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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渣男抢走救命药后,我成了病毒专家全局

小安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第二天一早,警察通知我,宋玉山签好字了。我同意和解,宋玉山和许淑芸被释放。离婚证拿到手时,我一身轻松。没有了婚姻的束缚,我终于自由了。还有两天就要出国,我心情大好。与我的开心截然相反,宋玉山脸色有些难看。“谢文君,你一个离了婚的女人,有什么可得意的?除了我谁还会要你?”跟在他身后的许淑芸索性直接不避人了,明晃晃的挽着宋玉山的胳膊,眼神带着炫耀。“文君妹子,感谢你成全我和宋大哥。”离婚证到手,我再无顾忌,直接开骂:“那样的垃圾,也只有你才当个宝。”宋玉山他妈被人从养老院送出来,颤颤巍巍的指着我。“谢文君,你个贱女人竟敢跟我儿子离婚,还差点害我儿子蹲大狱,真是个害人精!离了我儿子我看谁还要你!”老太婆用她浑浊的双眼,恶狠狠地盯着我。这个...

主角:白月光小安   更新:2024-11-30 14: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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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白月光小安的其他类型小说《被渣男抢走救命药后,我成了病毒专家全局》,由网络作家“小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第二天一早,警察通知我,宋玉山签好字了。我同意和解,宋玉山和许淑芸被释放。离婚证拿到手时,我一身轻松。没有了婚姻的束缚,我终于自由了。还有两天就要出国,我心情大好。与我的开心截然相反,宋玉山脸色有些难看。“谢文君,你一个离了婚的女人,有什么可得意的?除了我谁还会要你?”跟在他身后的许淑芸索性直接不避人了,明晃晃的挽着宋玉山的胳膊,眼神带着炫耀。“文君妹子,感谢你成全我和宋大哥。”离婚证到手,我再无顾忌,直接开骂:“那样的垃圾,也只有你才当个宝。”宋玉山他妈被人从养老院送出来,颤颤巍巍的指着我。“谢文君,你个贱女人竟敢跟我儿子离婚,还差点害我儿子蹲大狱,真是个害人精!离了我儿子我看谁还要你!”老太婆用她浑浊的双眼,恶狠狠地盯着我。这个...

《被渣男抢走救命药后,我成了病毒专家全局》精彩片段

第二天一早,警察通知我,宋玉山签好字了。
我同意和解,宋玉山和许淑芸被释放。
离婚证拿到手时,我一身轻松。
没有了婚姻的束缚,我终于自由了。
还有两天就要出国,我心情大好。
与我的开心截然相反,宋玉山脸色有些难看。
“谢文君,你一个离了婚的女人,有什么可得意的?除了我谁还会要你?”
跟在他身后的许淑芸索性直接不避人了,明晃晃的挽着宋玉山的胳膊,眼神带着炫耀。
“文君妹子,感谢你成全我和宋大哥。”
离婚证到手,我再无顾忌,直接开骂:
“那样的垃圾,也只有你才当个宝。”
宋玉山他妈被人从养老院送出来,颤颤巍巍的指着我。
“谢文君,你个贱女人竟敢跟我儿子离婚,还差点害我儿子蹲大狱,真是个害人精!离了我儿子我看谁还要你!”
老太婆用她浑浊的双眼,恶狠狠地盯着我。
这个家,最没资格说我的,就是她。
我也是后来才知道,宋玉山当初跟我结婚,就是为了让我照顾他瘫痪的妈。
我给她擦身,伺候她拉屎拉尿,毫无怨言。
我为了他妈的腿,有空就去跟康复科的护士请教。
怎么按摩、如何热敷、怎样通经络,我研究个透彻。
就这样,一天两次,次次不落,长时间的按摩让我的手经常酸痛不已。
偏偏宋玉山他妈还挑毛病,用劲轻了重了,稍不如意就破口大骂。
宋玉山说他妈面冷心善,让我忍让一些。
呸,还面冷心善,我看她是面冷心黑吧!
隔壁张婶上前一步拉着我的手,心疼的说:
“文君,好孩子,这样的人家离了好!”
