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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病秧子王爷后,被宠坏了完结文

眼里只有西瓜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听别人说的了。”花满满见圆不过去,直接拉出老爹垫背:“我以为未出嫁时,听我爹一个人自言自语说的!”“原来如此。”闻人元剑眉挑了挑。“王爷,我给你选几个侧妃好不好?”花满满一想到上次的天仙姑娘们被他无情的赶出去,这心啊,就抽着抽着的。那么多天仙似得姑娘,光是看着都下饭呐!他不要,她要还不行吗?闻人元闻言,眸光暗了暗,屋子地温度直接降到冰点:“王妃真是大方,上次是小妾,这次就是侧妃了?”他的声音带着滔天怒。这人咋奇奇怪怪的,小妾不喜欢,侧妃也不喜欢?难不成喜欢春风楼的姑娘?果然男人都是大猪蹄子!全都是爱野花不爱家花!“实在不行,我给您老准备几个清倌?”沃德天呐,王妃你可赶紧闭嘴吧!这屋子的温度低的都能当冰窖用了!萧时瑟瑟发抖中。花满...

主角:龙飞凤花有钱   更新:2024-11-28 16: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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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龙飞凤花有钱的其他类型小说《嫁给病秧子王爷后,被宠坏了完结文》,由网络作家“眼里只有西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听别人说的了。”花满满见圆不过去,直接拉出老爹垫背:“我以为未出嫁时,听我爹一个人自言自语说的!”“原来如此。”闻人元剑眉挑了挑。“王爷,我给你选几个侧妃好不好?”花满满一想到上次的天仙姑娘们被他无情的赶出去,这心啊,就抽着抽着的。那么多天仙似得姑娘,光是看着都下饭呐!他不要,她要还不行吗?闻人元闻言,眸光暗了暗,屋子地温度直接降到冰点:“王妃真是大方,上次是小妾,这次就是侧妃了?”他的声音带着滔天怒。这人咋奇奇怪怪的,小妾不喜欢,侧妃也不喜欢?难不成喜欢春风楼的姑娘?果然男人都是大猪蹄子!全都是爱野花不爱家花!“实在不行,我给您老准备几个清倌?”沃德天呐,王妃你可赶紧闭嘴吧!这屋子的温度低的都能当冰窖用了!萧时瑟瑟发抖中。花满...

《嫁给病秧子王爷后,被宠坏了完结文》精彩片段


“我听别人说的了。”花满满见圆不过去,直接拉出老爹垫背:“我以为未出嫁时,听我爹一个人自言自语说的!”

“原来如此。”闻人元剑眉挑了挑。

“王爷,我给你选几个侧妃好不好?”花满满一想到上次的天仙姑娘们被他无情的赶出去,这心啊,就抽着抽着的。

那么多天仙似得姑娘,光是看着都下饭呐!

他不要,她要还不行吗?

闻人元闻言,眸光暗了暗,屋子地温度直接降到冰点:“王妃真是大方,上次是小妾,这次就是侧妃了?”他的声音带着滔天怒。

这人咋奇奇怪怪的,小妾不喜欢,侧妃也不喜欢?

难不成喜欢春风楼的姑娘?

果然男人都是大猪蹄子!

全都是爱野花不爱家花!

“实在不行,我给您老准备几个清倌?”

沃德天呐,王妃你可赶紧闭嘴吧!

这屋子的温度低的都能当冰窖用了!

萧时瑟瑟发抖中。

花满满拿起羊毛毯披上,感觉温度一下子降下来了呢。

“王爷,你怎么不说话啊?”花满满无辜的看着面如冰霜的男人:“是不是清倌也不喜欢?”

“那红倌呢?”花满满不怕死的继续追问道。

妈耶!

该不会真的跟她两个哥哥想的一样,这家伙其实好断袖这一口儿?!

