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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名公主:杂草的复仇楚朔萧言前文+后续

幽默的葡萄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承载着多少失而复得的喜悦,我挣不脱这手,男子的衣着让我意识到站在我面前之人,便是燕国最有权势之人。而我,现在是他的女儿。“父皇,儿臣是言儿,您亲封的定嘉公主。”一声叹息,老皇帝似乎被打断了美梦般。他松开手,背过身去看那幅画像,语气悠长又无力,“言儿,你恨我吗?”“你在赵国受苦了,父皇并非铁石心肠。”“你如今愈发像你母妃了。”我跪在地上,老皇帝絮絮叨叨,却都是为了他自己能心安理得的扮演好父亲。我恭谨的回答,“儿臣自请赵国为质,是为两国和平而去,是为燕国太平而去,儿臣不恨任何人。”老皇帝转过身,眼神中似乎有泪花。我继续卖乖,“儿臣回来了,又能服侍于父皇身前,这对儿臣来说已是最大心愿。”“言儿,父皇会补偿你的。”5太子和二皇子皆守在门前,...

主角:楚朔萧言   更新:2024-11-29 17:4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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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楚朔萧言的其他类型小说《冒名公主:杂草的复仇楚朔萧言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幽默的葡萄”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承载着多少失而复得的喜悦,我挣不脱这手,男子的衣着让我意识到站在我面前之人,便是燕国最有权势之人。而我,现在是他的女儿。“父皇,儿臣是言儿,您亲封的定嘉公主。”一声叹息,老皇帝似乎被打断了美梦般。他松开手,背过身去看那幅画像,语气悠长又无力,“言儿,你恨我吗?”“你在赵国受苦了,父皇并非铁石心肠。”“你如今愈发像你母妃了。”我跪在地上,老皇帝絮絮叨叨,却都是为了他自己能心安理得的扮演好父亲。我恭谨的回答,“儿臣自请赵国为质,是为两国和平而去,是为燕国太平而去,儿臣不恨任何人。”老皇帝转过身,眼神中似乎有泪花。我继续卖乖,“儿臣回来了,又能服侍于父皇身前,这对儿臣来说已是最大心愿。”“言儿,父皇会补偿你的。”5太子和二皇子皆守在门前,...

《冒名公主:杂草的复仇楚朔萧言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承载着多少失而复得的喜悦,我挣不脱这手,男子的衣着让我意识到站在我面前之人,便是燕国最有权势之人。

而我,现在是他的女儿。

“父皇,儿臣是言儿,您亲封的定嘉公主。”

一声叹息,老皇帝似乎被打断了美梦般。

他松开手,背过身去看那幅画像,语气悠长又无力,“言儿,你恨我吗?”

“你在赵国受苦了,父皇并非铁石心肠。”

“你如今愈发像你母妃了。”

我跪在地上,老皇帝絮絮叨叨,却都是为了他自己能心安理得的扮演好父亲。

我恭谨的回答,“儿臣自请赵国为质,是为两国和平而去,是为燕国太平而去,儿臣不恨任何人。”

老皇帝转过身,眼神中似乎有泪花。

我继续卖乖,“儿臣回来了,又能服侍于父皇身前,这对儿臣来说已是最大心愿。”

“言儿,父皇会补偿你的。”

5

太子和二皇子皆守在门前,前者年纪又大人又痴肥,眼神极为不善,后者只比我长几岁,修长玉立,眼里皆是关切。

晚上还有一场家宴,父皇吩咐我们兄妹三人好好叙旧。

御花园中珍品极多,争奇斗艳,好不热闹。

太子突然嗤笑一声,上下打量着我,“听赵国人说,三妹在赵国的日子不好过,名声更是不佳。”

他趴在我耳边,像一条恶心凉薄的赖皮蛇,“他们都说定嘉公主人尽皆夫……哈哈。”

“太好笑了,金枝玉叶的公主,哈哈。”

