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昼安宁的其他类型小说《冰山药人,被病娇女配攻陷了!沈昼安宁全局》,由网络作家“圆圆的石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昼见状,心中又是好气又是好笑。他看着安宁那副模样,轻声说道,“安宁,别玩了,快过来,跟我回去。”安宁听到声音,这才转过头来,眼神迷离地看着沈昼,似是才认出他来。“沈昼师叔?你怎么来了?”安宁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脚步虚浮,差点摔倒。沈昼一个箭步上前,扶住了她。安宁顺势靠在沈昼怀里,笑嘻嘻地说,“沈师叔你的正好,我们一起和大猿猴玩。”沈昼无奈地看着安宁,轻轻拍了拍她的脸颊,“你喝了多少酒嗯?在外面一点警惕之心都没有。这太危险了,我们先离开这里。”巨猿在一旁看着两人的互动,眼中的警惕之色并未减少,但也没有贸然行动。安宁却不依,她挣脱沈昼的怀抱,走到巨猿身边,搂着巨猿的胳膊说,“不嘛,大猿猴是我的好朋友,它不会伤害我的。”沈昼眉头一皱,他...
《冰山药人,被病娇女配攻陷了!沈昼安宁全局》精彩片段
沈昼见状,心中又是好气又是好笑。
他看着安宁那副模样,轻声说道,“安宁,别玩了,快过来,跟我回去。”
安宁听到声音,这才转过头来,眼神迷离地看着沈昼,似是才认出他来。
“沈昼师叔?你怎么来了?” 安宁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脚步虚浮,差点摔倒。
沈昼一个箭步上前,扶住了她。
安宁顺势靠在沈昼怀里,笑嘻嘻地说,“沈师叔你的正好,我们一起和大猿猴玩。”
沈昼无奈地看着安宁,轻轻拍了拍她的脸颊,“你喝了多少酒嗯?在外面一点警惕之心都没有。这太危险了,我们先离开这里。”
巨猿在一旁看着两人的互动,眼中的警惕之色并未减少,但也没有贸然行动。
安宁却不依,她挣脱沈昼的怀抱,走到巨猿身边,搂着巨猿的胳膊说,“不嘛,大猿猴是我的好朋友,它不会伤害我的。”
沈昼眉头一皱,他知道安宁现在喝醉了,说什么都听不进去,但他不能让安宁继续留在这里冒险。
他看向巨猿,淡淡地说道,“我要带她走,希望你不要阻拦,不然也只能取了你的小命了。”
巨猿似乎听懂了他的话,但眼睛却是紧盯着安宁不放。
安宁听到这话却是唇角微勾:这个傻大个喝了她的禁灵散,就算是想拦恐怕也没那个力气。要不是她之前错估了妖兽的皮肉之强横,就算没了灵力她也不是对手,她也不会和这个大家伙周旋这么久。
沈昼看着巨猿懵懂的眼神,心中虽有疑惑,但此时也顾不上许多。
他正准备再次上前抱起安宁,却见安宁脚步踉跄地走到巨猿身前,伸出小手摸了摸巨猿的毛发,嘴里嘟囔着,“大猿猴,我要走啦,下次再找你玩哦,这些酒都留给你。”
说罢,她指了指地上还剩的几壶酒。
巨猿像是听懂了安宁的话,眼中露出一丝不舍。
它向前走了两步低吼出声,声音竟出奇的温柔。
安宁心痛的看了看满地的空酒壶,还算有点良心,这家伙可是喝了她上万灵石的灵酒啊!
她摇头晃脑转身朝着沈昼走去,只是这几步路走得东倒西歪。
沈昼赶忙上前扶住她。安宁顺势靠在沈昼怀里,打了个哈欠,眼皮渐渐耷拉下来。
“站好。”他的声音低沉而严肃。
安宁不听,“师叔,回去的路太远了,我喝了太多的酒,腿软,能不能别像上次那样让我自己走?”
