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拗不过沈时言,我实在是搞不懂,银幕前的禁欲系高冷男神,怎么私底下会像一块狗皮膏药。
经纪人开着车,不时透过后视镜往后座瞟着,我扭头看着车窗外,感觉到旁边来自沈时言的那道目光一直粘着我。
我实在是受不了,回头大声质问:“你就没有工作吗,你是准备这样缠着我一天吗?”
沈时言也不恼,开心地说:“老婆丢了,还要啥工作,肯定先哄好老婆。”
我一时语塞,心中暗想——‘狗皮膏药’。
到了剧组拍摄地,经纪人把车停到一边,小心翼翼地扭头道:“芝芝,要不你先自己过去?我去停好车再找你?”
我扭头看了一下门口,已经围了一圈人,又回头埋怨地看了沈时言一眼。
沈时言连忙插嘴道:“修品姐姐,您去吧,我带芝芝过去,我一定会保护好芝芝的,您就放心吧。”
沈时言叫的甜,我看到经纪人一张年近四十的老脸都有了两抹红晕,与昨晚大声质问我的简直判若两人。
我完全忽略掉沈时言,戴上墨镜与口罩,拉开车门,准备去迎接狂风暴雨。
果然一下车所有人就围上来。
“可以采访一下您是什么时候和沈时言在一起的吗?”
“在地下停车场扇他巴掌的人是您吗?”
“请问什么原因分手的?”
“是否会复合?”
“两人之间从未有过商务合作,是之前感情不合吗?”
我嘴角抽动,墨镜下的的眼睛里全是无可奈何。
沈时言从后面跟了上来,挤到我身前,一脸冷酷地对记者说道:“芝芝还没原谅我,你们别把他惹恼了。”
我气急败坏,这是给我塑造什么坏女人的形象,我一把推开他,对着镜头缓缓开口,只吐出了几个字:“有女一找我,女二女三也可以,我戏好事少不挑活。”
我明显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