我眯起眼睛,我查看过尸体,可怜的公主死时分明有三个月身孕,明明是血浓于水的哥哥,却对妹妹的苦难大加嘲笑。

我强忍着厌恶,爹爹死前说过,安放炸药的领头人身上带着太子宫的腰牌,我不理会太子的冷嘲热讽,淡淡道:“往事如烟,前路才值得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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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太子宫传来消息,太子酒醉不慎摔倒,需静养一月。

自从那日后,楚朔再没来找过我,二皇子来问过几句,都被我含糊过去。

不知为何,心里竟也有些空落落的,是他将教我伪装自己,是他将我带到京城。

他说过会护着我……

我惊觉自己开始依赖楚朔,他是如玉的公子,而我是地狱的恶鬼,我们走得的阴阳殊途。

胸口闷闷的,我咳得上气不接下气,服下药后才好了些。

近日我的病根发作的愈发频繁,我搭上脉,神色愈发黯淡,嘴里涩涩的。

我的身子好像被丢弃在路边的破布娃娃,千疮百孔。

10

端妃出宫省亲,路遇赵国男子拦路,那人声称自己是燕国驸马。

燕王子嗣稀少,除了太子和二皇子外,只剩定嘉公主。

端妃觉得此事非同小可,将人秘密带进宫,交给老皇帝亲自审理。

听到这些消息时,我正翻看案牍上小山般的证据,私采金矿、收买官员、强占田产、草菅人命……太子的漏洞简直千疮百孔。

这些都是由二皇子送来的,他这些年做了许多,只是没有合适的契机递交给老皇帝。

恰好,我出现了。

“我与定嘉殿下两情相悦,在赵国就私定了终身,这个女人是冒牌货,她不是定嘉!”男人叫周室,一面跪在地上,一面伸出一只手指着我。

老皇帝坐在龙椅之上,眼睛眯起,目光中透露着危险。

我却丝毫不放在心上,莞尔一笑,云淡风轻的对地上尖嘴猴腮的蠢货道:“你说我们私定终身?”

“我是燕国公主,怎么会自甘下贱,你生下来便没有照过镜子吗?”

二皇子护在我身前,言辞恳切,“父皇,这种腌臜人的话不可信。”

太子脑袋上还包着布条,不阴不阳的道:“孤听说此人是质子居所的管事,依附于他,三妹在赵国能好过许多。”


“你有什么证据不成,胆敢污蔑公主?”他转动着手里的扳指,看向周室,意有所指。

周室立刻道:“公主胸口有梅花胎记,一验便知,我是与她同床共枕过的人,自然知道的比旁人多些。”

老皇帝面色已然大变,此事除了他与宸妃,知道的人少之又少。

我不急不缓,“若是莫不是你买通了宫中宫女,编造出与我有染这样的鬼话?”

“我是燕国公主,不是青楼妓子,怎可如此相欺?”

太子不依不饶:“三妹这是怕了吧?”

“太子哥哥这是怀疑我?”

端妃嗤笑,“定嘉不若让邱掌事检查一番,也好验明正身,平息谣言。”

后两个字说的极重,显然是心中存疑。

二皇子还想再说什么,我默默摇了摇头,随即点了殿内几个年长些的宫女,自然也包含邱姑姑在内,“父皇,儿臣愿验明正身,以正皇家威严。”

“准。”老皇帝转动手中念珠,不疾不徐,看着我们在台上斗的兴起。

只用了片刻,我从内室走出。

邱姑姑行了一礼,恭敬的道:“回禀圣上,定嘉公主胸口处确有梅花胎记。”

“梅花胎记的位置形状、公主六岁时的烫伤皆无误。”

“大胆!谁给你的胆子污蔑我的言儿!”老皇帝怒不可遏,手中砚台咚的砸在周室脑袋上,顿时鲜血直流。

我跪在地上,眼眶微红,“父皇,此人分明想污儿臣清白,此等大辱实难忍下,求您将此贼子交予儿臣处置!”

“那便交给我儿,生死不论。”

男子怕极了,滚到太子身前,“太子殿下,救救我!”

“跟我有什么关系,滚开!”