安宁撒着娇抬头望着沈昼,眼中满是期待,就像一只渴望主人爱怜的小狐狸。
沈昼板着脸没说话。
“师叔,你看我这些天在这山里吃了那么多的苦,你能不能……能不能……抱着我呀?”安宁继续撒娇道,还晃了晃沈昼的胳膊,眼中的期待更甚,那眼神如同夜空中最亮的星星,熠熠生辉。
沈昼还是没答话,心里却是冷哼,哪里吃苦?他看她过得比谁都逍遥,根本不配别人为她担心。
“行不行嘛师叔?”安宁不依不饶地追问,眼中的期待渐渐被失落取代,就像明亮的星星被乌云遮住。
可她依旧紧紧搂着沈昼的脖子,脑袋靠在他的胸膛上,软软糯糯地说道,“师叔,你就抱抱我嘛,我真的走不动了。”
她的声音带着醉后的娇憨,那娇憨就像春天里刚冒头的新芽,鲜嫩而惹人怜爱。她的眼神中满是依赖,仿佛沈昼是她此刻唯一的依靠。
呵!药人。
合欢宗,落梅仙子。
这落梅仙子的大名,在整个修真界可谓是如雷贯耳、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想当年,她可是令各大宗门闻风丧胆、谈之色变的赫赫有名的大魔头。
不知道有多少宗门中的杰出弟子,都被她以各种手段引诱至自己的香闺帐中,然后活生生地将其一身修为尽数榨干。
一听那玉简上的就不是什么正经功法。
沈昼心中不由得冷笑一声:哼,想用这种下三滥的阴毒法子来算计于我,简直就是痴人说梦,这辈子休想成功!
没想到就在这儿躲个闲,竟听到了如此一番话。
那对夫妇的修为显然远高于自己,为了避免打草惊蛇,沈昼强忍着没有动用神识去探查。
然而,凭借他过人的听力和敏锐的感知力,那两人的话一个字都没落下。
想来他们刚得到功法,若想要借此来算计于他,恐怕还得花费一些时间去筹谋规划一番才行。他倒不用做什么,等待着便是了。
不过……
只见沈昼那双长腿微微一动,整个人便如同一片轻盈的落叶般,从高高的大树上缓缓飘落。在阳光的映衬下,原本冷峻的面容在这一刻显得更加棱角分明,寒气逼人。
平日里,他极少踏出宗门,可此次刚刚结丹成功,远在天南城居然都有人听闻了这个消息。不用细想便能猜到,定然又是元鱼师兄那个大嘴巴将此事透露出去。
哼,这一次说什么也要给他一点小小的教训,让他长长记性。
天南城,此时正沉浸在一片喧嚣与繁华之中。
这座城市不久前刚成功举办完一场规模宏大的拍卖会,其影响力使得城中的热闹程度更胜几分。
进城之后,安宁便被戴上了一张精致的面巾,只露出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
这双眼睛此刻正闪烁着好奇的光芒,不停地四处张望着。
别说安宁本人了,就连以前的原主由于体弱多病的缘故,进城的次数也是寥寥无几。
街道两旁的建筑物独具特色,或古色古香、雕梁画栋;或气势恢宏、巍峨壮观。
而那些形形色色的商铺更是令人目不暇接,其中所陈列的商品种类繁多、琳琅满目,且不乏一些稀奇古怪之物。
安宁紧紧地拉着母亲的手,兴奋得像一只欢快的小鸟,这儿瞅瞅,那儿瞧瞧,仿佛要将这所有新奇的事物尽收眼底。
每看到一件有趣的东西,她都会忍不住停下脚步,仔细端详一番。
安山见女儿如此开心,心中也满是欢喜。
尤其是想到困扰他许久的关于女儿的事情如今终于有了解决之法,这份喜悦之情更是溢于言表。
于是,他微笑着对妻子和女儿说道,“要不这样吧,你们娘俩先在这里慢慢逛着,我一个人去接个人。我听闻那新叶酒楼的新叶酒可是相当有名呢,云儿,你不妨先过去品尝品尝。等会儿咱们就在那里碰面会合。”