顿时,花满满看他的眼神就变得怪怪的了。

“王爷,你喜欢哪种类型的……”嗯~问不出口呢……呜呜呜……”

“走!”闻人元怕自己忍不住把她的头拧下来,再劈开,看看里面装的是不是一包草。

看着萧时推闻人元离开,花满满又觉得热起来,忙把身上披的羊毛毯拿下来,还不忘嘟囔一句:“这病王府的天气儿,还真是跟他的走人一样阴晴不定。”

“王妃,我让人去打听杏儿的底细,已经打听清楚了。”

午饭后,花满满还是歇在贵妃榻上,听麻花的话,有了点反应,放下手里的话本:“说。”

“杏儿是三年前卖来病王府的,签的是死契,家中有一继母跟继弟。”麻花继续道,但面色却有些生气:“杏儿的娘早年病逝,他爹便娶了带着儿子的寡妇王氏。”

“王氏母子来到杨家,起初还对杏儿和和睦睦,关爱有加。时间一长,她的真面目就露出来了,再加上杏儿他爹是个跑船的,一年回不来几次家,王氏便愈发过分,最后直接将杏儿卖进病王府,把她的卖身钱拿去给她儿子当上学堂的束脩了。”

“最可恶的是,这王氏每月还将杏儿的月银贪了去,就连平日的饭菜,都会在后院小门那条巷子省给他们母子二人。”

“那杏儿他爹都不知道?”花满满眉头紧蹙,朱红的唇咬着牙,特生气!

“他爹想着多挣点银子,给杏儿攒点嫁妆,还有以后跟王氏再生个娃儿,也能养得起这一家子,所以从三年前就一直跟船,时不时靠码头时,就写封信,加捎上银子让人送回家。”

“造孽哦。”花满满摇摇头:“拿我的令牌去各大码头……”不对:“你回一趟府里,让我爹派人去码头找杏儿他爹,让他偷摸回来,不要声张,好好看一看他这王氏的真面目。”

“走!”闻人元在墙上听花满满他们的对话,听得是一肚子火,都嫁给他了,就不知道找他帮忙吗?

还回去娘家找爹帮忙,气死他了!

萧时讪讪推着闻人元离开,又看了一眼窗,王爷刚才的行为,是叫偷听墙角没错吧?

“王爷,这药奇特,有几味药材微臣翻阅所有医书都查不出来。”贾太医这几日茶饭不思,人都瘦了一大圈。

“行了,不用查了。”闻人元也不忍心他一把年纪这样操劳。

再说了,花满满就是他最好的良药。

“王妃,您都在贵妃榻上一日,您不如出去走走啊?”麻花瞧着自家王妃无精打采的样子,像是没睡好,索性出去走走提提精神。

花满满深深地叹了口气,目光悠悠的看了眼麻花,欲言又止:“麻花,你不懂的,等以后,你就懂了。”

“王爷,您学的很快。”萧烈指点着闻人元招式。

萧时站在一旁,他们王爷能学武,行动自由,可为啥只要过了三个时辰,就会变得跟以前一样病殃殃的呢?

看看看!

说来就来了!

“王爷,您没事吧?!”萧烈一把托住闻人元,将他扶到轮椅上。

“属下这就去叫贾太医!”萧时不敢怠慢。

“不用。”闻人元气喘吁吁:“去清澜院。”

为啥要去王妃那里?王妃有药吗?

萧烈跟萧时不解地对望一眼,随后乖乖的推着轮椅往清澜院走。

“奴婢参见王爷。”麻花守在门外。

“王妃呢?”闻人元问。

“回王爷的话,王妃睡下了。”

“唔?”花满满在梦中梦到一条狗在扑着她的嘴啃,她还挣扎不开!

什么乱七八糟的,做个梦还能梦到这种破事!

花满满在梦里大喝一声,给爷爬!

一个砂锅大的拳头对着那个狗头砸过去!

“王爷,你干嘛偷亲我!”花满满气声不足:“你要是不偷亲我啊,我也不会把……”把你的眼睛打成熊猫眼啊!

“你是我的王妃,我亲你是天经地义!”闻人元的声音阴恻恻地:“倒是你,居然敢打我!”

“我也不知道是你啊!”神特么知道你在我的梦里会是以一条狗的模样出现啊?

这换谁不抡拳头啊?

还怪上她了,她可真委屈!

“其实王爷你这样也挺好看,别有一番风味,帅的很别致……”花满满把心里夸人的话都搬了出来:“就你现在出门,指定能吸引所有女性的目光!”

“是啊。”闻人元皮笑肉不笑:“不光是女性的目光,我现在出去转一圈,明日就能成为全京城闲余饭后的笑谈!”

