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温舒傅思砚的其他类型小说《重回八零,参加文工团后我不嫁人了温舒傅思砚全局》,由网络作家“温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啊砚,温舒受伤了,你对人小姑娘温柔点,妈知道她做了错事,但你也不能那么凶。”傅母苦口婆心的教导傅思砚,并把手中的鸡汤塞到他手里。“好好跟人家讲话,把鸡汤给人家,快去。”“妈……”傅思砚有些不情愿,但想到温舒苍白的脸颊,鬼使神差的推开病房门。里面空空如也,被子被整齐的叠放着,就像是没有人住。“医生,这里的小姑娘呢?”想到温舒说过的话,傅思砚没来由的慌,声音也不自觉拔高几分。“早上就出院了,没跟你们说吗?真是奇怪,你们不是家属吗?”护士吓了一跳,将鄙夷的目光落在傅思砚身上,“小姑娘文文静静的,身上那么多伤,不会是你打的吧?看你长得人模狗样,可不能这么打女人。”温舒跑了,护士自然往不好的方向乱想。傅思砚黑下脸,被赶来的傅母拉住。“没有的...
《重回八零,参加文工团后我不嫁人了温舒傅思砚全局》精彩片段
“啊砚,温舒受伤了,你对人小姑娘温柔点,妈知道她做了错事,但你也不能那么凶。”
傅母苦口婆心的教导傅思砚,并把手中的鸡汤塞到他手里。
“好好跟人家讲话,把鸡汤给人家,快去。”
“妈……”傅思砚有些不情愿,但想到温舒苍白的脸颊,鬼使神差的推开病房门。
里面空空如也,被子被整齐的叠放着,就像是没有人住。
“医生,这里的小姑娘呢?”
想到温舒说过的话,傅思砚没来由的慌,声音也不自觉拔高几分。
“早上就出院了,没跟你们说吗?
真是奇怪,你们不是家属吗?”
护士吓了一跳,将鄙夷的目光落在傅思砚身上,“小姑娘文文静静的,身上那么多伤,不会是你打的吧?
看你长得人模狗样,可不能这么打女人。”
温舒跑了,护士自然往不好的方向乱想。
傅思砚黑下脸,被赶来的傅母拉住。
“没有的事,那个女孩是我家养女,前些日子摔了几跤,不知道她去了哪里?
有没有交代?”
比起傅思砚这个面瘫,傅母的态度显然要好了很多,护士叹了口气,从桌上拿过字条。
“这是她留下的东西,应该是给你们的。”
“还有,下次找人帮忙时请端正态度,怪不觉得你养妹会被吓跑,家里有这么个冰山脸,是个人都会害怕。”
“你……”傅思砚何时受过这种气,心里对温舒的讨厌又多上几分。
每次都是因为她,他才会落入尴尬境地。
“啊砚,温舒走了,她去考试了,快去文工团。”
傅母吓的走路都有些颤抖,傅思砚扶住她,周边气温下降。
他已经在脑海里想出,等找到温舒后要怎么收拾她。
可到达文工团后,连温舒的影子都没有看到。
傅思砚急了,他亮出自己的身份,恰好徐老师从里面出来,她以前也在文工团上班,温舒走后,她进去和相识的人打了个招呼,出门就撞上傅思砚。
“你们别再装了,温舒肯定没有离开对不对?
她就是躲在这,害怕被我抓回去。”
“就她那样的人,根本就不可能通过考试,你们护错人了。”
“让我进去,我这次非打死她不可。”
情急之下,傅思砚有些推人的意思,徐老师急忙出声。
“你要打死谁?”
“徐老师。”
对这个军区大院里人人都尊称徐老师的人,傅思砚主动打招呼。
傅母更是大跨步抓着她的手,“徐媛,你有见过温舒吗?
这孩子刚受过伤,哪能一声不吭就跑来考试,身体能吃得消吗?”
