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徐勉苟王的其他类型小说《穿越:万国纷争里的混子徐勉苟王完结文》,由网络作家“吟游诗人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兵部的官署就位于朝会大殿的正前面。户部在左,兵部在右,中间留有一条大道,徐勉等人入宫时就走的这条道。因为皇宫东侧就是军营校场,孙阳李晓两人便直接去了。而吏、工、刑、礼四部的官署是在大殿的后面,道了声告辞后四部的官员也往后走。于是,徐勉与户部的尚书许苑杰和户部另外一位赵侍郎同行。三人边走边说,徐勉也对朝中的官员有了个具体的了解。在封官之前,徐勉以为自己也会被封个将军的,可没曾想直接当了兵部尚书。虽然兵部尚书掌管的也是军中的事务,可除了军中的事务外还得在朝堂上与其他部门扳扳手腕,玩玩政治。事儿多,伤神,夭寿啊!就比如现在身边的这位户部尚书,当兵吃粮,粮归谁管?户部;当兵要发军饷吧,军饷谁发?也是户部;打场仗下来军械损耗,人员抚恤又得拨款...
《穿越:万国纷争里的混子徐勉苟王完结文》精彩片段
兵部的官署就位于朝会大殿的正前面。
户部在左,兵部在右,中间留有一条大道,徐勉等人入宫时就走的这条道。
因为皇宫东侧就是军营校场,孙阳李晓两人便直接去了。
而吏、工、刑、礼四部的官署是在大殿的后面,道了声告辞后四部的官员也往后走。
于是,徐勉与户部的尚书许苑杰和户部另外一位赵侍郎同行。
三人边走边说,徐勉也对朝中的官员有了个具体的了解。
在封官之前,徐勉以为自己也会被封个将军的,可没曾想直接当了兵部尚书。
虽然兵部尚书掌管的也是军中的事务,可除了军中的事务外还得在朝堂上与其他部门扳扳手腕,玩玩政治。
事儿多,伤神,夭寿啊!
就比如现在身边的这位户部尚书,当兵吃粮,粮归谁管?户部;
当兵要发军饷吧,军饷谁发?也是户部;
打场仗下来军械损耗,人员抚恤又得拨款,还得找户部。
这位许大人徐勉可得把关系打好了,不为自己考虑,也得为了身后一票兄弟们着想。
在这乱世里,手里有兵才是王道。
“许大人,我有个问题不知当问不当问?”
徐勉还是对刚才上朝时为什么只有那么点人感到疑惑。
“徐大人请讲。”
“为什么刚才上朝时才这么几个人呀?”
户部尚书许苑杰听到徐勉这话无奈的叹了口气:
“徐大人有所不知啊,这一场大战下来,烨国元气大伤,兵员上的损失徐大人也是清楚的。
但除此之外,朝廷的官员体系也遭受了很大的冲击。”
说到这里,许苑杰沉默了片刻,话锋一转。
“徐大人知道右将军具体是怎么死的吗?”
徐勉不明所以的摇了摇头。
许苑杰给徐勉解释道:
“弦国军队占领烨国的前一天,老丞相以设宴为名设下埋伏,困杀了右将军和其他几位将军,导致留守烨城的驻军无人指挥,烨城遂破。
此后,以丞相为例,城中投降弦国的世家贵族不少。
而等到陛下重新入主烨城时,这些贵族老爷们在朝堂上的人可不都得被清算掉嘛!”
“哦!原来如此。可是,这是不是太多了,都去了一大半了。”徐勉恍然大悟。
许苑杰突然面无表情的盯着徐勉,都把徐勉盯得发毛了,
“敢问徐大人祖上官居何职?”
徐勉:“啊,呃……
祖上?!让许大人见笑了,吾出身微末,家父是个商人,祖上好像也没出过什么高官。”
这时,许苑杰脸上浮现了少许笑容。
“那这么说来,徐大人也算是出身寒门咯?”
看着许苑杰脸上的表情,徐勉想起他前后脸上的差异变化,赶忙回道:
“寒门,当然是寒门。”
似乎对徐勉的这个回答挺满意的,许苑杰脸上的笑容更胜,笑着说道:
“徐大人不是烨国人吧?这样吧,我跟你从头说起。
两年前,新皇继位,待朝堂稳定之后,陛下开始了改革,启用我们这一批寒门子弟顶替了一部分世家门阀在朝中的蛀虫。
但是改革哪有那么容易啊,朝中六部,唯有工部的陶尚书是我们寒门的人,其余重要职位依然被贵族们牢牢地握在手中。”
渐渐地,许苑杰说话的语气变的越来越阴沉。
“这一次,虽然烨国元气大伤,但又何尝不是我们寒门的机会呢!正好可以利用这次贵族们留下的把柄对他们进行反击。
朝堂上,也该重新洗牌了。
徐大人,你可不要让我失望啊!”
