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孟礼齐云的女频言情小说《默默守护终后悔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谢孟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隔天,谢孟礼好好走在人行道上。“叮”的一声,他收到盛夏令的信息。谢孟礼,我不是警告过你别刺激阿云吗?你竟然还敢,那就别怪我不客气!十分钟后,谢孟礼就知道她怎么不客气了。只见远处一辆车促驶着往他这边来。可他的前面还有一个小姑娘。她扎着双马尾,穿着附近中学的校服,看起来像是十四五岁的孩子,瘦瘦小小的,戴着大号的头戴式耳机。她一边拿着手机,一边低头聊天,嘴角还挂着笑容,对周围发生的事情浑然不觉。在那紧急时刻,谢孟礼几乎没有多想,“小心啊!”他迅速跑过去,猛地扑向前方。被车撞上的那一刻,他感觉时间都静止了般。疼痛和惊恐让他无法动弹,思绪也变得混乱。耳边传来小女孩的尖叫声。穿着校服的小姑娘被谢孟礼推开了,她跌倒在地,向前爬了两步,然后挣扎着站...
《默默守护终后悔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隔天,谢孟礼好好走在人行道上。
“叮”的一声,他收到盛夏令的信息。
谢孟礼,我不是警告过你别刺激阿云吗?
你竟然还敢,那就别怪我不客气!
十分钟后,谢孟礼就知道她怎么不客气了。
只见远处一辆车促驶着往他这边来。
可他的前面还有一个小姑娘。
她扎着双马尾,穿着附近中学的校服,看起来像是十四五岁的孩子,瘦瘦小小的,戴着大号的头戴式耳机。
她一边拿着手机,一边低头聊天,嘴角还挂着笑容,对周围发生的事情浑然不觉。
在那紧急时刻,谢孟礼几乎没有多想,“小心啊!”
他迅速跑过去,猛地扑向前方。
被车撞上的那一刻,他感觉时间都静止了般。
疼痛和惊恐让他无法动弹,思绪也变得混乱。
耳边传来小女孩的尖叫声。
穿着校服的小姑娘被谢孟礼推开了,她跌倒在地,向前爬了两步,然后挣扎着站起身来。
她看着倒在地上的谢孟礼,惊恐地喊道:“哥哥!
哥哥!”
“救命啊!”
“好多血……撞人了啊!!!”
小姑娘害怕得瑟瑟发抖,手忙脚乱地找手机,准备拨打急救电话。
谢孟礼脑海只剩下盛夏令真的要撞死他。
坐在车里的盛夏令,在意识到情况不对时,猛地踩下刹车,可刹车好像失灵一般,直冲向那人撞了上去。
跑车滑行了几百米才停下,她露出惊恐的表情,抓着方向盘,低声自问:“撞到人了?
不……不可能吧……”她原本是想找谢孟礼算账的,怎么就撞到人了!
这时,谢齐云的电话打了过来:“阿令,你在哪里?
你去找哥哥了?
你是不是又不相信我说的话了?
为什么?
真的不是哥哥说的那样?
我那么爱你,怎么可能算计自己出车祸!”
“一年后,我醒来的时候,得知你就嫁给哥哥我的天都塌了。
你相信我,真的没有……算了,既然阿令不相信我,我去死……”那边传话阻止他自杀的声音。
盛夏令深怕他再次自杀,立马说道:“我...我相信你,我马上回去陪你。”
挂断电话后,她迅速联系了助理,安排助理前来处理现场事务。
十分钟后,助理赶到现场。
盛夏见到助理后,安心地将现场事宜交托给她,随后乘坐助理安排的车辆离开了现场。
谢孟礼意识朦胧中,好像看到了盛夏令坐上车离去的身影。
这一刻他想,就这么死了也很好。
在她离开后,救护车才抵达现场。
他被医护人员迅速抬上了救护车,车辆驶向与盛夏令离开时的同一个方向。
然而,盛夏并不知晓她撞到的人正是深爱着她的谢孟礼,也不知道他正九死一生的躺在救护车上。
再次踏入医院,她轻轻推开了病房的门。
听见响动,坐在病床上的谢齐云抬头,脸上洋溢着喜悦:“你回来了,阿令……我就知道,你会相信我的,不会听哥哥的鬼话!”