傅母急的双眼赤红,不停跺脚。
徐老师看出她的关心是真的,终是软下语气。
“温舒很优秀,她通过了考核,已经跟随团里去海市了,你如果真的拿她当闺女,就应该祝福她。”
“还有你。”
徐老师话锋一转,看向傅思砚的眼神明显不善。
“得饶人处且饶人,你也没吃亏,何必为了那些事,挡着别人的未来。”
“温舒既然选择了这条路,也成功了,希望你可以祝福她。”
“这也是你想要的结果,不是吗?”
傅思砚也在心里这么问自己,可他总觉得空荡荡的,很不习惯。
就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东西从身边溜走了,明明他那么讨厌温舒,巴不得她滚出傅家。
“知道了,徐老师。”
傅思砚乖巧应下,傅母流出眼泪。
她在懊悔,因为那么一点小事,让温舒一个人偷偷离开,明明说好的把人家当亲生女儿,她真的做到了吗?
想到封存在记忆里的过去,温舒觉得双腿千斤重。
傅思砚嗤笑,一步步走上前。
“怎么?
现在要脸了?
温舒你忘了吗?
那天你是怎么脱光了求我碰你,可惜啊,我看不上你。”
傅思砚寒意的声音在耳边回荡,温舒打了一个激灵。
“傅思砚……那天……那天的事情我可以解释,我也是被人下……被人下药了?
温舒你听听这话,你自己信吗?
你一个刚来傅家的孤女,他图什么?
图把你嫁到傅家?
对他们有什么好处?”
“得到好处的只有你,温舒”温舒被这话刺的闭上眼睛,心口泛起密密麻麻的疼痛。
不管重来多少次,傅思砚都厌恶她,没来由的厌恶她。
“信不信随你。”
逃出傅家时,温舒的双腿才开始打颤。
徐老师已经等候多时,看见满头大汗的温舒有些疑惑。
“你这是怎么了?”
温舒摇摇头,徐老师拿出一打文件。
“这次除了面试,还有笔试,你需要多下点功夫。”
文工团的考试没那么简单,想到温舒的家世,徐老师面露同情。
“这几天傅家没怎么对你吧?
特别是啊砚,他这人脾气就这样,从小不爱和大院里的人玩,对谁都摆着脸色,也就你看得上他。”
徐老师像是想起什么,噗嗤笑出声。
温舒感觉莫名其妙,下一秒身子被猛的向前推。
摔在地上时,温舒还有点懵。
“小温。”
徐老师赶忙扶起她,只见白嫩的肌肤下大片伤痕,膝盖青紫一片。
“温舒,谁给你的脸,说啊砚哥坏话,要不是你这个恶心的女人缠着他,啊砚哥也不会不回来。”
嚣张跋扈的声音响起,温舒很快就对上号。
卫家的千金卫思媛,父亲是师长,与傅思砚门当户对。
从小就喜欢他,上辈子温舒在她手里吃了不少亏。
每次闹到傅思砚面前,他都会风轻云淡。
“温舒,难道她说的不对吗?
你本来就恬不知耻,被找麻烦也是你活该,当初逼我娶你的时候你就应该想到。”
“这点小事别来烦我。”
要不然他就是直接无视。
温舒一直不明白,什么才叫大事。
直到徐曼出现时,她仅擦破点皮,傅思砚就恨不得活撕了卫思媛。
那时候温舒才明白,不是事情小,是她不重要。
“卫思媛,我倒不知道,这就是你卫家的家教?
背后推人,你是要坐牢的不知道吗?”
徐老师也就是吓吓她,到底是自己看着长大的孩子,敲打敲打便好。
温舒明白她的想法,一瘸一拐离开。
快进家门时,徐老师追了上来,她拿着一瓶药放到温舒手上。
“温舒,你别和思媛生气,你势单力薄,有些事情,该忍便忍,以后才能有出路,否则平白遭人嫌。”
徐老师话不重,温舒听明白了,这是要她忍,谁让她没有一个当师长的爹。
“徐老师,我知道,谢谢你。”
温舒最会的便是忍,索性这次不用多久,她就可以离开这。
踏进门时,温舒感觉浑身的血液都在倒流。
“老傅!”