徐勉看着眼前的这位许尚书,心里有些发寒,同时还带着些许愤怒。
看不出来啊,这个许尚书好像还是个大佬。
不过,TMD,你张嘴闭嘴寒门,你们寒门要搞世家要翻身,我支持,毕竟我也算是你们寒门一边的。
但是你这最后一句老子就不爱听了。
你是在教我做事?
虽然徐勉心里是这么想的,但表面还是得装一装:
“许大人,同是寒门出身,理当相互扶持。”
“那个,聊了这么多,这下我真得去兵部看看了。”
“先告辞了,再会。”
看着徐勉转身离去的背影,许苑杰的眼神逐渐变冷,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许兄,呃,不,许大人,您说这徐勉徐大人会识时务吗?”
一旁的赵侍郎试探地问道。
“哼,大势在我,他不识也得识。”
……
皇宫东侧,
孙阳李晓站在校场的点将台上,看着下方集合来的士卒,懒散而糟乱。
孙阳眉头紧锁,一脸严肃的站在前面,李晓落后半步站在孙阳一侧,也作出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
伍远这个狗东西,下手真快,他作为禁军统领,编制一百人,以护卫皇帝的名义早就来选过士卒了。
这仗打下来,回来的人有两百出头,烨城剩下的也只有两百多人,伍远挑了一百去,这校场上现在就剩下这三百多号人了,还踏马其中一半不是老弱就是病残。
这队伍不好带啊!连三百人的编制都满不了!
更何况,孙阳到了军营一打听,先前烨国的领军人物高级将领也就一左一右两将军。
而稍微能上得了台面的几个中级将领,不是跟着右将军赴宴被一并弄死了,就是在那晚四方混战时死于乱军之中。
所以现在,这偌大的烨国,军方就只有孙阳能独当一面;李晓,做一先锋足矣;伍远,算了,直接忽略吧。
不过还好,徐勉在兵部尚书的位置上也能给予孙阳不少的支持。
“唉!”
一声叹息自孙阳嘴中发出,难呐!
算了,选些合格的吧;至于剩下的,勉强能用的就让其去看守城门和打发到巡城司;不能用的就直接让其回家。
与此同时,
兵部官署里,徐勉站在这兵部的正堂大厅都好一会儿了。
可四周依旧静悄悄的,别说人了,连只老鼠都没看到。
不会我这所谓的兵部尚书是个光杆儿司令吧!
徐勉越想越是觉得这个猜测是真的。
终于,当徐勉把整个兵部走了个遍后,确定了。
这兵部踏马果然就自己一个人。
淦!
跟不干人事儿毫无存在感的系统一样坑!
系统:“……”
算了,还是先去看看孙阳他们怎么样了吧。
徐勉离开兵部,往校场走去。
走到半路,恰好碰到来找徐勉的孙阳。
只见,两人碰头的这一画面,足矣被描绘下来留作纪念。
徐勉双手紧紧握住孙阳的左手,眼含热泪,孙阳似乎也被徐勉的情绪感动到了,同样神情激动。
“老孙啊!”
“徐兄弟啊!”
“太难了!”
“太难了!”
两人异口同声地说道。
徐勉张嘴正欲吐槽,却被孙阳抢了个先:
“徐兄弟啊,伍远那狗东西不是人呐,尽给我留些老弱病残,能入伍当兵的连两百人都不到!”
徐勉也插话道:
“老孙呐,你可别提了,至少你还有人可用,踏马的兵部就我一个人,连个端茶倒水的都没有啊!”
此时此刻,再多的言语都不能形容两人的心情,如果非要形容,
含蓄点是,我有一句mmp不知当讲不当讲!
粗犷则是,淦恁娘!
最后,在经过一番互诉衷肠后,两人齐齐走向了皇帝的寝宫。
……
二人来到寝宫外,红袍赵公公正好从里出来。
“徐大人,孙将军,你们二人这是?”
两人上前,一人抓住赵公公的一只手,
“赵公公,我兵部就只有我一个人是怎么一回事儿啊?”
“赵公公,军营中的士卒有一半身体素质太差,我连两百人都招不齐啊!”
赵公公看着眼前的两人也是心有不忍,
“两位莫急,莫急,一个个来。”
先对孙阳说道:
“孙将军,陛下刚才也觉得你三百人不太够,特命我来转告你,你的编制重新提升到500人,若是你军营招不够人,可在城内发布募兵公告。”
又转头看向徐勉:
“徐大人,你的兵部,……唉!您多担待。
虽然之前朝廷也设有兵部,但实则军队的所有事务都被左右二将军包圆儿了,所谓的兵部形同虚设。
所以,六个部门中兵部就逐渐地成为了世家子弟们最抢手的部门。
然而现在这国情如此,一波清算下来,兵部瞬间就空了,这也是为什么你到兵部上任却连个人都没看见的原因。
对于您这兵部,陛下也说了,您受累,把这架子搭起来,要用谁都是您一句话的事儿,只需要最后上个折子汇报一下就行。”
“可是……”徐勉孙阳二人再次想要开口。
赵公公鸡贼的打断二人想说的话:
“陛下还说了,让小的去告诉其余各部门,只要是您二位开口,要钱给钱,要人给人,不管要什么,只要是有的,都给。”
“谁要是敢拖着不给,那就是当他这个皇帝是个摆设。”
徐勉孙阳互相对视一眼。
既然皇帝都这么说了,还有什么可是呢,这活儿再难也得接着往下干呐!
