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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零年代,父亲与男友亲手解剖我后崩溃了:抖音热门番外笔趣阁

白葵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解剖时,刀尖忽然碰到了一个坚硬的东西。程妄取出来,打开一看——是一张机密文件。两人啧啧称奇,肃然起敬。“竟然将机密文件硬生生吞了下去,她真是个伟大的人!”程妄一边说一边往下寻找,“让我看看这位英雄的名字。”我忽然生出一丝期待。文件正下方,就标着我的名——顾梨。他们会发现这个人是我吗?但没有我预料中的震惊与心疼,程妄反而脸色变青,像吞了苍蝇一样恶心。“怎么了?”程妄把文件递给我爸,他一看也变了脸色:“这么伟大的人,怎么和顾梨同名?晦气!”摇摇晃晃生出的一丝希望彻底破碎。“顾梨那么浪荡下贱,怎么可能是国家工作人员?现在还不知道在哪儿鬼混呢。而且要真是她捐献尸体,咱们过几天还能收到一份慰问礼呢!我就不信真的是她。”“是啊,这个丧门星,一出...

主角:抖音热门   更新:2024-11-29 16: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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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女频言情小说《八零年代,父亲与男友亲手解剖我后崩溃了:抖音热门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白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解剖时,刀尖忽然碰到了一个坚硬的东西。程妄取出来,打开一看——是一张机密文件。两人啧啧称奇,肃然起敬。“竟然将机密文件硬生生吞了下去,她真是个伟大的人!”程妄一边说一边往下寻找,“让我看看这位英雄的名字。”我忽然生出一丝期待。文件正下方,就标着我的名——顾梨。他们会发现这个人是我吗?但没有我预料中的震惊与心疼,程妄反而脸色变青,像吞了苍蝇一样恶心。“怎么了?”程妄把文件递给我爸,他一看也变了脸色:“这么伟大的人,怎么和顾梨同名?晦气!”摇摇晃晃生出的一丝希望彻底破碎。“顾梨那么浪荡下贱,怎么可能是国家工作人员?现在还不知道在哪儿鬼混呢。而且要真是她捐献尸体,咱们过几天还能收到一份慰问礼呢!我就不信真的是她。”“是啊,这个丧门星,一出...

《八零年代,父亲与男友亲手解剖我后崩溃了:抖音热门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解剖时,刀尖忽然碰到了一个坚硬的东西。

程妄取出来,打开一看——是一张机密文件。

两人啧啧称奇,肃然起敬。

“竟然将机密文件硬生生吞了下去,她真是个伟大的人!”

程妄一边说一边往下寻找,“让我看看这位英雄的名字。”

我忽然生出一丝期待。

文件正下方,就标着我的名——顾梨。

他们会发现这个人是我吗?

但没有我预料中的震惊与心疼,程妄反而脸色变青,像吞了苍蝇一样恶心。

“怎么了?”

程妄把文件递给我爸,他一看也变了脸色:

“这么伟大的人,怎么和顾梨同名?晦气!”

摇摇晃晃生出的一丝希望彻底破碎。

“顾梨那么浪荡下贱,怎么可能是国家工作人员?现在还不知道在哪儿鬼混呢。而且要真是她捐献尸体,咱们过几天还能收到一份慰问礼呢!我就不信真的是她。”

“是啊,这个丧门星,一出生就把她妈克死。还有我,也因为她被一路贬职,天生就是给别人带来灾祸的!”

妈妈在我出生时难产而死。

而他们都说是我克死了她。

我飘在空中,失魂落魄。

我爸和程妄将这件事抛诸脑后,继续解剖。

程妄正要将尸体翻转,我爸看见了什么,眼睛一眯,伸手按住:

“等等!”

