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了凉,发起高烧,浑身软绵绵的,脑袋昏昏沉沉。
我迷迷糊糊想着,要是就这么病死,是不是就能解脱了。
可真要那样,咋有脸见哥。
院门被人砸开的时候,我正躺在床上迷糊,心里纠结是咬牙撑下去,还是干脆闭眼认命。
然而,他们没给我太多思考时间。
很快,我被几个粗壮汉子绑了,扔到一辆破牛车上,拉到了村外一个废弃仓库里。
他们扔给我一件破布衫,粗声粗气地说:“换上。”
我吸了吸鼻子,咬着唇问:“刘福生呢?我想见他。”
“少废话,赶紧换上。” 为首的汉子不耐烦了,扬起手作势要打,旁边的人赶忙拉住,“强子,别动手,打伤了今晚不好交差。”
“麻利儿的,换上。” 那汉子又吼一句。
我颤抖着手接过布衫,这布衫又脏又破,还透着股霉味,遮不了啥羞。
“林晓翠,跟着我的时候,老实本分点,你和她们不一样,我不喜欢太招摇的。”
可如今,我犯了他的忌讳,他便把我扔回这 “烂泥坑” 里。
我没矫情,忍着泪,换下自己的衣裳,穿上那件破布衫。
我清楚,不乖乖换,他们定会强行给我套上。
换好衣裳,他们把我拽到仓库另一头,那儿聚着一帮人,村里的 “刺头”、赌坊的混混都在。
看到我,曾羡慕我的女人,纷纷投来鄙夷目光,更多的是幸灾乐祸,也有几个眼神带着怜悯。
“我就说嘛,新鲜感过了,就该被扔了。”
“你不知道,她惹了刘福生的底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