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一看,就看到江辞慌不择路的朝我冲了过来……
“亦欢,你别走,我还有好多话没说,你不要离开我!”
江辞匆忙拨开人群,急得满头大汗,直勾勾盯着我。
段清许神色不耐的上前一步,挡住了江辞的视线。
恰好此时广播播报了一句飞机晚点,需要再等一个小时。
江辞听到这声广播猛地松了口气,没想到如此幸运能赶上。
我随着人群来到一旁候机室等待,就看到江辞同样买了张机票检票,硬生生挤了过来。
我冷漠看向一旁赶过来的江辞,不解问道:
“你怎么突然回来了?”
江辞猛地反应过来自己前两天失约过一次,只好低声下气的道歉:
“对不起亦欢,我在外地找医院的时候,碰见了许茹,她非要闹着让我一起玩两天,我拗不过……”
“江辞,你不用解释了,其实以前我就看出来你三心二意了,只是我以为自己生病,你是真的在乎,才再次相信了你。”
“没想到你的嘴里,全是欺骗。”
我看向江辞,眼里是从未有过的厌恶不耐。
江辞愣在原地,紧攥着拳头,突然将目光对上了一旁的段清许:
“是不是你趁着我不在,挖我墙角?”
段清许眉梢一抬,没承认,也没否认,似乎很不想和眼前人说话。
见我行李全都收拾好了,江辞被逼红了眼,扑到我面前,用力握住我的手腕:
“你说过,等你病好了,我们就去领证结婚,你骗我的?”
此时播报声再次响起,提醒提前登机事宜。
段清许一把将江辞推向一边,强忍着不爽,怒怼:
“你在外面有人了,还有脸来再求和好?”
“要不要这么恶心人。”
眼看着俩人一言不合,隐隐有干架的趋势,我连忙拉开二人,然后转身离开。
一开始江辞还想再跟过来,被段清许联系了机场的安保人员解决。
坐上飞机的那一刻,我感受到了身体的异样。
疼痛,抽搐,意识丧失,是病发的前兆。
十几分钟后,癫痫的症状消退,我终于看清了眼前人。
段清许清俊帅气的脸被无限放大,明明在国外有家族产业继承,却偏偏回来接下我这个麻烦。
此刻我心里,说不上来的五味杂陈。
“欢欢,你有没有好点,刚刚飞机上正好遇到了一个医疗专家,他帮你看了一下,还帮你控制了病情,现在感觉怎么样?”
我迷迷糊糊的被段清许抱在怀里,听他诉说刚刚发病的混乱。
不一会,一个身材有些微胖的老先生来到我面前,将背包里携带的听诊器按在我的胸口,又替我把脉,问了一句:
“脉象平稳了下来,但跟寻常的癫痫不太一样,你家里有什么遗传病吗?”
我摇摇头,努力回想了下,好像我妈并没有提过什么家族遗传病。
见我摇头,老先生也没再说什么,而是嘱咐了我一句:
“你这病并不常见,若是有需要可以联系我,我在国内的团队有研究这方面的疾病。”
段清许替我接下名片,又转身道谢,一场意外终于有惊无险的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