“好,你去吧。”秦云点头,她正好也想找个机会单独和女儿说说玉简上的那篇功法的事。
安山转身离开,母女二人悠然自得地漫步在熙熙攘攘的街头。阳光洒在她们身上,映照出温馨的身影。
一路上,秦云细心地为安宁挑选着各式各样精美的衣物、璀璨夺目的首饰以及小巧玲珑的玩意儿。
不知不觉中,她们已经购置了十几套华丽的衣裳和首饰。
安宁满心欢喜地看着手中的宝贝们,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终于,在母女俩心满意足之时,来到了新叶酒楼。这座酒楼气派非凡,门口车水马龙,热闹非凡。
酒楼小二远远望见秦云这位高阶修士走来,眼中闪过一抹惊喜之色,立刻满脸堆笑,热情无比地迎了上来。
“两位里边请!今日一楼大堂已然座无虚席,不过楼上有为尊贵客人特意准备的清幽雅间,请随我来。”
秦云点头,她本也想找个安静的地方。
小二便恭恭敬敬地弓着腰,在前头引路。
安宁好奇地往酒楼里张望,只见一楼大堂内人头攒动,人声鼎沸,果真是座无虚席。
更有趣的是,所有人的注意力似乎都被堂中的一幕所吸引。
定睛一看,原来是一个年约六七十岁的猥琐小老头正在苦苦哀求着一名黑衣男子。
这小老头身材佝偻,发须皆白,此刻正不停地朝着桌边那位黑衣男子躬身作揖,嘴里还念念有词地求饶着。
而那名端坐于桌前的黑衣男子,则显得气定神闲。
他身姿挺拔,五官如雕刻般精致分明,深邃的眼眸犹如星辰般明亮闪烁,高挺的鼻梁更是增添了几分英气,紧抿的薄唇透出一股冷峻之意。
即便是在如此喧闹嘈杂的环境之中,依然保持着那份独特的优雅与从容,着实是一副极品好相貌。
只见他稳稳地坐在那里,一言不发,然而仅是这般沉静的气度,便足以令人心生敬畏。
仿佛就算让这小老头苦苦哀求至天长地久,也是理所应当之事。
秦云瞧见那老头儿后,不禁轻声一笑,随后牵着女儿的手,跟随着店小二一同往楼上走去。
来到房间之后,秦云首先为安宁点了一些易于消化的食物,接着又叫来店小二,要了一壶被店家极力推荐的特色新叶酒。
待安宁吃饱饭,秦云又轻抿了小半壶酒后,她终于提及了关于玉简的事。
只是那玉简所记内容着实难以启齿,于是秦云干脆将玉简掏出来递给安宁,示意她自行查看。
说来原主这些年来虽说因为无法储存灵气而无法修炼,不过也曾尝试引气入体过,以其目前的能力,运用神识查看玉简自是不在话下。
安宁接过玉简,小心翼翼地将它贴在额头上,刹那间,玉简内的所有信息如潮水般涌入她的脑海。她逐一审视着这些信息,脸上的红晕却越来越深,宛如熟透的苹果一般。
上辈子,她整整活了二十五个年,也算是见识过一些世面之人。各种小片子她并非没有接触观摩过。
然而,当与眼前玉简中那成百上千的动态图相比,她才深深知道什么叫做小巫见大巫。
这些动态图其中所蕴含的信息量之大、画面之生动,简直令人瞠目结舌!
而更让她感到震撼的,是里面记载的那些吸引男人的巧妙方法。
这哪里是一本普通的功法秘笈,它分明就是那位传说中的落梅仙子倾尽一生心血所撰写的心得笔记嘛,而且还是带有精美插图版的!
再仔细瞧瞧那些插图中的各色美男,每一个居然都有名有姓,无一不是拜倒在落梅仙子石榴裙下的臣子们。
如此众多的俊美男子皆被其魅力所征服,可见这位落梅仙子当年的风采该是何等迷人。
最可笑的是,这般神奇的功法竟然被命名为《玉女诀》。在她看来,这哪里是什么《玉女诀》,明明是一部《御男诀》!