“嗯。”
盛夏令淡淡地应了一声,坐在了床边的椅子上。
谢齐云对她的冷漠态度似乎有些不适应,他试探性地伸出手,轻轻触碰了一下盛夏令的胳膊:“怎么了,是不是累了?”
盛夏令沉默不语,心中想的都是刚才车祸现场的情景。
她隐约觉得,被她撞的人有些像谢孟礼。
这样的沉默让病房里的气氛变得尴尬。
谢齐云似乎很懂她,看到她皱眉发呆,便猜到她在为何事发愁。
他轻声问道:“阿令,发生什么事了?
可以告诉我吗?”
盛夏令这才回过神来,看着谢齐云不再闹情绪说自杀,她暗自松了口。
然后,她便将刚才发生的车祸经过告诉了他。
谢齐云安慰她说:“别担心,如果真有事,我们负责被撞者的所有费用。
你不是让助理跟进了吗?
打个电话问问助理,看看那人现在的情况如何。
别太担心,只是一场小车祸,不会出人命的。”
盛夏令听后,立刻打电话给助理询问情况。
助理回复说:“盛总,被您撞的人已经被送往康元医院了,我还在现场和交警处理事故。
那人的具体情况,我……不太清楚……”康元医院?
她正好在,可以去了解一下情况。
如果真的因此丧命,她的罪责就大了
盛夏令坐在走廊的绿色塑料椅子上,身体前倾,双肘搭在大腿上,双手紧握,额头紧贴着手背,呈现出一种恳切的祈祷姿态。
远处,谢齐云目睹着这一切,预备故技重施。
一个小时后,谢母踩着高跟鞋“嗒嗒嗒”地匆匆赶来,拉着盛夏令便开始哭泣,“夏令,你快去看看齐云吧,医生说他的状况很糟糕!”
盛夏令依旧低头,漠不关心地说:“找医生。”
谢母一楞,看着“手术室”几个字,咬咬牙:“夏令,齐云真的需要你啊!
你不去看他,他又要割脉自杀了!
医生也控制不住他,难道你忍心看着他去死吗?”
“孟礼的手术一时半会儿也结束不了,不然……不然你先去看看齐云吧。”
听到这话,盛夏令不禁抬起头直直地看向谢母。
圈里人人都说,谢母偏心小儿子谢齐云,盛夏令从来不相信,直到今天她信了。
她拧着眉,第一次替谢孟礼打抱不平的问:“妈,手术室里躺着的人也是你的儿子,你的大儿子!
你难道就不担心他吗?”
谢母的表情有顿时僵硬,她眼神缥缈不敢看盛夏令的眼睛,“孟礼……他福大命大不会有事的。”
盛夏令严重替谢孟礼怀疑道:“妈,孟礼难道不是你亲生的孩子吗?
你的心怎么这么偏!”
“夏令,你说的什么话,孟礼自然是我亲生的孩子,我对他的关心自然不少于你。”
她好似怕别人发现她身上的秘密,说完这话,不管盛夏令怎么看,有些慌张的跑开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不知不觉就到了第二天早上八点。
医院紧急通知的字眼在广播中回荡,声音里透露出不容忽视的紧迫感。
沪城的大街小巷,人们的心都被这个消息牵动着,因为这是一场与时间赛跑的救援——Rh阴性血型的稀缺,让整个城市的血库都陷入了告急状态。
医院内部,医护人员忙碌而有序地准备着一切可能措施,而广播电台的频率里,不断重复着求助的信息,希望社会各界能够伸出援手。
盛夏令站在医院的走廊里,她的心情像是被扔进了一台搅拌机,复杂而混乱。
她的眉头紧锁,眼中闪烁着无法言说的焦虑和愤怒。
在这紧张的氛围中,谢齐云找到了盛夏令。
他的脸色苍白,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疲惫,步履沉重地走到盛夏令面前:“阿令,我知道现在的情况很紧急,我可以为我哥哥献血。”
“记得小时候,哥哥为我输过血。
但是,我有一个条件。”
“你必须答应我,和我哥哥离婚,然后嫁给我。”
盛夏令愣住了,她没想到在这个危急关头,谢齐云会提出这样的条件。
她凝视着谢齐云,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说的陌生感,这还是那个曾经不顾自身安危,跳入海里救她的那个人吗?
