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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主母守寡三年,一朝有喜杀疯了番外

金餻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她从未做过这种事,哪里能……“你来。”萧泽晟拒绝了她的提议,“直接拔就好。”沈溪苓想躲,却被萧泽晟握住了手。就算受了这么重的伤,男人的力气仍然比她大,他引导着她,握住那支断箭。沈溪苓闭上眼睛,眼泪不受控制的流出。“我不敢……”“用力。”萧泽晟脸色苍白,握住她的手松开,垂到地上。“你不拔也可以,让我继续这么流到天亮,我就死了。”!死?萧泽晟?沈溪苓无法将这个字眼跟他联系上,她的声音还带着哭腔:“直接将剑拔出来,箭头肯定会对你造成二次伤害。”她曾经学过一段射箭,知道箭头一旦进入猎物身体,再拔出来时都是血流如注的。“我的命又在你手里了。”萧泽晟没回答她,只是轻轻用唇碰了碰她的脸颊。就算两人靠的极近,他做这个动作时,还是流出了一小股血。“你...

主角:沈溪苓苦夏   更新:2024-11-28 16: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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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溪苓苦夏的其他类型小说《侯门主母守寡三年,一朝有喜杀疯了番外》,由网络作家“金餻”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从未做过这种事,哪里能……“你来。”萧泽晟拒绝了她的提议,“直接拔就好。”沈溪苓想躲,却被萧泽晟握住了手。就算受了这么重的伤,男人的力气仍然比她大,他引导着她,握住那支断箭。沈溪苓闭上眼睛,眼泪不受控制的流出。“我不敢……”“用力。”萧泽晟脸色苍白,握住她的手松开,垂到地上。“你不拔也可以,让我继续这么流到天亮,我就死了。”!死?萧泽晟?沈溪苓无法将这个字眼跟他联系上,她的声音还带着哭腔:“直接将剑拔出来,箭头肯定会对你造成二次伤害。”她曾经学过一段射箭,知道箭头一旦进入猎物身体,再拔出来时都是血流如注的。“我的命又在你手里了。”萧泽晟没回答她,只是轻轻用唇碰了碰她的脸颊。就算两人靠的极近,他做这个动作时,还是流出了一小股血。“你...

《侯门主母守寡三年,一朝有喜杀疯了番外》精彩片段


她从未做过这种事,哪里能……

“你来。”

萧泽晟拒绝了她的提议,“直接拔就好。”

沈溪苓想躲,却被萧泽晟握住了手。

就算受了这么重的伤,男人的力气仍然比她大,他引导着她,握住那支断箭。

沈溪苓闭上眼睛,眼泪不受控制的流出。

“我不敢……”

“用力。”

萧泽晟脸色苍白,握住她的手松开,垂到地上。

“你不拔也可以,让我继续这么流到天亮,我就死了。”



死?

萧泽晟?

沈溪苓无法将这个字眼跟他联系上,她的声音还带着哭腔:“直接将剑拔出来,箭头肯定会对你造成二次伤害。”

她曾经学过一段射箭,知道箭头一旦进入猎物身体,再拔出来时都是血流如注的。

“我的命又在你手里了。”

萧泽晟没回答她,只是轻轻用唇碰了碰她的脸颊。

就算两人靠的极近,他做这个动作时,还是流出了一小股血。

“你别动!”

沈溪苓浑身都在颤抖,她咬了咬牙,用力一拽。

那半截箭头还带着还带着他身体里的碎肉,她不敢看,扔到了一遍。

随着一股血花溅出,萧泽晟胸口的血喷涌而出,瞬间便染红了两人的衣服。

“止血,止血……”

沈溪苓手忙脚乱的找到止血的药,将一整瓶都倒了上去,又找出纱布给他紧紧缠上。

“我现在没办法给你抹金疮药,也没法为你清理,只能等伤口先止血,你忍一忍……”