凭借此诀,足以驾驭天下所有的美男子。
正当她沉浸于这奇妙的功法世界中无法自拔时……
“宁宁,”秦云看闺女看个没完连忙喊到,“你把前面的运行功法记牢就好,后面的内容……”她想说别看了,可是转念一想,考虑到女儿日后或许还用得上这些知识,便改口说道,“留着以后有时间再慢慢看吧。”
她又小心翼翼地盱着安宁的脸色,发现安宁对于这部功法并未流露出明显的抗拒之意时,一直悬着的心终于稍稍放下了一些。
暗自长舒了一口气,这才神情严肃地开始向安宁详细介绍起这门功法来。
“宁宁,如今这般情形也是迫不得已。眼下你的身体状况不容乐观,实在是别无他法,我们才不得不选择让你修炼这门功法。
不过呢,你切记只能够修习其中对你有益处的那些部分,万万不可毫无保留地全盘接纳!待你的身体得以修复之后,咱们便可转而修炼其他更为正统的功法。
要知道,这种采补之术虽然尚未到那种遭致众人唾弃、人人喊打的恶劣境地,但它终究还是被各大正统宗派视为不光彩之事而不屑一顾。
倘若一个不小心,你招惹上了那些有着深厚背景之人,最终恐怕还会落得个被四处追杀、狼狈逃窜的下场。所以说,如果长期依赖此道修炼下去,定然是不会有什么光明前途可言的。”
安宁默默地背诵完功法,脸庞微微泛红,装出一副懵懂的模样,乖巧地点了点头,轻声说道,“母亲放心吧,我一定会乖乖听您的话的。”
就在此时,原本紧闭的雅间房门毫无征兆地被人推开,一个身穿锦袍的男子轻车熟路地走了进来。
秦云在看到此人出现的瞬间,身体立刻紧绷起来,脸上的表情也瞬间变得警惕万分。
一旁的安宁则满脸好奇地将目光投向这个陌生人,心中暗自揣测着对方的身份来历。
因为书中没有这段剧情,所以对于眼前之人究竟是谁,她着实一无所知。
那名男子面带微笑,眼神先是直直地落在秦云身上,而后又快速扫向安宁,目光之中隐隐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惊艳之色。
“阿云啊,从你踏入这扇门的那一刻起,我便一眼认出了你。时光匆匆,然而这么多年过去了,你却依旧如此美丽动人,风姿绰约,仿佛岁月未曾在你身上留下丝毫痕迹。”男子轻声说道。
秦云闻言,不禁皱起了眉头,声音冰冷如霜地道,“少废话!有事就赶紧说,没事的话趁早给我滚出去!”
男子不以为意地笑了笑,“哎呀,阿云,你何必如此冷漠?想当年,咱们可是差点儿就要成为夫妻呢。如今你既然来到了我的店里,我怎能不尽地主之谊,好好款待于你一番?”
说着,他再次将视线转移到安宁身上,上下打量了一番后,赞不绝口道,“这位想必便是令爱了?啧啧,瞧瞧这张小脸儿,晶莹剔透、白皙粉嫩的,当真是倾国倾城啊!比起阿云你来,更是显得娇嫩欲滴,惹人怜爱呢。”
安宁听到他那阴阳怪气的语调时,心中瞬间涌起一股强烈的警惕感。
她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小步,眼神紧紧地盯着眼前这个男人。
而此时的秦云,则是像点燃的炮筒,猛地一拍桌子站了起来。“秦刚,当年的事早就过去了!今日不小心踏入贵店,实在抱歉。宁宁,咱们走!”
说完,她伸手拉住安宁的胳膊,就朝着门口走去。
然而,他们还没走出几步,只见秦刚身子一闪,如同鬼魅般挡在了她们面前,“何必这么着急呢?好不容易见面,还没好好叙叙旧呢。”他声音带着一丝戏谑。
秦云停下脚步,冷冷地看着他,“秦刚,我不想跟你有任何瓜葛,更没有什么好叙旧的!”
秦刚状似无奈地叹了口气,缓缓地摇着头,“唉,还是这个驴脾气,一点都不温柔,可人疼。不过嘛,这一点我倒是觉得你的小闺女可比你强多了。”说着,他竟然伸出一只手,朝着安宁那张粉嫩的小脸摸去。
安宁也正有此意,掏出短剑,跟在了她的身后。
两人悄悄接近树林,发现一只受伤的巨大蜥蜴模样的妖兽正躲在树丛中。
妖兽的眼神中充满了敌意,显然是受到了什么伤害。
“这得是一只二级妖兽吧?看起来伤得很重。”苏语低声说道,“我们得小心一些,不要惊动它。”
安宁点了点头,又从储物手镯中取出一枚防御符箓,激发后贴在了身上,准备应对可能出现的危险。
她知道,不只要防着妖兽,苏语这个人,同样也不能掉以轻心,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就可能把你推到妖兽口中。
“苏语师姐,你去通知陆瑶师姐,我在这里盯着这只妖兽。”安宁轻声说道。
