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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成赘婿前妻白姝儿白鸿韬全文+番茄

云小浅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白姝儿看聂氏被气成这样,心里也有些难受,可事情已经发生,那些碎的瓷器也粘不回去了。只能出声劝道:“娘,拍品贵精不贵多,而且价钱偏高,愿意买的非富即贵,他们肯定不愿意自己花大价钱买回去的东西,跟普通人家里摆着的一样。”“除了这样做,我别无他法。”“你!”聂氏又是一句,看着白姝儿,满眼都是失望。白鸿韬见白姝儿事到如今还不知悔改,一张老脸沉了又沉:“好一个别无他法,你可知制出一件上好的成品要耗费多少人的心血,你一句别无他法就把别人呕心沥血的作品毁于一旦!”白姝儿转眸,目光直视着白鸿韬:“商人逐利,东西做的再好卖不上好价钱也不能体现它的价值,等拍卖会结束,咱们白记瓷器名声远扬,您赚的盆满钵满不就好了?”白鸿韬见白姝儿依旧没有半分悔意,心里的...

主角:白姝儿白鸿韬   更新:2024-11-28 16: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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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白姝儿白鸿韬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成赘婿前妻白姝儿白鸿韬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云小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白姝儿看聂氏被气成这样,心里也有些难受,可事情已经发生,那些碎的瓷器也粘不回去了。只能出声劝道:“娘,拍品贵精不贵多,而且价钱偏高,愿意买的非富即贵,他们肯定不愿意自己花大价钱买回去的东西,跟普通人家里摆着的一样。”“除了这样做,我别无他法。”“你!”聂氏又是一句,看着白姝儿,满眼都是失望。白鸿韬见白姝儿事到如今还不知悔改,一张老脸沉了又沉:“好一个别无他法,你可知制出一件上好的成品要耗费多少人的心血,你一句别无他法就把别人呕心沥血的作品毁于一旦!”白姝儿转眸,目光直视着白鸿韬:“商人逐利,东西做的再好卖不上好价钱也不能体现它的价值,等拍卖会结束,咱们白记瓷器名声远扬,您赚的盆满钵满不就好了?”白鸿韬见白姝儿依旧没有半分悔意,心里的...

《重生成赘婿前妻白姝儿白鸿韬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白姝儿看聂氏被气成这样,心里也有些难受,可事情已经发生,那些碎的瓷器也粘不回去了。

只能出声劝道:“娘,拍品贵精不贵多,而且价钱偏高,愿意买的非富即贵,他们肯定不愿意自己花大价钱买回去的东西,跟普通人家里摆着的一样。”

“除了这样做,我别无他法。”

“你!”聂氏又是一句,看着白姝儿,满眼都是失望。

白鸿韬见白姝儿事到如今还不知悔改,一张老脸沉了又沉:“好一个别无他法,你可知制出一件上好的成品要耗费多少人的心血,你一句别无他法就把别人呕心沥血的作品毁于一旦!”

白姝儿转眸,目光直视着白鸿韬:“商人逐利,东西做的再好卖不上好价钱也不能体现它的价值,等拍卖会结束,咱们白记瓷器名声远扬,您赚的盆满钵满不就好了?”

白鸿韬见白姝儿依旧没有半分悔意,心里的怒火瞬间攀升到极致。

“混账东西,你非要逼我打死你吗?”

白姝儿顶嘴:“就算您要打死我,至少也要等拍卖会结束,看看成效再说吧?”

白鸿韬见陈管家迟迟不把刺藤拿过来,大吼道:“刺藤呢?还不拿过来!”

陈管家本想着能拖一时是一时,眼看不能再拖了,只能双手捧着刺藤递过来,嘴上劝着。

“老爷,这刺藤寻常男子都受不了,大小姐大病初愈……”

陈管家的话才说了一半,白鸿韬就黑着脸怒声吼道:“我看她比寻常男子还有有主见,至少,寻常男子不会忤逆父母!”