有看不过眼的邻居也都帮腔:“就是,人家谢医生多好的姑娘,摊上你们这一家狼心狗肺的人家!”
“谢医生,我侄子刚转业回来,一米八五大个,长得还俊,你考虑考虑。”
一个大婶刚说完,就被旁边婶子挤到一边去了。
“谢医生,你还记不记得我儿子?上次是你给他治好的,这小子回去就跟我说谢医生人美心善,要是没结婚啊,他就追了!这下好了,你离婚了,给个机会呗!我儿子在公安局上班,铁饭碗!”
“别跟我老太太抢啊!我大孙子那是一表人才,年纪轻轻就当上厂长了,谢医生你考虑考虑我孙子!”
大家争前恐后给我介绍对象,场面一度有些混乱。
看此情景,宋玉山和他妈简直气坏了,老太太咬牙切齿地说道:
“一个没人要的弃妇,偏偏你们还当个宝!”
有人直接怼她:“积点德吧!活该你瘫了,我看是坏事做多了!”
宋玉山他妈被气得满脸通红。
许淑芸也是一脸的愤恨,刚想说些什么,就被一个大姐一把推倒了。
“起开点!晦气的东西,挡我路了!”
宋玉山连忙把人扶起来,许淑芸柔弱地靠在他怀里,轻轻啜泣。
周围人冷嘲热讽:
“狗男女!真恶心!”
“呸!现在都不避人了,要不要点脸?”
“要亲热回家关起门来亲热去!别把孩子生大马路上!”
几个小孩拿起石头向宋玉山和许淑芸砸过去,俩人被砸得嗷嗷直叫。
“哪个小崽子打我?没家教吗?”
一个大姐把孩子搂在怀里,轻飘飘地说了一句:“小孩不懂事,你一个大人跟孩子计较什么?”
许淑芸气得要死,却又无可奈何,只好无能狂怒。
周小军每次闯祸都被许淑芸一句“孩子而已”轻轻带过,如今也轮到她了。
我只能说活该。
我这边前呼后拥,宋玉山那边人人唾弃,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哎哟哟!真是糟蹋东西啊!”
“天呐!老谢家这是真遭贼了?”
“造孽啊!前几天老嫂子刚去世,家里就进贼了,真是缺了大德啊!”
大约是听到外面的动静,里面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
警察同志示意大家噤声,围观群众都非常配合,悄声跟在警察后面。
“砰”的一声,警察踹开了卧室的门,只听里面有女人尖叫了一声“啊!”
“不许动!”随着警察的呵斥,屋里两个人迅速躲进了被子里。
女人还在一个劲地尖叫。
围观群众七嘴八舌:
“这两个贼就这么光明正大的在别人家睡上了?真是不要脸!”
“就是,怕不是偷东西连带着偷情吧!”
被子里的人对着众人喊道:
“你们是什么人?谁让你们进我家的?全都给我滚出去!还有没有王法了?”
我走上前去,怒骂道:“你说这是你家?你还要不要点脸?这明明是我父母家!街坊四邻都知道这是我谢文君的家!”
听到我的声音,被子里的人瞬间一僵,好半天没发出一点声音。
“这位女同志告你们入室盗窃,你们两个穿好衣服,跟我回公安局!”警察同志冷声说道。
被子里传来宋玉山刻意压低的声音:“文君,是我,你怎么把警察叫来了?你先让警察和这些人赶紧走。”
我装作没听到,继续哭诉:“警察同志,你们可一定要为我做主啊!”
警察立马安慰我:“谢医生,你放心,我们这就把人带回去审问,一定给你一个交待。”
宋玉山一听这话瞬间急了,提高音量喊我:“谢文君,是我!”
周围人有熟悉宋玉山的,显然听到了,小声嘀咕:“这声音听着怎么像是宋医生呢?”
立马有人否定他:“怎么可能?宋医生不是谢医生的丈夫吗?怎么会和别的女人偷情呢?”
“我刚才晃了一眼,好像还真是宋医生!”