受伤的分明是萧泽晟,沈溪苓却像是能感受到同等的痛苦一般。

她眼泪止不住的流,胡乱擦拭了周围的血,连自己的衣服也扯下来为他垫着,才将人在地上放平。

“你不要死……”

萧泽晟没有回应他,他闭着眼睛,连那张向来会欺负人的薄唇都失了血色。

沈溪苓哭的稀里哗啦,她想起刚认识萧泽晟的时候。

那时候他是被萧家收养的二公子,在侯府的地位却比下人还不如,饿的皮包骨,还要被下人打骂。

那日他也是小小的身子躺在那里。

她看到害怕,赶走了下人,又让小绿给他拿了吃的和药。

他身上都是伤,像是不怕疼,拿起点心狼吞虎咽,噎着了也不肯吐出来。

她又拿了水,好悬没让他噎死。

“你不疼吗?”她问。

“疼,但我想活着。”

少年萧泽晟眼中充满了对生的渴望,他不认识沈溪苓,只知道她给了他一口吃的,让他没饿死在那天。

沈溪苓也不知道,自己随手的善举,竟然就被赖上了。

他总想办法找她要吃的,沈溪苓只能偷摸喂着他,从六岁喂到十二岁。

他长成了,人又高又大,性子也收敛许多,不再挨饿了。

她看到他就发憷,总觉得他饿狼般的有所图谋。

以前想吃的是食物,后来所图更多。

躲了他多年,他似乎也知道,没有怎么骚扰她。

只是又在一个夜里,他想法进来,跟她说自己要去上战场了。

说他可能会死在那里,想要一个念想。

“我要是活着回来,你能不能不躲我了?”

原来他知道。

这是沈溪苓脑中第一个闪过的念头。

她绷着脸,点头。

那少年越过窗,在她脸颊亲了一口。

“你等我回来。”

她被吓住了,捂住脸,少年却已经跑得没影。

再见面……

便已物是人非。

当时她果然不该喂他的。

沈溪苓思绪回笼,看着地上躺着的男人,心中百感交集。

他身上的血已经止住了。

那些药都是纪沧海给她以备不时之需用的,效果惊人。


程元英终于能在沈溪苓面前扬眉吐气一次,哪里肯放过这么好的机会,特意在她面前展示着自己头上的翡翠头面:“这些都是老夫人赏我的,说只有她认可的儿媳才有,你没有吧?”

沈溪苓当然没有。

从来只有容钦找她要的份,哪有给她的。

但她并不羡慕,只是看了一眼,便垂下眸子:“多少年前的东西,如今外头的小姐们早都不戴的款式,你倒是戴上了,看来她对你确实不错。”

“这是传家之物!你以为是那些寻常首饰能比的?”

程元英深吸一口气,她从前怎么不知道,沈溪苓这么能气人?

“祖母绿虽然鲜亮,但不适合你这个年纪的姑娘。她若真喜欢你,你就该给你银两,让你去首饰铺子买时兴的款式。”

“我看你就是没有,嫉妒我!”

程元英霍然站起身:“现在你后悔也晚了,用不了多久,我就是侯府主母!到时候我一定第一个赶你出府,好好回报你!”

她咬牙切齿的瞪着沈溪苓,却不见她脸上任何难过之色。

沈溪苓笑着看她:“那我祝你心想事成。”

这句话她说的真心实意。

只要程元英上位,她就能解脱了。

程元英气势汹汹的来,满腹怒火的走。

沈溪苓半点没受到影响。

将门一关,也不管程元英那套,安心的过起自己的小日子。

没有府中事务打扰,这日子别提过得有多舒心了。

离萧瑜大婚只剩三日,院中迎来一位不速之客。

彼时沈溪苓才洗完澡,便听到房里有不属于自己的粗重呼吸声。

她第一反应是戒备,抄起一边的木棍,已经蓄势待发。

随着呼吸声靠近,她赶忙挥起手中木棍,却被对方轻而易举的擒住了手腕,木棍也掉落在地,滚了几圈,隐入床底,消失不见。

“!……!”

