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拿起你们的矛、举起你们的刀,随我一起扫荡虞王山”。
“扒皮、吃肉、饮血、削骨,扒皮、吃肉、饮血、削骨”,一个个面带狰狞的青年男人,高呼着。
“敬山神,敬天神”,庄仁边喊着边连续砍下了两头牛的脑袋,咕噜咕噜顺着台阶滚到众人群队伍中,这便是启程的信号了。扫山的队伍浩浩荡荡,直奔虞王山去。
“虞王山,虞王山,虎豹豺狼绑下山,大长老,大长老,手起刀落送西天”,扫山的队伍喊着号子,在大雪覆山的冬天显得格外冰冷悠远。对于途寿村的长老队伍来说,这是稀松平常的事,是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例行公事,但对于山里的动物们来说每一次都是浩劫。像往常一样,经过十天的扫山,长老带领的队伍满载而归。
冬月十八日,黑压压的人又都聚在祭坛前,开始盛大的屠杀活动。庄仁作为大长老,拥有村里最高的权力,不光是对捕获的动物,甚至对村民他都有生杀大权。首先被带上祭坛的是一头大黑熊,足足有五米高,被众人绑的结结实实。庄仁令十名手持长矛的年轻人,轮番在黑熊的眼睛、耳朵、胸、背上深深的刺进去,黑熊哀鸣,也只能是哀鸣,它甚至想痛痛快快的来个了断,但庄仁显然不会的。待到大黑熊奄奄一息之际,他又命剥皮手,活生生的剥去大黑熊厚厚的皮毛,长刀掀起皮肤,大黑熊被刺瞎的眼睛里留着液体,不知道是血水还是泪水。
就这样,哀鸣声、嘶喊声,持续了整整三天,被剥下的皮毛垒起来三丈高,血水沿着地沟流入村东边的河里,雪河变成了血河,岸上的雪堆都沁润着鲜红色,绵延数十米。
“大长老,放过这头鹿吧”
“程全,本长老看在你能抓方治病的份上,不让你上山已经是巨大的恩赐了,可别坏了规矩。
“大长老,这头母鹿肚子里有宝宝了,放过他们吧。”程全的妻子,邓凤在一旁哀求似的说道。
“别废话了,明早把它送到祭坛来,都是畜生而已,还是小心点你们的命吧。”,说完便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