苏语点了点头,迅速转身去找陆瑶。安宁则继续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妖兽的动静,随时准备采取行动。
不久后,陆瑶带着其他队员赶了过来。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讶,但很快恢复了冷静。
“这只无角巨蜥受伤了,我们需要小心处理。”陆瑶指着李明、赵晴,“你们两个去周围查看一下,看看是否有其他妖兽的踪迹。张浩,你和我一起对付这只妖兽。安宁、苏语,你们负责保护大家的安全。”
众人齐声应诺,各自按照陆瑶的指示行动。安宁和苏语站在一旁,随时准备应对突发情况。
安宁和苏语站在一旁,随时准备应对突发情况。李明和赵晴很快回来了,报告说周围没有其他妖兽的踪迹。陆瑶点了点头,示意张浩和她一起上前。
“准备好了吗?”陆瑶问道。
张浩点了点头,两人小心翼翼地靠近无角巨蜥。
巨蜥似乎感受到了威胁,发出了一声低吼,但显然无力反抗。
陆瑶和张浩迅速出手,几招之内就制服了巨蜥。巨蜥挣扎了几下,最终安静了下来。
“好了,这只巨蜥已经被杀死,大家继续完成采茶任务。”陆瑶冷冷地说道,指挥大家继续工作。
就在大家准备继续采茶时,突然,巨蜥的身上发出了一阵强烈的灵力波动。
“大家小心!”安宁大声喊道。
灵气波动越来越大,突然,妖兽的身体发生了变化。
它的体型迅速变大,原本虚弱的状态瞬间消失,身体上长出一层厚厚的黑色鳞片,每一片鳞片都闪烁着幽绿色的光芒。
它的头部也生出一对锐利的角,眼睛如同两团燃烧的火焰,散发着令人恐惧的光芒。
四肢粗壮有力,每只爪子上都长着锋利的爪钩,足以撕裂任何坚硬的物体。
最引人注目的是它的尾巴,已经长达数米,末端长着一个巨大的尖钩,毒刺上滴落着透明的液体,显然是剧毒。
“这是怎么回事?”众人脸色大变,显然没有预料到这一幕。
安宁也是一阵后怕,还好她自己一个人在时,这只妖兽没有变身。
“这就是‘幽影毒龙’,一种极其罕见且危险的三级妖兽。它们通常会伪装成较弱的妖兽,以吸引猎物靠近,然后发动致命的攻击。”陆瑶大声说道,“我们必须尽快解决它,否则会有更多危险!”
妖兽发出了一声震耳欲聋的咆哮,周围的空间似乎都为之震动。
它挥出锋利的爪钩开始向队员们发起攻击。
陆瑶和张浩迅速从储物袋中掏出各自的法器迎战,但显然有些措手不及。
陆瑶手持一柄青色的长剑,剑尖闪烁着寒光。
安山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他知道这件事终究是瞒不住,于是轻轻地抬起手,拍了拍她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道,“云儿啊,你可知道这些年来,每当我回想起宁宁当初得知自己无法修炼之时,那充满失落与哀伤的眼神,我的心就如同被千万根细针同时扎刺一般疼痛难忍。
咱们家的宁宁向来都是那么的乖巧懂事,哪怕心中再苦、再委屈,她也从来不会多说一句抱怨的话。但是,我又怎能不清楚,她对于能够踏上修炼之路究竟怀着多么强烈的渴望呢?
家中收藏的那些玉简,无论是记载功法的,亦或是涉及画符、炼丹、炼器和炼阵等方面的,她几乎全都翻阅过无数次了。
每一次当我们大家聚在一起谈论有关修炼的种种事宜时,她总是会静静地坐在一旁,全神贯注地聆听着,眼睛里装着的都是羡慕和向往。
如今好不容易出现了一种能够让她得以修炼的丹药,即便这一路上困难重重、险阻万千,我又如何能够狠下心来不为自家的闺女去争取一番呢?”
听到这里,秦云忍不住咬住了自己的嘴唇,眼眶微微泛红,带着些许嗔怪的语气说道,“可是,即便如此,你也不能完全不顾及自己的安全……再说现如今也已经有了可以修复宁儿身体损伤的方法了。”
安山听完之后,沉默了好一会儿,才缓缓开口道,“这身体的修复哪有那么容易,具体需要等待多长时间才能成功,谁也说不准!
况且,宁宁马上就要进入天虚宗了,如果她连一丁点的修为都不曾拥有,到时候还不知道得遭受多少人的冷嘲热讽甚至欺凌打压呢。我身为她的父亲,为了她去冒这点风险,真的不算什么。”
秦云心中犹如明镜一般,她又怎会不知晓呢?即便宁宁不前往天虚宗,安山也定会毫不迟疑地为自己的宝贝女儿换药。
这么多年来,安山对闺女的疼爱,她全都一一看在了眼里。
此刻,秦云满脸忧虑之色,声音急切地追问道,“到底是什么事?”
