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柳朝明阿盈的女频言情小说《柳朝明阿盈结局免费阅读盈盈满,故人遥番外》,由网络作家“茶冬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2烈日灼灼,东宫不远处的耳房,不时传出阵阵嘈杂之音。还未及我看清,就有一人磕磕绊绊冲撞上来,小伶子拉着我的袖子哭个不停。“盈姐姐,救命啊,救命啊,何姑娘要打死小禄子了。”…“住手!”我匆匆赶到时,何泠身边的宫女正抱着一只血淋淋的白猫,庭院一条板凳上堪堪挂着的是同样血淋淋的小禄子。房檐下同何泠坐在一处的,竟是柳朝明。我已未见他半月有余,男人目色冷寂,炎炎夏日,却从他眼里看不出半分温度。“柳朝明,你疯了?”我低下头看了小禄子一眼,挡在他身前,试图从柳朝明那里得到回应,可答我的只有何泠身边那个宫女。“盈姑娘,你想违背皇命?这死奴才打了我家小姐的猫,罚一罚怎么了?”那宫女睨了我一眼,声线尖锐,朝着挥板的命令道:“怎么停下了,一共三十板,这才...
《柳朝明阿盈结局免费阅读盈盈满,故人遥番外》精彩片段
2烈日灼灼,东宫不远处的耳房,不时传出阵阵嘈杂之音。
还未及我看清,就有一人磕磕绊绊冲撞上来,小伶子拉着我的袖子哭个不停。
“盈姐姐,救命啊,救命啊,何姑娘要打死小禄子了。”
…“住手!”
我匆匆赶到时,何泠身边的宫女正抱着一只血淋淋的白猫,庭院一条板凳上堪堪挂着的是同样血淋淋的小禄子。
房檐下同何泠坐在一处的,竟是柳朝明。
我已未见他半月有余,男人目色冷寂,炎炎夏日,却从他眼里看不出半分温度。
“柳朝明,你疯了?”
我低下头看了小禄子一眼,挡在他身前,试图从柳朝明那里得到回应,可答我的只有何泠身边那个宫女。
“盈姑娘,你想违背皇命?
这死奴才打了我家小姐的猫,罚一罚怎么了?”
那宫女睨了我一眼,声线尖锐,朝着挥板的命令道:“怎么停下了,一共三十板,这才多少?
继续打!”
我焦急的望向柳朝明,日头晃的我有些睁不开眼。
然而他只看我一眼,便将目光移向一旁,眼神里充满警告,那是让我让开。
身旁两人板子又要落下,情急,我赶紧整个人扑在小禄子身上。
“皇上,小禄子不是有意的…啊…”腰上重重一板,疼痛席卷全身,几欲抽魂。
好在,持杖的人停了下来,我趁机向柳朝明求情。
“皇上,不过是一只猫,我替小禄子赔给何姑娘。”
柳朝明不答话,只说。
“把她拉开!”
见我抱着小禄子不撒手,又补一句。
“拉不开就一起打,谁再求情便是想一起给阿泠的小猫陪葬。”
“柳朝明!”
我凄然一声,后腰是更重的一下。
“罢了…”柳朝明两指按按太阳穴,极不耐烦。
“阿泠宅心仁厚,不便再见血,把这个东西拉出去。”
我来晚了,小禄子没能保住,被裹了席子拉了出去,鲜血蔓了一地。
宫女提来几桶水,齐齐往地上一泼,小禄子彻底没了。
我突然感觉冷得厉害,顾不上柳朝明说差人送我,扶着宫墙颤颤巍巍往回走。
3我周身冰浸,东宫却很是热闹。
宫女们有序端着磁盘往里走,盘里是一个个圆滚滚的帛袋,太监们则两两抬着箱子往外头走,但无一例外,每个人脸上都挂着笑。
皇帝纳妃,大赏六宫,宫女太监领了赏赐,可不高兴嘛?
