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守丫鬟,加紧了看守力度,生怕再生变数,那匆匆离去的背影,仿若一只得逞的恶狼。
婚礼当日,清婉被婆子丫鬟们摆弄着梳妆打扮,她们叽叽喳喳,讨论着婚礼的排场,却无人在意清婉满脸泪痕。清婉看着铜镜中妆容精致却满面愁容的自己,泪水簌簌滚落,打湿了领口的盘扣,那精心描绘的妆容也被泪水晕染,显得几分狼狈。母亲坐在一旁,虽满脸不忍,却也只能无奈叹气:“婉儿,这是命呐,女子一生,总归是要为家族担起责任的。”清婉哽咽着:“娘,若这便是女子命运,我宁愿从未生在这沈家。”
与此同时,受伤的墨尘在苏瑶搀扶下,躲在街角暗处,望着花轿渐行渐近,他满脸悲愤,挣扎着欲往前冲,苏瑶死死拉住他,焦急喊道:“墨尘,你别冲动,你现在过去,只是送死,清婉也会更遭殃啊!”墨尘红着眼眶,怒吼道:“放开我,我怎能眼睁睁看着她嫁作他人妇,我要带她走,哪怕拼了这条命!”苏瑶泪中带急,劝道:“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咱们再想办法,现在去,一切都完了!”
花轿路过墨尘跟前那瞬间,清婉与墨尘目光交汇,千言万语、无尽情愫在这一眼中汹涌。墨尘嘶吼:“清婉,别放弃,我定会寻你回来!”清婉泪如雨下,嘴唇微颤,喃喃着:“墨尘,我等你,可这命运,为何如此捉弄……”而后花轿匆匆远去,墨尘瘫倒在地,满心悲戚化作仰天怒吼,惊飞了枝头雀鸟。
婚后,清婉踏入军阀府邸,那高门大院里处处透着森严与冷漠,朱红大门仿若血盆大口,吞噬着她的自由与希望。丈夫陈军阀之子陈煜,性格暴戾,仿若一头未被驯化的野兽,稍有不顺心,便是摔砸打骂。新婚夜,陈煜醉醺醺闯入婚房,脚步踉跄,一身酒气,看着清婉畏缩模样,冷哼道:“哼,沈家娇小姐,别以为我稀罕这门婚事,不过是给你沈家几分薄面,往后你给我老实本分点!要是敢给我耍心眼,有你好受的!”说罢,将手中酒壶砸向墙角,酒水四溅,玻璃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