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已陨灭。
如今的景王妃,空有皮囊,而皮囊之下的也早已物是人非。
我是在宣王府的仆婢口中听到这个消息的。
自盂兰盆灯会之后,白榆辗转跟随宣王躲
到宣王府,便一直藏身于宣王府不见天日的密室之中。
五面围墙,除却通风气口,外面的人可以进来,里面的人却无法出去。
虽然陈设齐备,妆奁,箱柜,床榻一应俱全,每日餐食饮水,服侍周到,无微不至,却与与监禁别无二致。
白榆已在此处住了近十日,着实难耐不住,一遍又一遍问着侍候的仆婢:“宣王可有说,到底何时才可出去?”
侍候的仆婢面面相觑,谁也说不出个所以然。
白榆烦躁的摆摆手,呵斥道:“算了,下去吧!”
白榆焦躁的在燃满烛火的密室之内转圈踱步。
我忽然觉得,当下的白榆与我的处境很是相似,不能掌控身躯的我,如今的肉体,岂非是囚禁我的牢笼?
不过,她的境况比我好太多。
也不知,墨川那厢是何情况。
机扩转动的声音,在这个死水一般沉寂的房间里,显得格外突出。
白榆抬头,见来人是宣王,惊喜的走上前去,迫不及待问他:“外面情况如何?我可以出去了吗?”
宣王微勾唇角,施施然坐在桌几一侧,慢悠悠提起茶壶,自斟自饮道:“不急,再等等。”
白榆低吼:“还要再等到何时,你无非是想以我这副身躯做要挟,挟制景王罢了。”
宣王茶未饮尽,“锵”得一声,将茶盏用力磕在桌面,声色冷厉睨着白榆:“你既是清楚明了,便暂且好好扮演景王妃。”
“届时配合于我,顺理完成计划。”
“镇国公已是应允,与我协作。”
“早晚有功成名就的一日,来日前景光明,蛰伏几日又能如何。”
相识以来,宣王鲜少对白榆如此疾言厉色,白榆惊了一跳,咬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