那也不一定,你要是不出门,也就府里的人暗地里笑笑你。

“王爷你放心,我这就把我院里的人撤走,等你回去你的院子,我再把人叫回来,你觉得如何?”


这事花满满咋会忘记啊。

这不是闻人元自己病的站不起来,所以才拜不了堂么!

她还没有说啥,这闻人元倒是先说了。

“我知道呀。”花满满无辜的眨眨眼:“王爷,你是想把这门亲事作废,让我回家对吗?”

亲事作废?

回家?

她倒想得挺美,这头婚事作废,那头回家,转头就改嫁他人,或者是养面首?

男人剑眉斜斜地上扬着,俊脸透着一股凌厉冷峻的气势,他的肤色苍白的暗哑,却不失温润如玉地气质,唇边浮动着一抹似有似无的笑容:“王妃多虑了,我只是想与王妃完成未完成的事情罢了。”

花满满忽地涨红了脸,一双像朝露般清澈的大眼睛,异常垂涎死盯着闻人元。

这样气势的闻人元,真的帅呆了有木有!

花满满还以为他只会咳嗽跟面瘫脸呢!

没想到还有这样气势凛冽的一面!

“嘿嘿。”花满满咧嘴一笑,下意识抹了把不存在的口水,嘴里还呲溜一声,怪不好意思地说:“可是王爷,我听人家说,拜了堂,晚上就必须要入洞房。”

“你这身子……”花满满露出半截青葱玉指,指着他问:“能行吗?”

闻人元脸色骤然大变,墨眸闪烁着火红的光,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愤怒地说:“你……说得对!”

“本王不行!”

闻人元本想说的话是:你放肆!

可是又想到花满满力大无穷地奇劲,只能昧着良心,压住心底地哑巴吃黄连的无奈感如此说道。

若不是这样说,万一这个疯狂的花满满把他给强了怎么办!

他又无力反抗,实在是悲惨至极!

“不行就不行呗,你那么大反应做什么。”花满满微震惊看着他。

再说了,他不行这个结果,她早就猜到了好吧!

她不过是想逗逗他罢了。

花满满叹口气,果然那方面有隐疾的男人脾气就是大:“那我现在抱你去高堂,咱们接着拜?”

闻人元看着眼前这个女人嘴角憋着三分笑意,脸上七分嘲笑,心底登时觉得有被冒犯到!

“不去高堂,本王就要在这拜!”闻人元俊脸阴沉,周遭地空气瞬间变得紧张起来,就像有一头被惹怒的隐形猛兽,在黑暗中死死锁住花满满。

花满满不明白闻人元这脾气咋又突然起来了。

她明明已经露出一个很温婉的笑容,但是怕闻人元误会自己在嘲笑他,所以笑的有点委婉,并没有露齿全笑:“那行,咱们就在这拜!”

于是乎,闻人元半躺在床上,花满满站在床边,就这么把堂给拜了!

“麻花,你数完没有?”花满满倚在贵妃榻上,手里拿着十斤重的金球上下举动。

麻花蹲在角落,已经整整数了半个时辰的赏银了。

花满满都快看得打瞌睡了,麻花还数的津津有味。

麻花目光移开手上的二百两赏银,站起身,朝花满满走过去,嘴角都快笑劈叉:“王妃,人家这不是这辈子都没有见过那么多银子嘛!”

她家小姐成亲,丞相居然赏赐二百两,她真是巴不得花满满再多嫁十几二十次,最好是每天嫁一次呢!

花满满全然不知麻花心里想的啥,不然指定要把她的脑壳子撬开,问问她咋那么敢想!

“麻花,你过来。”花满满笑的神秘,伸出一根手指,在麻花耳边嘀嘀咕咕。

话落,麻花起先欢快的神情逐渐被怒意代替:“王妃,您放心,麻花一定不会放过欺负您的人,我会狠狠地帮您出一口恶气的!”

花满满嘟嘟嘴,看着后脑勺冒烟的麻花,道:“麻花,你先冷静冷静,我觉得我们应该先用膳,你说对不?”