“臣谢陛下体谅。”徐勉作揖。
“末将谢过陛下。”孙阳抱拳。
赵公公不由地感叹道:
“二位都不容易啊,咱家也只能在这里祝二位马到成功了。”
有一句话叫穷文富武。
最简单的解释就是,学文所花费的代价并不大,穷人家的孩子也能或多或少的学习知识;
但是练武则只能是富人家的专利,因为哪怕是平常训练所带来的消耗也不是一般家庭能轻易承担的。
陶彬、陶玮,工部尚书陶旺的两个儿子,虽不是一母所生,但两兄弟的关系却非常不错。
陶尚书今年刚好是花甲之年,二十二年前老来得子。
对这两个儿子的管教虽算不上宠溺,但许多事情也是任由他们了。
两个儿子对自家老子的手艺活儿并不感兴趣,也不喜欢学文,但偏偏对上阵杀敌的事儿格外的上心。
两小子自小没事儿干的时候,就喜欢一人拿一根棍子在院子里对练。
后来陶旺看见两儿子这么喜欢练武,也干脆请了一个武师特地教导他们。
但陶旺不知道的是,这个请来的武师其实自身功夫也不咋地,就是来陶府混吃混喝的。
但行走江湖之人,哪怕自身武艺再不怎么样,这花架子看起来也是挺唬人的。
此时此刻,烨城军营的校场上,
陶彬和陶玮两兄弟正闲来无事拿着武器对练。
陶彬擎着一柄三尖两刃刀,向着对面的陶玮一指。
“二弟,小心了。”
只见对面的陶玮冷哼一声,双刀同时舞了个刀花。
“大哥,刀剑无眼,是你该小心了。”
……
“攸之,你怎么看?”
郭攸之:“……”
前方不远处,涵国营寨上空正升起晚食的炊烟。
徐勉等人现在站在附近一座小山头的山顶上,看着下方远处的涵国军营讨论着作战计划。
“夜袭,就别考虑了。
咱们这一路行军赶来,我们的斥候已经跟对方交手数次。
对面的皇帝或许不知兵,但下面的将领不可能不知兵。
既然知道我们的到来,那么敌军必然会做好防备。
而且,他们比我们先到数日,这周围地形,怕是他们比我们都熟悉的多。
虽然他们的皇帝,呃,富有仁义,但并不排除他们的将军不会在周围布下埋伏。
所以,依我之见,明日直接正面对决吧。”
听完郭攸之的分析,孙阳思索片刻,再看了一眼远处的涵军营寨,似乎只能这样了。
这时,徐勉开口说道:
“攸之说的是实情,不过我这里还有个补充建议。
涵国使者的人头不是还在我们这里吗?现在送过去吧!
敌军一旦见了使者的人头,必然极其愤怒。
虽然或许会造成敌军趁夜进攻我方,但可能性不大。
最大的可能是敌军明日决战会憋着一口气,战意会强上几分。
但咱们今晚可以分批派出几支小队,在敌军营寨附近营造出要发动夜袭的样子。
这样,明日决战,我们就有了一定的优势。”
众人沉思,郭攸之当先对徐勉竖起了一个大拇指,
“疲兵之计,勉哥,高,实在是高。”
徐勉淡然一笑,可惜穿的不是长衫,也没有拿扇子,不然又是一波装逼的好机会。
突然,一旁的李晓来了句,
“蔫儿蔫坏的。”
“李哥,嘻嘻嘻。”
李晓看着徐勉转过头来,一脸笑嘻嘻的看着自己,不由地心里一凉。
徐勉满脸笑容的看着李晓,
“李哥,您看啊,这蛇无头不行,鸟无头不飞。
咱们今晚的骚扰计划也得需要个领头的,要不,您走一趟。”
李晓:“……”
哦豁,这下惨了,就不该嘴贱的,现在李晓只能苦着脸应下了。
夜晚,涵国军营,
一身睡衣的涵国皇帝翻来覆去,硬是睡不着。
至于原因,还能是啥,气的!