陈管家张了张嘴,还想说什么,但看着白鸿韬的脸色,只能默默退到了一边。

白鸿韬手握刺藤鞭,抬步走到白姝儿面前。

他面色一变,扬手就要往白姝儿身上甩去。

聂氏像是突然反应过来一样,一把推开谢妈妈,直接张开手臂挡在白姝儿面前。

“老爷!子不教母之过,姝儿如今犯下如此大错皆因我管教不严,而且她能出得去,也是全凭着我的玉佩,你要罚就罚我吧!”

白姝儿没想到聂氏会突然过来为自己挡鞭,眸孔皱缩了下:“娘……”

白鸿韬望着聂氏,扬在空中的手颤抖个不停,却始终没有落下。

“慈母多败儿,你这般惯着她,迟早要闯出滔天大祸来!”

聂氏红着眼眶,眼泪大颗大颗的滴落下来:“并非我要惯着,而是姝儿和女婿如此行事,皆是因为得了我的吩咐,这事儿成与不成,瓷器该不该砸,一切都要等拍卖会过后才能定论。”

白鸿韬低头看着聂氏,见她如同一支在风中摇曳的残烛一般,终究还是不忍心,重重的将藤鞭扔在地上。

“若是拍卖会之后,并未达成方才说的那些,今日之事绝不轻饶!”

说完,他冷冷看了聂氏一眼,直接踏步离开,脸上带着决然。

聂氏望着他的背影,泪如雨下。

“都愣着做什么?还不赶紧给小姐和姑爷松绑!”谢妈妈见状,连忙吩咐旁边的护院。

护院们这才上前,将白姝儿和景明从木桩上解了下来。

白姝儿身上解开束缚后,第一时间朝聂氏走了过去。

她扶着聂氏,满眼的担忧:“娘,您没事儿吧?有没有哪里不……”

聂氏没等她说完,突然转身,扬手对着她的脸就是一巴掌。

啪!

响亮的巴掌声在白姝儿耳边响起。


“当然不是,我这样做只是以退为进,你且看吧。”听白姝儿这么说,聂氏知道她是在担心自己,握着她的手,面色如常,语气肯定的说。

“以退为进?”白姝儿抿唇。

聂氏的脸色比刚才更加坚定:“是,而且我不但肯定陈氏不会再对我做什么,要不了多久,她必定会亲自来向我认错。”

白姝儿看着聂氏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忽然间觉得她的心思也许并不像自己所想的那么简单。

毕竟再怎么说她也做了这么多年的白家主母,想来还是有些手段的。

见聂氏自有谋算,白姝儿瞬间放心了许多:“听您这样说,我就放心了。不过,您向来身体健朗,这病来的蹊跷。”

聂氏诧异了下,面色很快恢复如常:“我就是年纪大了,这两日天气又转凉,可能就是着凉了。”

白姝儿不好明说,只好隐晦的提醒:“如果是简单的着凉,吃了药也该见效了。今日陈姨娘给您提醒了我,您的病可能是人为的。”

聂氏是个聪明人,她这样一说,就明白了其中的意思。

她眉头皱起:“您说的也不无道理,我会多加小心。”

“嗯,夜深了,您好好休息,我明日再来看您。”

白姝儿说完,扶着聂氏让她躺下,给她盖好了被子,才转身离开。

回了自己屋子,她躺在床上,一点睡意都没有。

耳房里,听兰深长的呼吸声都响起了。

想到景明的事,白姝儿在心里叹了声气,直接闭起眼睛用药房的电脑查起了营销策略。

……

翌日。

天刚蒙蒙亮,白姝儿就穿戴整齐去了景明房间。

她刚踏进院子,迎面便撞上了正准备出门的景明。

看到白姝儿,景明眉头直接皱了起来,眼里的不悦也迅速蔓延。

冷冷问道:“你来做什么?”

见他还和平常一样冷着脸,白姝儿也没有生气:“相公,我昨晚想到了个卖瓷器的法子,你要不要听听?”