“王妃您说得对。”麻花顿时泄气,摸着肚子,委屈巴巴:“我今天寅时就起身跪在院外哭,嗓子都哑了呢。”

花满满心疼拍了拍麻花的肉手:“待会儿你去库房拿点润喉的药材去熬一熬,可别把嗓子哭出后遗症了。”

“谢王妃赏赐!”麻花一蹦一跳离开。

当夜。

二王府传来三阵响彻云霄的惨烈叫声。

皇宫中赋闲的太医全都涌进二王府,最后连城中的所有郎中都被请进二王府。

闻人焱气若游丝躺在床上,下身裤子不见踪影,一群太医围绕在他的下半身,脸色全都惊恐不已,连连摇头。

院外,一道身着浅色散水雾青色绿草百褶裙,下罩翠绿烟纱散花裙,显得身姿卓越娉婷:“你们都说说,王爷今日都去了哪里,为何会搞成这幅模样。”

闻人焱随身的五个护卫跪在地上,浑身害怕地颤抖。

面对他们温柔如水的二王妃,实在是不敢说出真相,怕再次伤了这位人美心善的女子。

“回王妃。”领头的护卫舌头僵硬打结,把今天的闻人焱去病王府调戏花满满的事情一五一十说了出来。

夏清婉秀眉拧起,心中对闻人焱的厌恶再加一度。

以前,他整日流连烟花之地,现在家里的后院也已遍地开花。

这些她都未曾干涉,只是没想到,他现在居然大胆到如此地步,连亲弟妹也不放过!

“参见二王妃。”姜太医用手背擦汗,神色忧虑的把闻人焱不太好的情况告诉夏清婉:“王爷现在是伤上加伤,再加上亵裤不知为何染上毛虫,还有一只毒蜂……”

屋里,闻人焱的哀嚎声,咒骂声不绝于耳:“要是让本王知道是谁干的,本王一定要他诛九族!”

夏清婉心中了然,直问道:“王爷日后可还能子嗣繁衍?”

太医猛地下跪,汗珠从额头哗哗流下,目光只能望着下方的青石砖,道:“怕是难……”

“王妃,我回来啦!”麻花嘴角的笑意大咧咧地。

花满满坐在小院花园里等她,瞧见她回来,马上蹦起来,好奇的不行:“麻花,你赶紧告诉我你用什么法子教训他。”

“我在树上抓了几只毛虫,趁他沐浴时,偷偷潜入,放进他的亵裤,以及衣物中。”麻花眼睛亮闪闪盯着花满满,像个等待夸奖的孩童。


“满满,你这话说的,跟在我脸上再来一拳有何分别?”闻人元对她的脑回路感到流泪,那萧烈,萧时二人总不能调派走吧?

咣当一声,闻人元连带着轮椅一起倒下去,随之而来的还有另一只眼睛的剧痛。

“呦呦呦,王爷对不住啊,一时没控制住力道。”花满满笑的一脸讨好,把倒地的闻人元跟轮椅扶了起来:“王爷你看,你现在两只眼睛都对称了,还需要我撤人不?”

闻人元眼冒金星好一会儿,才睁开那差点瞎了的双眼,声音是冷到了谷底:“本王真是三生有幸才娶到王妃这样聪慧无双的妻子!”

“嗐,大家彼此彼此。”花满满当这是在夸她:“我不就倒了八辈子霉嫁给你嘛。”

啊哦,一不小心把心里话给说出来了!

最后闻人元让萧烈送来一张面具,走之前,还下令花满满不准出院门一步,最过分的是,还让侍卫把守清澜院的大门!

“王爷,你就用膳吧。”萧时劝道。

“本王不饿!”闻人元还记着花满满那句她倒了八辈子霉嫁给他的话,他闻人元可是堂堂病王爷,王爷啊!

嫁给他怎么就倒霉了?怎么就倒霉了?

难不成她还是想嫁给那个什么青梅竹马的表哥温润之?

简直就是异想天开,做梦也不准这么做!

“王妃,您可抱紧了啊!”麻花提醒花满满。

花满满,因为闻人元派人把守院门,不能出去郁闷一早上。

“麻花啊,我已经抱紧你了,你也给力点啊,别把我摔了!”花满满郁闷时,麻花说可以用轻功带她出去时,花满满差点没有被自己蠢死,那狗洞白钻了!

她咋就忘记了麻花是个武功高强的妹子呢?