晚饭时分,有斥候来报,烨国军队派了一个小兵打着交涉的旗号前来,
但那个小兵走到营寨外围后,放下一个盒子转身就跑。
等己方的士卒把盒子取回,皇帝打开一看,瞬间就暴怒了。
口中连呼着烨国人欺人太甚,没有丝毫礼仪,就是个未开化的蛮子,居然连两军交战不斩来使的习俗都不知道。
皇帝暴怒,下方的一众涵国将领脸色也是不好看。
虽然自家皇帝派出使者送出战书这事,是做的有点傻,但再怎么说两军交战不斩来使这个道理你还是要讲的啊!
你特么直接二话不说,就把我们的人脑袋砍了,这简直就是赤裸裸的藐视啊!
在场的涵国将领顿时纷纷请战,虽然大家都知道这个点出战是不太可能的了,但样子还是得做做。
当然,最后在主将的劝解下,立刻出战的事还是压了下来。
但是现在,皇帝因为使者人头的事耿耿在怀,心里不舒服,影响到了睡眠质量。
于是,我睡不着,你们也别想睡好。
正准备叫外面的侍卫把将领们统统召集起来,再开个午夜洽谈会,商量一下明天的作战事宜时。
突然,守夜的士卒拉响了警报声,寨子里登时热闹了起来。
账外的侍卫撩起了帐帘走进来报告道:
“启禀陛下,有烨国军队前来袭营,陛下您快穿好甲胄。”
“哦哦,好,好。”涵国皇帝赶忙手忙脚乱的去拿挂在一旁的甲胄,同时吩咐道:“你还杵在那儿干嘛,快点过来帮我穿上。”
等皇帝穿好甲胄,走出营帐,营寨外面敌人的喊杀声却不知道为什么变小了。
这时,一众涵国将领前来拜见皇帝。
涵国皇帝疑惑地问道:“怎么回事儿,敌人呢?”
主将一脸铁青地回答道:“陛下,敌人是在虚张声势,夜袭是假的。”
听到主将的回答,皇帝又愤怒了,气得暴跳如雷。
一会儿过后,皇帝接受了这个事实,只能回到自己的营帐,脱去甲胄,数着羊慢慢睡去。
正当皇帝在半梦半醒之间,快要昏昏沉沉地睡着时,外面又是一阵警报声。
皇帝一个猛子翻身下榻,账外的侍卫也赶忙进帐报告,
“陛下,敌军又来了。”
于是,又是一套同样的流程。
甚至这个夜晚因为李晓带领的夜袭小分队不断地发起夜袭,导致后来涵国皇帝穿盔甲的动作都极为熟练了。
虽然涵国军队的主将也想整个办法出来应对烨国军队的夜袭,但想了半天,没招啊!
明知道这是对面的疲兵之计,但万一有一次是真的呢!
今晚又没有月亮,营寨的守卫们实在不容易看见敌人,真是天不助我方啊!
况且夜袭的敌军鬼精鬼精的,从不从同一个地方发起进攻。
主将也很是头疼!
于是,第二日,
涵国军队无论是上面的将军,还是下面的士卒,皆是个个顶着个熊猫眼一脸疲惫的出战。
枝丫间惊起的小鸟引起了徐勉的注意。
哼!苟王之名可不是白叫的。
无数次血与泪的经验教会了徐勉战场之上,当耳听六路眼观八方,容不得一丁点儿的马虎。
徐勉本想迅速离开的,但跑了几步之后突然往地下顺势一滚,用手在旁边尸体身上抹了一手的血,往自己身上脸上胡乱的涂了几下后便一动不动了。
脑子里还想着:真应该感谢这些土匪把尸体身上外面的衣服都搜刮走了,而自己的破烂短裤也并不起眼,抹点血之后和这些尸体相比足有七八分相似。
几秒钟后,一个瘦弱的小个子土匪出现在了战场边缘。
这个土匪做了跟徐勉同样的事,在那个逃跑的车夫附近开始搜索了起来。
看样子,发现车夫拿了钱袋的人可不止徐勉一个。
小个子找了好一会儿依旧没找到,准备离开时,眼角的余光瞟向了徐勉。
“沙沙,沙沙。”
小个子走了过来。
徐勉心里一惊:淦,失误了,新手棍子还在手上握着。
小个子走到徐勉面前停下,弯下腰去拿徐勉手中的棍子。
尽管无比紧张,但徐勉依旧在这短短的几秒之内有了权衡。
当断不断,反受其乱!
徐勉死死地抓紧棍子,瘦弱的小个子不得不两只手用力往后拉拽,突然感觉手上一轻,整个人因为惯性退了两步仰头就倒。
趁此大好良机,徐勉瞬间暴起,操起身下的一块不大不小的石头就往土匪身上招呼。
大爷的,这块石头咯了自己好一会儿了,若非小命要紧,才不会忍这么久呢。
土匪被砸了几下,晕死了过去,而徐勉自己,也有些懵。
温热的鲜血溅射在脸上,异样的触感让徐勉有些不知所措。
一分钟后,徐勉渐渐地回过神来。
略带颤抖的出气声和此起彼伏的胸膛预示着徐勉内心的不平静。
正当徐勉准备拾起土匪腰间的短刀时,一声暴喝自前方不远处传来,一个手提大刀的男人从草丛中闪出向自己冲了过来。
徐勉赶快扯出小个子腰间的短刀,或许是刚才也算是见了血,有了些胆气,结果被这突然冲出来的土匪打扮的男人一声暴喝竟然吓了自己一跳。
淦,不能忍!