她想要拖延时间,但谢孟礼的危急状况根本不允许她有任何犹豫。
盛夏令最终同意了他的条件,只是还是没来得及。
尽管从谢齐云身上抽了500cc的血液注入给谢孟礼,他还是因为失血过多,死了。
盛夏令不相信谢孟礼就这么死了。
她被医护人员引导至太平间。
在太平间门口,她驻足不前,下意识地避免深呼吸,“为什么要带我来这里,谢孟礼不可能在这里!”
盛夏令后退一步,试图离开这个地方。
医护人员做了一个‘请’的动作,“盛总,谢孟礼先生确实在里面。
按照家属的要求,您来见谢孟礼先生最后一面,之后他将被送往火葬场火化,家属届时可以去领取骨灰。”
盛夏令垂下眼眸,似乎沉浸在难过的情绪之中,并未察觉到任何异常。
她按照医护人员的指示,穿上了防护服,戴上了帽子和口罩,跟随工作人员走进了太平间。
在停尸床上,白布被掀开,盛夏令站在那具被冻得发白的遗体前,那熟悉的眉毛,眉梢的小痣,闭合的双眼,挺拔的鼻梁,菱形的嘴唇,哪一样不是那个男人的特征?
他平静得仿佛只是沉睡。
一切都被苍白笼罩,连平日里鲜艳的唇色也失去了血色。
盛夏令想要转身逃出去,但她的双脚仿佛被钉住,迫使她仔细观看。
看得越清楚,呼吸就越困难。
她感到身体发冷,手指贴在谢孟礼的鼻孔前,不愿移开。
她在心里反复告诉自己,他是在装,他是在装,他只是想报复她,和医生合谋假死让她后悔!
她不会让他得逞的!
然而,两分钟,三分钟过去了,依旧没有一丝呼吸,任何人都无法坚持那么久不呼吸。
在这一刻,盛夏令终于确认,他真的死了!
并没有想象中那么撕心裂肺的痛苦,只是心微微作痛,她还能够忍受。
盛夏令从未如此失态,面对谢孟礼的坚决态度,她彻底败下阵来。
她无法狠心,也不敢真的按照谢孟礼所说,烧毁或丢弃谢父留给他的信件。
因为她清楚,那样做将会断绝他所有的退路。
二十分钟后,她再次拨打谢孟礼的电话。
这一次,她比之前更加冷静,逻辑清晰,字字珠玑,“你父亲留给你的信,我绝不会触碰。
但贺昭瑶那边,我会不惜一切代价地除掉她。”
当盛夏令说出这些话时,电话那头传来谢孟礼激动的反驳,“盛夏令!
你不准对昭瑶下手!
否则,我绝不会放过你!”
盛夏令心中醋意横生,她怎能不感到痛苦?
她一直深爱的男人,她为了他变得偏执疯狂。
然而,他不为自己的父亲责备她,却为了另一个女人要与她为敌!
盛夏令轻轻发出一声苦笑:“呵,你什么时候放过了我?”
“你知不知,你死了以后我没睡过一个安慰的觉!”
“你以为我不动贺昭瑶就能被你放过?”
“孟礼,知不知道,我以为你真的死了,每个夜里都会梦见你,梦见你质问我为什么不爱你,梦见你质问我为什么开车撞你,梦见你活着却突然在我怀里死去……我总是会半夜惊醒,然后再也无法入睡,你说你不放过我,好啊,你回到我身边,随便你如何不放过。”
闻言,谢孟礼很是平静。
他淡淡道:“我不会再回到你身边,我早就不爱你了。”
“可我……爱你,我爱你!”
“单方面的爱,是走不下去的。”
“我……不在乎你爱不爱我。”
盛夏令记得那日谢孟礼也是这样说的,说他不在乎她爱不爱他。
原来付出爱的那个人,真是傻到只有一根筋。
“盛夏令!”