安山心里很清楚,这件事早晚都要说。于是,他深吸一口气后缓缓说道,“千山药叟刚刚于一处神秘的遗迹之中获得了一张古老药方,这张方子之上详细记载着一种能够让人增添百年寿元的神奇丹药——增元丹。
然而,炼制此丹却需要一味极为罕见的灵药,名为龙鳞花,而这种珍稀之物只有在那黑龙泽中方才有可能寻觅到。所以,千山药叟恳请我前往黑龙泽将龙鳞花给取回来。”
听闻此言,秦云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她紧紧地抓着安山的手臂,连连摇头,“不行!绝对不行!黑龙泽那个地方实在是太过危险了。”
“你难道不清楚吗?黑龙泽内到处都遍布着七八阶的强大蛟龙。那些蛟龙可都是相当于咱们人类修士中的元婴期强者啊!哪怕只是随随便便撞上那么一条,都极有可能让你葬送掉性命。这些年来,进入黑龙泽探寻宝物的修士数不胜数,但从未有人能活着从里面走出来过。”
“云儿,别担心。我心里有数呢,之前那些远比这里还要危险万分的地方咱们俩可都一同闯荡过,最后不也都安然无恙地回来了嘛。”
安山温柔地安慰着身旁一脸忧虑的妻子秦云。
“不行!那都是因为有我陪在你身边,这次无论如何我也要跟你一块儿去。”秦云紧紧握住安山的手,目光坚定无比,仿佛已经下定了决心一般。
“云儿,你要是走了,宁宁该怎么办?而且如今家里可不单单只有宁宁,还有林羽呢。”安山眉头紧皱,脸上满是不赞同的神色。
他一方面实在放心不下自己的宝贝女儿,另一方面则是打心底里不愿意让心爱的妻子跟随自己去冒这样大的风险。
“咱们可以先把他俩都送进天虚宗去,那样他们彼此之间也好有个照应。”秦云边说着,边不自觉地提高了音量,显然她对于这个决定愈发地笃定起来。
“但是......”安山张了张嘴,还想要继续劝说几句,然而就在这时,一阵轻轻的敲门声突兀地响了起来。
“爹,娘。”随着秦云起身打开房门,只见小女儿安宁眨巴着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站在了门口。
安宁一走进屋子,便一眼瞧见了摆放在桌子上那整整十个小巧玲珑的玉瓶,聪慧如她,瞬间就明白了爹娘正在为何事而争执不休。
她深吸一口气,毫不犹豫地直接说道,“爹娘,我打算带着林羽师弟一起进入天虚宗。”
说这话时,她的目光坚定而决绝,因为她深知林羽此人心术不正、吃里扒外,绝对不能让这样的人继续留在父母身旁。哪怕是冒着风险,她也一定要将他带走。
听到安宁的话,夫妇俩不禁对视了一眼,眼中流露出一丝惊讶和疑惑。
对于林羽的去留问题,他们其实并不是特别在意,但却对女儿突然提出这件事情感到十分好奇。
只听女儿接着又道,“这次就由我们两个人前去即可,爹娘你们就不必一同前往了。”
“啊?为什么?”夫妇俩几乎同时出声问道,脸上满是不解之色。
在他们看来,自己是否跟随是他们的事,可如今女儿竟然如此坚决地不让他们同行,这就要好好的问问了。
安宁看着父母焦急的模样,微微一笑,缓声道,“爹娘,你们想一想,我此番前往天虚宗究竟所为何事?”
这还用说吗?
夫妇俩闻言,不禁面面相觑,一时之间竟不知该如何回答。
过了片刻,还是安山最先回过神来,他清了清嗓子,刚要开口说道,“自然是......”然而,他的话音未落,就被安宁打断了。
“爹,您先别着急回答,让女儿来说。其实事情很简单,我此次前往天虚宗说白了就是去偷东西的。要是我运气够好,能够顺利得手并且迅速逃离,可是却不方便发出消息。
娘她便只能傻乎乎地一直守在天虚宗的山脚下等着我,那岂不是相当于自己把自己送到人家面前,任由他们抓捕吗?”安宁神色凝重且无比认真地向父母解释着其中的利害关系。
听到女儿这么一说,秦云忍不住皱起眉头反驳道,“可那元鱼老头明明说让你们两个结成道侣呀!闺女你成亲这么大的事,怎么可以没有长辈在身边见证呢?”说着说着,秦云的眼眶渐渐泛红起来。
这时,一直沉默不语的父亲安山终于长叹一口气,缓缓说道,“是啊,一想到闺女一个人孤孤单单地在那边成亲,我这心里头就像刀割似的难受啊。我因为有要事缠身无法到场也就罢了,但阿云你怎能也不在孩子身边陪着呢?”
