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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
“如果……遇到我的代价，是失去你自己，你还会继续爱我吗？”
“我会。”
“那你觉得……林四月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他哽咽，“我深爱着的人。”
林四月在她怀里埋头痛哭，哭花了妆，她也乱了心智。
十一月二十六号早，江纪衍起来就发现林四月不见了。
他开始意识到，原来那是他们跳的最后一支舞，林四月昨天晚上，是在跟自己告别。
江纪衍像发了疯一样到处寻找林四月，他派了所有的人力，用了所有的手段跟资源。
但林四月这个人，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怎么都找不到一点关于她的消息。
找了整整一个月，江纪衍也彻底颓废了一个月，好在公司内部从一开始就是稳定的，若不然像他这样，江家的产业早就被他败光了。
十二月份的一天，宋妤来到公司找江纪衍，她在办公室里看到了那个胡子拉碴，耷拉着脑袋丧气的江纪衍。
她很生气，曾经那样一个天之骄子，就为了一个女人，把自己挥霍成如今这样。
宋妤怒气冲冲的走进去抓住他的衣领质问，“你这样算什么样子？曾经那个万人之上的江纪衍去哪了！你怎么可以把自己作贱成这个模样！”
他却如同一潭死水，烂泥扶不上墙般的瘫倒在地。
他觉得没有林四月的世界，是灰暗的，他一天都不想待下去。
“你有什么本事啊！不就是找不到一个人吗？你这样把自己拖垮，就算人找到了，你们还能在一起多久，我最看不起你现在这个样子！”
“滚出去！”
听到江纪衍冷淡的声音，宋妤愣住，但她还是忍住了内心的冲动。
她拉起江纪衍，“你起来！看着你底下的那些员工，看着你祖祖辈辈拼下来的产业，你对得起他们吗？”
“你现在的样子，跟阴沟里的老鼠有什么区别，你能不能清醒一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