“王妃,咱们是先去见冤大头,还是去见那个神秘的少爷啊?”麻花怀里拢着两布袋薄荷。

“当然是先去见那个神秘人。”花满满他们今天穿的就是平时的衣裳,并没有换男装。

还好花满满没出嫁时就很少出门,现在也没有人认得出她是王妃。

“那可是表哥送给她的,怎么也得先拿回来啊。”花满满一想到她表哥,嘴角就止不住地上扬,下一秒又染上悲戚。

笑的可真是开心,还有后面那个悲戚的表情是想离开他的忏悔吗?!

闻人元在暗处看得牙痒痒:“王爷,您还要跟着吗?”萧时额头布满汗水,他家王爷的眼神太可怕了,仿佛在凌迟罪大恶极的人。

“跟!”闻人元怒火腾腾,不跟着去,谁知道他们会不会私奔,整得他娘子都没了!

花满满,麻花来到二号厢房,还没有敲门,门就从里头打开了。

“表哥?!”花满满震惊的嘴里能塞下一个鸡蛋,眼前这个温润如玉的翩翩公子,不就是他死了多年的表哥吗!

“表哥,你不是死了吗?!”花满满忍着想掐他脸的冲动问道。

“噗!”温润之一口茶水直接喷出:“表妹,虽然咱们多年未见,也未有书信往来,你也用不着咒我死吧!”

花满满闪得快,茶水没喷她身上:“不是我说的,是你没离开京城时的好友说的,就是那个武姐姐,你还记着她吧?”

“她有次来家里送大砍刀,遇见我时告诉我的。”花满满无辜极了:“是她说你死了好几年的。”

“再说了,你自一离开,连封书信都没有,可把我们担心坏了。”说到这里,花满满哀怨的瞪了他一眼:“我们也有派人去找你,可是找了很久都没有找到,时间长了,我们也信了武姐姐的话。”

还派人去找,是不是找着了就要跟他成亲了?!

闻人元在三号厢房偷听,一气之下,直接把挂在身上的麒麟玉佩给捏粉碎。

天啦噜,他们王爷好可怕啊!

萧烈,萧时站在原地,愣是不敢动,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温润之想起武娘,心里是说不出的酸楚:“她成亲了吗?”

“嘿嘿。”花满满猥琐一笑:“表哥,你是不是喜欢武姐姐啊?”

何止是喜欢,他们当时就已经暗生情愫,偷偷摸摸在一起了。

“嘿。”花满满用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表哥我跟你说话呢,你咋走神了?”

“你说啥?”温润之装傻充愣:“我问你是不是喜欢武姐姐?”花满满白他一眼。

“没有啊。”温润之说的坦然,我是深爱她。

“哦。”花满满默默记下:“那你为啥会成了乞丐,我居然没有认出你,你也是,不叫我一声。”

“这件事情我们留着以后说。”温润之略过这个问题:“倒是你,我都想到你成亲了,听说你嫁给了病王爷,他是不是病得快死了?”

苍天哟!

萧烈,萧时一把拉住闻人元,否则这堵墙再被锤一次,就要穿洞了!

“王爷,不能再动手,王妃会发现的!”萧烈道。

“是啊,王爷,你现在身体康复,还不能让人知道啊!”萧时使尽吃奶的力气拉住快走火入魔的闻人元。

这个温润之在咒他死?想拐走他的满满?

真是尿可忍,屎不可忍!

“咦。”花满满看了眼隔壁:“这是有人在打架么,动静那么大。”

“管他呢。”温润之对旁人不在意:“那个病王是不是快要死了?”他再问。

一开始是快要,可是后来感觉好像不会死了,还挺猛的……”

“还行吧,有太医贴身伺候着。”花满满回答了一个中肯的回答。

离开前,花满满跟麻花去了一号厢房,换取银子后跟那冤大头说,以后不会再来跟他做生意,不为别的,就因为现在是特殊时期,她不能老是这样偷溜,就是是能偷溜,这抓包概率太大了。

“王妃你看起来很累。”闻人元脸色阴恻恻,狭长的眸子情绪波动不稳:“是去做贼了么?”

“王,王爷你咋来了。”花满满一口水儿都没喝,闻人元就掐点来了,难不成又派人监视她了?