心一狠,便去捡旁边散落的木棍,当捡起时,已近得能清晰看见土匪脸上的刀疤。
大喝一声,徐勉也向刀疤男冲了过去。
正所谓狭路相逢勇者胜,来吧,鹿死谁手,犹未可知!
刀棍碰撞,震得徐勉虎口一阵麻。
不得不说,这新手棍子还挺坚实的,当然,也可能是刀疤男的大刀不锋利,这木棍竟然没被直接劈断。
但到底是刀疤男经历过厮杀有经验,第二刀迅速劈斩而来,徐勉只来得及双手横持木棍向上一挡。
不过,生死厮杀,只要能保得住小命,无所不用其极。
年轻人,讲什么武德!
“嗬,呸!”
一口千年老痰应声直往刀疤男脸上疾驰而去。
刀疤男一愣,懵了,这种打法还真第一次见,手上的力道不由的松了许多。
徐勉趁机使力一推,直接将棍子丢向刀疤男,右手摸出挂在腰间的短刀向刀疤男的胸膛划去。
刀疤男一声惨叫,但却并没有丢掉手中的大刀。
徐勉作势欲再扑向刀疤男,刀疤男有些慌乱地往后退了几步。
突然,徐勉动了,转身,蹬腿就跑。
徒留刀疤男在原地一阵错愕。
当徐勉边跑边顺手拾起刚才躺尸落下的钱袋子时,刀疤男才回过神来。
本想追来着,但胸膛上火辣辣的伤口令其止住了这个想法。
刀疤男目露凶光的盯着徐勉逃跑的身影,似乎要把徐勉的模样烙印在骨子里。
……
“呼,哈,呼,哈,呼。”
徐勉跑了好一会儿了,虽然知道那个刀疤男没追来,但那群土匪们可说不定,万一脑子一热呢!
看了看四周的环境,徐勉找了个隐蔽的地方开始休息。
躺下身体,闭上眼睛,放松肌肉,耳朵则尽可能的聆听着周围的一切,随时准备进入战时状态。
等缓过劲儿了后。
先是回味反思刚才战斗前后的一系列操作,再思考了其中的不足与失误,
毕竟,唯有不断的思考总结才能进步,才能活得更久。
然后再想想接下来应该如何进行下一步。
嗯~。
应该先多了解了解这个世界,而只有去城里,人多的地方,才可以最快的获得这个世界的消息。
更何况,爷现在有钱,难道不应该先享受享受吗!
嘻嘻嘻!
比如:
青楼。
多灾多难的妹子们,请让我来抚慰你们那弱小的心灵吧!
呃,说到钱,得先看看具体有多少,心里得有个数儿才行。
好在系统设定的这方世界的货币是简单的金币,银币,铜币,不然徐勉连自己有多少钱都不知道。
徐勉打开钱袋,数了数,1金32银20铜。
“哗啦啦”。
有水流的声音在附近若隐若现。
其实水流声一直都在,只是刚才徐勉忽略了。
“我想我应该先去洗个澡”。徐勉看着自己的身体想道。
……
一天后,徐勉拖动着自己因饥饿而疲惫不堪的身体,慢悠悠地走在一条还算平坦的大道上。
除了昨天下午好不容易在山间找了几个野果子吃,到现在为止,徐勉滴水未进,更别说吃的了。
“哎呦,那些荒野求生什么的白看了啊,我怕是要成为史上第一个被饿死的穿越者了。”
“对不起,我给广大的穿越者大军们丢脸了。”徐勉无力的吐槽着。
“格拉,格拉。”
这时,有车轱辘声自后方传来。
徐勉回头看去,一辆马车正沿着这条道驶来。
徐勉打量着越来越近的马车,眼珠一转,顿时心生一计。
强自打起精神,假装不在意的继续向前走着。
感觉马车快要接近的时候,大声吟诵道:
“行路难!行路难!”
“多歧路,今安在?”
“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
马车刚好从徐勉旁边路过时,一声轻呼从车中传出。
“卢二,停下。”
马车缓缓停下,窗帘掀开,一个面带愁容蓄有长须的中年男子正要开口向徐勉说道,却被徐勉的样子惊得一愣。
徐勉这时“恰好”回过头来。
看着男子惊讶的神情,忙努力的回忆了下影视剧里书生作揖的模样,对着男人行了一礼。
“让阁下见笑了,小生前几日被山贼劫了去,所着衣物也尽皆被抢了,前晚趁着夜色好不容易才逃出来的。”
长须男子也觉得刚才自己失态了,忙回了一礼道:
“难怪,难怪。”
“哦,对了,敢问小兄弟刚才所念的诗句可是自己所作,特别是最后一句,吾越念越觉得使人心情澎湃。”
“阁下谬赞了,有感而发,有感而发罢了。”徐勉有些不好意思的答道。
内心深处却默默的说了句:对不住了,白哥,江湖救急,您大人有大量哈。
“小兄弟如何称呼?”
