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上。”
祝烛垂下眼帘，见身上肌肤完好，连忙穿上宽大里衣，这衣服竟能自化做合身尺寸。将白袍也套上，笑吟吟道“多谢神君，只是此处极冷。有话不妨换一处说。”
天玄气笑“你知我是何人，还敢提换一处。”
祝烛抬眼，泪水盈盈，娇声说“神君乃天人，再不是地上王爷。神仙大度，又怎会记恨渡劫凡尘之事。与妾身小小凡女计较。”
“你倒是会说话。可吾在地上可是死了。”
男人站在寒霜中，一身白衣，俊逸出尘宛若谪仙人，容色生冷，瞳色是耀眼的金色。但此刻却撞进更为夺目的眼睛。
只见小小凡女穿着合身白袍，身姿比所有神女都要曼妙，面容美不可方物，透着圣洁，柔柔拽着他的衣袖，桃花眼里浸着水，黑白分明。
此刻，他突然忘了这人蛇蝎心肠，反而觉得她似乎更像神仙些。
“若神君能带妾身离开，做……做什么都愿。”
染上晕红，这张圣洁的脸竟美艳得让人心动，察觉手臂贴上温软，天玄心中烦躁“滚。恶心。”
“妾身只想，只想去寻凤涟姐姐赔礼谢罪。此番重生，心中对从前极为悔恨。”
祝烛目光清澈，露出温良的笑。
天玄想了想，此番说不得可以借此靠近禾吟，此女在上界也做不得恶，若做出什么，抬手便可以捏死。便唤出白虎座驾，将祝烛也扯上车。
3.
将人随手丢到蓬莱仙山前。
天玄便入室与禾吟商讨。
待与禾吟论道出来时，已是三日后，恰好也见到侍女所见。
凡女发丝被风吹至磕破皮的额头，为比莲花还娇美的脸添上几分破碎。她闭上眼，瞧着似悲天悯人的菩萨。
天玄下意识偏头看禾吟，见她漂亮的脸扭曲一瞬，也明白凡间历劫之事她耿耿于怀，斟酌开口“禾吟，凡间之事勿留执念。她既已悔过，便罢了。”
下方女子额头又磕破一道，殷红的血在她脸上，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