“这是我的府邸,你是我的王妃,这里的一切都是我的,我想去哪里是我的自由。”闻人元一看到花满满,心脏就特开心,完全无法把今天的怒气发出来。


“没,没事!”花满满摆摆手。

“进。”门外有人敲门,花满满说道。

“老奴王府管家刘用,参见王妃,还请王妃移步。”刘用年约五十多岁。

“好。”花满满转头对萧时。贾太医说:“你们照看着王爷,我等会儿就回来。”

萧时,贾太医:“是,王妃。”

“王妃,您带来的嫁妆已经安排妥当,老奴现在就带你过去您的院子。”刘用在前头引路,走了一会儿,就到了一座名为“清澜院”的院子。

“参见王妃。”自幼地贴身侍女,正等候在院门,哭得死去活来,双眼肿成核桃,见到花满满,哭得更大声了。

花满满被震惊到,忙走上前去:“麻花,你怎么哭成猪头了!”

刘用头微低,不去看,故作听不见,这是他作为奴才的基本素质。

麻花吸吸鼻子,努力睁开肿地只剩一条缝的核桃眼:“丞相说,哭得厉害,月银放的多。”

“可你现在已经随我出嫁,这月银,怕是没有了……”花满满捂嘴偷笑。

她这个侍女啥都不爱,就是爱财,完全到了走火入魔的地步。

麻花闻言,愣住,红肿的核桃眼失魂般看着花满满,不多时,哭得撕心裂肺:“嗷呜,嗷呜,我的银子,我的银子没有了!”

“萧时,府中何时养了狼?”闻人元剑眉紧皱,眸光微深,无声地威慑着萧时。

刚醒来的他,脸色还是病态,可呼吸却顺畅许多,很是舒服。

闻人元想起身,贾太医欢喜道:“王爷,您先躺着,让微臣再替您仔细号号脉。”

萧时见闻人元醒来,同样欣喜异常,但闻人元的话,即刻让他后背发凉,忙跪下:“王爷恕罪,属下一时疏忽,居然让狼吵着王爷了!”

“不过咱们府中并没有养狼啊,属下这就去探查。”萧时说。

“嗯。”闻人元阖上墨眸。

“贾太医,本王觉得呼吸顺畅许多,是不是新药起作用了?”闻人元虚弱地大口呼吸着。

萧时直奔狼嚎的声处,声音来源正是隔壁花满满的清澜院。

萧时来到清澜院门前,就看到花满满捂嘴偷笑,还有一个珠圆玉润的女子在“嗷呜。”很明显,这狼嚎声,就是从这个女子口中发出的。

萧时准备上前时,花满满拍着麻花的肩旁细语,道:“麻花,你若是再哭,吵着王爷安静,王爷若是罚你月钱,我可保不住你啊。”

花满满说这话,是想麻花明白,她们已经离开丞相府,来到病王府,若是麻花还跟以前在丞相府那般自在,往后必定会惹下祸事。

虽说麻花若真是惹下祸事,她定会尽全力保住麻花。

但是若在外人面前犯错,哪怕花满满要保住麻花,旁人只会觉得麻花无礼,对以后找婆家会麻烦。

更何况,如今嫁进来病王府,麻花犯错,只会让人觉得病王府管教下人无妨,会丢了闻人元的脸面。

这货病榻缠绵,还是少刺激他好,多活一天是一天。

闻人元浓眉敛起,听完萧时的回禀,淡淡说了句:“知道了,你们都下去,本王想休息了。”

“是,王爷。”萧时心里只觉得震惊,闻人元居然不处罚那个叫麻花的侍女。

萧时,贾太医退出后,闻人元深深地叹了口气。

他刚娶进门的王妃力大无穷,连带着她的侍女都天赋异禀,往后他的太平日子怕是要结束喽。

闻人元话音刚落,他说的话便成真的了。

简直就是说曹操曹操就到。

“王爷,我给你带来好东西啦!”花满满兴奋的声音传来。

下一秒,巨大的砰一声,他的金丝楠木门,裂开五六条缝隙,宛如凌乱的蜘蛛丝。

闻人元心中骇然,脑子浮现他以后被各种猝不及防惊吓场面,想的他是嘴唇泛白,身子微微颤抖,墨色的眸底透着绝望的灰色。

“王妃你做什么,你肩上扛着的又是什么?”闻人元心头狂跳,剑眉深深地皱起,黑眸震惊的看着她肩上那巨大的木箱子。

花满满清澈的眸子欢喜道:“这是我两位哥哥送来给你的!”