盛夏令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语气坚定地对谢孟礼说:“孟礼,我告诉你,贺昭瑶确实为她奶奶安排了退路,她本可以让老太太安享晚年。
但她犯了一个最大大错,那就是跟我争夺同一个男人!”
“我已经切断了她所有的退路,甚至老太太也在我的掌控之中。
你说,她凭什么跟我对抗?
你确定要连累她奶奶一起受苦吗?”
谢孟礼紧闭双眼,他努力维持的理智在这一刻彻底崩溃,“放过昭瑶和她奶奶吧,也放过我。
我不欠你什么,只是曾经没头没脑地爱过你,我已经付出了沉重的代价,我已经受够了……夏令,收手吧。”
“孟礼,已经收不了手了,除非我死。”
盛夏令听着电话那头的嘟嘟声,最终也挂断了电话。
谢孟礼怀抱着那只小橘猫,缓缓地在他和贺昭瑶共同打造的小院里巡视了一圈。
他深知自己对贺昭瑶的亏欠太多,不能再让她为自己受累。
谢孟礼推开了长久封闭的小院大门,让盛夏令得以进入。
当贺昭瑶在凌晨两点忙碌归来时,才惊觉家门口已被盛夏令的保镖团团围住。
她试图靠近,却被保镖挡在门外,心中一片寒凉。
一名保镖递给她一封谢孟礼亲笔的信,她逐字读完,心彻底凝结成冰。
尽管她知道无法拥有他,也从未真正拥有过,但她的爱意从未改变。
自幼,旁人都戏称她是谢孟礼的童养媳,她每次都在心里偷笑,梦想着长大后能嫁给他。
然而,长大后,谢孟礼不再像以前那样围绕她,保护她。
那时,她对盛夏令充满了嫉妒,以为等到盛夏令和谢齐云结婚,一切就会好转。
但最终,与盛夏令步入婚姻的却是谢孟礼,她的希望彻底破灭。
多么讽刺,他们都在执着地爱着无法得到的人,即使心如刀割,也不愿放手,直至粉身碎骨才肯清醒。
贺昭瑶想到了他从前的那样子。
那时还没有盛夏令,她和谢孟礼才是真正的青梅竹马。
他们每天一起上下学,每天一起写作业。
她遇到不会的问题,谢孟礼耐心地一遍又一遍讲解给她听,不会像别人那样,骂她蠢,骂她笨,还会在别的小朋友嫉妒她漂亮孤立她时,勇敢地护着她。
那时的他简直就是一个阳光开朗大男孩。
直到高中时期,贺昭瑶突然离开沪城去国外读书,留下了谢孟礼在沪城。
然而,青梅竹马终究敌不过天降。
当她三年后再次回来时,谢孟礼已经爱上盛夏令无法自拔了。
所以,当谢孟礼决定和盛夏令结婚时,贺昭瑶就从他的世界中消失了。
再次相见,便是听说他出车祸了,撞他的人还是他一直爱的盛夏令。
那一刻,一个想把他夺过来的种子就生出了。
谢孟礼在住院期间,贺昭瑶每日都前往医院探望。
每次到来,她手中总是捧着一束向日葵。
谢孟礼望着那束他钟爱的花朵,对贺昭瑶的厌烦的情绪逐渐减少。
与盛夏令在一起时,他曾提及自己喜爱向日葵,但她却未曾放在心上,依旧每次送来的是便宜的玫瑰。
相反,盛夏令喜爱的花卉和常去的花店,他却都铭记于心。
摆放好向日葵的贺昭瑶,目不转睛地盯着他。
谢孟礼对她的视线感到不适,皱着眉头说:“能不能别这样看着我?
