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了一夜飞机,我们回了故土。
家门口,我有些踌躇,当初为了沈确,我和家里闹得很僵,八年没有往来。
犹豫之际,门被突然打开。
妈妈提着垃圾,眼睛瞪得大大的,看着我和念念。
八年的光阴,妈妈老了许多,让我眼睛有些泛酸。
客厅里,我鼓起勇气开口:⌈我和沈确分开了,再也不走了。
⌋爸爸不说话,只是哼了一声。
气氛一时僵至谷底,看来他们已经被我伤透了心。
我有些难过地准备离开。
念念跳下沙发,嘚嘚跑到爸爸面前,软软叫一声:⌈外公外婆,念念好想你们。
⌋爸爸没什么表情地讲念念抱在怀里,不撒手,妈妈则高兴地给她剥橘子。
爸爸瞥了我一眼:⌈还愣着干什么,把行李放了就来吃饭。
⌋⌈唉!
⌋一个月时间过得很快,念念已经适应了新学校。
经过导师的安排,我也进了医院。
医院很忙,但我感觉格外充实。
导师说陆立安申请调回来。
⌈当初要死要活要去北方,没多久又要回来,能当你们老师真是我的福气。
⌋……爸妈知道我没和沈确领证,生气之余有些庆幸。
他们给我安排了相亲,这次经过他们层层把关,肯定不会出错。
可万万没想到,相亲对象居然是陆立安。
他穿着风衣,捧着一把洋桔梗,那是我最喜欢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