一处完好的皮肉上,印着一枚月亮胎记。

我爸盯着它看,嘴里喃喃自语:

“我......我记得顾梨身上,也有一个一模一样的胎记。”

程妄一听,赶忙凑过来看,有些慌了神。

但还是不断找理由,“不可能吧?怎么可能是她?巧合而已。”

“她前几天还害的小棠摔伤了腿,现在肯定不知道在哪儿逍遥呢。”

“叔叔,你可千万别被顾梨骗了,她肯定在暗处等着,看咱们失魂落魄决定原谅她,她再从角落里跳出来。”

他们无论如何也不相信,这个被他们大肆夸赞的人,就是曾经被他们肆意辱骂,贬低的我。

真可惜,要让他们失望了。

我爸听了程妄的话,却还是神思不属。

手术刀都忘了放下,就走到电话前,想要给我的同事打一个电话,问问我的详细情况。

可是站在那,他忽然发现他对我的情况一无所知。

我工作的地点,同事的名字,这么多天不在家的落脚处,他通通不知道。

原地踟蹰半天,他回头看向程妄:

“阿妄,你知道顾梨可能去哪吗?”

程妄同样一脸茫然。

多可笑,这两个世界上我最亲近的人,对我毫不了解。

电话响了,我爸迫不及待地接听,“顾梨......”




我爸和程妄搭完狗窝回来,手上满是尘土。

他们匆忙披上白大褂,拿起手术刀,在我的尸体上留下了几个黑手印。

研究所的电话响了好几次,我爸才一脸不耐地扔下手术刀走过去接听:

“喂,这里是研究所,你找谁?”

对面有些慌张地开口:

“你好,我找顾梨父亲,麻烦帮忙转接一下。”

我爸眉头皱得更紧了:

“我就是,顾梨又闯什么祸了?”

“没有没有,我是顾梨同事,好几天没在店里见到她了,她是回家了吗?”

我爸嗤笑一声:

“回家?她回哪门子的家?指不定在哪个老男人的床上,你们不就是干这个的吗?陪酒女。”

说罢,一脸不屑地挂了电话,对面不忿地辩解:

“什么陪酒女,我们只是在发廊,很正规的......”

可声音淹没在挂断声中。

程妄问他发生什么事了,我爸翻个白眼说顾梨不见了。

像丢了只厌恶的狗般随意。

程妄露出恍然的神色,“推了人不想道歉,就玩这种失踪的新花样。想骗咱们担心她?做梦!”

我爸嗤笑,“她要是真失踪了才更好呢,一条命又贱又硬,赶快出去祸害别人吧,就怕最后一身脏病回来,传染给咱们。”

“好了好了,不说她了多晦气,我继续教你解剖。”

我凄惨笑笑。

他们觉得我低贱又肮脏,殊不知那只是我表面上的身份。

实际上我是国家秘密情报局的工作人员。

而唐柔和唐棠意外得知后,便假意放出情报引我过去,杀了我之后用硫酸烧毁了我的脸。

后来,又怕事情败露,便伪造我的签名,捐献我的遗体。

只要遗体被破坏,自然就查不到她们。

只是不知,我爸和程妄得知我真正的死因后,会怎么看待这两个面上神佛心如蛇蝎的女人。

也不知他们若知道我的真正身份,会不会对我有那么一丝赞许呢?




瞬间,解剖顾不上了,尊敬也没有了。

两人扔下手术刀就急急忙忙地往外走。

研究所外,有两个女人正等着,一个甜美娇俏,一个风韵犹存。

见他们出来,就急慌慌地扑过去。

“顾裴司,我到处都找不到你。”

——这是我爸的白月光,唐柔。

“程妄,白白的窝塌了,它没地方睡觉好可怜啊,你可不可以来帮帮忙?”

——这是男友的白月光,唐棠。

我一看见她们就张牙舞爪地想要扑过去,但是却扑了个空。

我痛恨地看着自己几近透明的双手。

她们害死了我,而我只能在这里眼睁睁地看着她们逍遥法外。

而我爸和程妄还在心疼美人落泪。

他们慌极了,抱着人手脚都不知道往哪放,只能柔声安抚:

“别急别哭,我们来了,我们在这......”

“研究可真累人,我和妈妈都找不到你们。”

程妄连连解释:

“只要你们找,我们不管在哪都会及时出现的。”

听了这话,唐棠才破涕为笑。

他们欢欢喜喜的去搭狗窝了。

四个人的爱意严严实实,容不得他人插足。

我的尸体肚腹大开,内脏被随意摆放,孤零零的躺在手术台上。

而我的灵魂无处可依,也是个无家可归的孤魂野鬼。

几个人动作时,唐棠四下看看,故作惊讶地问:

“小梨去哪里了?怎么不见她人?”

