡姐又被逃窜的军士，卖入了青楼换钱。
爹爹找到她时，已经是一个月后了。
嫡姐已经精神失常了。
爹爹问我为什么不救嫡姐。
我回道：“我试图救了：我给了她驯狼册子；离开北狄大营前，我激北狄王说出姐姐是玩物，姐姐明明听得很清楚，却不逃；北狄大营三面严围，唯有临黄河的那一面，是无看守的，我用善泳者提醒她走水路，我已经在水路安排接应她的人了。可是，她还是宁愿相信北狄王，不相信我。神仙再世，也救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