我现在清醒着,不会自残。”
她一脸认真地回答:“不能,我必须时刻看住你。”
谢孟礼斜眼看了她一眼,洞悉了她的心思。
她怕他一个不注意再次自残。
他紧闭嘴唇,选择忽视她的目光。
病房里异常安静,谢孟礼则盯着窗户发呆。
贺昭瑶的目光紧紧地落在他身上。
他身着蓝色的病服,衣服显得有些空荡。
这段时间,他明显消瘦了许多。
五官轮廓更加分明,领口处的锁骨凸起,仿佛能在那里养一条小鱼,随着他的呼吸微微起伏。
锁骨中间的那颗痣,在白皙的皮肤上显得尤为显眼。
它吸引了贺昭瑶的全部注意力。
正当她看得入神时,他的一双骨骼分明的手将衣领的一个扣子扣上了。
贺昭瑶瞬间感到郁闷,不禁嘀咕道:“不给看就不给看呗,谁稀罕似的。”
第二天。
贺昭瑶如往常一样来探望谢孟礼时,却发现他突然发病了。
他似乎受到了极大的惊吓,在病房内不停地尖叫:“啊啊啊!!
不要过来!
不要过来!”
随后,他极度恐慌地躲到了床底下,不愿出来。
护士和医生试图将他拉出,却遭到了他的猛烈抵抗。
突然间,谢孟礼安静了下来,整个人充满了绝望和空虚。
趁着这个机会,男医生迅速将他从床底下拉了出来。
他躺在床上,如同失去了生气,任由医生进行救治。
当谢孟礼绝望的眼神扫过贺昭瑶时,他突然激烈地挣扎起来。
医生们一时不察,谢孟礼摆脱了他们的控制。
他毫不犹豫地向墙壁冲去,试图用头撞击,幸好被细心的医生及时发现并用自己的身体挡住了。
贺昭瑶不顾护士的阻拦,毅然决然地冲进了病房,将谢孟礼紧紧抱住。
谢孟礼依旧挣扎,还打伤了她。
最后还是医生给他注射了镇定剂才让他安静下来。
日复一日的进行了半年的治疗,他的状态好多了,但国外地方环境始终让他无法适应。
没办法,贺昭瑶只能带着他又偷偷地回来国,将他养在了一个极其安静舒适的地方——南城小镇。
贺昭瑶为谢孟礼改了个身份,让他以顾顺之名在南城小镇生活。
这里的青山绿水与淳朴的民俗风情,使得小镇洋溢着一种独特的魅力,宛如世外桃源。
在这里,谢孟礼又变回了那个鲜活又爽朗的少年。
可是今天见到盛夏令,他发自内心的笑容又不见了,整个人精神又处在高度紧张的状态。
贺昭瑶紧紧抱住谢孟礼:“别怕,别怕,没事了。
你看我们在哪里,我们还在你的小院呢,你亲自设计的小院。”
谢孟礼慢慢放松,抬眸看看能让他感觉安全的小院。
谢孟礼被贺昭瑶牵着来到他搭的荡千秋坐下,又抱起他捡回来的小橘猫放在他怀里。
谢孟礼抚摸着小橘猫,“我还在小院,我很安全,没人会伤害我.......”
贺昭瑶引领谢孟礼回到房间,耐心地喂他吃药,然后哄他上床休息。
“孟礼,睡吧。
等你醒来,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我会一直在这里陪着你,永不离开。”
“孟礼,你要知道,我一直都爱着你,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我的爱都不会改变。”
在贺昭瑶轻声细语的安抚下,谢孟礼不知不觉地进入了梦乡,他的手紧紧握着她的手,似乎只有这样他才能感到安心。
贺昭瑶明白,与盛夏令的冲突在所难免,只是没想到会来得如此之快。
她本不想回国,但考虑到谢孟礼的状况,她觉得只有回到国内,找到一个安静舒适的地方让他休养。
她亲自考察了多个谢孟礼可能会喜欢的地方,最终选择了南城。
贺昭瑶想要带谢孟礼离开,但这个由他亲手建造的小院无疑是给他最多安全感的地方。
她担心离开这里会加重谢孟礼的病情,毕竟他好不容易才恢复了一些正常。
暴风雨即将来临,这是无法阻挡的。
谢孟礼醒来后,不敢再离开这个小院。
他看到外面停满了车辆,只有待在小院内,他的心才能感到些许平静。
盛夏令清楚自己不能急躁,只要知道谢孟礼还活着,她就愿意等待。