“什么?那是宋医生的话,那被子里的女人是……”
众人都一副吃到大瓜的表情,议论纷纷。
我扫了被子一眼,感觉到两个人都在发抖。
原来,他们也知道丢人啊。
我装作不敢置信的样子,捂着嘴喃喃道:“这,这不可能啊。”
“打死你个坏女人!”忽然一个石头打到我的手背上,钻心的疼。
周小军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了,他拿着弹弓怒瞪着我。
“我爸爸妈妈在睡觉,你们这些坏人滚出去!”
话音刚落,周小军就举着弹弓瞄准警察,被警察三两下就制服了。
周小军大喊:“警察打人啦!欺负小孩啦!”
有人认出周小军,“这不是许淑芸的儿子吗?”
“还真是,那里面那个女人就是许淑芸了!她男人不是死了吗?小孩怎么说他爸爸和妈妈在睡觉?”
“嗐,奸夫呗!你看她整日一副狐狸精的做派,就知道勾搭男人!”
我捂着受伤的手,妇联主任走上前来柔声安慰我。
街道李主任是个暴脾气,她撸起袖子就冲过去了。
“我倒要看看是哪个贼这么胆大包天,竟敢偷到我管辖范围内了!”
“文君丫头,你回来了!”
转头就对上张婶带着笑意的脸。
张婶拉着我絮絮叨叨讲了很多。
说起宋玉山和许淑芸在我走后不久就结婚了,婚后没两个月宋玉山他妈就去世了。
许淑芸嫌弃老太太瘫痪,拉了尿了根本不管。
老太太浑身长满了褥疮,终于在一个晚上悄无声息的死了。
宋玉山被医院开除后,名声烂透了,根本没有单位愿意要他。
他只好去当煤矿工人,下井,什么脏活累活都干。
他从没吃过这种苦,手脚又笨,在一次矿难中断了腿,靠着赔偿金过活。
这时,刚好赶上政府规划,要拆迁,让大家签同意书,然后分房子。
原本宋玉山家也拆迁了,只不过许淑芸贪心,想着除了要房子还想多要钱,怎么也不肯在同意书上签字。
结果到最后,政府直接绕过宋玉山家,只留了他们家孤零零的房子没拆。
宋玉山是钱也没要到,房子也没捞着。
许淑芸气坏了,到处去告也没人理她,听说气出了心脏病,现在还在医院里躺着呢。
再次听到宋玉山这个名字,我的内心毫无波澜。
如今他们,都只是不相干的人罢了。
这一切,都是报应。
“文君,我特意求了拆迁办的人,分到了你家的隔壁,就为了你有朝一日回来还和你做邻居!”
张婶的话让我一阵感动,我拿出特意给她带的护腰和膏药,叮嘱她别太劳累。
张婶一辈子操劳,腰肌劳损,时不时的就腰痛难忍。
婶子拿着护腰和膏药直抹眼泪。
又唠了好一会,晚上张婶给我包了酸菜猪肉馅饺子,看着我吃完才放我走。
第二天早上一出门,就被张婶笑吟吟地塞了两个包子。
“上班再要紧,也要好好吃饭。”
我笑着点头,心里暖暖的。
来到医院时,心内科的赵医生将资料递交给我。
“院长,这是捐献者和小安的配型结果,高度匹配,明天就可以给小安准备心脏移植手术。”
小安是福利院送来的,今年才十岁,由于先天性心脏病被遗弃。
我接过资料,点点头,刚想说什么,办公室的门却被不速之客大力推开。
来人扑通一声就跪下了,“院长,求求你,把捐献者的心脏移植给我爱人吧!”
眼前的男人佝偻着背,头发半白,脸上黑黝黝的,看不清长相,声音却有些熟悉。
赵医生连忙说道:“院长,这是病人家属,我都已经跟他解释过了捐献者和他爱人的配型结果并不匹配,但他就是不信。”
我扫了一眼不停磕头的男人,声音清冷:“这位家属,医生已经跟你解释得很清楚了,请你离开。”
男人身体瞬间一僵,缓缓抬起头来。
在看清我的脸时,眼睛一下子瞪大。
“文君?是你吗?文君,我是宋玉山啊!”