“爹呀,今儿个女儿见着那沈昼啦!哎呀,您可不知道,那人简直冷得像块冰似的,连正眼都不瞧女儿一下!女儿自认为长得也算不错吧,这真是要对男女之事上心的人,会是这个模样吗?
哼,还说什么找道侣,依女儿看呐,八成就是长辈们随口扯出来的一个话茬子,然后那个元鱼真人就顺着杆子胡乱编排一通罢了。”
安山听着自家闺女的抱怨,也是连连点头表示赞同。
这话说得在理,对自己闺女都不带看一眼的,不是眼瞎,就是断袖。
照这么说来,那小子还真可能没有娶妻的心思?
说起这元鱼老头的品性,安山心里跟明镜儿似的,芝麻大点儿的事儿,他都能嚷嚷得满世界皆知。
“既然情况是这样,闺女你到底是咋想的呢?”安山看着女儿,目光里充满了慈爱与尊重。
安宁稍稍思索了一番,接着说道,“爹,我寻思着先跟着元鱼真人一同进入那天虚宗。如果这桩婚事能够成,那自然是再好不过;
倘若不成,那就在那儿当个普普通通的弟子留下来也好。看看日后有没有啥机缘......”
说到这儿,安宁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情,连忙补充道,“还有哦,爹,关于林羽的身份,千万别让旁人知晓他是您的徒儿。万一将来发生点啥事,也不至于牵连到他身上去。”
夫妇两人点头,都觉得闺女说的很有道理,之前他们是被喜事冲昏了头,完全忽略了元鱼的不靠谱。
只听得安山缓缓开口说道,“既然这样,那就让你娘将你护送至天虚宗,然后返回咱们的小仓山洞府等着你的消息。如此一来,倘若咱家闺女在外遇到了什么事情,也好能够及时返家寻到你娘。”
安宁听到这话,顿时感到一阵头疼,忍不住想要伸手扶住额头。
她心里清楚得很,自己这个爹爹显然已经打定了主意,就是不愿意让娘亲跟随一同前往黑龙泽。
然而,他又是否知晓此番外出将会遭遇何等险境,以至于身负重伤而归呢?不仅伤到了自身根基,就连修为也难以再有寸进之可能。若是夫妻二人携手同行,好歹彼此之间还能有个照应与援手啊!
就在这时,秦云正要张开嘴巴说话,谁知却被安宁眼疾手快地抢先一步。
只见安宁连忙说道,“娘您就不必亲自送我过去了,还是留在爹的身边比较好。而且女儿离开以后,确实有事需要拜托爹娘共同前去办理。”
听闻此言,夫妇二人皆是满脸狐疑之色,面面相觑之后,几乎同时开口齐声问道,“究竟是什么事情呀?快给爹娘说说!”
只见那安宁略微低头,双颊微红,轻声说道,“女儿认为,我这身体状况如此糟糕,总不能在沈昼一棵树上吊死吧。所以,还想拜托爹娘再帮我寻寻其它办法医治,或者再找找看有没有其他合适的人能够助我一臂之力。
当然啦,如果娘您能帮着爹尽快突破到结婴期,那就再好不过了。那样一来,女儿以后做事也会更有底气一些呢。所以啊,爹您可一定要好好保护自己哟。”
安山听完女儿这番话,先是挠挠头,然后哈哈一笑,爽朗地应道,“爹爹要做宁宁一辈子的靠山,自然会好好的,不会让我的宝贝女儿受半点委屈!”
正当他还想说些什么的时候,却突然被一旁的秦云狠狠瞪了一眼。
秦云赶忙附和道,“闺女说得对,咱们就得听闺女的。既然这样,那我们就一起出发,去帮闺女再寻良药。不管付出多大的代价,也要治好闺女的病!”