傅母安顿好儿子,就看到傅父在自己抽打自己,他跪在祖宗的排位面前,下手狠辣。
“你这是干嘛?”
傅母再次落下泪珠,傅父心疼的替她擦去。
“养不教父之过,我在跟温木请罪,是我对不起他,本想替他照顾女儿,谁知道害了人一辈子。”
“给啊砚上药了吗?”
傅父像苍老了十岁,他心疼自己的儿子,但别人的孩子也是孩子,所以他不得不下重手!
“上了,文工团那边我会打电话去解释,必有的时候出具证明,你别怪啊砚,他现在也难受,刚刚睡着了都还在喊温舒对不起。”
“老傅,实在不行,让啊砚娶了温舒吧,这样,就能堵住那些人的嘴巴。”
也能了却儿子一桩心愿。
这句话傅母没说,她没想到,自己的儿子在把温舒成功赶走后,爱上了她。
要是傅父知道,一定会再打一顿,她实在是不忍心!
“胡闹,温舒都离开了,当初人家一门心思想要嫁给啊砚,我们是怎么做的,现在又要娶人家,这不是让人看笑话。”
“更何况,温舒大概率也不想嫁进傅家!”
“万一呢?”
傅母想想当初温舒看儿子的眼神,就觉得此事有戏!
“我打电话去问问,如果温舒同意,我们做父母的就别再阻拦!”
傅父叹息一声,最终无奈点头,“老了,老了,孩子的事情就让他们自己做主吧。”
站在门外的徐曼捏的掌心血肉模糊,她本来是要跟傅父傅母告别的,谁知道得知这么一个重磅消息!
她穿越而来,就是为了傅思砚,这让她怎么甘心。
“温舒,我倒没想到,这次你的手段这么高明,就连傅思砚都能被你迷惑!
不过没关系,还来得及。”
徐曼狠狠抓住掌心,用痛感提醒自己,这次绝对不能输,她要留在傅家。
说干就干,她走出傅家大门时,看到院里的楼梯,闭眼心一横,直接滚了下去。
疼,全身哪哪都疼,但是能嫁给傅思砚,这一切都值得。
“徐曼摔倒了,有人吗?”
大院不少人都看到徐曼踩空,急忙跑到傅家找人。
傅母吓了一跳,短短一天内家里多人受伤,让她有些心力交瘁。
“去看看吧。”
傅父趴在床上,后背交错着伤痕。
他不喜欢徐曼,但人家在大院出事,怎么都有他家的责任。
“让啊砚也去,年轻人受这么点伤,就躺在家里要死要活,像什么话!”
“可……”傅母想劝,但想到徐曼是傅思砚带来的,又喊着他前去。
徐曼这次伤的并不严重,傅思砚冷着脸,本就烦躁的心到达了极致。
看徐曼包扎好后,更是恨不得她立马消失。
“徐曼,既然没事了,你就回部队,这些算是傅家给你的补偿。”
他从兜里掏出钱和票,徐曼落下眼泪。
“你就这么讨厌我,就连我受伤了也要逼着我离开,行,傅思砚,从现在开始我死了你都别管我。”
徐曼挣扎着起身,拿起自己的东西就要离开。
她伤的是腿,一蹦一跳间,差点再次摔倒,傅母急忙上前扶住,狠狠瞪傅思砚一眼。
现在大院里都传遍了,徐曼是因为傅家受伤,要让她一个人离开,那傅家的脊梁骨都得被戳断。
“小徐啊,你也知道啊砚刚刚挨了军棍,难免戾气重,你别管他,伯母带你回傅家,伤好之前哪都不许去,我还想多跟你聊聊天呢。”
徐曼掩饰住得意,乖巧点头。
傅思砚不敢忤逆母亲,只能黑着脸带他们回家。
他没办法想象,如果温舒知道徐曼还住在傅家,要多久才能原谅他。
但他完全没有想过,温舒或许这辈子,哪怕下辈子都不会再原谅他,更不想看见他。
“温舒,怎么样?
傅家的电话拨通了吗?”