我皱了皱眉,眼前的老人很难和之前那个身姿挺拔的宋玉山重合在一起。
但确实是他。
看来他过得不怎么样,那我就放心了。
“文君,你,你都没怎么变,还是那么漂亮。”
宋玉山看了我一眼后,又迅速的低下头。
见我没搭理他,宋玉山想了想,小心翼翼地开口:
“文君,就当我求你了,能不能把那颗心脏移植给淑芸?”
我摸着身边小男孩的头,冷冷拒绝他:“合适的心脏只有一个,当然要给更需要的人,更何况小安他还只是个孩子呀!”
十年前的子弹正中眉心。
宋玉山脸色灰败,一瘸一拐的离开了。
后来,许淑芸还是没有等到合适的心脏,在哈城最冷的那天彻底撒手人寰。
她的儿子周小军没能来看他妈最后一眼。
因为他被警察带走了,偷盗国家电缆,重罪。
宋玉山在一次下井时,突发意外,再也没能上来。
小安的手术很成功,也没有排异反应。
看着活蹦乱跳的小安,我牵过他的手。
“走吧,去办手续,我领养你。”
我带着小安回家了,张婶早已做好了饭菜等在门口。
小安扑到张婶怀里,甜甜的叫:“张奶奶。”
张婶笑得合不拢嘴。
我转头望向窗外。
哈城又下雪了。
警察同志一脸的义正言辞:“乱搞男女关系,视行为论罪,严重的可以判死刑。”
妇联主任和街道办主任也都过来了,怒视着宋玉山和许淑芸。
“警察同志,需要时,我可以作证。”
“我也是!”
“我也作证!”
邻居们争先恐后的举手表示愿意作证,我的心里涌上一阵暖流,满心感激地向大家鞠躬。
许淑芸和宋玉山两人听到“死刑”瞬间被吓得浑身颤抖。
宋玉山不死心的大叫:“警察同志,我们真的是清白的!”
街道主任朝他啐了一口,“呸!都被捉奸在床了,还清白呢?真不要脸!”
警察同志大手一挥:“带走!”
许淑芸和宋玉山被带走后,我开始收拾一片狼藉的房间。
一件件物品重新放回原位,父亲的军功章一个一个的收好。
余光瞥见门口一道怨毒的目光,正是周小军。
收拾好东西后,拿上父母的合照,还有裂成两半的陶瓷兔子,锁好大门径直朝街道办走去。
跟李主任说明缘由,将钥匙委托给她,李主任答应的很爽快。
走出街道办,门口站着几个半大孩子。
我向他们招手,从兜里掏出几颗糖块。
“阿姨给你们糖吃,哎呀,没几块了,不过那个孩子身上还有好多呢!”
我随手一指。
几个孩子顺着我的视线就发现了躲在门后恶狠狠瞪着我的周小军。
几人一窝蜂的朝他奔去,周小军被推到在地。
一个大孩子凶狠地坐在周小军身上,大喊:“糖呢?拿出来!”
周小军跋扈惯了,哪里吃过这样的亏,怒骂大孩子:“我就不给你!你吃屎吧!”
几个孩子被激怒了,把周小军堵到墙角,对他拳打脚踢。
周小军被打得鼻青脸肿,不住求饶,哪里还有刚刚的嚣张跋扈。
我没有一丝同情。
想到周小军耀武扬威的样子我就想狠狠揍他一顿。
但是还有六天我就要出国了,我不能惹事。
不过,孩子打人可不犯法。
嘴角泛起一丝冷笑,理都没理身后周小军的哭喊,直接去了供销社。
买了一些生活必需品之后,我就直接搬进了医院的宿舍。
那个家,我再也不想回去了。
三天后,警察联系我,说宋玉山要见我。
隔着玻璃见到了宋玉山,他早已没了往日的意气风发,恰恰相反,他整个人看上去憔悴不已,眼窝深陷,胡子拉碴。
抬头看到我,宋玉山眼神亮了一下。
“文君,你终于来了,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来救我出去的。”
我冷冷的瞥了他一眼,直接说出我的条件。
“宋玉山,只要你签了离婚协议,我可以不追究你和许淑芸的责任。”
听到我说离婚,宋玉山的瞳孔瞬间放大,满脸的不可置信。
“谢文君,你来真的?我不离婚!你不嫌丢人我还嫌呢!”
