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质有问题。

这个发现，让我们在客户面前扳回一城。

但我知道，这只是开始。秦亦川看我的眼神，似乎带着一丝探究。他大概没想到，当年那个只会谈情说爱的女孩，现在也能在商场上和他过招了。

我握紧手中的文件。这一次，我不会再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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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站在电梯里，盯着不断跳动的数字。

今天要交第二季度的广告方案，已经改了三遍。秦亦川对细节的要求近乎苛刻，每次都能挑出不同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