“在下徐勉。”
“那,徐小兄弟可是此去弦国?若是同路,可上车一叙。”
“弦国?!呃,对,我确实要去弦国,那就叨扰阁下了。”
待徐勉上了马车,马车开始继续向前行驶。
车中。
“小兄弟不是弦国人吧,为何会遇上这附近的山贼呢?”长须男子向徐勉问道。
“唉!吾家道中落,父母早亡,年幼时读过些书,十四那年起,我就开始四处游历,行走江湖时也学了点三脚猫的功夫傍身。”
“前几日遇上山贼竟没跑掉被抓了去,还好,那群山贼没想害我性命,似乎看我有把子力气是要抓去做苦力。”
“敢问阁下是?”徐勉转移话题反问。
长须男子拱手回道:“哦,不好意思,忘了自我介绍了,免贵姓卢,卢氏商行驻弦国分行掌柜卢思明是也。”
徐勉再次作了一揖道:“见过卢掌柜。”
花开最后一朵,咱们徐徐道来。
……
今日,天气有些阴沉,就如同此刻李晓的心情一样。
烨城靠近南城门的一家酒馆里,李晓一碗酒接一碗酒的喝着,桌上的小菜吃食一点也没动过。
小石头也不太会安慰人,在一旁看着李晓,偶尔劝诫一下李晓少喝点。
又时不时地看向门外,心里期盼着徐勉早点回来。
按理说李晓被留守烨城,此时不是应该在各面城墙上巡逻,就是在军营的校场内训练新兵,又怎会有这闲功夫在酒馆里喝酒呢?
事情,得从徐勉等人出征时说起。
徐勉等人出征时,烨皇曾下令命城中十二岁以上,四十岁以下的男子在这个冬天参与集训。
徐勉等人出征后,烨城的防务和这些人的训练就全权交给了李晓。
李晓自个儿也知道自己这个折冲将军的名号得来有些水分,是靠着跟徐勉孙阳一起救驾有功才被封赏的。
自己以前就是个山里打猎的猎人,对如何猎捕野物倒是有一套,
至于领兵打仗、治军训练这些事,是七窍通了六窍,一窍不通。
所以当徐勉他们走后,新兵的训练是自己是依葫芦画瓢,照着徐勉孙阳之前的训练方法原封不动的搬弄的,是不应该出什么岔子的。
可结果前几日,这些参与集训的新兵们发生了聚众斗殴这种事,
你要说聚众斗殴发生在军营那还好,毕竟是军方的事,归自己管。
可这群混账居然特地出了军营后找了个城中的小巷子干了起来,然后又好巧不巧地被巡城司的人给逮住了。
再然后这件事就被捅到刑部的尚书龚浦泽的桌案上去了,握草,那龚浦泽是能随便惹的嘛!
铁面无私、六亲不认,没看见连前任礼部尚书肖良的官职说撸就给撸了嘛!
于是,风水轮流转,这次到了李晓这儿。
本来就算出了这么一档子事儿,李晓这新兵训练营唯一负责人的身份还是有机会保住的。
毕竟烨国现在少将,城中能被称之为将军的就只有折冲将军李晓,和武卫将军伍远,但人家伍远是禁军统领啊,得护卫皇上安全。
哪怕出了事要撤李晓的职,也得看看还有谁能接任这个职位啊!
然而就在这时,吏部尚书岑弘文为烨皇举荐了一位将军,听说是从隆平郡中部一个刚被灭了的国家来的。
之后皇帝一番考校,封其为建威将军。
至于职位,李晓手下的新兵出了这么一件事,这新封的建威将军又急于证明自己,便拿李晓来当垫脚石了。
这位建威将军直接质疑李晓的练兵之法根本没什么用,说练兵打仗靠的是士兵的血勇与武艺,而不是这些花里胡哨的口令动作。
又恰好这时,徐勉孙阳进山剿匪的战报被送上了皇帝的桌案上,被山匪联军夜袭,折损近半。
李晓可是徐勉这一方的人,被那建威将军这么一激,登时就提出是骡子是马拉出来溜溜,直接手底下见真章。
建威将军于是提议,为了减少伤亡,双方各从新兵之中挑选十人,然后经过五天的训练之后在校场上比试。
谁赢了谁负责新兵训练,李晓想也没想就直接同意了。
等到比试那天,结果显而易见,李晓现在坐在这里喝闷酒就是最好的答案。
……
夜里,
烨城上空,晶莹的雪花像轻盈的玉蝴蝶般翩翩起舞。
城中,吏部尚书岑弘文的府邸里,暖和的炭火令人无比的惬意与享受。
屋内,一众人等推杯换盏,觥筹交错。
“嘎吱!”