两人在殿上的拉扯,落在老皇帝眼中,意味自明,他恐怕已经在猜想太子在背后做了什么。

怀疑是信任崩塌的开始。

12

风波平息,胸口气血凝滞,我强忍着不适回宫。


他是否咽的下,呛的老皇帝连连咳嗽。

新太子眼神里似乎带着疯狂,他语气平静的可怕,“父皇,萧言三月前死在赵国。”

“她死的时候,身上一件破烂麻衣,肚子里怀着三月的身孕。”

老皇帝看了看我,忽然明白了什么,竟也红了眼眶。

“萧言的最后一封信,她说她想念母妃了。”

新太子沉着脸,“当年我躲在床底,亲眼看着你将母妃勒死。”

“如今,你也该下去陪母妃了。”

厚重的枕头压在老皇帝的头上,他身子如溺水的鱼痉挛了一阵后,归于平静。

我们走出去,朝阳初升,未来的年轻帝王俯瞰皇宫,忽然对我道:“阿绒,做我的妃子吧。”

19

我恢复了原本的名字——玉绒,被封为清和县主,新皇给天下的解释是,我是定嘉公主的义妹,定嘉不幸客死他乡,临死前希望我替她回燕国尽孝。

萧言的尸首被厚葬于皇陵,白色纸钱飘飘扬扬,像极了公主动荡的一生。

我在她坟墓前敬她一杯酒,郑重的道了句“多谢”。

楚朔拦在我面前,“你当真要做他的妃子?”

自从服用了神芝草,我面色红润了起来,五脏六腑不再绞着疼,有了心思打趣他,“是,你又当如何?”

谁知他却将我扛在身上,一言不发的向竹林外的马车走去。

“楚朔,你疯了?”

“我要娶你。”

“凭什么?”

他顿住,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变得寒冷。

我轻轻在他耳边道:“凭我喜欢你。”

20

楚朔头上被砸了好大一个伤口,新皇怒气冲冲,“你不知道躲开?”

“躲开,你能赐婚我和阿绒吗?”

新皇沉默了,随即又道:“为什么是她?”

“生死相依,机缘巧合。”

我从屏风后走出,已然没了从前的戾气。

新皇
退所有宫女后,吐出一口乌黑血渍,鲜血染在手帕上,仿佛绽放的血色牡丹。

我平静一点点抹去嘴角的血渍,身上似有冷气流窜一般,巨大的疲惫感席卷身体。

楚朔不知何时进宫,将摇摇欲坠的我扶好,待我能立稳身子后,才受惊似的缩回手。

他看着我发白的面色,“你对自己做了什么?”

他抓起我的手,搭在脉搏之上,片刻后不可置信的看着我,“你怎么会受如此重的伤?”

“楚大人,男女授受不亲,更何况我可是燕国的公主。”我岔开话题。

“你不是。”他执拗的道。

我咯咯笑,太子如果向皇帝进言派人前往赵国,我一定无法继续冒充公主,也许太子已经这样做了,但我没有时间了。

所以,他必须尽快死。

“楚大人,你喜欢我。”我大着胆子调笑。

没想到楚朔竟然冷着脸,将我的手握的更紧,“是又如何?”

我下意识的摇头,目光相接,楚朔松开手,“我会医治好你。”

我看着空荡荡的宫殿出神,我跟游医学过,自认为医术还算不错,我这身伤痛,药石无灵。

13

流水般的赏赐送进宫中,像是老皇帝的补偿,二皇子啧啧称奇。

“胎记你是如何做到的?”

我莞尔一笑,“我老早托楚朔帮我寻了药,伪装一处胎记并无难处。”

真假公主一事已尘埃落定,但还有遗留的害虫并未处理。

我跟随二皇子走入他府内地宫,皇宫中指认我的男人被泡在水牢中,生不如死。

就是这样腌臜的男人,毁了可怜的公主,让她倒在了黎明的前夕。

二皇子在我面前从未露出过如此狠厉的神情,他命人在男人身上划了许多刀,又在水牢中不要钱似的倒了许多盐和辣椒。

男人痛不欲生,却虚弱到发不出任何声音。

地牢里还关押了旁的人,十八般酷刑兴许都能用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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