“哦?”闻人元记得,花不羁,花傲骨兄弟二人一直在外游历,他至今羡慕。

“王妃,你先把扛着的木箱放下。”闻人元真怕那巨大的箱子将花满满压扁了。

“嘿嘿。”花满满咧开嘴笑着说:“多谢王爷关心。”

闻人元这哪里是关心她,是怕她被这箱子压伤了,让外界得知,胡乱传说他缠绵病榻多年,把刚进门的王妃给克伤了!

花满满旋即把巨大,又沉重的木箱放下,又是一声巨响,闻人元只觉他这间屋子都在随之震动。

“咳咳。”闻人元捂着胸口咳嗽,方才的震动,震得他胸口跳跃。

“王爷,不好意思啊,我以后一定会轻点的。”花满满也意识到闻人元身子骨弱,经不起折腾。

只是没想到,那么的经不起折腾!

侮辱性不大,伤害性极高!

闻人元深邃的眸光落在花满满身上:“你大哥,二哥在何处,本王想见见他们。”

闻人元自幼向往大好山河,奈何身体不允许,若是能听听花家兄弟在外游历的风景,或是带回了什么稀奇玩意儿也算是了了他的心愿。

“我哥哥们倒是带回了两马车的东西。”花满满倒了杯茶水给闻人傲,又接着说:“不过他们说这马车里面的东西很刺激,要是你看见了,可能会不太好。”

闻人元心下更加好奇,决定待会儿支开花满满,让萧时去探查一番。

“我大哥他们现在正在王府如厕,他们路上吃坏肚子,等会儿就过来问候你。”花满满开心的指着木箱子:“我大哥,二哥说这是他们在西域为你量身定做的,你若是看了,定会喜欢。”

“快打开,让本王瞧瞧。”闻人元俊脸喜色,想下床亲自打开,奈何身子不给力。

“好嘞!”花满满搓搓手,同样很期待,她也不知道里面放的是何物呢。

“哇,是个推车!”花满满细白的雪藕长臂,将几百斤重的推车抬了出来。

闻人元眯起眸子,盯着面前的推车,细细打量。

推车上雕刻着象征祥瑞的麒麟,下面有两个木轮,木轮上还有放脚的踏子,上边是一个坐垫,两旁还有扶手。


“本王很喜欢这份礼物。”闻人元眸光停留在推车上,这个轮椅,可比蟒凳方便多了,以后出门,无需再让萧烈,萧时抬着。

虽然他很少出王府大门,就连房门都少!

“而且有浓重的沉香木味,想必这推车,应是用沉香木制作而成。”闻人元语气甚喜。

最重要的是,这推车重量绝对轻简。

刚才花满满抬出放在地上,这推车可没有因沉重而发出震动的声音。

就像秋天的枯叶,轻飘飘落在地上,无声无息。

花满满凝笑,准备跟闻人元说这推车并非沉香木所造。

可还没有开口,闻人元温润的声音便传来:“你去帮本王把贾太医叫来,本王觉得身子有点不爽利。”

“王爷,你哪里不舒服!”花满满瞬间忐忑不安,刚才贾太医又说身子有好转,现在他又说不舒服。

怎么这个药罐子真的会随时驾鹤西去吗?

花满满着急的差点没有把闻人元直接抱去找贾太医。

闻人元病态地脸上支起一抹微笑,笑容里透出深深地疲倦:“你先去将贾太医唤来。”

“好,我这就去!”花满满临走前,有点不放心,特意用柔若无骨的小手,紧握住闻人元宽厚温暖的手掌,清润的眼眸满是担忧:“王爷,你一定要坚持住,我很快就回来!”

闻人元心底掀起一阵涟漪,她的手,很软,很软。

面对眼前的小家伙担忧的模样,闻人元欲言又止。

最后,闻人元微红着俊脸抽出手,说:“王妃放心,本王定能长命百岁。”

花满满重重点头:“王爷你说的是。”不过人还是要有自知之明的好:“那我现在去叫贾太医过来。”

“萧时。”花满满走后,闻人元唤来萧时:“你去探查花家兄弟二人的马车都是何物。”

萧时:“是,属下即刻前去。”

闻人元望着眼前的推车,想上前摸一下。

于是乎,他用尽吃奶的劲,扶着床头站起来。

闻人元紧绷着的身躯刚踏出第一步,扑通一声,他便灰头土脸的摔在地上。

果然,他高估了自己!