宫人众多,有些胆大偷懒的就簇在树底下闲谈。
“皇上真是宠爱贵妃,连着咱们都能多领些赏。”
“是啊,前些日子不知道是谁传的要娶的是阿盈姑娘呢,听着都吓人。”
“唉,阿盈到底是罪臣之女,皇上能留她已是不易,怎么可能任由她成自己的枕边人…也是够可怜的…”我没忍住轻咳一声,众人齐刷刷噤了声,片刻,领头的宫女向我揖了一礼,笑道。
“阿盈姑娘,皇上给您送赏赐都在您房里了。”
不同于其他人的白银和准休牌,我房里桌上摆着三个小木匣子。
我已累极,但还是强撑着一一打开。
一匣是金元宝,柳朝明知我爱财。
一闸里装一对木镯,是我当初流亡路上,为了哄他信手雕刻,如今也算物归原主。
另一个木匣则是空的,我召来宫女湖玉。
“姑娘,这里面原本是个绒球,你回来之前,何泠姑娘来了,说她的猫喜欢,就…就拿走了。”
湖玉轻轻哼了哼,为我鸣不平。
“真是欺负人。”
“要不,您去跟皇上说说,帮您要回来?”
我拉了拉她的手,轻嗔:“湖玉,这都是小事,倒是你,总是口无遮拦,这让我怎么放心留你一个人?”
湖玉听懂了我的言外之意,急问我是要去哪?
我摆了摆手,实在没力气同她拉扯。
“湖玉,我去歇一会儿,你帮我准备一下封妃大典要穿的衣裳。”
虽说我和柳朝明有些难以启齿的传闻,但明面上,我只是他宫里的女医,更重要的,宋翊算是他的弟弟,于礼于情,他的婚礼,我都该去敬一杯喜酒。
可我最终还是没能歇下,何泠要我去给她的猫诊病,还说动了柳朝明亲自来请。
他立于门前,身形落拓,玄衣高髻,运筹帷幄。
不得不说,他是天生的帝王。
我行至他跟前,完礼。
“皇上万安,奴婢这就前去。”
我眼睛有些发涨,一时忘记了该让柳朝明先走。
万幸,柳朝明没有计较,他摒退左右,行至我身侧,伸手搀我。
“阿盈,你不该同她争的。”
我顿了顿脚步,拂开他的手。
柳朝明也停下,同我解释:“阿盈,确是小禄子打杀了阿泠的猫,也不算朕冤枉了他,朕也传令予他双亲十两银子。”
“十两?”
我转头不可置信看向他。
“二十两也可以的,阿盈。”
柳朝明以为我是怪他给的银钱太少,面上露出喜色,同我商量着小禄子的送命钱。
可我只觉得讽刺,我惨淡一笑,提声问他。
“柳朝明,你觉得人命是什么?”
他不言。
“在你眼里,丧子之痛,只值十两,何泠的猫,却能值一条人命。”
“柳朝明,你不觉得讽刺吗?”
我戳着柳朝明的心口,言语激烈,禁不住咳了好几声,眼泪也不自觉涌出。
柳朝明没有反驳,想伸手为我拍背,我后退半步,他便不再上前,面色依然平静。
“阿盈,今日之事我日后同你解释。”
我敛了敛情绪,不再步步紧逼,又是一礼。
“皇上,是奴婢僭越了。”
我眼底发酸,我哪里有资格同他闹脾气呢?
