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杂种,可算是抓到你了。”
我被人关到了地下室。
不远处坐着一位阴冷的男人冷酷如冰,细看与闫懿有七八分像。
他撑着脑袋,面无表情的看着我被此时应该蹲在监狱的老男人折磨。
眼看我进气多出气少,他才漫不经心的适时开口。
“别把人弄死了,事成之后任你处置。”
“小贱种,谁给你的胆子敢背刺我。”老男人用力踹了我一脚,不情不愿的退到一边。
我猝不及防身子一歪,脑袋磕到了地上。
他像个讨债的恶鬼,猩红着一双眼,双拳握得咯吱作响,恨不得冲上来将我撕碎。
从他破烂的衣着和憔悴的面容来看,他虽然没被抓住,但也过的很不如意。
我身体抖得像筛糠,小时候被刻意遗忘的回忆的像病毒一样感染每一个细胞。
男人走过来用鞋尖挑起我的下巴,他眯着眼端详我,阴冷的气息萦绕在我周围,压抑感十足。
我脸煞白无比,今天怕是要交代在这了。
下一秒,地下室的大门被从外面推开了。
“没用的东西!”闫懿皱眉看我半死不活的样子,啐了一口,
明明前一秒还在绝望的痛苦煎熬,但此刻震惊与满足却代替了一切。
时隔几年,叔侄两人再次碰面轻松惬意,倒是像在唠家常。
“没想到你居然到了和这种败类同流合污的地步。”闫懿眼中掩盖不住的嫌弃。
“是我小看你了,我算计半辈子没想到老爷子会选你。不过不要紧,你瘫了一切就步入正轨了。”
对方语气轻松,让老男人将东西递给闫懿,顺势点了一根烟来。
闫懿把玩着手里的瓶子,一点都不畏惧。
他嘴边挂起冷笑,“我要不喝呢?”
我感受到一只大手钳制着我的脖子,我像一摊烂肉一样被人从地上提了起来。
我血液上涌,脸憋的通红。
闫懿仰头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