我有些好笑,他的人早在三天前就已经丢光了,还有什么可丢的?
显然他也后知后觉的想到了这一点,脸色阴沉的难看。
我把离婚协议往前推了推,宋玉山的脸色更黑了。
我想过了,取证不是那么容易,调查起来也很费时间,可我已经没时间了。
不想再和他们耗下去,也不想给国家给政府添麻烦。
因为如果他们两人都进去了,留下一个瘫痪的老太太还有一个未成年的孩子,国家还要负责照顾老人和儿童,他们俩倒是可以躲清静了,实在是太便宜他们了。
更何况,这个年代,吐沫星子是会淹死人的。
在外面被人戳脊梁骨才是最要命的。
被子猝不及防被掀开,露出两条白花花的肉体。
看热闹的众人眼睛都直了。
女人捂着脸继续尖叫,男人眼疾手快地抢过被子罩在两人身上。
可还是有不少人看清了他们的脸。
宋玉山蒙着被子,只露出两只眼睛,模样要多滑稽有多滑稽。
周围议论声音更大了:
“还真是宋玉山和许淑芸!太不要脸了!”
“对啊,偷情都偷到老婆娘家来了,真是欺人太甚!这是欺负谢医生娘家没人啊!”
“真是太可恶了,警察同志,一定要严惩他们!”
“对!抓起来!”
俩人算是引起公愤了,警察连忙安抚大家。
宋玉山和许淑芸两人抓起衣服在被子里胡乱的穿着。
勉强穿好后,宋玉山慌乱的跟我解释:
“文君,这都是一场误会,昨晚我送淑芸回家,结果淑芸家的房子太冷,水管都冻爆了,不能住人,我想着你妈的房子空着也是空着,就带他们娘俩过来住了,也不白住,还能帮咱们看着房子,帮你好好收拾收拾。你看看你,不分青红皂白就把警察叫来,像什么话?”
宋玉山越说越觉得理直气壮,最后甚至腰杆都挺起来了。
我差点被他的这番歪理气笑了。
我指着地上的一片狼藉,冷声质问他:“这就是你说的好好帮我收拾?”
宋玉山扫视了一下四周,发现房间被搞的乱糟糟的,脸上顿时出现一丝窘迫。
“可能是小军,小孩子不懂事,一时调皮。”
我冷哼了一声,“那我的丈夫跟别的女人睡到一个被窝里,你怎么解释?”
宋玉山的脸色难看至极,“谢文君,你话别说的那么难听,什么叫睡到一个被窝里?还不是怪你父母家连个像样的被子都没有!”
听到这句话,我心里一痛。
父亲去世的早,是母亲一个人把我拉扯大的。
她靠着自己勤劳的双手给人洗衣服、绣花、做零工……
我们母女俩日子过得艰难,但是母亲愣是在我出嫁时给我准备了八条新棉被。
从一斤半的到八斤的,可以盖上二十年。
还有各种各样的缎子被面,上面手工绣的龙凤呈祥、鸳鸯戏水、富贵牡丹。
她尽自己最大能力把最好的都给我。
可母亲啊,她却舍不得给自己换一床新被子。
想到这里,我恨不得撕了这对狗男女。
一直没说话的许淑芸眼里含着泪,可怜兮兮地道歉:
“文君妹子,你别怪宋大哥,昨晚是因为小军非要缠着他讲故事,结果宋大哥太累了,讲着讲着就睡着了,我看他睡得正香,不忍心打扰他,就让他在这睡了,你要怪就怪我吧!”
我轻嗤了一声,眼神冰冷。
“你算个什么东西?自己男人死了就来勾引别人男人,你怎么就这么贱啊?离了男人活不下去?”
宋玉山不乐意了,看我的眼神带着愤怒。
“谢文君,你太过分了!赶紧给淑芸道歉!”
我却没有看他,而是对着一旁的警察说:
“警察同志,请问搞破鞋判几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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