景明面无表情的收回视线:“不要。”

白姝儿面色一怔,眼看他要走,就跟了上去:“你若完不成任务,我会被爹爹逼着休夫的。三个臭皮匠还顶个诸葛亮,说不定我这方法管用呢。”

景明脚步未停,一脸的不耐烦:“你要说就说,不说就走。”

“不知道相公有没有听过饥饿营销?”

白姝儿说话时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盯在景明的脸上,想要看看他反应如何。

景明抬眸看着白姝儿,面色依旧淡漠:“何为饥饿营销?”

白姝儿见他反应稀松平常,也不知道什么叫饥饿营销,心头隐隐掠过一阵失望。

“其实说白了,就是我们可以雇一些人去铺子里排队买瓷器,营造出一种供不应求的假象,这样就能吸引到其他真正想要买瓷器的人。”白姝儿言简意赅地解释道。

景明冷哼一声:“呵,你这跟弄虚作假有什么区别?”

“经商总是要些策略的,试试又不会掉开肉?”面对景明的讥讽,白姝儿脸上却丝毫不见气馁。

景明黑着脸,没再说话。

白姝儿来了精神,开口道:“相公,不如你今日先不去铺子里,跟我去趟窑场?”

“既然要卖,自然得先知道产量,先去窑场问问,看看一个月能生产出多少件瓷器?库存还有多少?至于那些销量好的瓷器,自然是要安排着加快生产,不然就算有人买,我们也没有卖的不是?”

她越说越觉得这方法靠谱。

景明冷冷看她一眼,想也不想就直接拒绝了。

“不去。”

说完便抬步要走。

眼瞅着景明要走,白姝儿快步追上,张开手臂拦在他面前。

“相公……”

“让开!”

景明语气不好,说话的时候眉头皱得紧紧的,满眼都是厌烦。

白姝儿丝毫不让:“你若不去,完不成任务我是不会替你除去胎记的,你自己看着办。”

听到她这么说,景明的脸色更黑了。

她眼里带着怒气,一言不发的看向白姝儿。

白姝儿看到他虽然没说话,可脚步却停了,便出声道:“我马车已经备好了,就在门口。我就等你半柱香的时间,你若不去,我就自己走了。”

她说完深深看了景明一眼,转身往门外走。

景明黑着脸,在原地站了片刻,也提步跟了出去。

上了马车。


白姝儿洗漱的动作一顿,转头看过来:“我娘病了?之前不是还好好的吗?”

听兰道:“是啊,好像说是这几日天气转凉,夫人染了风寒。许大夫给开了治风寒的方子,但夫人连着喝了好几日的药都不见好,反而还越发严重了。”

白姝儿皱眉。

古代人所说的风寒就是感冒,普通的感冒就算不用药,一般上七日也自愈了。

就怕是病毒性感冒。

“听兰,快帮我梳头发,我要去看我娘。”

听兰也不敢耽搁,连忙去梳妆台里拿出梳发髻的东西,用最快的速度发白姝儿梳好了发髻。

……

聂氏卧房。

白姝儿刚走到门口,就听到了聂氏的咳嗽声,她踏步走进去。

房间里,只见聂氏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如纸,一副羸弱的模样。

“娘。”白姝儿提步走过去。

聂氏看到白姝儿,立即让谢妈妈将自己扶着坐起来:“姝儿,你怎么来了?”

“听说您病了,我过来看看。”白姝儿在观察了聂氏的状态后,在床边坐下,主动伸手握住了她冰凉的手。

聂氏虚弱道:“我没事,只是微感风寒,很快便好了……”

话还没说完就剧烈咳嗽了起来。

白姝儿有意的将手指搭在她脉上,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这脉象沉重虚弱,就像是将死之人,根本就不是普通的风寒。

而且嘴唇略微有些发青发紫,更像是中毒。

她悄然把手抽回,替聂氏掖好被子:“您安心养病,不用担心我,我保证以后再不和爹爹起争执了。”

聂氏这段时间病着,心里最担忧的就是父女俩再闹起来,听到女儿这话,心里觉得十分安慰。

“那就好,那就好……”

白姝儿心里思绪万千,面上却不动声色:“等您病好了,我陪您去寺里上香祈福。”

“好。”聂氏心里宽慰不已。

只是说了这么两句话,聂氏的精神又恹了起来。

白姝儿在床边陪着,直到她彻底睡着,她才起身离开。

刚走出聂氏院子,听兰便开口道:“夫人的身体一向康健,从来没生过什么大病,这回不过是偶感风寒而已,怎么会如此严重?”

