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简直说是暴跳如雷,一把推开我,完全不顾我撞到了墙。
“林婉,我工作上的事情你也要过问,你的心思怎么这么重。”
“过不下去,就离婚。”
当时的我犹如惊弓之鸟,苦苦哀求他,并保证:“老公,我没有看,你别生气。”
“我绝不干涉你工作的事。”
“可你能不能别提离婚,你知道的我离不开你。”
一切早就有迹可循,他和白月光早就勾搭在一起。
我紧按了按心口,缓过心上的一波痛。
周予颂去睡客房了,若换以往,我必定彻夜难眠,翌日还要想尽各种法子去服软。
可这一夜我睡的格外踏实,直到门外传来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隔着门,周予颂在使唤我:“林婉,你还不起来带儿子上学。”
见我不回应,他开门闯了进来。
我在他发号施令之前,手半抚着喉咙假意咳了起来。
“我不舒服,你送儿子吧。”
“保姆还有个休息日呢,今天我想偷个懒。”
他大抵没想到过了一晚我还能给他脸色看,英气的脸微怔了怔。
旋即,恶毒埋汰我的话语随口就来:“你可真行,既然你做不好贤妻良母,我不介意换一个。”
而我懒得搭理他,继续躺平,在他冲出去之际,平淡无温地添上一句:“帮我关好门。”
回馈我的是震耳欲聋的摔门声。
随后,门外传来了儿子的闹腾声,还有来回的脚步声。
我一概不理,直到外头彻底没了动静。
父子俩一出门,我随后也起来了,打了一通电话给闺蜜约着吃早餐。
不一会儿,茶餐厅里。
王佳佳好奇地打量着我:“小婉,你今天不对劲啊,你不用给父子俩准备早餐了?”
我平静地抬起头来:“以后都不用做了,我已经决定和周予颂离婚。”
“我想重新工作,佳佳你人缘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