沈溪苓正准备喊救命,一睁眼,才发现面前的人居然是萧泽晟,当即惊讶的瞪大了眼。

“怎么是你?你何时回来的?”

上次后,她就拜托柳乘风多注意些,如果有萧泽晟的消息,第一时间告诉她。

可这次萧泽晟还是悄无声息出现了。

萧泽晟还锢着她,沈溪苓用力推了他一把,谁料萧泽晟就这么躺到了地上。

她惊呼一声。

门外的小绿也被惊动。

“小姐,你没事吧?”

“没事,有个虫子过去,吓到我了,你不必进来。”

阻止了小绿,沈溪苓小心蹲下,去看萧泽晟的情况。

烛火不够亮,她只能看到萧泽晟胸前一片暗色。

他……身体那么好,应该是装的吧?

沈溪苓心里忐忑,想碰他,又不敢。

萧泽晟这时咳嗽了一声,精准抓住她的手。

沈溪苓身子一颤,一股力道传来,萧泽晟坐了起来。

她看过去,萧泽晟低着头,手指向床边。

“药箱,给我包扎。”

男人的声音低低的,带着几分沙哑。

“你受伤了?”

沈溪苓一惊,萧泽晟已经掀开了外衣,顿时一股血腥味扑面而来。

沈溪苓这才看清,他胸前的暗色是血。

她手脚发软,踉跄着拿了药箱过来,萧泽晟已经把上半身的衣服都拉下来了。

精装的胸膛处有着一道极深的伤口,那痕迹看着离心脏只差一点点。

伤处血肉模糊,还插着一支断箭。

沈溪苓哪里见过这种场面,吓得浑身都在抖。

“把箭拔出来,再包扎。”

沈溪苓听的心惊肉跳:“直接拔吗?我让小荷去叫纪神医吧?应该用不了多久……”


“夫人还没回来?”

自己只给了她半日的空闲,这女人胆子倒是大,天色渐晚,也没见有个回音。

“目前还未收到消息。”

属下半跪在地上,冷汗津津。

跟随主子许久,他知道对方性格,如今这副模样,明显是生气了。

那沈小姐也不知怎么想的,竟然连主子都敢忤逆,就不怕回来后,面对的尽是些狂风暴雨吗?

他们没想过沈溪苓不回来的可能,毕竟她已经嫁到了侯府,又怎能在娘家久留?

萧泽晟沉着脸。

“不必等了,将大门关上。”

这般不把自己说的话放在心上,她今夜活该被关在外头。

……

“小姐!”

小绿跟父母欢欢喜喜的吃了个团圆饭,回过头却没能见着自家小姐。

她只当小姐先一步去找了夫人,但才到夫人院子门前,便被拦下,说是不允许闲杂人等进入。

她不可置信,报了小姐名讳,仍被护卫冷冷的隔在外面。

这时,小绿心里隐约意识到,事情好像有哪里不一样了。

连着跟相熟的丫鬟打听了许久,才总算得到消息。

守门的护卫她认识,花了三两银子,请他们去吃酒,才总算得到了跟小姐说话的机会。

沈溪苓在里头已用尽了法子,都无法将柜子移开。

听到小绿的声音,她欣喜起身。

“小绿!”

护卫只让小绿隔着门和沈溪苓说上几句话,根本不让两人见面。

主仆两人都将身子抵上门板,交换起双方情报。

“此事定是父亲一意孤行,母亲并不知晓。”沈溪苓听了小绿的话,逐渐冷静下来。

“小姐,你还这么年轻,要是真嫁给岭南王,下半辈子可怎么办……”

小绿哽咽。

自家小姐的命怎么这么苦?刚出狼窝又入虎穴,真真不给她半点喘息余地。

“我知道,我们不能坐以待毙,小绿,我现在需要你帮忙。”