陆婧语担忧的拉着温舒询问,上次的事情刚过没多久,就有人举报温舒,说她私生活不检点。
这次举报信发给了好几个地方,团里没办法,如果温舒拿不出证据,那她就得被开除!
温舒放下电话,摇摇头。
她都那么拒绝傅思砚了,他不帮也是正常的。
“温舒,你可不能觉得他做的对,这件事本来就是他惹出来的,他就应该自己解决。”
看温舒那个表情,陆婧语就猜出她的想法。
但这件事确实发生过,哪怕傅家捂的再严实,军区大院不也全都知道了。
现在闹大,如果拿不出证据,温舒就完了。
“没事婧语,大不了我离开,反正我当时也只是想逃离傅思砚,现在高考开放了,我还可以去高考。”
看着温舒乖巧的样子,陆婧语有些恨铁不成钢。
“温舒,这是你辛辛苦苦考进来的,你可以走,但凭什么灰溜溜的走,怎么都得光明正大,让赵静给你道歉再走。”
温舒何尝不想,但她知道,这太过于天方夜谭。
傅家不可能牺牲儿子帮她这个养女,她也不想让大家知道。
万一他们都觉得她被冤枉,逼傅思砚娶她怎么办?
她不想再和那个男人扯上关系!
“婧语……”温舒纠结的咬住嘴巴,陆婧语立马投降,“行行行,你怎么决定都行。”
嘴上是这么答应,但温舒离开后,陆婧语还是给家里打了个电话。
她外公家就是京都的,并且恰巧在大院,与傅家有点关系。
温舒认栽,她可不认!
电话打完后,陆婧语格外开心,忍不住哼起了小曲。
温舒惊讶于这个人的变化,狐疑看她半天,“婧语,你确定你什么都没有做?”
“我能做什么啊?”
陆婧语摆摆手,“我又不认识京都的人。”
外公这样的不叫认识,是亲戚,对,就是这样。
陆婧语并不知道,她这一个电话让傅家全乱了套。
傅母生气的砸碎了杯子,冷眼看向徐曼。
这些天,徐曼一直住在家里,电话一响属她最积极。
傅母并未多想,只当徐曼是思念家里人,等着通电话。
可没想到,她居然几次三番挂断了温舒电话,导致她差点被开除。
林局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赵静却是开心的想庆祝。
她拉住那些自以为玩的好的人,高傲开口。
“看着吧,温舒在这待不了多久,就算有傅家撑腰又怎么样?
只要有我赵静在,绝不允许她这样的人出头。”
没有人应声,陆婧语咬碎了牙,但温舒走时,劝她千万要冷静。
所以她只能看着这个贱人收获一批崇拜。
“温舒,我知道你和傅家的关系,傅思砚回去了,走之前交代了我们好好照顾你,赵静的话你别太在意。”
“如果需要证明,到时候联系一趟傅家,出具一份证明,这流言啊,有时候能淹死人。”
林局若有所思,温舒点头致谢。
得知了消息的傅母很惊讶,傅思砚刚踏进房门就被丢来的东西暴打。
“啊砚,我不是打电话跟你解释清楚了,你怎么能把这些事往外传,你让温舒怎么做人。”
傅父不明所以,得知理由后,让傅思砚跪下。
“当初你讨厌她,我和你妈就应该阻止你,是我糊涂了,纵容了你,导致温舒离开,现在你再次给温舒带去灾难,傅思砚,我就是这么教你做人的吗?”
“诬陷一名女同志,非要说她是勾引你,你知不知道,这样会害了她一辈子!”
傅父拿过军棍,抽打在傅思砚身上!
“啊砚。”
徐曼闻声从楼上狂奔而至,扑倒在傅思砚身上,“伯父,啊砚刚刚回来,你这么打他,是要他的命吗?”
“一个养女而已,怎么比得过亲儿子,更何况,就算勾引的事情是个误会,难道温舒就不想嫁给啊砚吗?
这件事本来就是她的错。”
徐曼的话有些强其夺理,傅父抬起军棍,目光炯炯,“傅思砚,你这是要靠一个女人保护吗?
我从小是这么教你的吗?”