在柳朝明眼里,我和小禄子本质上没有任何区别,都是他可以信手拿来安抚何泠的玩物。
我只是猛觉年岁残忍,这么多年都没能看清一个人。
4我也曾是将军之女。
十岁那年,先帝一纸召书,南梁宋家全家落罪,背上谋反罪名。
一夕之间,朝廷停了所有支援的粮草马匹,我父亲孤身支撑,母亲身怀六甲,拿着血书回京求援,而我则一路流浪,孤身逃亡。
宋家无一活口。
消息传来时,年幼的我还不识少年将军柳朝明,只知他是唯一来支援我父亲的人。
我转身南下,往京城方向。
却在回到跻身的破庙时,看到一个满身是血的少年,墙根边还有一个白布包裹的婴儿,正嗷嗷待哺。
我自顾不暇,揣好母亲留给我的半块玉佩,给他们盖了一堆稻草,就上了路。
可那天,下雪了。
雪花刀片似的掉下来,我身上的斗笠和蓑衣被压得重似千斤。
我又想起了那个破庙。
我当了玉佩,救下了柳朝明和他怀里的婴儿,孩子跟我姓,取名“宋翊”。
我用当玉佩的钱为他买药治伤。
两个半大孩子带着一个婴儿,想要靠着母亲留下的遗物,从南梁走到京都,绝无可能。
柳朝明永远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我知他决计放不下脸面,便由他负责照顾宋翊,而我外出谋生。
我跟着周围的叫花卖艺,乞讨,再用赚得的钱买上几个热腾腾的大馒头和豆浆,小心翼翼带给他和宋翊。
他抓着馒头咬得很香,鼓着腮帮子同我保证。
“阿盈,等到了京都我一定给你很多很多钱。”
我看着他狼吞虎咽的模样,吞吞口水,莞尔一笑。
“好啊,到时候你可要把我的玉佩赎回来。”
他不肯告诉我他的身份和这个孩子的来历。
无妨,同伴而已。
可谁能想到,他就是三皇子,那个少年将军柳朝明。
他破敌有功,入城门便得先皇诏书,封他为太子,并允他三个赏赐。
柳朝明跪地谢恩。
要阿盈为东宫第一女医,要宋翊交由东宫抚养,要彻查宋家之事。
三个赏赐全是为我,但先皇驳回了宋家之案,只允许柳朝明留着宋家孤女在身边。
是啊,皇帝怎么可能不知我的底细。
柳朝明待我极好,知道我心系母亲肚子里那个未出世的孩子,特意准我认宋翊做义弟,许我长伴身侧。
他允诺赏了我无数金银财宝,我再也不用为了一点银钱被百般羞辱。
众人皆知,太子宠信我。
甚至后来,太子荒唐无度,在东宫豢养女人的传闻尘嚣直上,被群臣弹劾数次。
柳朝明却只是隐忍,在夜里抱着我的肩膀,疲惫又向往。
“阿盈,相信我,一定会有苦尽甘来的那天。”
可如今,他已不在意。
我曾在漫天大雪里救下柳朝明和他怀中的婴孩,逃亡半年。
柳朝明风光还朝,登太子位,封赏那日,他所求唯二。
“阿盈为东宫第一女医。”
“阿盈义弟宋翊交东宫抚养,同太子同胞。”
意喻甚明。
人人皆言我是太子钦点的太子妃。
太子却在初登大宝时,以皇后礼迎娶将军之女。
天子高台,他向将军轻揖:“朕此一生,唯百姓与阿泠。”
彼时,我卧榻东宫,提笔留言。
“月盈盈,故人遥…”这首谣,他再不必为我唱了。
1“自请出宫,阿盈,你莫要赌气!”
烈日盛夏,太后殿外新荷正吐,殿内的取凉冰却寒彻入骨。
太后亲自下榻扶我至她身旁,拉着我的手宽慰道。
“阿盈,皇帝新婚,我知你心有郁结,可出宫不是小事,你能去哪儿呢?”
月前,新帝登基,肃清朝堂,雷霆手段之余,与将军何望山之女何泠喜缔良缘。
可笑的是,三月前,柳朝明还因为向先帝求娶我作太子妃,被众臣弹劾,受了好一顿斥责。
现如今,太子入主中宫,我却还连同义弟住在东宫。
我成了整个宫里处境最为尴尬的人。
我勉力提了一口气,弱弱一笑。
“娘娘,阿盈只是想出门走走,入宫多年,也不知南梁的花是不是也如宫中这般?”
我看着缸里盛放的千瓣莲,神思有些游离。
我跟着柳朝明在东宫多年,尊贵非常,虽领了个女医的职,过得却属实奢靡了些。
坐卧出行,都有宫女太监伺候着,又是东宫的管事,也因此宫内宫外时有流言传出。
暗讽我红颜祸水,蛊惑太子,说我卖身求荣,迟早借子上位。
以前,柳朝明从不会让这些话传到我耳朵里。
仔细想想,我又何尝不是这被圈养的千瓣莲呢,没了柳朝明的庇护,我经不起任何风雨。
太后似疑非疑,沉默良久,点头算是应了我。
“你和皇帝相识于微时,却没有夫妻缘分,到底遗憾,出去散散心思也好。”
“待贵妃册封礼后我就去帮你跟皇帝请辞文。”
是了,柳朝明现在有整个太医院,早不需要我这个半吊子女医为他的身体操心。
我起身行了一个完整的尊礼,眼里有些湿润。
“多谢娘娘体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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