沈溪苓沉声开口。

小绿止住哭泣,自家小姐向来有主意,听她的准没错。

“你想办法拿两套下人的衣服,然后去隔壁。”

“他们才送过晚饭,在明早送饭之前他们不会进来,小绿,全靠你了。”

那两个护卫并没有走远,沈溪苓长话短说。

小绿抹了一把眼泪,咬牙答应下来。

如今小姐被困在里面,能够帮小姐逃出去的人只有自己。

她一定不能辜负小姐的期望,要将小姐从这吃人的魔窟里救出来。

如今太阳才刚刚落下,时间尚早,这个时候动手很容易被人发现端倪,她只能先行回家,耐着性子等待。

直到天色昏黑,非提灯不能见。

她才终于从枯坐中起身,朝着小姐的住处去。

身后传来了母亲的呼唤,小绿回过头,就看到母亲拿着提灯,神情关切:“绿丫头这是要去哪儿?天黑容易看不清路,还是提着灯吧。”

小绿垂眸应下,但才走过一个路口,她就将手中的提灯扔了出去,义无反顾投进无边的夜色。

自小绿离开后,沈溪苓便没在活动,将所有的气力都留着和小绿逃跑。

窗子被关的严实,她根本看不见外头的天色,只能通过一直以来的习惯,估摸着时间。

也不知过了多久,听到墙壁传来一极其细微的动静,沈溪苓睁开眼。

是小绿来了。

小绿没被控制,力气到底比她大些,将柜子移开,露出了一道只能爬行的洞。

沈溪苓也不在乎,在小绿的帮助下,一路爬到隔壁去,主仆两人总算是见到了。

小绿激动的落泪,却还没忘记帮沈溪苓解绑。

恢复行动能力,沈溪苓没有耽搁,以最快的速度换上小绿带来的下人服饰。

“咱们走!”

她握住小绿的手,小绿却没有动弹,而是将她推开了。

沈溪苓回过头:“小绿?”

“小姐,你去找夫人吧,只要你见到夫人,就能彻底自由了。”

小绿再次拨开沈溪苓的手。

“夫人的院子也重重守卫,咱们两个人一起目标太大,而且这边也需要有人为小姐你拖延时间,他们不会进屋,只要确定里面有人在,就不会轻举妄动。”

小绿眼中流着泪,语气却无比坚定。

“等夫人为小姐做主,小姐再来找我就好了。”

外面的守卫即将换班,他们没有多少时间,但就这么抛下小绿……

沈溪苓还没拿定主意,外头突然响起了敲门声,接着便是护卫不耐烦的问询。

“有人没?”



沈溪苓不明白他们为什么会突然喊门,但还是应了声。

外面又没了动静。

“小姐,去吧,小绿在这里等你。”

小绿捡起她扔在地上的衣服换上,将沈溪苓推入密道。

漆黑阴暗的密道里,沈溪苓满脸泪水。

她必须要快点才行,否则但凡被他们发现里面的人不是自己,而是小绿。

她难逃一死。

还有母亲那里……

沈溪苓深吸一口气,辨认着方向,最终从一口枯井中探出头。

看着周围荒凉的景象,沈溪苓知道自己没走错,飞快钻了出来。

这条密道不只有一个出口,府内外都有通路。

枯井位于一个废弃的院落,曾是她娘亲的药房,自从娘亲过世,这里便荒废了。

沈溪苓来不及怀念,身体已经跑出了小院。

这里离母亲的住处不远,饶是这会儿母亲已经睡下,她也要去找到母亲,告诉她父亲背地里做的这些事!

还没跑到正门,她便看到母亲居所外站着的四个护卫,比看守她的人还要多。

沈溪苓本能蹙眉。

母亲到底是沈家主母,这么多护卫在外看守,怎么像在关押犯人一般?

父亲到底在暗中计划什么?

