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待地看向我。
我却已经彻彻底底看透他了。
我在他期待的目光中一字一句道:
“你想要和好如初也不是不行。”
“但是有个前提。”
我轻轻推开他,拾起地上那枚陈旧的玉佩。
谢钰瞬间意识到了我想做什么,却已经来不及了。
我毫不犹豫将玉佩摔在地上。
玉佩瞬间四分五裂,就像我和谢钰之间残破不堪的感情。
谢钰慌忙爬过去拾起来,却已经无济于事。
我丝毫没有心软,面无表情地抬眼看他:
“只要你能将玉佩修复完整,我俩便和好如初。”
“你欠我的太多,我不要你还。”
“和你有任何牵扯都让我觉得恶心。”
谢钰面如死灰地摊在地上,良久抱着碎裂的玉佩嚎啕大哭。
后面听说京都多了个言行古怪的疯子。
逢人便抱着破碎的玉佩问能不能恢复如初。
大多数人撞见都直呼晦气,避之不及。
偶有人会指着疯子怀里的玉佩哈哈大笑:
连三岁小孩都知道玉碎不能修复,这疯子居然不知道!
惹得疯子追着胡搅蛮缠,非要人承认碎玉也可修复。
久而久之,便无人再愿意搭理他了。
不过这些都和我没什么关系了。
我和谢钰,早在我离开谢府时,就已两清。
11
五年时光,转眼飞逝。
沈言接到调令前去漠北驻扎,我和他一路前行。
沈老夫人怜我腿脚不便,我却坚持要去见识漠北的天空。
途中我带沈言回去祭拜了我爹娘。
沈言在我爹娘墓前将我揽过来,让我倚在他的肩上,郑重道:
“阿婉于我而言是天下不可再得的珍宝。”
“我一定好好待她,希望两位长辈在地下能够安心。”
恍然间一滴雨滴落在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