母女俩就这样一拍即合,迅速做出了决定。
而此时的安山,就算心里还有不同的想法,想要反对也已经完全没有机会了。
清晨,那柔和的阳光轻轻地穿透了薄薄的雾气,宛如一层金色的轻纱般洒落在广袤无垠的大地之上。这缕温暖而明亮的光线,似乎给整个世界披上了一件神秘的外衣,使得周围的一切都显得如梦似幻。
远远望去,连绵起伏的山峦被浓重的雾气所环绕,它们宛如羞涩的少女,半遮半掩地躲藏于其中。那些山峰时而清晰可见,时而又隐匿无踪,仿佛是一幅活灵活现的水墨画,随着微风的吹拂和雾气的流动不断变幻着形态。
过了两天,安宁再次站在天南城外这棵和她颇有缘分的大树下。
“宁宁啊,这是昨日新给你添置的衣物,我都帮你装进了你手上戴着的那个储物手镯里面了。还有这些都是你平日里最爱吃的食物,也都放在你腰间挂着的这个储物袋里了。”
就在昨天,当安宁和元鱼老头决定前往天虚宗并开始准备添置所需物品的时候,一个意外发生了——安宁突然惊觉自己的储物袋不翼而飞!
经过一番苦思冥想之后,她终于恍然想起,原来,之前她竟然糊里糊涂地将整个储物袋都送给了沈昼!
安宁沉默了片刻,最终点了点头,“好吧,看来今天沈师叔是不会出来了。”
两人转身准备离开,可就在这时,身后的洞府突然传来一声轻微的声响。安宁和苏语同时停下脚步,回头望去。
只见洞府的石门缓缓打开,沈昼那冷峻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他的目光在安宁和苏语身上扫过,眼神中带着一丝疑惑。
“你们有何事?” 沈昼的声音依旧冰冷。
安宁和苏语对视一眼,心中都涌起一股紧张和期待。苏语抢先一步开口,“沈师叔,我…… 我来给您送花,希望能给您的洞府增添一些色彩。”
沈昼看了一眼苏语手中的花,微微皱了皱眉,“不必了,我不需要这些。”
苏语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眼中满是失望。
安宁看着苏语的样子,心中暗自好笑。她走上前,把怀中的灵兽蛋递给沈昼,“沈师叔,我偶然得到这个灵兽蛋,觉得它可能对您有用,所以拿来送给您。”
沈昼看着安宁手中的灵兽蛋,眼中闪过一丝惊讶,“这是……”
“我也不知道这是什么灵兽蛋,但我感觉它很不一般。” 安宁解释道。
沈昼接过灵兽蛋,仔细观察了一番,然后微微点了点头,“这灵兽蛋确实有点意思,你有心了。”
安宁心中一喜,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沈师叔喜欢就好。”
苏语看着沈昼和安宁的互动,心中充满了嫉妒和不甘。她咬了咬嘴唇,转身快步离开了。
安宁看着苏语离去的背影,嘴角微微上扬。她知道,苏语这次又输了。
她立马兴奋的又把这颗灵兽蛋吹嘘了一番,“沈师叔,您看这颗灵兽蛋,上面有个特别的雪花型标记,我之前遇到的那个摊主说,这种标记极为罕见,很有可能孵化出具有冰系天赋的强大灵兽呢。那摊主还说,他在这修仙界闯荡多年,也没见过几次这样的蛋,说不定这蛋里的灵兽有着上古血脉呢。”
沈昼表情依旧冷淡,手里下意识的抚摸着这个随便用几十灵石就能买来的寒冰兽的蛋,静静地听着安宁的讲述。
安宁见他没有打断自己,心中一喜,眼珠一转,趁机提出请求,“沈师叔,我一直对您的洞府很好奇,不知我有没有这个荣幸能进去参观一番呢?”
沈昼眉头微皱,本能地想要拒绝,但看着安宁那充满期待的眼神,不知为何,拒绝的话到了嘴边却又咽了回去,只是微微点了点头。
进了洞府后,里面的布置正如安宁所料,十分冷清。简单的石桌石凳,四周的墙壁上除了一些修炼相关的符文,再无其他装饰。沈昼随手一挥,石桌上便出现了一套茶具,他开始默默地泡茶。
安宁坐在一旁,心中暗自思忖:不愧是沈昼,这洞府的氛围和他本人一样冷清,连这里的东西都透着一股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感觉。
这时,安宁突然想起自己曾经给过沈昼做报酬的那个储物袋,里面还有玉女诀功法玉简呢。
她心中一阵心虚,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问道,“沈师叔,那个…… 我之前给您的储物袋,您能不能还给我呀?我可以用其他的东西再给您做报酬。”
沈昼一听安宁提起那个储物袋,心中一动,也不知是出于什么心思,他眼角的余光下意识地瞥向修炼室的墙角,然后不动声色地用灵力将那个储物袋悄悄藏到了一个隐秘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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