程妄原本笑着的脸陡然垮了下来:

“不要提那个贱人,前几天害你摔倒,我不过说了她几句,这几天就再也不见人影,有本事,她就一辈子不要回来。”

我苦笑,如你所愿。

唐柔一脸不忍:

“孩子嘛,还没长大,需要咱们大人多忍让点。”

听了这话,我爸的脸色也沉了下来:

“就是平日里太惯着她了,就该让她吃点苦头,和她那个浪荡妈一样贱!”

程妄接话:

“是啊,这两个贱人,哪有阿姨和小棠有爱心?平日里连一只蚂蚁都舍不得踩死。”

我爸和男友你一言我一语的抨击我,完全没看到唐柔母子俩眼里的得意。




但打电话来的根本不是我,而是唐柔,“顾裴司,小棠腿疼,你快回来看看啊,她以后可是要参加文工团跳舞的......”

我爸的呢喃被唐柔的哭声淹没。

刚刚涌上来的一点担心又被别人取代。

我看着他们匆匆离开的背影,扯了扯嘴角苦笑。

我就知道,又是这样。

总是这样。

唐棠的腿上不过破了点皮,却足够让程忘急得团团转。

唐棠被他手足无措的样子逗乐,拉住他的手安抚:

“你别担心,我不疼的。”

程妄心疼,却又不敢直接上手触摸伤口:

“这么严重,怎么会不疼。”

他一切的情绪全都转变成了对我的愤怒:

“都是因为顾梨这个恶毒的女人,她明知道你要进文工团,就故意推你。”

“自己是个发廊妹,干着上不得台面的活计,就要毁掉别人的人生!”

唐棠故作仗义替我说话:

“程妄!不许你这么说小梨!”

程妄配合的做了一个在嘴上拉拉链的动作,转而去和我爸悄声说:

“叔叔,你看!顾梨连这么善良的小棠都能狠下心推她,怎么可能是无私奉献的大体老师,又怎么会将情报藏在身体里?”

“一定是同名同姓的巧合而已!”

我爸担忧的神色慢慢消退,开始顺着程妄的话说:

“对,巧合!一定是巧合......”

“这不过是顾梨想博我们同情的手段,要不是你,叔叔差点就上当了。”

他握着程妄的手,一脸感谢和庆幸。

这事一闹,他们也没有什么心思再继续研究。

草草地完成了解剖。

我眼睁睁的看着我的尸体像一团烂肉一样被泡在福尔马林里。

大门关上。

最后一丝光亮也消失不见。

黑暗又绝望。




八零年代,尸体紧缺。

医研人员对自愿捐献遗体的人非常敬重,尊称他们为大体老师。

解剖台上,遗体面目全非,胸腔腹腔都已脏器分离,面部也由不明物体砸烂,血肉模糊。

我的父亲和男友庄重严肃地朝尸体鞠了一躬,说全人类都会感激你的无私。

可他们不知道,他们亲手解剖的,是他们口中在发廊店做不正经生意、最最恶毒浪荡的我。

而我,其实是国家秘密情报人员,为国殒命。

直到我牺牲的慰问礼送上门时,两个男人才捧着慰问礼单崩溃大哭。

......

研究所里,新的捐献遗体送了上来。

两个男人站在手术台前,满脸庄严肃穆的鞠躬。

平日对我恶言相向的两人,现在满怀崇敬:

“您是位不知名的英雄,通过您留下的医研成果将会为中国医学业带来全新的发展。”

锋利的手术刀划开我的肚腹,他们的手段专业且冰冷,像是对待什么珍惜宝物一样,仔细端详我的每一个器官。

男人手起刀落,我的灵魂反复有所感应,也细细密密的泛着疼。

大颗大颗的眼泪落下,又在快要滴在他们身上时消散殆尽。

我冲着他们大喊,想让他们睁大眼睛好好看看清楚,我是谁的女儿,谁的女友。

但无济于事。

活着的时候就没有人看见过我的委屈,死后,更不会有人听见我的悲愤。

“顾教授,程师兄,有人找!”

研究所的科员在外面喊。

两人对视一眼,脸上同时流露出一抹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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