白姝儿眉头拧了下,回头看听兰:“你说我娘身体一直都很好?”

听兰怔了下,点头:“是啊,奴婢到白家十几年,从未见夫人生过病。而且,夫人以前遇见过一个医术高明的大夫,教了她几个强身健体的动作,夫人每日都会练习,身体一直都很好。”

被听兰这一说,白姝儿心里有数。

聂氏多半是被人下毒了。

但眼下不能此事不能声张。

敌暗我明,一步走错,可能会要了聂氏的命。

……

深夜,听兰伺候白姝儿洗漱睡下后,便去了耳房。

白姝儿躺在床上假寐了一会子,等外头没了动静,才睁开眼换上夜行衣。

换好后,她走到窗边,轻轻推开窗户。

一个纵身便无声无息的跃了出去。

白姝儿刚到聂氏门外,就听到谢妈妈的声音从里头传了出来。

“夫人病的越发重了,夜里离不得人,你们两个切记要警醒些,好好照顾夫人。”

丫鬟听蓉应声:“知道了妈妈,我们心里知道分寸的,您放心吧。”

谢妈妈闻声,这才一脸疲惫的便叮嘱边往外走:“那我就回去歇着了,夫人有任何事都去叫我。”

“好。”听蓉送谢妈妈出来。

听到脚步声,白姝儿身子一侧,躲进暗处。

聂氏门口,谢妈妈离开后,听蓉也提步走了。

等她们都离开后,白姝儿才现身出来,她从怀里摸出一瓶自制的迷药喷我

把窗户戳破后,她将喷雾伸进去,按了两下。

不一会儿,守在聂氏身边的小丫鬟便靠着床畔沉沉睡了过去。

白姝儿环顾着院子,推开房门,脚步无声的走了进去。

到了聂氏床边,她伸出手,轻轻搭在了聂氏的脉搏上。

这脉搏比早上来时更沉了。

这毒应该是慢性毒,一时半会儿要不了人性命。

得先暗中查清楚对方给聂氏下毒的途径,断了毒源之后再解毒,否则毒源未清就贸然解毒,更会拖垮聂氏的身体。

白姝儿皱了两下眉,正准备掰开聂氏的嘴瞧瞧舌苔,突然听到外面传来脚步声。

正往这边来。

她动作顿了下,几乎没有犹豫的一个飞身便跃上了房梁。

黑暗中,白姝儿看到一个同样穿着夜行衣的纤细背影推门进来,那人行为举止十分谨慎。

即便摸到丫鬟被迷晕了,还是劈手又给了她一掌。

等确认安全了,才缓步走到床边。

她望着躺在床上的聂氏,眼神带着凛冽:“聂琳,你别怪我,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

“等你死后,你要怪就怪自己偏偏嫁给了白鸿韬,又偏偏生了白姝儿!”

“你们欺负我不要紧,但不能动我的孩子!”

她说着,低头从腰间掏出一包药包拆开,之后,目光带着凶狠直接掰开聂氏的嘴巴。

抬手便把药粉往她嘴里灌。


目光正对上聂氏不悦的视线。

白姝儿停下手上的动作,唤了声:“娘。”

听兰见状,也慌忙从椅子上站起身,福身退下。

“小姐,夫人,那奴婢就先下去了。”

等听兰出去后,聂氏满眼不满的看了她背影一眼,才回头,提步走过来:“就算她是为你挨打,你毕竟是主子,也不该亲自替她上药。”

白姝儿愣了一下。

知道了聂氏不满的原因。

她抿唇:“女儿下次不会了。”

见女儿这样听话,聂氏责备的话在嘴边饶了绕,终究是没说出来。

她在白姝儿身边缓缓坐下,目光凝着她,沉沉叹了声气。

“娘上次跟你说的话,你到底听进去了没有?”

