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这么久,那人间多长时间?”
“估计十二天吧。”
卓容惊道:“这也太神奇了,我熬过了漫长的120年,人间才十二天,人间的一天等于异度空间的十年,那么在这里面学十年的功夫,就等于人间一天时间就成就一个高手,那可当真,一日不见刮目相看了。”
“这里神奇之处还有很多,你慢慢就体会到了,比如,我现在就可以空间穿梭,只要你去过的地方,你只要一想,我就立刻给你送到。在异度空间看地球,就像看光着腚的小孩子。”
灵儿欢快地右蹦跶跳,嘴角上扬,弯成一个好看的弧度。
“那你先送我回家吧!”
卓容很迫切,他现在最想的是晓青,他一晃消失了近20天,不知晓青又要喝多少坛酒?
“可以的主人,但你不换身衣裳么?你的衣服不伦不类的。”
卓容一瞧自己,还穿着那女子的服饰,不由尴尬。
“巫祖的房间有很多衣裳,我帮你拿。”
灵儿刚说完,一堆衣服就出现在卓容面前。
卓容立即把自己剥光,开始一件一件往身上穿。
灵儿目不转睛地看着他身体,竟出现了两个红脸蛋。
巫祖的服饰是白衣红斗篷,穿在卓容身上很合身,但略显妖异。
“灵儿宝贝,没事的时候我会来看你!送我走吧!”
卓容露迫不及待的表情,但觉刚一眨眼,他己站到侯府门前。
蓝天白云,熟悉的周围风物让他感觉那般亲切。
“你找谁?”
晓青背个包,拎着剑从门里急急出来,看见门口有人,不禁一问。
卓容慢慢拉下斗篷的帽子,露出标志性的笑一一纨绔子弟的笑。
但晓青却没认出来,因为瘦下来的卓容此刻像翩翩浊世的佳公子。
“你是谁?”晓青握紧了手中剑。
卓容一个鬼魅的瞬移,就站到晓青面前,伸手就捏住她脸蛋,将她的樱桃小嘴儿都扯得变了形。
晓青呆住,这个动作她太熟悉了。而这家伙又说:“我就是你的肥猪啊,减肥瘦身成功的卓容哥哥。”
“肥猪!”晓青一下子扑到他怀里,哇哇大哭,“我找了你十天了,翻遍了久安城的角角落落也找不到你,你死哪儿去了?”
“想我啦?”卓容拍拍她的背,开玩笑。
“鬼才想你!”晓青离开他的怀抱,“我正打算回营州,向义父报信呢!你这些天去哪里了?”
卓容笑道:“本公子一百多年没吃人间饭了,快找地方吃饭,边吃边告诉你!”
“吃饭,还是老地方呗!”晓青破涕为笑,“辣子鸡点两个!担心了这么多天,你应该请我好好的大吃一顿!”
老地方就是离此不远的塞北风味酒楼,这是高句丽人开的,做的都是塞北人爱吃的风味,那里的狗肉八吃,烤全羊,炖熊掌,干炒辣子鸡都是久安名吃。卓容晓青馋了的时候,总爱到这里大吃一顿。
卓容和晓青在风味酒楼大块朵颉,风扫残云般吃完,卓容一摸身上没钱,只好求晓青算帐,晓青狠狠剜了他一眼,说,早知你没带钱就不点这么多东西了。
然后,她不情愿地扭着屁股去前台结账。
饭钱九钱银子,晓青掏光了身上所有的银俩刚够结帐,她肉痛起来:这个败家仔,看以后还怎么活?
一转身,不小心撞在一个人身上,她忙道:“对不起!”
“啪!”那人直接一巴掌打飞晓青的斗笠,晓青青丝披散开来,一张清丽冷艳的绝世容颜如雪莲花般浮现出来!
“瞎了狗眼,敢撞我许三少?”这人说着突见晓青容貌,呆了一下,才奸笑起来,“原来是个大美妞,那就便宜你了,你刚才撞疼了我的肚子,快帮本少爷揉揉吧!”