房门被一只芊芊玉手推了开来,屋外的冷风呼呼地往里灌。
穿着一身貂皮大衣的思思姑娘带着几个美姬走了进来,只见这些美姬手中人手一个托盘。
“文哥哥,妾身给众位大人送来了些甜点来解解腻。”
思思姑娘贴靠在岑弘文的肩膀上发着嗲说道,眼里的神情分明是文哥哥你快表扬人家嘛!
你可真是个磨人的小妖精,岑弘文内心如是想到。
一把将其揽入怀,手不自觉地滑向思思姑娘的臀部,使劲地揉捏着。
思思姑娘面带娇羞,脸色有些微红,不过在屋内的炭火照耀下倒也看不出什么。
岑弘文也不敢做得太过,毕竟屋内还有这么多人不是。
真要做什么得等这里结束了之后回到房间再慢慢收拾这个小娘皮。
哼!
还真是一天不打,皮酥肉痒;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了!
要不是感觉最近做的有点多,有点虚,看我怎么降服你这个小妖精。
“思思,带着这些人先出去吧,我们还要谈正事呢!”
岑弘文又狠狠地抓了一把后开口说道。
思思姑娘被岑弘文这猛地一抓,差点就喊出了声,幸好急忙开口,第一声略带颤音,
“文哥哥,不让妾身的这些姐妹们留下来陪陪各位官人吗?”
岑弘文瞟了一眼坐在旁边的许苑杰,
“还是不了,我们确实要谈些正事。”
“那好吧,那妾身就告退了。”
思思姑娘从岑弘文怀中起身,带着这些美姬们又出去了,临走前还不忘给岑弘文抛个媚眼。
岑弘文看得心头一阵火起,恨不得把她就地施刑。
等思思姑娘带着美姬们出去之后,屋内又恢复了之前的热闹,不过氛围却没有先前那样的感觉了。
屋内的人并不多,分别是:
吏部尚书岑弘文,户部尚书许苑杰,建威将军夏侯傲,还有被许苑杰授意扶持起来的新任礼部尚书邓贵,
除此之外,本来是邀请了工部尚书陶旺的,但陶旺并没有来,不过却把自己的两个儿子陶彬陶玮给派来了。
男人嘛,永远喜欢年轻漂亮的。
对于刚才进来的这些美姬,在场的众人除了许苑杰之外,看得是一阵眼热。
不过可惜了,没能有进一步深入交流的机会,有许苑杰这个老大在,众人可不敢放肆。
又过了一阵子,待吃喝的差不多了,许苑杰站了起来,走到窗边,打开了窗户。
寒风,吹得人瞬间清醒,连带着刚才吃火锅升起来的温度都马上降了下去。
“下雪了。”
……
今日,小寒。
烨城南面,百里开外的某一处。
徐勉被冷的硬是睡不着,坐在火盆前裹着棉被吐槽道:
“我尼玛好鸡儿冷啊!看着老子都要回烨城了,咋尼玛还下雪了呢!”
“嘿!哈,嘿!哈!”
“长枪手听我号令,挺矛!”
“叉!扎!刺!戳!”
“嘿哈,嘿哈!”
小阳山空地上,徐勉背负着双手在操练着的士卒方阵前方来回巡视。
那样子就跟学校里上了年纪的教导主任一样,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郭攸之和孙阳蹲在空地边上的一棵老梨树下研究着接下来的征讨计划。
雷大莽的选锋营刚刚训练完,十个人齐齐地往地上一坐,接着众人整齐划一地从腰间挂着的袋子里掏出一个馒头啃了起来。
许是刚才选锋营整齐往地上一坐的声音影响了孙阳,孙阳有些不爽地扭过头看向雷大莽。
“大莽!”
“啥嘞,将军!”
