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有你陪着。”
我轻笑一声,对着吴记者说:“晚上有个摄影展,有空一起看吗?”
5
苏宁夏回来的很晚,我早就锁了房门睡了。
她气急败坏地敲门,“沈言行,不就是一次展没陪你吗?有必要锁门吗?你让我睡哪?”
我默默带上耳塞,继续睡觉。
她可能忘了,两年前张正父亲过世,我们一群兄弟去他老家帮忙,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凌晨。尽管已经提前报备,苏宁夏还是把门锁的死死的,我只能在过道靠着墙休息了五个小时。
这晚睡得很踏实,等我第二天醒来,已经到了10点多。
苏宁夏不在家,我正好可以慢慢收拾行李。
相机已经很久没用了,我准备拿出来把镜头护理一下。
可当我打开密码箱,里面竟然除了一张纸,什么都没有!
我内心哆嗦,看到纸上的内容,旧物买卖合同,相机,20万。
我颤抖地拨通苏宁夏的电话。
电话一通,她有些雀跃地声音就传来:“沈言行,你是知道自己错了吗?昨天我在客房睡的一点都不好,下次可别再那样了哦!你知道…”
我厉声打断她:“我的相机去哪了?”
苏宁夏沉默了片刻,又有些嗔怒道:“你都多少年没用那东西了,我拿去换成钱有什么问题吗?放在那也是个浪费啊!”
听到她的说词,我愤怒瞬间袭满全身,她明明知道那个相机是我第一个金奖奖品,对我来说意义非凡。
我咬着牙问:“你用这笔钱干什么了?”
苏宁夏继续答非所问:“我用钱还要给你打申请吗,我是嫁给你,又不是卖给你!”
说完她就急忙挂断电话,无论我怎么拨,电话里也只剩忙音。
她的支支吾吾让我大概猜到了钱的去处,恨意像刀剐着我的五脏六腑,半小时的车程我1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