她这话一开口,白姝儿便知道她是在指什么:“听进去了。可景明伤势恶化,爹却不让人为他医治,分明是要他死,他是我相公,我不能坐视不管。”

聂氏也知道女儿难做,拉过她的手轻轻拍了拍,眉眼之间更是铺满了无奈。

“你爹爹是有些霸道,不通情理,但你可以换种方式同他说。你可有想过,这样针锋相对下去,伤了父女情分,将来要如何补救?还是说,你要为了一个外人与爹娘断绝关系?”

白姝儿抬眸望过去,目光在聂氏脸上凝住。

聂氏的最后一句话虽然有些重了,可却提醒了自己她的立场。

她垂下眼帘:“我没有这个意思,我只是不想我相公死。”

聂氏语重心长道:“姝儿,你就听娘一句劝,切莫再顶撞你爹爹。女子在世犹如藤蔓一般,需得靠着男子才能活着,若是彻底被你爹厌恶了,只怕咱们母女俩在这宅子便无立身之地了。”

这些话,她从来没对白姝儿说过,可如今闹成这样,也不得不说了。

白姝儿望着聂氏,默了一瞬后才出声,声音清冷好听。

“娘,同样在世为人,我不觉得女子比男子少了什么,没有男子,女子一样能在世上立足。您放心,如果将来有一日,父亲不要我们了,我养您。”

凭着她一身的医术和武功,还不至于会被饿死。

聂氏惊讶的看着白姝儿,似乎不敢相信这样的话是从她嘴里说出来的,一脸愠怒道:“你、你怎么能说出这种话,这是谁教你的?是不是青莲?”

先前听墙角时,白姝儿听过“青莲”的名字,似乎是教原主女德的女夫子。

“不是,是我自己想的。”

“砰”的一声,聂氏拍桌而起,眸中带着怒火:“好啊。难怪你屡次顶撞你爹,也不把我的话放在心里,原来你是这么想的……”

“我养活了你小半辈子,全心全意的为你,到头来你却盼着我被你爹休弃,盼着我被赶出白家。”

“娘,我不是这个意思。”白姝儿拧起眉,出声解释。

但此刻,怒火攻心的聂氏已经听不进去她的解释了:“从前你爹每个月在外头过夜不过一两日,还是挑我身子不适的时候。可自你那日顶撞了他之后,他每晚都出去!”

“我想同他说说好话,可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有!”

“为娘真是要恭喜你了,照这样下去,过不了几日,我就会被休弃,你的心愿也要达成了!”

聂氏冷冷说完,失望透顶的看了白姝儿一眼,转身往外走。

“娘……”

白姝儿脸色难看的对着她背影喊了一声,可她就像没听见一样头也没回的大步离开了。

白姝儿抬手按向发紧的太阳穴。

得,惹完爹,又把娘惹了。

照这么下去,这日子是没法过了。

……

翌日清晨,白宅前厅。

白姝儿特意起了个大早,梳洗妥当之后便亲手端着热茶和点心到了前院。

只是脚还没踏进门,素日跟在白鸿韬身旁的陈管家便迎了上来,恭敬的伸手接过她手里的东西。

“大小姐,您怎么来了?”

“想来爹爹早起还没来得及用膳,我来送些茶水和点心。”

白姝儿语调柔和的说完,踏步走进去,一眼就看到了坐在主位上的白鸿韬。

在他身侧还立着个掌柜模样打扮的男子。


白姝儿倒是想答应,可惜白家家产又不是她的。

就在这时,听兰突然从外面走了进来,进来后,她朝白姝儿和景明依次行礼后,才出声道。

“小姐,姑爷,五小姐来了,夫人让你们两个都过去。”

白姝儿目光看过来。

先前躺在床上听墙角时,她听谢妈妈说起过,白家五小姐名唤白真儿,是三姨娘陈氏所生。

仗着年纪小,虽是庶女,却十分骄纵。

“让相公也过去?”