“给我一个馒头。”
“啊!哦。”
雷大莽慢吞吞地将手伸进袋子里,极不情愿的把馒头递给了孙阳。
前两日,徐勉孙阳两人各率一卒的人去收拢那几个山头的势力。
但是那个武丘山的头领看来是个人物,竟然用的是郭攸之所说的上策。
徐勉孙阳两人只抢到了三个山贼势力,其余势力都被武丘山的人捷足先登了。
为了应对之后对其他山贼势力的持续作战,徐勉孙阳郭攸之三人一合计,将收拢的山贼们分散打乱进队伍里。
现在,出征时三百人的队伍,已经扩大到三百六十人了。
这两日,对新整编的队伍稍加训练后就要开始新一轮的征伐。
几天的时间,或许提升不了什么军队的战力,但好歹也稍微磨合了一下,临时抱抱佛脚,不至于一上战场上就出现问题。
昨日,据斥候回报,离小阳山这一带最近的数个山头频频出现异动。
似乎这些山头的头领都开始打算往群山深处撤离,并渐渐抱团。
不过这样也好,一个山头一个山头的去攻打确实挺累挺繁琐的。
现在好了,只要他们有勇气敢出来正面刚一波,徐勉孙阳就有信心将他们直接一口吞掉。
再次休整一日后的清晨,辰时,
小阳山留守了一队五十人的士卒,其余士卒则踏上了剿匪的征程。
这一次,徐勉考虑到一个队长足以统御小阳山的驻防,便没有让郭攸之继续留守。
第二日日中,未时,
一条潺潺溪水边,走了一上午的行程,也该埋锅造饭了。
孙阳麾下的士卒是往着精锐方向发展的,而所谓精锐。
除了战阵厮杀一往无前,行军打仗令行禁止之外,哪怕就是野外生火做饭也是有讲究的。
这三百出头的人被分为了三卒,一卒负责守卫警戒,一卒负责做饭及各类后勤补充,还有一卒只需要原地休息。
先做一卒的饭,让原地休息的那一卒先吃,等剩下两卒的饭做好后,原地休息的那一卒就去跟守卫警戒的那一卒换防。
而每一卒的任务也并非是固定的,轮流着来。
小溪对岸的一侧山林里,某一野草丛生处。
一个胸前挂着一大串佛珠的壮汉正倚靠着后面的大树闭目养神。
在他前方几米处,一个蓄着八字胡须,身形有些消瘦,文士打扮的中年男子正贼眉鼠眼地打量着小溪对岸的官军们。
不知何时起,在这群山的各山贼势力中,流传着这样一句顺口溜。
一佛一将一秀才,宁惹秀才与兵丁,不见佛家食人犼。
这句顺口溜的意思就是,在这群山之中的山贼势力里,有三股最强的山贼。
他们的头领分别是一个佛陀,一个将军,一个秀才。
宁愿得罪那个将军和秀才的势力,也千万不要与那个普济山的佛陀扯上什么关系。
光从句子中把佛陀比作食人犼,就可想象得出那普济山的山贼是多么的恶贯满盈了。
而此时,显然,这个恶名远扬的山贼势力已经盯上了徐勉孙阳的这支官军了。
“头领,这支官军是根硬骨头呢,不好啃啊!”
“他们甚至连吃个饭都井然有序,不仅有专人警戒。”
“而且吃饭的士卒相互背靠着为依托,兵器放在脚边,一有情况就可进入战时状态。”
八字胡须的男子看了一会儿后,回过头来对戴着佛珠的壮汉如是说道。
听到自己狗头军师的这番话,壮汉猛地一睁眼,眼里迸射出一抹凶光。
走两步上前,一把揽在军师的脖子上,用低沉的声音说道:
“硬骨头?呵呵!佛爷我向来荤素不忌,这两日还偏偏就想吃些有嚼劲的东西!”
“你可要好好地想办法!要是想不出办法,我就把你骨头敲碎了拿去喂山野里的狼!”
壮汉说完,转身向着山林深处退去。
军师回头看了一眼小溪边的官军,赶紧跟上。
夜晚,亥时,
徐勉等人驻扎在一个有水源且四周还算平坦的小山丘山脚下。
戌时用的晚饭,大部分士卒现在已经要进入梦乡了。
此时,营地外围的山林里,数百个山贼正慢慢地摸过来,只待时机一到,便顷刻杀出。
某一黑暗里,
中午戴着佛珠的壮汉拽过身旁的狗头军师,压低了声音问道:
“还踏娘的要等到什么时候,小的们已经就位了。”
冬天本来就冷,晚上就更加的冷了。
狗头军师瘦弱的身子有些吃不消,嘴巴打着结回道:
“头……头领,再等一等,快……快了!”
狗头军师曾对观星之术颇有研究,中午回去后推算了一下,今夜亥时将起大风。
这山林里的大风,因为乱石与树木这些原因,听起来犹如厉鬼哀嚎。
届时乘着夜色,伴着风的呼啸声,让小的们扮做鬼叫,从四面齐将杀向官军,先从心理层面上就给官军们压力。
林间的小草开始微微摇头,渐渐地身子越来越弯,枝丫间残存的树叶也簌簌作响起来。
营地内,徐勉帐篷里的碳火被不知从哪个缺口钻进来的寒风吹得通红。
刺骨的寒风滑过露在外面的脖子,徐勉不由地向旁边挨着的郭攸之挤了挤。
“徐兄,干啥呢?我对男人没兴趣的!”
“攸之,好鸡儿冷啊!挤挤,暖和点!”
“徐兄,要不咱们挨着炭盆睡吧。”
“嗯~!好主意,要不你先起来把炭盆拉过来点?”
“为什么不是你去?”
“因为,
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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