直觉告诉她,情况不止是她知道的那么简单。

沈溪苓绕着院子走了一圈,终于发现一处漏洞。

后头有个小门没锁,只要等轮值的侍卫过去,她便可以偷偷进去。

几经辗转,终于进了院子,沈溪苓顾不上其他,快步跑到母亲卧房。

守夜的婆子想拦,沈溪苓仰起头:“嬷嬷,是我!”

婆子瞪大眼:“小小姐,你怎么回来了?”

“我要见母亲!”


“侯爷,好……”

巧。

后面那个字还没说出来,她脸上羞怯的笑就定格了。

沈溪苓难道不知道避嫌吗?怎么还跟萧泽晟走在一起?

她就不怕自己把他们的事传出去,让所有人知道?

更让她可气的是,沈溪苓看到她时眼神闪烁,明显十分心虚。

萧泽晟在她的蛊惑下,甚至没有看她一眼,就那么直直的走过去了。

“侯爷!”

程元英忍不住喊了一声。

萧泽晟回过头,眼神冷漠,没有丝毫感情:“你谁?”

“我是礼部侍郎家的嫡女,程元英。”

萧泽晟:“不是侯府的?”

程元英:“我这段时间暂居侯府,陪伴二小姐。”

她提着裙摆来到萧泽晟身边,虽然萧泽晟语气不太好,但能说得上话就不错。

对萧泽晟,她有足够的耐心。

沈溪苓默然看着程元英的筹谋,没有打断。

萧泽晟却有意见了。

这女人一过来就插进他和沈溪苓中间,还没有离开的意思,到底是做什么?

程元英绞尽脑汁想话题,萧泽晟几乎不回应,偶尔一个眼神过来,还透着嫌弃。

程元英厚着脸皮,只当没看到,仍巧笑嫣然和他搭话。

“程元英!”

刚走近,就听得一声蛮横的叫喊。

几人抬起头,是萧瑜。

她站在门口,一手护住微凸的小腹,一手指着程元英。

俏脸微扬,“你给我过来!”

不过母亲找来给她逗乐的一条狗,离了她,还敢独自行动?

程元英握紧拳头,紧抿着唇,第一时间去看萧泽晟。

萧泽晟没看她,正低头跟沈溪苓说着什么。

“侯爷!”

萧泽晟微转了身,用眼神无声询问。

“待会儿家宴,我可不可以坐在侯爷身边?”

这一路她都在竭力讨好萧泽晟,她不信他对自己没半分好感。

“我们的家宴,与你何干?”

谁料萧泽晟眉头一皱,不仅没同意,反而还凶巴巴的。

“把她送走!”

“侯爷,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程元英顿时大惊失色。

这跟她想的完全不一样,为什么要赶她走?

“程元英!叫你过来你没听到是吗?”

侍卫逐渐逼近,萧瑜看不清这边的情况,只知道自己叫程元英没有得到回应,顿时十分不爽,直接提着裙子过来,想好好教训她一下。

结果还没走两步,就看到了萧泽晟那冷冽的视线,吓得浑身一颤。

“哥……”

“你带的人?”

萧瑜条件反射的摇头:“不是,是母亲找她来的!”

程元英瞪大眼睛:“二小姐,我是专程来陪你的呀,你难道忘了吗?”

“你闭嘴!”

萧瑜着急跟她撇清关系,萧泽晟却不在乎这些,冷冷看了她一眼,神色如鬼魅般,不近人情。

程元英眼泪都要流出来了。

自己的计划还没来得及实施,就要被赶出去。这下可怎么办?

眼看着侍卫纷纷朝她而来,程元英知道自己如果再不拼上一把,往后怕是彻底进不了侯府了。

她咬咬牙,猛的抓住了沈溪苓。

“溪苓,求你帮帮我,我不想走……”

“我们不是朋友吗?我求你了!”

她眼泪滴滴往下落,恳求的话情真意切。

沈溪苓低头看着自己的手腕,已被攥的通红。

程元英或许是情急,完全没有发现这点,不仅没有松手的意思,反而还握的更紧了。

她叹了口气。

自己尚且自身难保,又如何救得了她?