许三少二十七八岁,身材略瘦。一身华贵丝绸公子装,手摇描金洒扇,长得倒是眉清目秀,只是一脸淫邪之色。
他身后还站着两个虎背熊腰的佩刀跟班。
晓青冷冷看他:“我管你什么人,你信不信我会把你的屎揉出来?”
“嘿!这妞还挺厉害,适合我口味!我什人,一会你就知道了。”
许三少邪邪一笑,回头对两跟班说:“你俩把这妞请咱楼上去,陪大爷喝酒当赔罪吧!”
卓容双手抱膀,饶有兴趣地看着,嘴角还挂着一丝戏虐的笑。
两个跟班不怀好意地笑着,伸手向晓青的胸前抓来。
晓青突然出手,抓住两人手掌向上一拗,这两人忽然痛叫,都像被烫了似地甩着右手,额头黄豆粒大小的汗珠噼啪地掉落,只这一瞬,他们抓向晓青的手腕已被扭断,下一刻,两人被踢飞,撞到天棚后又跌落地面,昏死过去。
许三少眼里闪过一丝震惊,但却不畏惧。
“内力境五重?倒是有两下子,不过想在我面前耍狂,你可看错了对象,在长安敢和我白虎门作对的人,只有一条路——死!,现在给你一条活路,硊下磕十个响头,再陪我腄一觉,我考虑放你一马。”
说完,他一只脚重重一跺,青砖地面瞬间下塌,中间留下一个两公分深的脚印。
“居然是内力境七重!”
卓容有些担心晓青了。
自从在巫戒里修练,他知道天下武功的修为划分。天下修者分六大境界,外力境,内力境,真力境,灵力境,道力境,仙力境,每境九重天,差一重,云泥之殊,差一境,天壤之别。
晓青差此人两重天,必败无疑。
而这时散台吃饭的客人都议论起来。
一人说:“今天,只怕这小姑娘要遭殃。白虎门是长安地界最大的帮派,他们帮主据说实力恐怖,连官府大员都不敢得罪他们。他们组织严密,分散于民间,什么恶事都敢做,连上任的铁面捕头都被他们暗杀了,你说,谁还敢与他们作对?”
又一人道:“像我们这些做买卖的商人更是不敢得罪他们,每年还要给他们交保护费,不然,你的买卖根本开不了!”
“这许三少更凶残,只要被他相中的女子,他都用各种手段搞到手,连孕妇都不放过,有几个状告他的百姓,不是腿断就手残,下得都不敢告了。”
“……”
这时,晓青向卓容看了一眼,脸带忧色,忽然轻咬嘴唇,一副绝决之色,“唰!”她拔出佩剑,一剑直取许三少的胸口。
许三少身子突然后仰,剑光从他腹上闪过,他的一只脚却闪电般踢到晓青手腕上,剑直接掉落。
晓青也不慌张,凌空双踢腿,两只蛮足交替发力,向许三少颈项剪来。
许三少没想到她反应如此迅速,也就这一呆之间,两条腿如两条蛇,缠住了许三少的脖子。
许三少邪魅一笑,一动没动。
晓青两足收紧,想挟断他的颈骨,但她的燕剪腿却像夹在钢管上,竟无力深入。而许三少却用一只手掌拍在她屁股上。
晓青被掌力震飞,却空中一个转身,轻盈得像只燕子,一个大回旋,两脚交替地踢向许三少前胸。
许三少双手飞快伸出,却准之又准地分别抓住晓青的脚踝,正要说话,晓青的鞋底突然弹出两柄短剑,直接刺进许三少前胸。
索性剑短刺入不深,但许三少因伤而狂暴,忽然双手收回,化拳,直接捣在晓青的脚底上。
晓青的人就像炮弹一样射出,眼见头部就要撞上墙壁,这一下非死即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