但目前看来,贺昭瑶并不打算放手。
盛夏令在酒店通过电话对贺昭瑶说:“告诉我孟礼在哪里,否则我不介意摧毁贺家。”
贺昭瑶身着白大褂,在医院办公室里紧握着电话,“贺家未必不能与盛家抗衡,如果你执意要两败俱伤,那我只能全力以赴,无论如何,我不会让孟礼回到你身边受苦。”
贺昭瑶有这样的自信,自从她敢于实施这个计划,她就知道终将会有这样的一天。
毕竟,她的家人在她成年后便纷纷离世,家里只剩下奶奶这个亲人。
她早已为奶奶安排好了退路,无论发生什么变故,都能确保奶奶幸福地度过余生。
盛夏令轻笑,“原来你是打算破釜沉舟啊。”
“孟礼好不容易从你的阴影中走出,在这里和我过着幸福的生活,破釜沉舟的人是你。”
电话挂断后,仅仅三天时间,贺昭瑶为奶奶准备的后路被调查得清清楚楚,盛夏令甚至派人将贺家奶奶从国外接回国内,两人的争斗由此公开化。
夜晚,贺昭瑶和谢孟礼在秋千上轻轻摇晃,谢孟礼挽着她的手臂,享受着周围的宁静。
他今天非常正常,非常平静:“昭瑶,我不想再见到盛夏令,不想再与她有任何瓜葛,不想再卷入那些纷争,我只想像现在这样,平平淡淡,安安静静地生活在这里。”
贺昭瑶心中一紧,谢孟礼从未提起盛夏令,她以为他已忘记,原来他还记得。
但他说,想要一个人平平淡淡地生活。
“孟礼,别想太多,我会让你过上你想要的生活。”
谢孟礼早已将贺昭瑶视为至关重要的人,如果没有她,他可能早就放弃了生命,“谢谢你,昭瑶,谢谢你对我这么好,我这辈子都会感激你,我的命是你救的......我欠你的,这辈子就算为你做牛做马也无法偿还,我不需要你做牛做马,我只希望你能留在我身边,我们要一起好好地生活,孟礼,答应我,给我这个机会。
我不能没有你,否则我会崩溃,我会等待,等待你接受我的那一天,我曾经说过,我这辈子只认定你。”
“嗯......”谢孟礼应声时,声音已有些哽咽,他最对不起的人就是贺昭瑶。
次日,阳光明媚。
谢孟礼抱着小橘猫在秋千上晒太阳。
这时,谢孟礼的电话响起。
他甚至连电话号码都没看,就直接接了起来,声音中带着亲昵地询问:“昭瑶,你快回来了吗?
那我让阿姨开始做饭。”
盛夏令听到电话那头温柔的声音,她捏了捏眉心,喉咙仿佛被玻璃渣子刺痛,他们之间的关系已经如此亲密了吗?
这让她感到自己的出现是如此地荒凉和悲哀。
“是我。”
盛夏令艰难地说出开场白。
谢孟礼听到熟悉的声音,立刻沉默下来,他打算挂断电话。
对方似乎察觉到了他的意图,迅速说道:“孟礼,你父亲给你写了一封信,你不想知道内容吗?”
盛夏令也觉得自己这样做很卑鄙,但她又能有什么办法呢?
他不愿意见她,整天躲在那个小院子里不出来,她也不敢硬闯进去,怕吓到他。
盛夏令已经将事情调查得一清二楚,也了解到谢孟礼遭受了严重的精神创伤。
他那么重视父亲,应该会想知道父亲留给他的信中写了些什么。
“我不想知道。”
谢孟礼的声音冷若冰霜,似乎对父亲的信毫不在意。
他的冷漠让盛夏令无言以对,“你真的不想知道吗?”
“我想知道,但如果是从你口中告诉我,那我还是不知道为好。
你想用这个来要挟我,你做梦!”
盛夏令握着电话,无力地坐到沙发上,眼中的痛苦和迷茫让她感到慌乱,“孟礼……我没有那个意思……我不会再回到那个城市,如果我父亲留给我的信,你选择烧掉或者丢弃,那就正好帮我断了这份念想。”
谢孟礼挂断了电话,努力忍住不让泪水滚落,他强装镇定,强装无所谓,封死了他的所有退路,同时也让自己深受伤害。
父亲留给他的信,他怎么可能不渴望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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