罢了,就当是看在朋友一场的面子,全了两人昔日的情谊。

“倒也不必将人赶走,不过今日的家宴,程小姐身为未出阁女子,确实不便出场,不如将程小姐送回住处吧?”


萧泽晟直直的看她,眸中满是占有欲:“只要你只要你不动,伤口就不会裂开。”

说着,他又将人往怀里揽了揽。

这男人怕是疯了。

沈溪苓心里暗骂,只能小心躺下,避开他胸前的伤口。

“下次我在,你不准看别人。”

男人的声音从脑后响起,沈溪苓闭着眼,只当没听到。

原本她以为发生这样惊心动魄的事,自己会很难睡着。

却不想只是闭上眼再睁开的功夫,外头天色已经大亮。

她本能看向旁边,男人已经离开。

门外还有些嘈杂的声音,吵的她不得安宁。

沈溪苓不满起身,就看到站在门口的居然是程元英。

“你来做什么?”

自打将事情交给她,她已经有几日没见跟程元英碰面了。

如今还有两天就是萧瑜的大婚之日,程元英又想来她这里炫耀?

程元英握紧拳头,心中的不满压了又压,最终扯出一个僵硬的笑。

“你毕竟是侯府主母,许多先前跟福往来的人都要你的邀请才肯参加咱们这边的宴席,你看……”

她心里要强,不愿意被沈溪苓比下去。

婚礼上的事更是谨遵容钦和萧瑜的要求,事事追求完美,亲力亲为。

结果不仅没落到什么好处,反而还得罪了不少人。

侯府里那些下人表面上听他的话,实际上背地里骂她的都不在少数。

眼看着如水的银子花出去,这些本该都是她未来的家产,如今却全给萧瑜做了嫁衣,程元英心里也急。

但要是只是这些,她咬咬牙也就过去了。

好些个跟侯府交好的夫人,都不肯接她的拜帖,也不说要来参加婚宴的事。

她借用娘家的关系四处打听,最后才知道她们是嫌弃她未曾出阁,不能代表侯府,送出的帖子也不作数。

还有为直接扬言要么让容钦亲自请,要么就让沈溪苓去。

她不承认程元英是侯府之人。

程元英气的咬牙,本不想再邀请这些人,奈何萧瑜下了死命令,说这些人家世显赫,日后也要同她们往来,不能得罪她们,不管她用什么办法,都要把人请到。

她只能求到沈溪苓这里。

“你毕竟还是侯府主母,总不能眼看着侯府在这时被人嗤笑吧?”

沈溪苓看她,只觉得好笑:“侯府荣辱与我何干?”

“你是侯府主母,怎能说出这样的话?”

程元英瞪大眼睛。

沈溪苓这人最是优柔寡断,心善的不得了。

如今侯府有事,她怎么可能袖手旁观?

“程小姐莫不是忘了,你前几日才跟萧瑜商议好,只等进门就把我赶出去,我还算什么侯府之人?”

小绿搬来了椅子,沈溪苓往后一坐,全然是一副有恃无恐的模样。

“程小姐想让别人承认你也简单,你出去多散播几圈,让大家都知道你跟侯爷已有了夫妻之实,是他定好的妻子人选,让京城所有人都知道,她们也就不敢不承认你了。”

“你在说什么胡话?!”

程元英跺脚。

她就是再不知羞,也知道自己跟萧泽晟无媒苟合不是什么好事,传出去只会叫众人笑话。

前头已经有了一个萧瑜,她若再这样,侯府的名声怕是真要跌到泥里去了。

“那些夫人点名要你的请柬,或者让老夫人亲自去请,你忍心让老夫人一把年纪了,还受那些夫人的蹉跎吗?”

“老夫人毕竟是你的婆母,你撒手不管,可是不忠不孝,就不怕被人耻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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