“如果你今天要躲在女人的臂弯之下,那我就没有你这个儿子,傅家也没有你这么窝囊的子孙!”
傅父被气坏了,他一想到自己的好战友就这么一个女儿,还被自家儿子侮辱,最后逃离。
他就恨不得回到过去狠抽自己一巴掌。
傅思砚狠狠挣脱开徐曼,看着她的眼神意味不明。
温舒说,她祝他们白头偕老,可他从来没有想过和徐曼在一起。
“徐曼,这是我家的事情,你不用管,找个时间搬出去吧,既然都上任了,这么住在我家不好。”
傅思砚回大院时,听到了不少徐曼要嫁进傅家的传言,比当初温舒的还要多。
但不同的是,大院里不少人都看好他们,因为徐曼是军医。
她在大院帮助了很多人,深受大家喜爱。
“啊砚!”
徐曼被挣脱在地,一时间有些恍惚。
上辈子傅思砚也不喜欢她,但由于温舒的原因,他对她还算不错,也愿意养着她的孩子,认作干儿子。
现在,傅思砚要和她划清界限,因为温舒吗?
“啊砚不是你叫的,徐曼,希望你搞清楚,如果不是因为老师,我不会把你接过来,也希望你能明白,不要企图嫁给我。”
徐曼的这个眼神,和温舒如出一辙。
可傅思砚只觉得烦躁,他就是为了这么一个女人,伤了温舒的心。
“爸,你打吧!”
想通以后,傅思砚挺直脊背,自愿受罚。
屋子里只剩下军棍打在身上的砰砰声以及徐曼略带压抑的哭声。
傅母心疼儿子,但是想到一个人离开的温舒,悄悄抹掉眼泪。
30军棍,傅父打到最后指尖都在颤抖,傅思砚是他最骄傲的儿子,从小不令人操心,或许一开始,错的就是自己。
他不应该收养温舒,到最后伤害了两个孩子。
“老傅,可以了!”
傅母流着眼泪搀扶傅思砚,只见他背上早已血肉模糊!
衣服和肉粘到一块。
傅父不忍心再看,他走进房间上了一炷香,发出真心的忏悔。
老温,是我不好,没能护住温舒,做决定时也没有安排好两个孩子,导致现在的结局,等我死后,你要怎么怪我都行。
还有温舒,如果她愿意嫁给啊砚,我一定会让两人完婚。
“温舒,你这次事件很简单,他们污蔑你,并不能拿出证据。”
“你只需要做出更轰动的事情来,有人为你说话,问题自然就能解决,京都跟这里山高路远,他们总不能为了这点事,特地去一趟。”
王大柱说的话温舒懂,问题在于她要做什么,才能改变在大家,在领导眼里的形象,毕竟温舒确实像个花瓶。
“这些你感兴趣吗?”
王大柱递过手里的东西,报社下一步计划,记录军人的生活,让百姓牢记他们的付出。
但由于需要太多时间,没有人愿意接下。
王大柱接了,但他经验不足,需要帮助。
“我可以教你拍摄。”
王大柱拿出宝贵的相机,温舒两眼发亮。
上辈子她总一个人生活,为了排除寂寞她自学了摄影,自然会玩相机。
这对她而言是意外之喜,但该如何请假也是一个难题。
“这不难啊,你只需要告诉他们,你要回去找证据,这也需要时间吧。”
王大柱言简意赅的指出关键,温舒应下,脸上再次绽放笑容。
“谢谢你,大柱。”
这对温舒而言不仅是一次泼脏水,是她人生道路的重大轨迹变化。
王大柱深深注视着她的背影,露出个无奈的笑。
不用谢温舒,我从小的愿望就是保护你,能帮上你我很开心。
哪怕这次任务可能会让他丢掉工作,但看见温舒笑,王大柱又觉得一切都值了。
“婧语婧语。”
温舒冲进宿舍时,陆婧语刚和家里通电话。
怕温舒发现什么,她急忙放下,搓着手看她。
总不能是发现了什么吧,不应该啊,她藏的那么隐蔽。
陆婧语正想着,温舒从身后拿出王大柱给她的东西,笑容满面。
“你快看,这是我同乡给我的,他想到办法了?”