“夫人吩咐时,是这么说的。”

听兰起初听时,也觉得惊讶,因为往常,白家来任何人都不会让姑爷露面。

白姝儿转头看向景明:“你、你去吗?”

出乎意料的,景明从床上站起身,迈步往外走。

“走吧。”

尽管他连背影都透着不耐烦,但白姝儿却微微有些惊讶。

她本以为他会直接拒绝的。

果然,大佬的想法,常人是理解不了的。

……

前厅。

白姝儿和景明到的时候,白真儿一个人捧着茶杯坐在椅子上。

聂氏还没来。

看到白姝儿进来,白真儿连忙放下手里的茶杯,盈盈起身:“大姐姐,听闻你前些日子生病了,现在可好了?”

白姝儿笑着应声:“都好了。”

“好了便好,以后可得好好保重身子。”白真儿客套的寒暄完,便重新在椅子上坐了下来,把景明无视了个彻底。

景明倒是无所谓,径直走到对面的椅子上坐下,面上充斥着淡漠。

眼里更是没有半分波澜。

可白姝儿却美眸一沉,连面色也沉了几分:“五妹妹,你光看到了我,没看到我相公也来了?怎么不同大姐夫打招呼?”

景明似是没想到她会替自己争辩,抬眸朝她看过来。

“大姐夫?”白真儿鄙夷的看了景明一眼,冷嗤道:“我方才来时,就听院里的下人说,大姐姐改了性子,没想到是真的。”

“大姐姐,你自愿降低身份,去巴结一个小小的赘婿我没意见,但能别捎带上我吗?”

白姝儿眼见景明脸色沉下来,整个人都不好了,她怒眸看向白真儿。

“你胡说什么,什么叫小小的赘婿,那是我相公!”

白真儿一脸不屑:“夏朝的男子,大都顶天立地,为了钱财愿意放弃姓氏入赘富商之家的,都是唯利是图的小人,说到底跟下人无异。”

她说完狠狠剜了景明一眼,满目的趾高气昂。

眼见着景明的脸色越来越难看,而白真儿还在作死的边缘疯狂试探,白姝儿心里又凉了半截,面上也更加恼火。

“五妹妹,谁教你的这些话?你现在立刻站起来去向我相公道歉!”

“我不!”

白姝儿彻底被激怒了,直接伸手将她从椅子上拽了起来,把她拉到了景明面前,语气生硬。

“道歉!”

白真儿用尽全力挣扎着,却挣不开半分,气的小脸通红:“我不道歉!死都不道歉!你放开我!”

景明望着白姝儿的眸子又淡漠了几分,薄唇轻启:“白姝儿,你是不是吃错药了?”

白姝儿:“……”

白真儿抓到把柄,立即红着眼睛转头看向白姝儿,眼中带着嘲讽。

“大姐姐,你这上赶着倒贴,还不是被人家嫌弃……”

“你再胡说,小心我……”

白姝儿正说着,用余光看到白鸿韬和聂氏并肩从外面走了进来。

白真儿也看到了。

她下意识想推开白姝儿,借着她的力摔在地上。

可刚一发力,却发现白姝儿拽着她的手更紧了。

下一秒。

白姝儿突然身子一仰,往后倒去。

被反将了一军的白真儿低头望着跌在地上的白姝儿。心头一惊,竟目瞪口呆起来。

白姝儿摔倒后,仰头看向白真儿,满腹委屈的问道。

“五妹妹,你为何推我?”

白真儿诧异无比,声音磕磕绊绊的解释:“我,我没有……”

“没有什么!我在外头看的清清楚楚的,你娘就是这么教你的?以小欺大,还成何体统!”聂氏训斥完白真儿,径直走过来,从地上将白姝儿扶起来。

虽然前日闹了不愉快,但她在得知女儿第二天就来和白鸿韬道歉后,心里的不满就立刻消失了。

聂氏问:“姝儿你怎么样?没伤着吧?”

白姝儿借力从地上起身:“女儿没事,就是不知道哪里惹到了五妹妹?”

一句话。

又将白真儿推到了风口浪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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