“贾太医,你跑快点!”花满满急切地声音在门外响起。

“微臣遵命!”可怜的贾太医一把年纪,距离花满满进府才不到三个时辰,已经被吓了好几次了,一听到闻人元又不舒服,都快吓出尿失禁了。

“该死!”闻人元姿势怪异趴在地上,完全没有力气爬起来。

“王爷,贾太医来了!”花满满火急火燎推开门。

贾太医瞪大双眼,忙跑过去床边,打开放置在床头上的木雕盒:“王爷,快含住参片!”

闻人元止不住地喘气,脸上血色尽失,脸色乍青乍白,剑眉紧锁,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花满满缓缓过去,悲伤道:“王爷,你安心的去吧。”

花满满内心无比的沉痛,看着眼前的闻人元如此虚弱,应当是油尽灯枯了……”

闻人元方才在花满满推开门前的千钧一发之际,咬着牙爬上床,现正心脏慌累的紧。

“七弟,恭贺你新婚啊。”一道明显怀着不怀好意的声音由远到近。

闻人元剑眉紧皱,苍白的薄唇抿成一条线,墨色的眸子满是厌恶。

贾太医听到这个人的声音,给闻人元把脉的手都在颤抖。

花满满疑惑地转身:“你是哪位王爷?”

眼前这个一身黑色玄衣的男子,五官生的刚硬,眉宇中透着毫不掩饰地狂妄自大。

“哟,这就是弟妹吧?”男子的眼中透着几分邪气,在花满满身上来回打量,还试图伸出咸猪手摸花满满的皎洁脸蛋。

“你做什么!”花满满清丽的眉头皱起,闪开。

“二哥,你放肆!”闻人元被这一幕气的瞠目欲裂,欲再说什么,却忽地吐出一口鲜血,挣扎爬下床,想保护花满满。

贾太医忙按住闻人元,并道:“王爷,您不能下地啊!”

花满满愤怒地瞪了眼闻人焱,走过去摸了摸闻人元的脑袋,语气柔软:“王爷,你不要害怕,我会保护我自己,以后也会保护你。”

闻人元灰白地脸上带着诧异,额头的虚汗不停地往外冒,心中升起一股从未有过的别样情绪,扰乱了他沉寂多年的心脉。

“真是个废物。”玄衣男子见闻人元被拦下,哈哈大笑道:“好弟妹,我是你的二哥。”

“既然七弟无福享受,不如就我替他洞房算了。”说着,又把咸猪手伸向花满满。

“你找死!”花满满当然知道当今二王爷闻人焱,简直在京城就是臭名昭著,整日游手好闲,不务正业,流连于各大赌坊跟青楼。

花满满胸膛盛满怒火,直接将他伸过来的咸猪手抓住,一个反手,清脆摄人的喀嚓声响起。

闻人元,贾太医听到这个令人菊花一紧的声音,纷纷下意识地看了眼自己的手,捂紧。

下一秒,闻人焱杀猪般的叫声响彻病王府,他语气杀机溢出:“你赶紧放开本王,否则本王要你死无葬身之地!”

“我好怕怕哦。”花满满故作被他吓到,松开了对他的控制。

随后一脚踢向他的屁股,闻人焱措不及防摔倒:“居然敢威胁你姑奶奶!”

“你也不出去打听打听,我相府团宠怕过谁!”花满满使尽力气踩住闻人焱的头,力度大得让他的嘴角都开始歪斜!

闻人焱被踩的仿佛头都要爆了。

“我……!”闻人焱想开口骂人,脑袋上那只脚踩的更狠了,令他再也说不出一个字!

这个花满满实在是太可怕了!

“满满!”两道惊讶地声音响起。

“你怎么踩着一个男人啊,这实在是太荒唐了!”大哥花不羁心疼的声音道:“赶紧把脚挪开,让大哥来,这要是把你的腿累着可如何是好!”

“来,满满你坐下。”花傲骨搬来椅子,让花满满坐下。

“呼~”闻人焱打心底松了口气儿,这花不羁的力气跟花满满比起来,着实是小,他总算能喘口气儿了!

“大哥,二哥,他对我耍流氓!”花满满白皙的脸蛋,顿时染上委屈的神色,眼眶发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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