陆婧语有些惊讶,难道温舒认识的人里,还有京都那边的?
可听完温舒的想法后,她拍拍胸口,又迟疑提出,“温舒,你要不再等等,万一傅家良心发现,来人了呢?”
是的,陆婧语接到的那通电话是她外公打来的。
傅母特地让他通知,就是生怕温舒做出什么傻事。
现在傻事没做,但想到了新的方法。
“婧语,不能再等了,这些天,你因为我受了很多委屈,我不想连累朋友。”
温舒一番话把陆婧语说的,完全忘记了傅母要来。
“温舒,我支持你。”
她陪着温舒一同请假,又在报社那等王大柱。
事情很急,川市发生地震,温舒需要和王大柱共同前往,记录下实地情况。
陆婧语害怕温舒吃不好,往她手里塞了很多东西。
一天后,温舒出现在灾区现场,她有些震惊。
文字和图片带来的东西,远不及亲眼所见震撼。
地上躺了许多搜救人员,他们穿着军装,短暂的喝水休息后,再次加入搜救。
他们像是不知疲倦,哪怕手上弄的全是伤疤,肚子饥肠辘辘,脸上依旧绽放热情。
温舒从手里拿出吃的,是一些糖果和饼干,她趁着大家休息时递上。
没有人问她是谁?
也不在意她来干嘛,因为在这的,除了伤员,就是施救者。
“他们很棒!”
温舒举起相机时,忍不住发生感叹。
在后世,她常常听到一句话,你的幸福生活是因为有人在替你负重前行。
现在,她明白了。
结束那天,温舒心里沉甸甸的。
王大柱看出她心有所想,拍拍她的肩膀。
“大柱,谢谢你。”
这次温舒谢的,是她找到了以后的方向。
“不用谢。”
通过这几天的相处,王大柱觉得温舒一点没变,但又感觉什么都变了。
她变得坚强,面对伤员一点也不害怕,反而冷静自持。
她也变得勇敢,在这次任务中,不仅完成拍摄,还救了不少人。
这里有很多人喜欢她,说她是天使!
“温舒,希望你以后,能一直向前看。”
分别那天,王大柱拿出了兜里的装饰品,一个普通的发夹,上面有一个兔子。
小时候,温舒奶奶不让她打扮,她很羡慕同龄的小朋友,能戴漂亮的发夹,如果她能有,那是一个兔子就好。
“送给你,温舒。”
这份礼物不算贵,但重在心意,温舒收下了,想着有时间还王大柱其他的礼。
她走后,王大柱才从兜里掏出一枚手表,很小巧精致,看起来像外国货。
这样一个表,花了他好几个月的工资,本来想,当做聘礼。
但温舒拒绝了,他没有多纠缠,换了另一份饱含爱意的礼物。
所以温舒,要带着我的满腔爱意,幸福的活下去啊。
他们都不知道,这一别就是再也不见,。
“婧语。”
刚踏进文工团的温舒察觉到不对。
平日里,围着她议论,以及讨厌她的那几个人不再用异样的眼光打量她,反而是怕。
“发生了什么?”
“温舒,你可算回来了。”
傅母从陆婧语身后探出脑袋,眼泪流出。
“你黑了也瘦了,是不是吃了不少苦,都怪啊砚。”
傅母哭的泣不成声,还记得温舒刚到时是去年,那时候她也比较瘦。
在傅家的日子,傅母疼爱她,才让她长了些肉。
“伯母,我没有吃苦。”
温舒从没有怨过傅母,在另一个层面上,她作为养母已经付出太多,她不能要求她像对傅思砚一样无私。
“温舒啊,你说这话,伯母只觉得心都在疼,我是真心把你当做女儿的,如果不是啊砚,你也不会来这么远的地方。”
温舒替她擦去眼泪,讲起了这一趟旅程。
她见识过死亡,见识过困苦,更明白生死离别。
“伯母,我很高兴出来的这一趟,让我的人生有了新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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